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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唐房二-第4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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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油灯凑近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三个字,想来应该是冯铁匠用内劲刻画的,是以木屑当时才未脱落。毕竟自己犯难的时候,抠桌子砸脑袋的习惯现在只有冯铁匠和芸娘两人知道。

    杜元激动的仔细辨认了一会,希望能够找到一丝冯铁匠两人失踪的线索,辨认了老旧才认出来那三个繁体反写的字:“救杜相。”

    “杜相?杜丞相?杜如晦?!”杜元皱起了眉头,早先听芸娘讲过,以前冯铁匠落难的时候,杜如晦曾经救过冯铁匠一命,冯铁匠一直想找机会报答。

    只是,这件事情和杜如晦有关?

    救杜相?难道杜如晦有危险?

    杜元陷入了沉思,小小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使劲回忆这自己脑中记载不多的历史,想找出和自己前世老祖宗杜如晦有关的的资料。

    杜如晦,杜如晦,杜如晦……,好像书上写的是,贞观三年冬,杜如晦因病请休,贞观四年三月,杜如晦病逝。

    “贞观三年冬?贞观三年冬的话,那岂不就是现在!”杜元猛地站了起来,目光闪烁的盯着那三个歪歪扭扭的字,面sè凝重的说着,“难道杜如晦病死的事情,并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简单?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显然冯铁匠给自己留下这三个字是希望自己能够去救杜如晦,或者是,认为自己能够救杜如晦,毕竟自己的医术如何,芸娘和冯铁匠两人都清楚,虽然自己并未亲自出手救人,大多情况下只是陪在芸娘身边商量指点芸娘用药。

    只是,杜如晦,救?还是不救?

    杜元有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颓然的拿起油灯,向里屋走去。

    把油灯放在了炕头的柜子上,杜元背抵着箱子,蜷在了冷炕上。

    在那忽明忽暗的油灯下,杜元的小脸上全是挣扎。

    救的话,违背了自己原本打算不改变历史的初衷。

    不救的话,这有可能是冯铁匠对自己最后的嘱托。

    救?还是不救?

    “唉。”

    叹了口气,杜元伸手拿起了旁边放着的针线筐上,整齐叠放的一件青sè的崭新夹袄,那是芸娘做给自己过年穿的新衣服。

    摸着衣服上匀称整洁的针脚,就可以感受到芸娘对自己所倾注的浓浓的母爱!

    杜元小心的拿起针线,把最后一个盘扣缀上,灵巧的完了一个结,咬断线,把带线的针放回线团上。

    接着摊开衣服,咦,衣服里子上怎么会有绣乱的针线那?

    杜元奇怪的拿起衣服,凑到灯前仔细辨认,上面简单的绣着三个字:“救二相。”

    救二相?现在相提并论的二相,应该就是所谓的“房谋杜断”里的房玄龄和杜如晦了吧。

    难道房玄龄也有危险?!

    “嘶……”

    想到房玄龄有危险,杜元的心口猛地一痛,额上也疼出来冷汗。

    “妈的,你爹都把你打死啦,你还记挂着他。”想来想去,杜元也只能是想到倒霉鬼前任房遗爱的身上了,疼得杜元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是不是我答应去报信,力所能及的话,我一定会救,你才肯放过我。”杜元咬牙切齿的说着,整个人已经疼得歪在了炕上,成了虾米装。

    “我救!就算拼了命,我也会救!而且我也会照顾好房相和房夫人!你可以安心了吧?”杜元使劲按着胸口,低声承诺着。

    等杜元的话说完,揪心的痛,立马消失了,就连原先杜元一直感觉心头的那丝若有若无的压抑感也跟着消失了。

    “你还真是个孝子。呵呵。”杜元瘫在炕上,神sè复杂的说着。

    心想,的,这下不用自己纠结了,毕竟要救杜如晦的话,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只能是通过房府行事。

    自己再怎么着,也不能对死人食言,更何况冯铁匠和芸娘三年的养育之恩也不能不报。

    再说,白天那两人会不会放过自己也不一定,现在自己要想安全的长大,好像唯一的出路就是回房府了。

    唉……

    看来,还是的插一脚进去。

第七章 杀人

    就在杜元死狗一样躺在炕上,哀叹自己命运多舛的时候,凝神一听,院外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

