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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御宠医妃-第324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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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吧。”

    黑暗里,她吐了吐舌头,将头缓缓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的心跳,恐惧感早已烟散云散。

    其实,一个女人不在于环境如何。

    只在于,她究竟和谁处在一起。

    有了赵樽在身边儿,不要说是陵墓,便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上刀山,下油锅,她觉着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心潮涌动,她清咳了一下,轻轻捅了捅赵樽的肩膀,压低着嗓子,望着他极小声的道。

    “赵十九,我觉得咱们就这般死在这里,有这么大一座陵墓,也算是享福了吧?”

    “不好。”

    “怎的?”

    “爷会专门修一个更好的给你。”

    “呸呸呸,为什么不是你先死。”

    “我先死你先死都一样,我会与你葬在一处。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看着山清水秀,静静长眠。”

    “得了,别诅咒我,说得好像真的要死了似的。”

    她低笑着,紧紧攥住赵樽的手臂,假装生气的掐了他一把。而赵樽双臂一紧,便将她紧紧地搂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心跳极快。

    心里一暖,她贴紧一些,攀在他身上,低声问他,“万一真出不去了呢?”

    “放心,一定能出去。”

    “这般自信,为啥?”

    “这里太多人打扰,死了也不安生,爷不喜欢。”

    他声音略沉,没有什么情绪,夏初七也没有当一回事,只轻笑了一声,低低嘲笑他几句,便闭上了眼睛。

    她其实挺想趁机与赵樽温存一会,可虽说四处漆黑,旁人也看不见,但没有遮挡,旁边又都是男人,她有贼心,也没有贼胆,索性便安心休息起来。

    休室的四周,再一次冷寂。

    黑暗中,她慢慢的睡了过去。知道有侍卫在轮班值夜,这一觉睡得极是安稳。而另外一边,听着她低低的呼吸,东方青玄静静靠在石壁上,微微别开头去,阖上了眼睛。

    ------题外话------

    害怕说不明白,简直了……这一章写好久。

    这样,应该能看明白了,哈哈。多谢亲爱的们,送的月票,太感动了……

    咱们明天继续——

    大家放心,不会一关一关像打怪兽一样的写的,情节很快会过度。

    pq5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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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欲望之门!() 
御宠医妃;第162章 **之门!

    陵墓里的天,永远不会亮。殆郠瑁尚

    当夏初七神智回归大脑,睁开眼睛却见四周仍然一片漆黑的时候,想想身处的环境,突觉有些不可思议。按理来说,在这般紧张与惊恐的情况下,她应该很难入眠才对,可她这一觉,竟是睡得十分香甜,连梦都没有一个。

    “醒了。”

    头顶传来很简洁的两个字。

    她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在哈欠中,浮上了一丝水雾。看不太清楚,但她却能感觉出来,面前的男人正低头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的专注。

    静静看他片刻,她翘起唇角,微微抿唇一笑,猛地抬高头去,在黑暗里,偷偷吻上了他的唇。他没有拒绝,回吻了她一口,没有深入,便挪开了。

    “起了。”

    她轻笑着,带着心满意足的慵懒。

    “我睡了多久?你们在等我了?”

    “嗯。”他的声音有些哑。

    “嘿嘿,那成。”

    夏初七舔了舔唇,心中诡异的窃喜,还有藏在黑暗中偷腥般的快活。伸了一个懒腰,她又想去抱他。可手刚伸出去,黑暗了良久的石室内,“唰”一声,传来火折的声音。

    很快燃起一支火把。

    突然出现的光亮,让她稍有不适。

    双手僵硬在空中,她眯着眼睛,转头望去。

    那是一双精雕细琢的面孔,即便如今困在这黑暗不见天日的陵墓里,也无损他半分秀色容颜。可这会子,他浅眯的眸子里,光芒却是有些凉。

    “若是准备好了,便出发吧。等出得陵墓,二位再亲热如何?”

