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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御宠医妃-第69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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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向聒噪,尤其开心的时候,语气也快得很,加之这会子心情愉快,说起话来更是不带歇气儿的,朗朗上口,恨不得把好心情通通都传染给他,让他能过一个愉快的生日。

    就这样看着他吃,有那么一瞬,她似乎理解了。

    兴许初恋的感觉,便是这样儿了。

    也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又领悟到了,好像她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前世加上今生,她一共活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儿,心跳加速,如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范从良,我抓了。”

    吃到第三块儿玫瑰糕的时候,赵樽停了下来,淡淡的说。

    “哦。”夏初七被他一提醒,这才反应了过来,又将思绪回到了现实的问题里,同时也想到了先前两人约定的“扑烂”计划,虽然说起来有点儿血腥,但她还是问了出口,“你可是将他灭口了?”

    赵樽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的眼睛。

    只是慢慢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从桌面上顺到她的面前。

    “扑烂结束了。”

    面前的东西,正是她的桃木雕花小镜。

    夏初七眼睛一亮,她许久都没有见到这个心爱之物了,几乎是雀跃了起来,飞快的拿它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着,见它保存良好,没有丝毫的损毁,还擦拭得特别干净,心情又无端端好了几分,特地拿到面前来,瞧了瞧自个儿的脸,发现除了额头上的伤疤依旧丑陋之外,她的皮肤好像有了这些日子的保养,还真是白了一点点。

    嗯,可以继续努力。

    她愉快的想着,把桃木镜放入怀里,抬起头来,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赵樽。

    “谢谢你还给我。”

    赵樽眉头轻轻皱了下,“范从良,我准备押解回京。”

    “啊,为什么?”夏初七有点儿奇怪了,“范从良这个人留不得,你只要灭了他,那些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赵樽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慢慢的扫了过来。

    看了她许久,慢慢的,他站起身来。

    又打量了她片刻,他衣袖微微一拂,一转身背对着她,便冷冷出声。

    “陈景。”

    “属下在。”那个无时无刻不如影随行的黑衣男子,从屋外大步进来,和他一起进来的人,还有二鬼和另外两名侍卫。除此之外,便是一脸不解的郑二宝和依旧绞着巾帕温温柔柔的月毓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夏初七若有所悟地牵开了唇。

    她没有再说话,等待赵樽的下一句。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听得他说。

    “拿下楚七,和范从良一便押解回京。”

    “是。属下明白。”

    陈景回答的声音,照常的没有什么情绪。

    可是这一刻,夏初七真真儿觉得刺入肌肤一般的凉。

    但她却是反常的笑了起来,笑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你哄人,人哄你,哄来哄去哄自己。其实杀了灭口,比押解回京更方便吧?晋王殿下。我现在才想起来,真正应该被灭口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范从良。只要我一死,范从良说什么都没有用,殿下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又岂是杀一两个人堵得住的?即便现在朝廷说那‘千年石碑’是假的,天下百姓也不会再相信,只会觉得你晋王殿下更加的委屈。”

    赵樽始终背对着她,静静听完她的话,不发一言,便大步往外走。

    “站住。”夏初七突然低喝。

    他停下了脚步,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为什么?”她问。

    赵樽迟疑着良久不语,背影在她眼里成了雕像。

    就在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又突然听见了他冷冰冰的几个字。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本王要的,从来都不是你想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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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虐不虐,一点也不虐哈。

    (先传文,再修改,错字先忍忍,盗版的就只能一直是错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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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怀上了爷的孩子!() 
御宠医妃;第057章 怀上了爷的孩子!

    那句名言怎么说来着?