    不过杜元没动,他已经分辨出了脚步的主人。

    没一会,就见狗蛋一瘸又一拐的挑帘子进来了,看到炕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死狗似得的杜元时,慌张的扑了过来,带着哭腔的说道,“小元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呜呜呜。”

    “咳咳,咳,”杜元被狗蛋压得一阵猛咳,翻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哭什么,我还没死那,不过你在不起来,我可就真的被你压死了。”

    “没事!太好了。你还没吃饭吧?给,我娘在锅里温的两个馒头。”狗蛋高兴的坐起身来,那袖子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直接从怀里拿出两个黄呼呼的满头递给杜元。

    本来还没感觉的杜元,闻到馒头的香气,顿时五脏六腑闹起了空城计,有些感动,又有些感激的看了眼真诚的狗蛋,杜元坐起身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馒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发泄似得狠狠咬了一开口还散着预热的温软馒头。

    从出事到现在,一直强撑着没有留下来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被杜元低着头,混着馒头咽了下去。

    看杜元认真的吃着馒头,狗蛋松了口气,憨笑着,不时提醒杜元,“慢着点,别噎着。不够的话,我再回家拿。”

    “够了,够了。”杜元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的说着。

    吃完,杜元从箱子里拿出药膏,帮狗蛋身上的伤上了药,两人熄了灯,两人裹着被子,窝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没多久,狗蛋就睡着了。

    看着身边睡的安稳的狗蛋,杜元笑了笑,没敢动弹,睁着眼睛想着心事。

    半夜时分,杜元似乎听到了隔壁陆家传来了一声不正常的闷哼声,猛地坐起身来,心想那帮人不会是连陆叔家都要灭口吧?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再进家里来看一眼?

    赶紧推醒身边的狗蛋,翻身下炕,打开炕头上的一个暗格,扯着迷迷糊糊的狗蛋,把他赛了进去,小心的叮嘱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出声!明白吗?”

    虽然看不清杜元的表情,狗蛋还是被杜元郑重的口气给吓醒了,也不管杜元看不看的见,赶紧双手捂上了嘴巴,使劲的点了点头。

    看到狗蛋点头,杜元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凡是狗蛋答应他的事,就一定不会食言。顺手塞给狗蛋一床被子,交代了一声,“我一会回来。”杜元就关上了暗格。

    从厨房里拿了把菜刀,杜元有些紧张的屏住气,轻巧的翻过了冯陆两家中间的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陆家的院子里,悄悄的猫着腰,沿着墙脚慢慢向屋门靠近。

    刚靠近屋子的窗户底下,鼻尖就传来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杜元只觉得自己胸间顿时激荡起一股凶戾之气,愤怒瞬间充斥了整个大脑!

    好在杜元还没失去理智,感到屋里有人出来,杜元赶紧贴墙蹲下。

    “妈的,还差一个小崽子!”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下午那小崽子就没干死,让他跑了。晚上又跑一个小崽子!真他娘的晦气!”

    两个黑衣人低声骂骂咧咧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从两人的话里面,杜元便明白了,这两人应该就是下午刺杀自己的那两人,想来两人是带走冯铁匠和芸娘那伙人里留下来善后的。

    同时,杜元也明白了,狗蛋的爹娘和两个妹妹应该已经都死了,想到狗蛋那两个漂亮的跟芭比娃娃似得,总是跟在两人屁股后头哥哥长哥哥短的讨喜模样,杜元心间的怒火燃烧的更是旺盛!

    杜元抿着嘴唇,握紧了手里的菜刀,目光冰冷的死死盯着停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

    杜元暗自运转着内力,回想着冯铁匠教过的搏击技巧,冷静的分析着如何才能把两人留下来。

    “你说那两个小崽子会不会呆在冯老三家里?”其中手里拿剑的一人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冯老三的小崽子就藏在家里。”手里拿刀的另外一人一怔,接着兴奋的说道。

    “嗯,冯老三那厮也有这习惯。”先前拿剑的那人说道。

    “走,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第二个拿刀的人说完就急不可待的向冯家掠去。

    就在前面那人刚刚越过围墙,后面那人也跃至半空中,无处借力的时候,杜元瞅准时机,运足功力,把手里的菜刀按着心中推算的轨迹,扔向半空中那人的后脑勺!

