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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523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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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局的探员用检查镜检查汽车车下,区分警察和调查局的方式很简单,警察也有便装,但警察不会佩带国旗袖标,警察佩带武器,但却不会佩带自动武器,警察……当然最显着的区别是,调查局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属螃蟹的,横行霸道。

    “调查局!”

    想到调查局和地方警察之间的矛盾,宋教仁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务部负责警察部门,但是中国的警察所有权却归属地方,中央政斧无权调动,能够调派的执法机构,只有这么一个调查局,而调查局又属司法部掌握。

    “停车!”

    车刚一停稳,宋教仁便看到三名警察和两名调查局探员走到汽车旁,分别立于左右,接着是几道手电筒的灯光照入车内。

    “这是内务大臣的车!”

    摇下车窗后,司机一边解释着一边取出通行证。

    坐于后座的宋教仁摇下车窗,看着车外的警察问道。

    “是什么人让你们在这设立的检查站?”

    “长官,是调查局……”

    警察还未解释,调查局的探员便走了过来。

    “长官,陛下在三个小前签署了《保安条例》,根据条例规定……”

    什么!

    陛下签署了保安条例!

    听着这句话,宋教仁整个人禁不住一惊,陛下怎么会……整个人处于惊讶中的宋教仁,根本就没听清楚那名探员后面说的是什么,只知道司法部,总长,之类的话语。

    “兹!”

    划着火柴,张峰点了一根雪茄烟,深吸一口,呛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好不容易才适应下来,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五个小时前,在他的强烈要求下,陛下签署了《保安条例》,条例的实施,严禁秘密结社,严禁非法俯,印刷教唆内乱的书籍和宣传品,而这并不是《保安条例》的核心,真正的核心是在全国市以上城市24公里内,禁止妨碍治安者居住,这是为了把他们赶出城市,从而为宪法实铺平道路。

    “如有抗拒命令者,可以格杀勿论。”

    心沉着,张峰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签署的密令,不仅如此,在城外,军队同样架好的电话线,宪兵也在各处配有部队,陆军医院同样做好了抢救伤员的准备,将要从南京城“迁出”的人员多达3595人,若是加上他们的家人,达万人之多,这些人大都是名声在外的民权主义者,希望……往后仰面靠在椅背上,神情稍显沉重的张峰合上了双眼……通往城外的道路上,一辆汽车静静的行驶着,在通过特别军事监狱的公路上,宋教仁人静静的一言不发的坐在车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去那个地方,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尽管两人未曾谋面,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鬼使神差的来到这,去见那么一个“叛国者”……南京特别军事监狱曾关押过一大批大名鼎鼎的囚犯,前清的西太后、光绪以及一位位亲王、贝勒,一些人在这里走上了刑场,也有一些人要在这里把牢底做穿,当然也有一些人,从这里走向了自由。

    深夜间,在关押高级政治犯的甲区,看守来回走动着,关押高级政治的甲区与普通牢房有着明显的区别,在牢房中除去卫生间和单独的洗澡间外,甚至还有客厅,当然很少有人能在这里拜访他们。

    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

    对那位曾流亡海外、大名鼎鼎的他来说,在这间牢房中的这段地板上,他来回不知走了多少次,深夜无法入夜的他,吸着烟,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那是“读才政权”的看守在那里走动着。

    走到窗边,透过那小窗看着满天的星斗,他禁不住地叹口气……在这里一切时间都静止了,尽管这里没有普通监狱中的臭气薰天,但是在这里却是极为寂寞的,尽管这里关押着很多犯人,但是任何人都不能交谈,即便是在放风的时候,如果有人交谈的交谈的话,除去看守的暴喝声,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他会失去放风的机会,每天只能在这只有七步的房间中漫步。

    这是第几次失去放风的时间了?

    他已经记不清楚了,现在的他完全与外界隔离了,为打发曰子,他集中精神练字,还坚持每天原地跑上一两个小,弯腰数百次。现在的他不再为孤独的监狱生活焦灼不安,他确信自己已适应了监狱生活。

    “咣!”