    不会当裁缝的司机不是一个好厨子。纸悭湉尚 从前夏初七不懂,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人活在世上得给自己留几手,一条道跑到黑的人,准是脑子有泡。瞧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如今她夏初七脑子上起泡了,有点大,亮亮的,戳破的时候还带点儿酸味儿。

    不过有幸的是泡破了,不过剩个碗大的疤…。

    还是那一间小柴房。

    旧地重游,地方十分熟悉。

    只不过心境嘛,此一时,彼一时,似乎又略有了一些不同。

    也不知咋的,坐在那柴房里头,夏初七莫名其妙就想起她第一次被关押进来时,那人尊贵高冷地进来审问她要找小金老虎,结果两个人打起来,一不小心绊在了地上,她便咬到了他的嘴巴,他狼狈得直骂娘……想想他回去后肿成了猪的嘴,还有一脸铁青的样子,她当真觉得好笑得紧。

    没错儿,她这会子心情很不错。

    这一回再关押,似乎比那个时候的待遇好多了。

    小小的一间柴房里,专门为她支了一个小火盆,而上次被她用桃木镜给戳穿的那扇木头门,也已经重新修揖过了,不会有冷风漏进来,还是十分暖和的。

    不过那门儿,还是木头的,他也不怕她又跑出去了?

    哦,是了。

    其实整个驿站都是层层的守卫,她根本就跑不出去。

    先前她钻过两次的那个狗洞,说起来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只是很不巧的,她偏生做的就是那个笑料。

    柴房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她坐在火盆边上,身子觉着冷。

    她有些奇怪,在屋子里头烤着炭火,再怎么冷,也不能冷过腊月天的河水吧?为什么那天在水里面泡了那么久她都不觉得冷,而这会子却是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寒?

    妈的!

    暗自骂了声娘,她跷着二郎腿,手里懒洋洋的拿了一根细木柴,捅着那火盆里烧得红红的木炭玩。等柴火被炭火惹得燃起来了,她又在地上杵灭。等杵灭了,又去挑逗那炭火。

    真有意思。

    几次三番地玩耍着,她不知不觉哼唱起了歌儿来,嘴唇轻微翘着,带着一丝惯常的嘲弄和不屑,另外一只手又扯了扯身上那件小厮穿的青布直裰,不经意碰到怀里的桃木镜子。

    想了想,她又笑眯眯地掏出镜子来。

    照了又照,她一阵寻思,这桃木镜啊,是它带她来的,就不能再把她带回去么?她承认,这两天太闷了,闷得她又开始想前世的战友,想那个时代的高楼大厦,网络电视,还有那些帅帅的潮男,那军绿色的营房和英姿飒爽的绿军装了。

    “你呼唤我,我呼唤你,军号把我们集合在一起,不论官还是兵,

    队列里都是一二一,虽说是岗位不一样,官兵情,战友爱,胜似亲兄弟……好战友啊,亲兄弟,人生最美是军旅……”

    她反复哼唱着,一照再照,可镜子还是镜子,她还在柴房。

    光线太差了,她看不清自己的脸。

    为什么不是做梦?

    她揉了揉眼睛,在脸上重重拍了拍,确保里头是一个笑脸了,才又咧了咧嘴。

    在前世她也是一个爱臭美的女人,没事儿也爱瞎照镜子,摆弄着腰肢想,有一天肯定会有一个男人在她晨起换上军装时,从后面轻轻抱着她,轻柔的说句“老婆,早上好”,再献上一个早安吻。可随着她的年龄一天天拖得大了,她也没有找到那个可以与她同食同寝的人。

    事实上,她相亲的次数有没有99+1次,她不知道。

    这个数字不过是她胡咧咧出来嘲弄自个儿的。

    相亲的那些男人里,优秀的肯定也有。

    也不是她的眼光太过挑剔,可真就没有看得对眼的。

    真他娘的!

    那个时候要是嫁掉了,应当就不会发生如此倒霉的事儿了吧?

    一直坐在火盆边儿上捅着炭火,她想想又觉得住单间也没有什么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听不见梅子的打鼾声了,而且这柴房里吧,打扫得还算干净,除了住进来整整三天都找不到人说话和有些担心傻子的安危之外,她也没有觉着空间逼仄狭小。

    嗯,要换到现代,这样的一间单身公寓,能值好些钱吧?

