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御宠医妃 >

第704部分

御宠医妃-第704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样会笑的她,烙在了他的心里……也最终让赵樽对他说出了那句话:“即便是你,也不可以”。

    他羞愧难当,却怎么也排遣不出那一些罪恶的心念。

    后来,她在金川门受伤,被传故去,又从花药冰棺中醒来……他却忽然有些害怕面对这个再次醒来的妹妹了。

    因为他不知道,如今的她,是曾经魏国公府唤他哥哥的“夏楚”,还是赵樽身边的“楚七”……

    “你来了?”夏初七抬头,便看到了僵在门边的甲一。

    飞鱼服、绣春刀……当东方青玄的惯有配置出现在甲一身上时,并没有违合感,却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颀长的身姿、锋芒内敛,刻板,没有表情,半点无愧她曾经给他取的外号——机器人。

    “我说你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坐啊。”

    甲一飘远的心神拉回,心已然宁静。他走过去,揖了一礼,无意看见她握着药杵的手指上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心突了一瞬,便垂下目光,避开视线,严肃的回禀道:“不知娘娘叫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他的样子太过生疏和客套,夏初七有些不适应。

    抬头随意一瞥,她撩他一眼,“没事儿不能叫你来?”

    甲一被噎住,没有吭声。夏初七呵呵笑着,眼波飞过,指向对面的青藤椅。

    “坐下说。”

    甲一没有说话,僵硬着脊背坐了下来,看向案几上贴着标签的各种药瓶,还有几本线装的书藉,那些书都磨毛了边,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很是爱重它们,平常看得颇多……

    这些日子,她都是在这里打发时间的?

    皱了皱眉头,他收回视线,看她:“娘娘……”

    “哥……”夏初七打断他,把药末倒入药盅里,严肃着脸批评,“咱能不这么见外么?分明就是两兄妹,搞得这般生分做啥?”

    甲一微微垂眸,眼睫半遮视线,极为恭顺的样子。

    “不敢,你是皇后娘娘。微臣不见外,那是得杀头的。”

    夏初七斜着眼,不悦地瞪他,“甲老板,指挥使大人,非得逼我发飙还是怎的?”

    旧时的称谓,旧时的语气,让甲一目光浅眯,怔住,视线迎上她审视的眼。

    “……娘娘,微臣很忙。”

    他踌躇的语气,逗乐了夏初七。

    她不自觉轻笑出声儿,“是是是,晓得你忙。你若不忙,我又怎会千难万难才请了你来?”

    今儿是永禄五年十一月十五日,离夏初七从花药冰棺中醒过来已经整整两个月过去了,可她这个哥哥,统共也只见了三次。那仅有的三次,还只是匆匆一瞥。她知道甲一确实是真忙,锦衣卫指使挥兼五军都督,两个嵌了黄金的头衔戴着,他看上去风光无限,可她却知道,一个人有多大的权势便伴随着多大的责任,他平日里确实忙得脚不沾地,饭都吃不明白。

    但不论他多忙,她做妹妹的,都必须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

    甲一的岁数,在这个时代,运气好点,都可以做爷爷了。

    可从洪泰朝蹉跎到永禄朝,他至今孑然一身,天天冷锅冷灶,孤零零的一个人,与一堆大老爷们儿泡在一处,让她不得不重操“做媒”大业。在今日之前的两个月,她一直没有闲着,让几个姐妹帮忙挑选,为甲一物色了十余个品貌皆佳的姑娘,想给这位身份特殊的国舅爷寻一房夫人。可甲一不仅不理会,还对她避而不见,弄得她不得不下懿旨“请”他过来。

    鱼入瓮中,她悠哉自在,甲一却很头痛。

    “娘娘,您到底所为何事?”

    夏初七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他确实是个纯爷们儿,不像断袖,又满意地点了点头。

    “事儿很简单,为你找媳妇儿。”

    “……”甲一无奈,重申一遍,“微臣很忙。”

    “忙与找媳妇儿又不冲突。”

    “我生活能自理,不需要旁人。”

    “找媳妇儿又不是为了给你做老妈子的。”

    “传宗接代?我更不需要。”

    “……你怎么就不需要了?”他的油盐不进,让夏初七有些恼火,声音拔高了。

    甲一目光微凝,将了她一军,“那娘娘的意思,找媳妇儿便是为了传宗接代?”