    东方青玄柔媚轻暖的声音,情绪不多,可飘入耳朵里,再看看周围人的暧昧眼神,夏初七想到先前自己偷吻赵樽的事儿,耳根突地有些红。

    “咳,好好好,走吧。”

    话未说完,她的肚子“吐噜”一声,十分配合地响了。这简直就是给她递的天然台阶。她目光闪烁着挠了挠脑袋,轻松地转开话题。

    “肚子饿了,咱不先吃点东西?”

    陈景昨日带进来的干粮,看上去还挺多。但如今休室内共有二十一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这么些干粮,大家都吃的话,其实撑不了多久。听了她的话,赵樽使了一个眼神,陈景便把干粮端到她的面前,她笑吟吟拿了一块干馍馍在手里,正准备啃,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只是看着她,却没有动,不由蹙起了眉头。

    “咦,你们怎的都不吃?”

    “我们不饿。”

    “我们吃过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声,立马就暴露了他们撒谎的本质。夏初七抿了抿唇,看着周围那些身上极是狼狈但精神尚好的侍卫,突地反应过来。

    这不是一个平等的时代。

    昨日陈景进来时,她就发现他们没有怎么动食物,只当时她饿得狠了,也没有客气。如今见他们又是这个样子,她怎么忍得下心?

    放下手,她把干馍馍又放了回去。

    “算了,你们不吃,我也不算太饿。先留着,等饿狠了再吃。”

    赵樽怎会不了解她的意思?他这妇人向来是饿不得,苦不得的主儿。虽从来不肯吃亏,但为人却极是仗义。在她的眼中,上对皇帝,下对贫民,都是一个样子,人人平等。

    他蹙了蹙眉头,看向那些坚决不肯动用食物的侍卫,目光稍稍凉了凉,带着命令的语气低沉了一些。

    “都吃,同甘共苦。”

    侍卫们红了眼睛,迟疑着,终是答了。

    “……是。”

    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眼下的情形特殊,还不知多久才能出去,食物是最紧要的东西,那是能支撑着走出皇陵的关键。所以他们都不舍得吃,想留给他们的主子。

    时人最是在意一个“忠”字,对主子的忠心体现在何处,便是这样的时候了。但赵樽如今下了死命令,他们知他脾气,也都不好再抗命,纷纷蹲下身来,一人分食了一块干馍馍,又将剩下的装好,以备后用。

    夏初七再次拿起了那一块馍馍,放入了嘴里,干巴巴的咀嚼着。老实说,味道真的不怎么样,陈景的手艺实在太臭。而且此处没有水源,生咽下去,真是挺费劲。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还能有一块硬馍馍啃,她觉得也是幸福。

    “呃。”

    咽了两口,她打了一个嗝。

    “要是有水就好了。”

    她幻想着清泉的美好,笑吟吟的叹息了一声。

    “要不要我喂你?”

    听得赵樽这么问,她瞥过头去,狐疑地看他,“喂什么?”

    “唾沫。”

    “啊?”微微张开嘴,她惊愕了。可见他严肃的板着脸,样子极为正经,又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有多恶心?”

    “嗯?”他沉声问。

    夏初七怔住了。

    多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赵十九是在打趣玩笑,还是说真的,就像现在这般。眼看周围人都拿“不太正经”的眼神瞅她,好歹她也是一个姑娘,面上烧了烧,推他一把。

    “去去去,嫌弃。”

    他把脸凑过来,定定瞧她。

    “不渴了?”

    “不渴。”她原就半靠在他的身上,如今他离她更近,那呼出来的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上,烫得她更是羞臊不已,偏过头去,在他的耳边低低骂了一句。

    “流氓。”

    赵樽蹙眉,像是不解会为何挨骂。

    “爷是说正经的。”

    正经么?看着他身上甲胄铮铮,面上冷气沉沉的样子,确实是蛮正经的。若不是有这么多人,两人来一个热吻滋润一下口舌到也没什么不好,可夏初七脸皮再厚,也没有当众表演的胆儿。瞪他一眼,她三两口把馍馍吞咽下去,使劲拍了拍胸口,长吐了一口气。

    “噎死我了。”

    赵樽淡淡看她一眼,掌心拍了拍她的脊背,拽着她的手腕,便将她拉起,然后转头看向众人。

    “准备出发。”

    “好。”

    侍卫们齐声答应,开始收拾东西。

    东方青玄浅浅眯着眼,抿了抿唇,没有出声儿。

    如风默默地走到他的身侧,递上一个干硬馍馍,压着嗓子,神色略有不安,“大都督,你没有吃东西,会撑不住的。再不好吃,也好歹吃一口。”

    “无事。”

    “大都督……”

    “说了本座不饿。”东方青玄轻轻噙笑,打断了他,面色云淡风轻。可如风却分明看见他眼睛里的落寞。

    “喂,你怎么不吃?”

