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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大唐房二-第426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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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

    房崎领着旁边庄子上请来的大夫,刚进房遗爱的门,就见到一动不动的仰面倒在地上,嘴角还留有血痕,手里攥着一张满是血的纸张,吓得房崎惊叫道。

    “大夫快来救命啊快点啊”房崎跑过去抱起房遗爱的脑袋,不停的拍着房遗爱的脸,希望能够把房遗爱给叫醒,还不停的对身后战战兢兢的大夫喊道。

    “赶紧放下先别动他”听了房崎的喊声,大夫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快走两步,蹲在了房遗爱的身边。

    房崎听话的放下了房遗爱的头,伸手撸起房遗爱的袖子。

    见房遗爱手里死死的攥着一张写了血字的纸,知道这上面的字对房遗爱应该有用,房崎费力的掰开房遗爱的手,甩了两下,就把纸张平整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同时,还不忘叮嘱看病的大夫,最好没看见这张纸

    灰黑sè儒袍的老大夫,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不时的擦一下脑袋上的冷汗,乖乖的查看房遗爱的身子。

    因为听到房崎的喊叫声,不远处的薛礼和兰儿几人也进了来,就见房遗爱倒在地上,房崎正满脸焦急,眼巴巴的看着捋着胡子思索的大夫。

    等到大夫颔首后,房崎和薛礼这在兰儿不停“小心”的叮嘱中,把房遗爱架上了床。

    等房遗爱放好后,大夫这才取出针来,分别刺了房遗爱的人中、鼻尖和八风穴。

    折腾了老半天之后,房遗爱才幽幽的睁开眼睛,却也只是呆呆的望着帷帐的顶端,眼角不停的留着泪,不言也不语。

    本来房遗爱醒来刚要松开气的房崎和兰儿几人,一看房遗爱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全都吓的不轻,上前扯着大夫的衣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瞧着面前如狼似虎的三人,大夫不停的擦着汗,战战兢兢的陪着小心解释,无外乎是惊吓过度,导致气血紊乱,伤及心神,以至神识不属。开上几副镇静安神,调养气血的方子就是了。

    刚开了方子,送走大夫,刚抓了药回来熬上,外头就报说是老爷夫人带着太医来了

    外间的梁管家和里头一直强撑着的兰儿两人,立马找到了主心骨,先后把大体情况跟房玄龄和房夫人说了一边,这才小心的带着房玄龄夫妇进了房遗爱的屋子。

    看着房遗爱呆呆傻傻不言不语的样子,房夫人的眼泪止不住的哗哗的往下流,房夫人坐在房遗爱的床头,一边唤着房遗爱的名字,一边擦着房遗爱眼角不停留下的眼泪,希翼的看着帮房遗爱检查把脉的两个太医。

    房玄龄带着房崎,引着两位太医到了隔壁房间,询问房遗爱的情况如何。

    两位太医向房崎询问了房遗爱最近的情况,两人商量了一下,由擅长内科的黄太医上前说道,“照房崎说的情况看来,遗爱应该在之前就因为手臂的事儿而使心情郁结不解,没能休息好。在再加上半夜起身,也稍稍的感受了些风寒而不自知,又受了惊吓,更是动武受伤,这才使得心神难安,神识不属。还需好好的调养一段时rì,别的到无甚大碍。”

    “那这药方?”房玄龄接过房崎递来的药方,送到了黄太医面前。

    黄太医仔细的看了两边,点头说道,“这药方倒还可以,只需调整几味药便可。”

    “有劳两位了。”房玄龄拱手说道。

    “应该的。”说着,两位太医去往一旁,研究开方子去了。

    而这时,门房回报,说是长安县衙来人了。

    房玄龄吩咐梁管家去应付,有事儿再来回报。同时吩咐下人,招呼好两位太医,自己又另找了个房间,详细的问询了房崎和薛礼两人,事情的经过,包括每一个细节。

    更是把房遗爱从昨天到今天,吃了多少饭,洗了几次手,上了几次茅厕,都问的一清二楚,这才罢休。

    又看了房遗爱,房玄龄便放房崎和薛礼两人带着他,也来到了事情发生的现场。

    看到房玄龄过来,长安县令上前小心的见了礼,跟在房玄龄身后,再次查看现场。

    房玄龄追着地上留下的痕迹,循着房遗爱退避的方向,一步一步的仔细查看着,看着树上留下的刀痕,房玄龄的眉头越锁越深。

    地上的两具尸体已经被抬走了,看到房玄龄凝眉不语的盯着地面上标注的尸体轮廓,长安县令会意的上前说道,“回禀大人,两个歹徒的尸首就在旁边的马车上,您要不要查看一下?”

