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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御宠医妃-第91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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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动脑补了赵樽和东方青玄红与黑的对手戏,她突然有点像打了鸡血一样,鼻子都温热了一下,觉得他俩真该在一起,简直是绝配。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噗嗤”一声儿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那个娇嘀嘀的姑娘不舒服了。低喝了一声,听上去很有几分主子的意思。

    “咳咳!”

    夏初七斜歪歪看过去,面儿上笑眯眯的,语气却不太客气。

    “请问你哪位啊?”

    那娇小姐一瞧便是那种刁蛮的主儿,被她这么一问,叉着那小蛮腰,指着月毓便不客气的吼,“月毓,你来告诉她,本夫人是哪一个?”

    月毓眸子闪了闪,面色不变地浅笑着,却是维护夏初七。

    “如夫人还请恕罪,楚医官他刚刚到府上来,好多府上的规矩还不太清楚,回头月毓会仔细交代她的。”

    说罢,她又侧过头来,看着夏初七,冲她使眼色儿。

    “楚医官,这位是东方府上的小姐,这位是魏府的小姐,都是……都是爷的如夫人。”

    她将“东方”两个词儿咬得极重,夏初七随即轻“噢”了一声儿,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翘着唇角笑眯眯地望向了那二位美人儿,尤其重点对那个神态傲慢、颐指气使的东方小姐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嗤的笑了一声儿,在她面色刚变的时候,又立马收敛住笑容,敷衍的揖揖手,表情懒散,完全没有诚意的说道,“失敬,失敬。”

    那东方婉仪气得直跺脚。

    “你……”

    “如夫人还有何指教?”夏初七故意拉长了“如夫人”三字,点醒面前这位大婶儿的实际地位,如夫人,只是“如”,便不是真正的夫人。接着看她智商不太够像是听不明白,又好心的讲解一番,“楚某虽不才,但好歹也是由太医院举荐,吏部任命,由当今陛下御笔亲批的良医官。”

    这话的意思是,老子官职再小,那也是一个朝廷命官,你一个奴婢不如的侍妾,凭什么在朝廷命官面前大呼小叫,还有没有礼貌了你?

    她拐着弯损人的话一出口,正堂里便“嗡”了一声儿。谁都知道,认真说起来,侍妾不是人,医官却是朝廷命官,真就比侍妾高了那么不止一点点。得宠的侍妾也就罢了,有老爷们儿撑腰,不得宠的侍妾连奴婢都不如。

    有几个小丫头抿着嘴儿,想笑却又不敢笑。

    有几个胆子大的婆子,却是脸色扭曲的吭哧起来。

    看得出来,由于这些女人不得宠,其实在府里头便不多受下人们的待见,根本就是连月毓的地位都不如。只不过,她们仗着有娘家的背景,谁也不好太过不给她们面子罢了。

    嗡嗡的声音里,那东方婉仪咬牙切齿。

    “你,欺人太甚!”

    “楚某不知如何‘欺’了如夫人,但楚某有一句话不得不劝,如夫人肝火甚旺,切勿经常动气,长此以往,容易大便郁结,口舌生疮。”夏初七全然无悬壶济世的模样儿,勾着唇角,一脸笑嘻嘻的欠揍样儿。

    周围人的嗤笑声儿不断。

    那东方婉仪气的哆嗦,半天扯出来一句,“回头有你好看!”