    这句话反驳到点子上了。他知道,夏初七最讨厌这种论调,最讨厌男人把女人被当成生养的工具对待。

    果然,夏初七翻个白眼儿,不继续与他扯皮了,只是挥挥衣袖喊人,“金袖!”

    金袖一直笑眯眯地立在边上,闻声儿捂嘴偷笑着,入屋把几幅早已准备妥当的美人画像捧了出来,平放在甲一面前的案几上,恭顺笑道,“指挥使大人,请过目。”

    甲一眉头皱紧,瞥向夏初七,“什么?”

    夏初七也回瞄他,“装傻?”

    甲一垂下眸子,“我若是不看,你会怎样?”

    夏初七托着腮帮,笑得很贼,“我会每日宣你来看。”

    甲一沉下脸,“陛下不会允许的。我食君之禄,得为君办差。”

    夏初七眨眨眼皮,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来。

    “你莫非不知,陛下他管不了我?”

    若说这天底下,有谁能无视圣旨,还可以凌驾在陛下之上,确实非这位皇后娘娘莫属了。不过,她并非喜欢干涉朝堂政务的女子,更不想做武则天似的女强人指点赵樽的江山。两个月来,她大多数时候都浸心在“墨家九号”的药庐里,做她的“世外高人”,闲得蛋痛之余,便是为他做媒,做媒,做媒。

    大抵幸福的人,总会希望身边每个人都幸福。

    做她哥哥的甲一,自是首当其冲,遭老罪了。

    念及此,甲一头痛不已。随手翻了翻案上的画像,也没看明白谁是谁,便哼了一声。

    “一个也相不中。”

    夏初七拍额,终于被甲一磨得没了脾气。

    “甲老板,我说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甲一眉头紧皱着,看着她,不言语。

    夏初七斜视着他,继续规劝,“哥,人不风流枉少年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等你老了,想找姑娘,也没那力气了。还有啊,你可知道你现在都拥有些什么资源么?大晏国舅,锦衣卫指挥使,五军都督,人长得嘛……也还将就。这可都是姑娘们向往的高富帅啊,有这么好的条件,你不着抖着羽毛耀武扬威到处嘚瑟,过什么苦行僧的单身日子?毛病!”

    “……”

    看他不语,夏初七以为他被说服,再接再厉,“我做妹妹的,也不想干涉你的婚配……只是,你多多少少得亲近女子,像个正常男人那样才行吧?还是说……你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顿一下,看他抽搐着嘴唇,她严肃脸,“成,便是你说喜欢男人,也没有问题,我是很通情搭理的。”

    “……”

    “你怎么想的,得与我交交心吧?”

    “……”

    她苦口婆心,然而,却无用。

    甲一就像一尊泥塑的雕像,一动不动的听着,就是没有回应。

    夏初七快疯了,大力拍了拍桌子,指着他鼻子吼吼,“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生气的夏初七,粉嫩的嘴唇轻轻撇着,花瓣似的精致,白净的脸儿,就像一颗刚剥出来的白葱……甲一失态地怔了怔,尴尬的收回视线,垂下眸子,像是刚回神似的,拱手道,“实不相瞒,娘娘,微臣心里,其实……早已有人了。”

    夏初七眼睛一亮。

    那感觉简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笑眯眯地搓了搓气得发僵的面颊,她往前凑了凑,注意力集中在甲一微微发黑,还带着浅浅疤痕的脸上,饶有兴趣地问,“她是谁?哪家姑娘?”

    甲一再次抿住嘴巴,微垂眼眸。

    夏初七以为他不好意思了,嗤的一笑,“我说你这个人也是,自个儿心里有稀罕的姑娘了,为啥不说出来?害得我操碎了一颗玻璃心。说吧,别再等了,再等下去,要是人家姑娘嫁了人,即便你妹夫是皇帝,也总不能去帮你抢回来吧?”

    她炮仗似的嘴,噼里啪啦敲过不停。

    可药庐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声音,还是只剩她的声音。

    看甲一木头似的,仍是默默不语,夏初七敛了神色,考虑片刻,屏退了金袖等人。

    “……哥,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甲一抬起头来,目光里像嵌了两颗冰球,没有情绪。

    “她死了。”

    死了?怪不得……

    夏初七倒吸一口凉气,恍然大悟一般,有些歉疚地道,“哥,对不住,我不晓得……”转念一想,她与赵樽也是经过生死的人,极是不容易。甲一心底有了一个人,感情的事确实就勉强不得的。叹了一口气,她也不再劝解,只是可惜地叹问,“那姑娘是谁?我可认识?”