    “嗯。”房玄龄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带路。

    掀开草席,入眼的是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大汉,左侧那具明显是被匕首刺死的,两道致命伤痕,一道在肋下,一道在腹部。右侧应该是被重击头部而死的。

    两个汉子的双手都是老茧,包括两只手的手心和虎口这两处的厚茧,显然是长期拿刀练剑所致

    两人刚毅的脸部皮肤均比正常人来的黝黑,显然是长期暴露在太阳底下的缘故。而双侧肩膀上并无压痕,说明两人并不是劳作人民。

    再看两人宽厚的双肩,肌肉饱满的臂膀和小腿,还有宽大的双脚,再结合之前地上的踏痕,显然这两位都是练家子。

    房玄龄示意旁边的人放下草席,自己转身来到了房崎和薛礼两人所说,歹徒骑马逃走的地方,看着地面上清晰可见的迥异于寻常马蹄的“U”形痕迹,再一想前天传回来的消息,房玄龄的目光yīn沉无比

    看着房玄龄雕像般望着地上的马蹄印,长安县令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去告辞一声。

    而明里奉命护送房玄龄夫妇来庄子,暗里却是来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侍卫,交换了下眼神,上前对房玄龄说,皇上有旨,若是房遗爱可以的话,最好让房玄龄一家都赶在今晚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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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惜取眼前

    第一六九章惜取眼前

    等到孔颖达两个时辰的讲课结束,看着李承乾恭敬的送走孔颖达之后,东宫总管太监李清才悄默声的告诉了李承乾房遗爱再次遇刺的事情。

    李承乾首先反应就是前天劫法场的反贼,不过看到李清yù言又止的样子,这个想法立马给否决掉了。

    带着李清进了房,挥退了所有的下人之后,听闻李清说房家庄子外头留下的马蹄印几乎全是马蹄铁的痕迹,而且具跟去护卫的侍卫传来的消息说,死掉的两个歹徒明显带有军中的痕迹。

    李承乾面sè渐渐的寒了下来,昨天往上才传来消息说侯赞军和尉迟宝林途中遇袭的消息,今天房遗爱就遇刺,虽说前头有反贼劫法场以作掩饰。可是,以李承乾的了解,这件事情绝对跟侯栾沛脱不了干系

    以侯赞军和侯栾沛兄妹之间的感情来说,侯栾沛既然有第一次迁怒房遗爱而亲自动手攻击,绝对会有第二次况且在她的心里,兄长南去,完全是因为兄长厚道中了房遗爱的jiān计侯赞军那里有些什么,侯栾沛绝对会想着法的在房遗爱身上找回来

    李承乾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来回踱了两步,还是叹口气坐在了案后头的椅子上,问向李清,“知道现在房遗爱如何了吗?”

    “伤到没有多严重。不过……”李清小心的看着李承乾的表情,说道。

    “不过什么?”李承乾皱眉问道。

    “太医说,房二公子自从手臂受伤后,就一直心中郁郁,又新受了风寒,外加这一惊吓,还有劳力过度,有些神识不属。”李清说道。

    “神识不属?”李承乾坐直身子,低声重复道,眼里闪过一道意味难明的挣扎。

    “太医说,休养几天就好了。房家的马车现在正往长安赶来。”李清小声的提醒道。

    “能治好?”李承乾问道。

    “侍卫说这是黄太医的原话。”李清说道。

    “黄太医都说能治好,那回京之后再加上王太医就更不在话下了。”李承乾思索的说道。

    自从父皇在御花园站了一夜之后,对待自己的态度就比之前柔和了很多,自己若是表现好,父皇也会生硬的夸奖上一句,让自己很是欣喜。虽然父皇依旧宠爱四弟,可是态度也较之前有所克制。

    后来在母后的提点中才知道,父皇态度的变化似乎跟房遗爱脱不了干系。至于原因何在,母后没说,自己这边也打探不出来。

    再往后,自己所学课程,房遗爱也会跟着来东宫。显然,若无父皇的默许,孔颖达几人断是不敢自作主张的。在听了孔颖达对房遗爱“此子虽会躲懒,却是可造之才”的评价后,自己也明白父皇是想让自己把房遗爱收入麾下。