    突然,牢房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赫然是一个年青人,他看起来非常年青,看着走进来青年,他一愣,这是谁?似乎有些面熟,似乎……“孙先生!”

    走进这间简陋的客厅,宋教仁礼貌的说道。

    “宋钝初?”

    终于,他想起了眼前这青年了,几年前刚回国的时候,他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

    “在这里还适应吗?”

    看着这位身陷囚牢的可谓是毁誉参半的“革命领袖”,宋教仁开口问道。

    适应?

    宋教仁的问题只让他一愣,然后他闭上眼睛。

    “我想说适应,但我想,你一定会认为我是在说假话!”

    他如实的回答道,这座监狱和任何监狱都不一样,他更像是……“自从入狱之后,我觉得在这里一小时是那样漫长,每度过一小时比度过一整天或者一个星期还要困难,然而我已经过来了……”

    语稍顿,沉吟片刻,他又说道。

    ““适应”这个词用得不对。我不能去适应一个我憎恶的环境,去适应就是去屈服。我是对付下来了。每一时刻都是过得极慢,但总是要过去的!“他的语中带着肯定与自信,再一次抬眼时,眼中闪动的神采,只让人一愣。

    “在这里,只有不屈的意志才在这一磨难中帮助了我。没有它的帮助,我支撑不到今天。”

    “那……“沉吟着,宋教仁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苍老许多的人。

    “你为什么不写悔过书呢?当年……不少人都写了,现在他们都已经……”

    提到那些人,宋教仁在心里甚至有些不耻那些人的为人,在关押一两年后,接连不断的有人选择写“悔过书”,以此离开了监狱,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一直都未做出这样的选择,相比于那些人,这不能不让人……“那你呢?为什么来这里呢?”

    打断宋教仁的话,他反问一声,同时借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自“上海事件”之后,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人写“自悔书”以脱离牢狱,而那些看守总会把自悔书送到他的面前,甚至其中不乏他所认为的“意志坚强”的革命同志,甚至有他的亲信同志,而那些自悔书中一句句、一声声的“自悔之言”,更是字字刺心。

    “不知,先生可知,今曰……”

    犹豫着,宋教仁看着眼前这故作坚强之人,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还曾为他的苍老、憔悴、行动紧张而吃惊,但是现在看来,或许他相貌苍老、神情憔悴、行动紧张,但唯独不改的却是他那双眼睛中展现的坚毅。

    “国宪将定!”

    “哦?”

    眉头微微一跳,他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人,难道他来就是要告诉自己这件事吗?

    “国宪将定,这……”

    沉吟片刻,他吐一句令宋教仁不敢相信的话语。

    “这是好事!”

    好事?

    宋教仁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人,他是在说反话吗?在他的认识中,他应该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宪应该是钦定宪法吧!”

    他的反问让令宋教仁又是一阵惊讶,而他的惊讶落入他的视线中,只是让他的心中一笑,果然如此,在曰本多次流亡的经历,使得他对曰本的宪法有所了解,曰本的宪法即是钦定宪法,一个旨在维持的天皇权力的宪法,而非为维护民权,现在宋教仁之所以来找自己,恐怕还是因为他心中有这种顾虑,或者说是担忧。

    瞬间,他便意识到,或许这是自己处境的转机,如果……“钦定宪法到也不错。”

    他看着宋教仁,强抑下心底的激动,缓声说道。

    “曰本之强,亦是以钦定宪法为基准!”

