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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部分

大唐房二-第421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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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否容臣把房遗爱带走?今rì臣沐休,所以未曾把药箱带在身旁。”黄太医小心的窥着李世民的脸sè,开口说道。

    “药箱来了药箱来了”有人骑快马过来,同时高声喊道。

    不及停稳马,来人就快速的翻下马背,抱着药箱跪在了李世民身前,给李世民行礼。

    “免礼赶紧送过去”李世民说道。

    黄太医也不敢怠慢,往上卷了卷衣袖,打开药箱,熟练的帮房遗爱处理身上的伤口,没一会儿功夫,房遗爱身上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了。

    房崎上前小心的帮房遗爱穿上已经破烂的衣衫。

    “小女无知,还请皇上恕罪。”被侯栾沛身边的侍女找来的侯君集,一撩衣袍,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

    “看看你女儿的长鞭这叫无知?”李世民扫了眼侯赞军和侯栾沛,对侯君集说道。

    “皇上恕罪,还请皇上看在他们兄妹情深的份上,宽恕一二,微臣感激不尽。”自己孩子使唤什么样的兵器,侯君集心下一清二楚,赶忙叩头求情道。

    “房遗爱你怎么看?”李世民静静的望了眼跟随自己许久的侯君集,叹口气,问向房遗爱。

    “皇上,小子身体有所不适,还请皇上准许小子回家休养。”房遗爱暗骂一声,假装身形一晃,半靠在房崎身上,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滑头”李世民望着房遗爱,心下暗骂一声,却又些无可奈何的望向了侯君集。

    听了房遗爱的话,侯君集面上的寒意一闪而过,望了眼李世民的眼神,然后朝跪在一旁的侯赞军使了个眼sè。

    接到侯君集的示意,侯赞军的脸sè变幻了一下,还是扭转身形朝向房遗爱,恭声说道,“还请房兄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还请饶恕小妹。在下定当登门致歉。”

    “大哥明明是他的错”看到兄长如此低声下气,侯栾沛气愤的说道。

    “闭嘴”侯君集和侯赞军两父子同时呵斥道。

    侯栾沛万分委屈的闭上了嘴巴,眼带着雾气,仍旧恶狠狠的瞪着房遗爱。

    “令妹口口声声指责在下诓骗侯兄,在下只想问一句,我何时诓骗过侯兄?还请侯兄明示。”房遗爱张开眼睛,说道。

    “房兄并未诓骗过在下,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下自己的主意。”侯赞军说道。

    “要不是你……”侯栾沛张口说道,话说到一半,却被侯赞军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是在下那天顾忌自己的面子,回家并未对小妹说实话,以至有今天误会,还请房兄见谅。”侯赞军深吸一口气,面sè难看的说道。

    “大哥”侯栾沛扯着侯赞军的衣服,不满的叫道。

    “和那天一样,在下仍旧认为入不入水军是侯兄自己的事情,与在下无关,什么誓言不誓言的,在下也没听过。只是,”房遗爱顿了一下说道,“侯兄自己的决定,最好还是跟家人说清楚,免得牵连无辜”

    “皇上,小子体力实在不济,还请恩准小子回家休养。”房遗爱扶着受伤的胳膊,转头,恳切的对李世民说道,语气中显然没了追究下去的意思。

    “你先退下。”李世民开恩的说道。

    房遗爱朝熟悉的人点了点头,转身打发青娘身边的清萝去跟房夫人打声招呼,自己带着不肯松开自己衣角的青娘,还有房崎,回转房府了。

    “起来。”房遗爱走远后,李世民才对侯君集一家三口说道。

    “皇上,三rì后的中秋比试,该当如何?”上官仪扫了眼侯君集三人,拱手上前问道。

    “是啊,皇上,井野夜三郎已经见过房遗爱了,怕是临时替换人的话……”旁边的褚遂良也是担忧的说道。

    “先着太医院的人全力医治。”不满的瞪了眼侯栾沛,李世民叹口气说道,“顺便让阎卿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第一六零章准备开始