    甲一为人很闷,今天尤其闷。

    在她逼视的目光下,停顿良久方才摇头,“你不认识。”

    “咦,有你认识而我却不认识的人?”

    “嗯。”一声,甲一答了,却像没有答。

    “那她是谁家姑娘,总可以说吧?”

    “不可以。”甲一刻板的说着,并不直视他。

    夏初七咬牙,伸手拿起案几上的墨砚,朝他扬了扬“信不信,我砸死你?”

    “不信。”甲一坐着纹丝不动,回答得仍然一板一眼,一如当年。夏初七气咻咻的放下墨砚,觉得这厮还真是个固执不化的主儿,看上去没有棱角,对赵樽唯命是从,其实满身都是棱角,就像一块生铁铸成的模具,硬绑绑的,怎么都撇不弯他。

    一阵沉默后,夏初七听见自己问,“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吧?”

    药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清窗外的北风刮过竹林的沙沙声,也能听见火盆里的银炭燃烧的“噼啪”声。甲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淡声回答:“她长得很好看,眉儿似柳,眼儿似月,脸儿似花,会向我使坏,也时常给我怄气,有时候惹急眼了,还会破口大骂……”

    夏初七看他沉吟,似是勾起了回忆,不由唏嘘。

    “这姑娘确实也是奇女子了。不过大哥,她已然故去了,你也得试着向前看……你这才三十多岁,总不能,从此就不娶了吧?她便是在天上看着,也不能安心的。”

    甲一面无表情,不回答,也不拒绝,“看缘分吧。”

    夏初七微微一怔,觉得他的话也有些道理。

    可不待她再问,甲一已迫不及待的站起来。

    “娘娘,属下还有急事,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不再看她,看似恭顺的施了一礼,大步离去,那仓促的背影就像见了鬼似的,让夏初七想要阻止他的手,僵硬在半空,无奈地叹息放下。

    “真是个怪人。”

    她本来准备了好多话要问的。

    比如她的老爹到现在还不知道甲一是谁,他要不要与爹相认?毕竟夏廷赣养了他那么大,虽非生父,也有养育之情。可如今看甲一的表现,她觉得自己即便问了,也是多余的。这个怪胎根本就没有认亲的打算,莫说夏廷赣,就算是她,他都不想认,口口声声“娘娘”,比在锡林郭勒第一次见面,还要陌生与僵硬。

    “金袖……”她叹了一声。

    “娘娘,奴婢在。”金袖屈膝在侧。

    “我做了皇后,当真这么让人害怕么?”

    “呃……”金袖微怔,赶紧甩头,“娘娘对奴婢等都很好。”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说了等于没说。

    夏初七哼了哼,瞥她一眼,掏出怀里的桃木镜,看了看镜中的脸,摇头叹息着收拾起了“媒心”,出门左拐过院子径直走向药庐里的小灶房,系上围裙,开始洗手做羹汤。

    这个时辰,赵樽一般在御书房批折子,见大臣,商议国事。但每日过了这个点儿,他都会过来坐坐,陪她说说私房话,聊聊杂事。夏初七习惯了他的生活节奏,也会配合地亲手下厨为做些小点心备着,等他来时,垫巴一下肚子,这也成了他们两个每日必有的“下午茶”,一天中最为休闲的时刻。

    小宫女们身着宫装,在院中挂了帐幔的四角亭里,摆上几个火盆御寒,又把夏初七做好的汤点和果品摆放整齐,便依着规矩,径直退出了院子。夏初七满意地看着桌上的糕点水果,搓了搓手,拎起一块奶酪,还没得及丢入嘴里,赵樽明黄的衣摆便准时出现在了亭外的院子里。

    他是一个守时的人,便是朝务再忙,也从未迟到过。

    大抵是那几年吃够了教训,哪怕朝中大事快要塌方了,他也不会再冷落她半瞬。

    “阿七……”他站在亭外,雍容帝气,沉稳尊贵,似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