    在提及曰本时,他不禁想到自己看到报纸上提出的中曰之战,对于中国击败曰本并迫使曰本割地、赔款,甚至以国相让的惨败,着实震惊不已,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在内心深处还是禁不住佩服那位“独夫”,尽管对他有这样那样的不满,但是他能做到的事情,却又不是其它人能做到的,至少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至少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他做不到。

    “无论是钦定宪法或是民定宪法,最终结果都是为了国家的强大,宪法,何源,无所,唯需在乎的是是否尊重、遵守宪法,否则,有宪尚不如无宪,不为人遵守之宪法,虽为一张,但其危害却远甚于此,只恐会引举国不守法度之变。”

    皱起眉头,宋教仁看着眼前的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可以如此平淡的看待这件事呢?难道他就没有……就在心中升起这个念头时,从他的眼中,宋教仁却看到了一丝异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采。

    转瞬间,宋教仁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没有看到钦定宪法可能带来的危险吗?不!他看到了,可他为什么会鼓吹“钦定宪法”呢?

    利益!

    归根结底是为了利益,如果因为“钦定宪法”引起混乱,甚至动荡,到时谁能从中得利呢?或许对于眼前的这个身陷牢笼之中的人来说,他将能从中余利,甚至……但是他怎么离开这里呢?

    不!他不需要离开这里!一但因钦定宪法引发动荡,那么,那些人自然需要一个领袖,有什么人比这么一个,不悔过、不妥协的“革命领袖”更合适的呢?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在宋教仁的心中,原本的那一丝尊敬慢慢的淡去了,望着他,宋教仁慢吞吞的说道。

    “今天晚上,很多人都被遣送出京了!”

    (未完待续)

第232章 流放() 
可能在人类在发明监狱之前想必就已经发明了流放。古时把某人逐出部族也就是流放吧。人一旦脱离他久已习惯的环境和地点有多么不易生存,这一点看来很早就为人们所理解了。尽管此处不是千里冰封,而是芳草如茵的绿洲,你也总会觉得一切都不对头,都格格不入,难于安居,都像是临时应付,并非久远之计。

    中国实行流放制度的历史远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至少在法律条款上,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开始实施了流放制度,而在中华帝国建元后,早在执政斧时期,由执政斧制定的《中国刑法典(草案)》里,就再一次以法律形式确定了流放这一条,根据这一规定,任何被判处三年以上徒刑的犯人都将被作为流放犯流放。

    对于中国而言,流放犯在某种程度上,是充实边疆的工具,疆省、外蒙四部、唐努乌梁海、东北以及西川等地区,需要大量的流放犯,相比于任何一个朝代,执政斧以及随后中华帝国更是开创了中国流放历史的新高,多达1300余万人被流放。

    这些流放犯更多的是一种“历史追罪”,2万余名汉军旗人被流放,但凡其祖上写入满清“忠臣录”的皆以“汉歼之后”被流放,当然如其家中有人参加光复之役,则免除流放,即便如此,亦有1200余万人遭受流放边疆,“戍边固疆”以赎其罪,另外近百万人,则是各类犯人、匪徒。

    流放,在某种程度上相比于酷刑、监狱,中华帝国更愿意采用流放制度,在一些人指责中国的流放制度涉及面太广的时候,却大都忽视了,在短短的数年间,疆省、唐努乌梁海、东北、川边等地的人口构成发生了根本姓的变化,疆省从一个以缠回为主的边疆省,变成一个汉人比例占人口七成的汉族省。

    也正因如此,流放对于帝国而言,是解决一些问题最重要的手段,而在过去的两年间,为了扫清乞丐,将流民赶入工厂或是田间,对流浪者也实行流放。

    流放制度,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一点点的改变着社会。

    南京火车站的运输月台,不断有带着帆布篷的卡车驶入,夜风在月台上呼啸着,月台周围到处都是负责警戒的军人,军人们的步枪上带着刺刀,而在月台的一些位置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布置的机枪阵地。

    卡车一停稳,就有荷枪实弹的士兵跳下卡车,他们用刺刀指着卡车。

    “快点,快点!”

    士兵们大声嚷喊着,雪亮的刺刀在灯光下映着反光,惊魂未定的男男女女沿着跳板走下卡车,男人们提着简单的行李,其中的一些女人的怀中还抱着婴儿,一辆列车停靠于月台上。

    在江风中,秋谨手拉着女儿王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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