    那人只觉得后脑一阵发寒,可惜身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想要扭头避开脑后的寒意,结果,头刚扭到一半,就被飞来的菜刀划开了气管,连同半个脖子。惨叫都没来的及发出,就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菜刀趋势不减的飞进了冯家的院子,钉在了地上。

    杜元赶紧欺身上前,捡起了黑衣人手里掉落的长剑,贴着墙,靠近了黑暗的yīn影里。

    就听先前越过墙去的那个黑衣人怒喝一声,“谁!出来!”

    转身看到地上锋利的菜刀,却没看到自己同伴的身影,黑衣人心中一紧,小心的往墙边靠近,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扔进了陆家的院墙。

    没反应?黑衣人心中疑惑更甚。

    左手按在墙头,右手握紧了手里的刀,轻轻一跃,蹲在了墙上。

    只是朦胧的看到了地上同伴的尸体,一只手压在了身子底下,脑袋和身体之间只连着半拉脖子,鲜血咕咕的往外冒,在和寒冷的冬夜,还散发着热气!

    周围寂静,空无一人。

    拿刀的黑衣人谨慎的扶着墙跳了下来,又仔细的扫视了周围一眼。

    杜元小心的看着黑衣人蹲上墙,有谨慎的跳下来,握了握手里的长剑,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冷静的看着那个黑衣人,仔细的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就在黑衣人确认周围没人后,小心的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蹲下身子查看同伴的尸体时,杜元动了。

    举起长剑直刺黑衣人的喉间!

    后脚一使力,黑衣人站起身来,右手大刀一扬,格开了杜元刺来的一剑。反手一刀直劈杜元的脑门!

    饶是房老二天生大力,再加上杜元这两三年来一直帮着冯铁匠打铁,在横剑接下这一刀后,杜元的虎口还是给震得冒出了鲜血,整个右臂隐隐发麻,手里的长剑都有些握不紧了。

    “妈的,小兔崽子,下午让你逃过一劫,害得老子丢了面子。啧啧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黑衣人啧啧怪笑着,手下的进攻却是密如雨点,打压的杜元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杜元手臂发麻,不敢再跟黑衣人硬憾,只能全力运转脚下的追风步法,堪堪躲避着黑衣人的进攻,冷静的寻找着进攻的机会,也拖延时间等待手臂的恢复。

    虽然在杜元身上划了不少口子,可是血却没有流多少,而杜元明显的是在拖延时间。

    黑衣人有心猫戏老鼠,可又怕事情有变,怒喝一声,“小崽子,我看你往哪里跑!”一路大开大合的刚猛刀法使出,大刀向着杜元横扫过来。

    手臂恢复的差不多了,杜元目内寒光一闪,不退反进!提剑猫腰,直接撞进了黑衣人的怀里!

    大刀去势已老,来不及收回!黑衣人双瞳一缩,急急的左掌为刀,直劈向杜元的颈项之间!

    杜元头一歪,右肩硬挨了一下,长剑,已然透过黑衣人的肚腹,斜刺进了黑衣人的心脏!

    松开手里的长剑,就见黑衣人凶戾的瞳孔慢慢失去了光彩,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最后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临死前的那一下,也是震得杜元内府一阵晃荡,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整个人疲软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来不及多想,杜元爬到黑衣人身旁,上下其手,仔细的授了一遍,只发现了几定金子和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小圆木牌,不及细看,直接塞进怀里。

    来到另一个黑衣人尸体旁也是授索了一番,同样只是金银饼子和一个小圆木牌。直接塞进怀里,扭头看了一眼陆家的堂屋,杜元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争扎着站起身来,爬墙翻进自家院子。

    打开炕头的暗格,放出狗蛋,让他赶紧跟自己走,别问为什么。妈的,谁知到黑衣人长时间不会去,他们的同伙会不会找来啊。得先赶紧逃走才行。

    狗蛋爬出来,看着杜元虚弱的样子,声音发颤的问道,“我家是不是也出事了。”语气很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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