    自己虽然着恼那小子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油滑态度,去也喜欢他不趋炎附势,不做作,倒也也算得上是自己能够轻松聊天的朋友,毕竟自己朋友不多。

    自己朋友虽然不多,可偏偏侯栾沛就在此列不仅仅是朋友,还算的上是自己的红颜本以为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让侯栾沛入宫陪伴自己,偏生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先前那一架,已经使得她,由父皇和母后心中合适的太子妃人选,降成了小小良娣,这次不知能否保住良媛的位置都不一定啊

    唉,想到这里,李承乾不由的埋怨起侯赞军来,你说你,当初要是把话跟栾儿说清楚,何至于让她和房遗爱对上。害得自己左右为难不说,栾儿现在连能不能进宫都成了问题

    “房家的马车什么时候能够回府?”李承乾沉默了一会,问道。

    “最快也得晚饭之后。”李清答道。

    “准备一份厚礼,孤去见父皇。”李承乾神sè定了下,语气肯定的说道。

    等房家一众人抵达房府宅子的时候,房遗直和房慎已经恭敬的陪着太子李承乾还有合浦公主淑儿,站在了大门口。

    看见太子在,房玄龄的瞳孔紧缩了一下,面sè入常的带着房夫人和眼睛红肿的青娘跟太子和公主见礼。

    那边房遗爱也被房轩和房逸两兄弟给搀扶了下来。

    对于太子和淑儿的慰问,房遗爱只是没力气的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根本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

    李承乾的面上虽然有些不悦,可是看着房遗爱的样子,也就释然了,赶紧让开道让人把房遗爱弄回了房间。

    在房遗爱安顿好之后,李承乾又在房遗爱床前勉励宽慰了几句,把礼物放下,这才带着一步三回头的淑儿,在房玄龄和房遗直的恭送下,坐车回宫了。

    伺候房遗爱吃完药,房崎和薛礼也从长安县衙录完口供回来了。

    房玄龄和房夫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看到房遗爱已经吃过药,闭上了眼睛,两人也没敢出声,房夫人上前动作轻柔的帮房遗爱掖了下被子,顺手擦掉了房遗爱眼角的留下的泪,自己也心疼的叹息着,嘱咐兰儿和莲儿两个留下来照顾,自己抹着泪跟房玄龄回房了。

    房遗爱并未睡着,满脑的都只有那一句话,“云逝洛阳山飘渺”,身上的力气也全部都被这一句话给抽走了

    那四句有些潦草的话,显然是付昌社在情急之下蘸血写下的。其中的云和山分别代称孙芸娘和冯老三。

    云逝洛阳,是说孙芸娘已经在洛阳身陨了

    山飘渺,却是说冯老三现在是下落不明

    秋风萧杀万物凋,是告诉房遗爱,对方的人逼得太紧,觉察了付昌社的打探,同时也在大面积的寻找冯老三的消息。

    花叶凋零付流水,是说付昌社手底下的人也在这次折损了大半,剩下的人全都分散隐没了。

    雁飞江南花颜少,再加上之前递消息的老汉所讲的那个故事,是说付昌社自己已经逃到江南去了,对方在江南的人手相对较少,想要现在那里蛰伏一段时rì,最长也就是呆过这个冬天。

    虽然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老早也猜测冯老三和孙芸娘两人可能会身陨,可是真正接到孙芸娘身陨的消息后,房遗爱还是不敢相信,或者说不肯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不相信,那个满脸温柔笑意,待人和善的慈母,竟然就这样走了自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房遗爱恨那些下手的人,可是他更恨的还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勤快若是那个冬rì,自己不那么勤快的话,要是送货的是冯老三的话,也许,也许自己现在还能清闲无忧的跟他们一起生活在大安坊

    “咔嚓”一声闷雷,外头酝酿了两天的雨,终于哗啦啦的降了下来。

    窗外的细雨飘飘洒洒的下了三天,房遗爱也在床上不言不语的躺了三天。

    看着房遗爱不言不语,呆呆傻傻的望着帷帐的样子,房夫人的心都快cāo碎了双鬓平添了几根白发。房玄龄也在这几天苍老了不少。青娘也跟着动不动就哭,一个劲的追问二哥怎么了。就连房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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