    第一六零章准备开始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的话,呃,确实有点儿短。

    八月十五一早,用过早膳,房玄龄便让房崎收拾了房遗爱平rì所用的画具,早早的带着房遗爱坐马车赶去了芙蓉园临江而建的紫林阁。

    “好好留心一下,今天怕是要画这江面上的风景了。”站在紫林阁旁边的游廊上,房玄龄指着曲江上的风景,猜测的说道。

    “嗯。”房遗爱揉着右手的手腕,活动着右手的手指,有些走神的望着江面。

    “若是不行的话,”房玄龄叹口气的看着房遗爱仍旧包着的手,顿了一下说道,“撑不下来的话,直接认输就是,别勉强自己的伤。”

    “昨天的琴、棋、shè、御、诗几项比试都已经赢了,原先预计让你去比试的法一场,本来想让上官大人代你去的,却被人驳了回来,后来让国子监的杨晨上了去,也算是打成了平手。你输一场的话,皇上应该不会太过介意。”房玄龄看着房遗爱神思不属的样子,以为房遗爱担心会因伤输掉,忍不住劝慰道。

    “杨晨?哪个杨晨?”房遗爱反应不过来的问道。

    “就是之前跟你大哥和萧炫同班的那个,王佑军的一手咏鹅体学了五成的jīng髓,小小年纪倒也难得。”房玄龄赞赏的说。

    “是他?”房遗爱脑海中浮现了杨晨,白衣飘然的样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遗爱的伤恢复的如何了?王老头说勉强可以提笔了。”孔颖达下了马车,看见紫林阁游廊上房氏父子,提着长袍下摆,快步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

    “见过孔先生。”房遗爱拱手行礼,说道。

    在房玄龄和孔颖达见过礼之后,房遗爱活动着手腕,对孔颖达说道,“谢先生关心,手掌的问题不大,只是手臂怕是不敢坚持太久。”

    “真不知道这个侯君集是怎么教养子女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添乱亏得皇上和皇后还有意想要让那丫头做太子妃那,就这德行,rì后如何能够母仪天下”孔颖达望着房遗爱受伤的手,满带担忧的说道。

    “经过此事,怕是皇上和皇后也要另作打算了。”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况且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一个孩子多说什么。

    “这场比试,你尽力就行,不必在意输赢。”孔颖达对房遗爱说道。

    “换人之事被驳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孔先生不必在意,小子尽力就是了。”看着孔颖达有些为难的脸,房遗爱劝慰道。

    “唉,你小子也是那天没揍他那顿,也就好了。”孔颖达叹口气说道,语气中只有惋惜,对房遗爱却没有半点的责备。

    “孔兄觉得,就算是没有那一架,井野夜三郎就真的会同意换人?”房玄龄捋着胡子,望着江面,幽幽的说道。

    孔颖达望了眼房玄龄,也顺着房玄龄的目光,望向江面迎风招展的清荷,缓缓的说道,“怕是,不会。”

    “就算是他想同意,只怕也会有人让他改变主意的。”房遗爱貌似无意的说道,“更何况,画作比试,本就是他因为某些原因,这才之明了让我上场的。那某些原因,又岂会轻易放过让我出丑的机会。”

    “休得胡说”房玄龄朝左右看了看,厉声对房遗爱呵斥道。

    “嘿嘿,知道了,爹。”房遗爱混不在意的说道。

    “有些话,心里清楚就是了,没必要宣之于口。这样做只会空招祸端毕竟圣心对其多有宠眷。”孔颖达淳淳的教诲道。

    “是先生,小子受教了。”房遗爱拱手说道。

    “费心费力的教了你小子这么长时间,怎么在老夫面前还是不肯自称学生?你那声先生是叫着玩的?”孔颖达假装生气的说道。

    “先生不觉得‘小子’二字,相比于‘学生’二字亲切多了吗?还是先生希望与小子之间只是拘泥于师生之礼?”房遗爱顺着孔颖达的意思转换了话题,笑嘻嘻的说道。

    “瞧瞧你这油滑的儿子,完全比不上遗直的稳重,倒是和你老小子年青时候的脾xìng有七分像。”孔颖达对房玄龄笑说道。

    “我儿子焉有不像我之理。”房玄龄捋着胡子得意的说道。

    房遗爱笑呵呵的在一旁,听着两人博古通今的笑谈。

    左右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人员已经陆续的到齐了,紫林阁下站满了人,两人一堆,三人一伙的闲聊着,等着李世民的车驾。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唱,李世民的马车停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在众人迎着李世民走进紫林阁中的时候,跟在李世民身侧的太子李承乾冲房遗爱鼓励的点了点头,另一侧的李泰则是讥讽的瞥了眼房遗爱。