    如风的话,到底落入了夏初七的耳朵里。休室里二十一个人,她先前就只去注意看哪个侍卫会不会偷偷地省粮了,没有去看东方青玄吃没吃。如今闻言,她倏地回头,就瞪了过去。

    东方青玄微微一愣,随即眉眼生花的笑。

    “你关心我?”

    “去,我才懒得。”夏初七瞄了一眼赵樽漠然的脸色,又看了看东方青玄脸上分明写着“快来关心我”的样子,突然有些头痛。

    怎么东方大都督也傲娇起来?还不吃东西?她没有说话,横眉绿眼地走了过去,将如风手上的馍馍硬塞给他,语气严肃地板着脸。

    “我告诉你啊,在这个时候,吃东西,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吃的,也是为了别人吃的。对自己负责,就是对别人的生命负责。如今我们二十一个人,是队友,不抛弃不放弃,听过没有?想来你肯定也没有听过。意思就是,你若饿得没了力气,旁人就得照顾你,懂不懂?”

    她语速极快,说罢又冲他莞尔。

    “快,赶紧吃。”

    火把氤氲的光线下,东方青玄一双狭长的凤眸浅眯着,像是染上了火光,多了一层莫名的暖色,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好。”

    一个字说完,他真就把那馍馍塞向了嘴里,咬得极是优雅好看,不像是在吃馍馍,却像在吃宫廷盛宴。

    “去,真是,破讲究!”

    夏初七无所谓的奚落一嘴,瘪了瘪嘴巴,转头离开,走向了赵樽。东方青玄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眸子噙着笑。

    赵樽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静默。

    ……

    ……

    为了节省,火把只燃了一支,光线极是微弱。

    在休室的门口,众人纷纷停下集合,听着赵樽的训示。接下来生死未知,还会面临什么,也是谁也不敢想。

    每个人都很沉默。

    空间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幽冷。

    吩咐完,赵樽只冷冷一个字。

    “走!”

    燃烧的火把,“啪”的爆了一声。

    夏初七心里一惊,紧紧攥着赵樽的手。他也回握紧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对方,只掌中的触感,是那般的温暖。

    在生死面前,有情之人其实是不怕的,甚至他们会把共同赴死当成是一种最诚挚最神圣的生命祭奠。

    而无情的人,每多走一步,便沉重一分。

    入伤门,破伤室。

    出伤门,入杜室。

    破杜室,入景室。

    等破了景室,众人已是累得不行。

    经过了伤、杜、景三室后,夏初七想想,突地有些哭笑不得。赵十九真是一个说话保守的人,他嘴里所谓的对奇门遁甲略知“皮毛而已”,那真不是普通的皮毛——至少是貂皮毛。其造诣之高深,她猜,占色他爹都未必能够与他相比。

    “原地歇一会。”

    听了赵樽的命令,夏初七吁一口气,就地坐了下来。环视众人,带着初下战场的激动,一时间,百感交集。

    “赵十九,你可真会装啊。”

    她感叹一声,想想先前伤、杜、景三室的波澜壮阔,不由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嗔他。

    “骗子。”

    赵樽却蹙紧了眉头,“爷没骗你。”

    她轻哼一声,瘪了瘪嘴,斜着眼睛剜他,“得了吧,你这般厉害还算略懂皮毛,那我们这种,岂不是连毛都没有?”

    赵樽唇角抽搐了一下,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我说过,仅懂得奇门遁甲无用,要懂得陵墓设计者的布局思维才是重中之重。说来,与下棋之道,与排兵布阵一个道理。”

    夏初七托着腮,眼睛冒着星星。

    “赵十九,我觉得配不上你,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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