    “楚某问心无愧,无论是当着殿下的面儿或是大都督的面儿都一样。只不过为医者,敬奉医德。还有啊,楚某就再多奉劝如夫人一句,这等小事儿若说与殿下和大都督,只怕……”

    这半句话一说,那东方婉仪就哑了嘴。

    夏初七是在讽刺她,根本就去不得。

    没错,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侍妾地位低下,她又从来没有为赵樽侍过寝,也仗不了赵樽的势。而是他的亲爹和哥哥们虽然官职大,但认真说起来,她也只是东方府上的一个庶女。庶女的地位,说白了也只是奴婢。就算她回府哭诉,东方府也不可能为了她去得罪赵樽,毕竟这是晋王爷的家务事儿。

    东方婉仪越想越气不过,下唇都咬得充了血,在众人围观的难堪局面之下,她还是硬着头皮又骂了一句。

    “混账东西,敢这么对本小姐这么说话,你等着瞧吧你。”

    夏初七微微一笑,拱手施礼,看上去态度恭维,语气却更加尖酸刻薄,“如夫人如此说话,楚某到是无妨,只是怕丢了你们东方家的体面……”

    笑眯眯的说说到此处,她站直了身子,眼神儿若有若无的瞄过月毓的脸,接着说,“楚某在家乡时,也曾看过七十六集……啊不,七十六回《甄環传》,里头的贵人主子们若是安分守己,低调做事,不受宠也能活个二十多回,可若是胡乱蹦达,嚣张得瑟,那绝对活不过三回,总而言之,楚某奉劝各位,轻点得瑟,方为长久,诸位夫人可明白?”

    很显然,她们都不明白。

    一个个瞠目结舌地望着她,有人微张着嘴,有人瞪大了眼,那表情就像现代人在看外星生物一样,一眨也敢不眨,满眼写着“不可置信”。

    “明白吗?”

    夏初七又笑眯眯的重复了一句。

    那一本正经的小样儿,挺像那么回事儿。

    别瞧着她穿得素净不打眼,可那股子说不出来的劲道,却十分有震慑力,尤其是她那举手投足之间的爽利霸道,又岂是那些常年住在深宅内院里的妇人可以比的?

    “真环……是哪一出戏?”

    终于,那个东方婉仪横着一双眼睛问了出来。

    “东方小姐,没事多看点书吧,多读书,长见识,届时……”夏初七指指脑袋,“这儿好用了,殿下也能多瞧您一眼。”

    夏初七并不与她们解释。

    她来晋王府是做医官的,不是宅斗来的,先给这些个女人一个下马威,糊弄糊弄她们得了,谁还有耐心给她们做宫斗宅斗的科谱教育?

    尤其是这个东方婉仪,明显与东方青玄不是一个娘生的,要不然就是他爹打雷夜睡的媳妇儿,才怀的孩儿——太他妈雷了,傻叉。

    皮笑肉不笑地说完,她面色不变的微笑着,冷不丁又回头望着月毓。

    “月大姐,麻烦带我去安置吧,我这累一天了,好乏。”

    “是,楚医官这边儿请。”

    月毓微微一笑,起了个手势,便让两个仆役过来拎她们的东西,却被李邈不咸不淡的一声“不必”给拒绝了。月毓摆手让仆役下去,也不生气,只是目光在掠过东方婉仪那被气成了猴子屁股的脸时,唇角多了一丝笑痕。

    入得内宅,绕来绕去的房屋都快把夏初七给绕晕了。不由得又想起了现代时,一个平方几万块的市价,这晋王府的占地瞧着至少也是几万平方米,那窠栱攒顶,红漆金蟠螭,简直奢侈到了极点。

    他奶奶的赵樽,她嫉妒啊……

    可他好端端一个封建王爷,偏偏不会享受。

    要换了她,见天在家喝酒抱美人儿,还去打个屁的战。

    月毓为夏初七安排的居住点儿,不像她先前想象的那样,会离赵樽的正房“承德院”很远。不仅距离不远,而且还相当的近,就在承德院边上的两间耳房里。

    按她的话说,楚医官住在这里,可以就近照顾主子爷,若他身子不爽利了,她的脚程也能快着点儿,能让主子爷少遭点儿罪,那股子体贴温驯劲儿,让夏初七唏嘘不已。

    这个月毓,真是处处为赵樽想着的。

    就连安排女人方面,也丝毫不考虑自个儿。

    怪不得依赵樽那么个精明的人儿,能把后院的一大摊事儿交给她来处理,想来除了月毓做事儿确实很有一套之外,他自然也是深知这一点,用着这样的人放心。

    安排妥了事儿,月毓看着她微微一笑。

    “爷交代说,良医所明日再去就成。想来你们今儿也是累着了,先歇歇脚喝口茶,就不必去厨下拿午膳了,我一会儿会差了人给你们端进来。”