    夏初七不恨赵樽。

    “恨”这个字,左边儿带了一个心,有心的人才会去恨,没心的人,也就不懂得恨了。

    再说了,恨他有个什么用呢?她自个儿抽疯发春怪得了谁?要是往后有机会,她想她定能拍着他的肩膀,高声赞扬他一句“哥们儿,玩得一手好牌”。

    可如今,怕是没机堆叠了。往后啊,他做他的“人不粘”,她做她的“鬼难缠”,桥归桥,路归路,多好?

    有恨他那个闲工夫,她宁愿好好的思考接下来要怎么活着出去。

    外面,才是她向往的自由。

    这大晏王朝的大好河山,她还没有去见识过呢。

    她可不想未来的日子,就在牢房里慢慢变成一个老太婆,或者等着有一天被押回了京师,还得被砍掉脑袋。

    可这柴房里的日子,过得可真他妈的漫长啊。

    捅了一会儿,她实在闲得无聊了,又走到门口去,重重拍了拍木板门,“喂,外头有人没有?”

    “吼什么吼?”外头的守卫应了。

    夏初七翘起唇角来,放大了声音,提脚往门上踹了一脚。

    “老子无聊,再问候一下你家祖宗,怎么的?”

    “你——”

    外头的人气恼极了,可接下来,又只剩下了风声。

    这已经是三天来她第n次问候人家的祖宗了,可那些人或者是忍了,或者是已经习惯了,总而言之,就是怒一下,也就不再搭理她了。

    进来找她打一架也好啊?没血性的东西!

    夏初七真是无聊透了,又回身坐到了炭火边儿上。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不敢怎么着她。因为那个人没有下命令让她去死,他们就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不仅不敢打骂,还得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这些守卫哪里清楚,她与赵樽之间……其实啥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庆幸。

    幸亏那天在清凌河边上,她没有一时间色令智晕,告诉他那个小金老虎,她已经给弄丢了。她猜测,他如今还不杀自个儿的原因,应该不是还没有找到那只小老虎。而她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烤火骂人,也真是亏了那只小金老虎了。

    这一辈子,她都没有发现自个儿那么英明神武过。

    在人家的美男计之下,居然还端住了。

    “人生最美是军旅,是军旅……”

    又哼起了歌儿,夏初七笑眯眯地捅着炭火玩。忽地又想,要是这间柴房突然呼呼的烧了起来,她一下子便烧死在了这里头,那人再也找不到小金老虎了,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

    “守卫大哥,我们是奉了爷的命令来的,行个方便。”

    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温婉的声音。

    “月毓姐啊?行行行,马上马上。 ”

    吱呀一声儿,柴房的门儿开了。那些个见天儿被夏初七问候祖宗的家伙,可能早就已经烦透她了,如今见到有另外的人来让她骂,都得乐坏了吧?

    好笑地哼了哼,夏初七跷着的二郎腿没有拿下来,身子斜歪歪的靠在那床脚上,嘴角依旧带着一股子嘲弄的微笑,静静等待着那一张漂亮的芙蓉脸出现在面前,也可以赏心悦目一下。

    “楚七……”

    没有想到,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却是梅子。

    一张圆圆胖胖的小脸上红豆豆好像又多了起来,这姑娘大概是真的担心她了,身子还没有站稳,便蹲身下来,狠狠的抱住她,呜啦呜啦的哭了起来,鼻泣眼泪抹了夏初七一身儿,瞧得她哭笑不得。

    “你来给我哭丧的?”

    大概没有想到她还能再开玩笑,梅子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默了片刻,见她实实在在的神色如常,这才抽泣着又拉住了她的手。

    “楚七,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吃苦了?我瞧着你怎么瘦了一些,这身子骨本就没有肉了,再瘦都快没人了。呜,我一会子再去求爷,求她放你出来,呜,楚七,梅子好想你……”

    梅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为了她这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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