    众人跟着李世民在二楼大厅落座,李安阳则快速的指挥着一众小太监,在靠近栏杆的地方摆好了两个张大桌子,全都铺上了上好的宣纸。

    见房遗爱下巴努向了左边的长桌,房崎便麻利的把房遗爱惯用的几只画笔、方墨、石砚、镇纸,熟练的摆放在了左侧的长桌上。

    井野夜三郎瞄了眼房遗爱缠着白布的右手,眼里有着一丝胜利的微笑,很是大方的没有计较房遗爱率先选择桌子的事情,摆手让跟在他身边的人,把他的东西都放在了右侧的长桌上。

    “今rì就画这曲江的风景就是,限时两个时辰。”李世民指着远处的水面说道。

    “皇上陛下,自古画不分家,况且小臣自入长安以来,就听说房公子不但是阎公高徒,家学也是渊源,更是写的一手好字。”井野夜三郎拱手说道,“昨天因故没能见到房公子的字,小臣甚是遗憾,不若今天就以这曲江中的朵朵荷花为题,作画的同时题诗写文,也好让小臣见识一番大唐俊杰的文才风流。不知陛下一下如何?”

    “当然若是陛下不同意的话,小臣也就只能遗憾了。”井野夜三郎倨傲的笑着说道。

    “房遗爱多大,王子多大”李承乾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王子竟然要与才脱稚子稚龄的房遗爱比试题诗写文,也太过了”

    “天朝不是记载说,甘罗十二岁依然拜相,曹子建十岁都已成文。”井野夜三郎微笑着说道,“自小臣入唐来,时rì虽然不多,可是所听所闻,无不是赞赏房公子少年聪慧,难不成房公子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最后一句却是挤兑着房遗爱说的。

    “更何况,小臣生于蛮荒,都不畏惧题诗写文。”井野夜三郎不待众人答话,自己接着说道,“难不成生于天朝国都,文采风流长安的房公子,会畏惧?还是各位,害怕他会输掉?”

    李世民轻“嗯”一声,稳住了手握扶手就要起身的李承乾,然后瞄了眼低头不语,只是自顾自的活动着自己右手手腕和手指的房遗爱,面sè如常的对井野夜三郎说道,“有比试,自然就会有输赢。况且,之前那么多场,我大唐俊杰都未尝过输的滋味,今天就算是尝尝鲜,那也是别有风味,不是吗?”

    “看来皇帝陛下对房公子很没信心啊。”井野夜三郎很是好心的朝房遗爱,解说道。

    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

    不只是李世民的脸给气黑了,就连周围各位大臣的脸也是异常难看。倒是跟来围观的各国学子,神sè各异,却也不乏有人暗自举着大拇指,称赞井野夜三郎有胆sè的。

    “皇上是怕,”房遗爱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怕阁下一众人基本上从头输到尾,被到时候再没脸出来见人,这岂不是有损邦交?”

    “哦,看来房公子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了?”井野夜三郎眼里的jīng芒一闪而过,同样堆着笑脸说道。

    “阁下只要不怕没脸出来见人,嗯,在下倒也不介意拼了手废,再为大唐赢上一局。”房遗爱抬了抬受伤的手臂,微笑着说道,眼里却没有多少的笑意。

    “房公子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咱们不如再加点赌注如何?”井野夜三郎说道。

    “我讨厌赌博。”房遗爱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对这个提议很是不感兴趣。

    “我听说房公子可是和突厥的努尔江王子赌过不止一局,怎么到了在下这儿,竟然如此的不给面子?”井野夜三郎说道。

    “在下一直信奉,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房遗爱说道,“更何况努尔江王子已逝,在下也没了赌的兴致。”

    “所以,比试就是比试,阁下若是想赌,大可在在下面前认输,然后去找别人下赌就是。”房遗爱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井野夜三郎眯着眼睛,望着眼前比自己小,却是油盐不进的房遗爱,心下很是窝火。

    “没有别的事儿,阁下,咱们的比试是否可以准备开始了?”房遗爱很有风度的询问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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