    夏初七翘起唇角,“那我就不谢你了啊,月大姐。当然,我觉着吧我也用不着谢你,再怎么说,我替你收拾了一早儿就看不惯的东方氏,也算是你回报我的,对吧?”

    月毓愣了一下,随即便急红了眼。

    “楚医官,这话可乱说不得,东方小姐是爷的如夫人,月毓只是一个丫头,哪里敢有那样的心肠?”

    夏初七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笑着看她。

    “开个玩笑罢了,月大姐又何须紧张?再说了,我的底细她们不清楚,你却清楚得紧。即是自家姐妹,说说体己话,不妨事儿。除了那个东方氏,你还讨厌哪一个,只管交给我来,来一个杀一个,你付我点银钱就成,价格可以商量。”

    “楚医官……”

    月毓无力地看着她,急得嘴皮儿都白了。可夏初七却是笑靥靥的半点儿不松口,只拿一双锐利通透的眼儿盯着她,把她给盯得终于“扑嗵”一声跪了下去,一张白嫩光洁的脸上,满是委屈与惶惑。

    “楚医官,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是一个丫头,只管尽心尽力的照顾好爷,侍候好爷,哪里敢生出那些歪歪肠子来?这些年,承蒙爷不嫌弃,把他后院的事交给我来打理,后院里个个都是主子,月毓哪一个也得罪不起,你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月毓可就没得活了。”

    “哈哈……”

    轻轻笑着,夏初七走上前去,扶了她起来,微微眯起眸子,细细的打量了她片刻,这才安慰的发笑。

    “不就是逗个趣儿吗?有爷护着你,谁能把你怎么样?”

    月毓面色僵硬着,苦笑一下,“月毓说过,我只是一个丫头,不比楚医官得爷的宠爱,这府里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话最是容易乱传,让人嚼了舌根去,月毓只怕哪口饭就咽不成了。”

    她说得认真,夏初七只盯着她打哈哈,“别别别,月大姐你这么说,楚七心里真就过意不去了。人呢,是最敏感的动作,别人究竟待我如何,我心里头啊,其实敞亮着呢。你月大姐,绝对是头一份的对我好,我一定会记着你的。”

    “那便好。”月毓答应一声,脸色缓和了下来。

    ……

    ……

    用过月毓差人送来的午膳,夏初七让李邈一个人在屋子里头补眠,自个儿找了梅子来帮忙,便去厨房熬那汤药,准备等赵樽晚上回来的时候沐浴用。

    她嘴上说着被诓了讨厌,其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却是心甘情愿的。

    那种滋味儿说不上来,大概每一个刚刚恋爱的女人都有过一样的心思,嘴上说得再贱再损,心里头还是为那个男人好,他一路过来舟车劳顿,长年在外征战风餐露宿,本身又有头疾,这一闲下来,确实需要好好调养。所以,她打他骂他都好,在他的身体健康这个方面,真是半点儿都不会马虎的。

    从晌午过后开始,她一直待在厨房里,不时有人进来东张西望地瞅她两眼儿,好奇的,审视的,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有,也不敢主动过来搭讪,偷偷瞄几下又出去了。有几个小丫头甚至于进进出出了好几次,装着拿东西,脸上却是写满了对她的兴趣,而那兴趣里的标签,只有一个——爷宠爱的人。

    “哟,做什么呢,一股子怪味儿。”

    一出场,必先“哟”,夏初七不用回头,便知是那个东方婉仪了。

    “如夫人好。”梅子不比夏初七,赶紧施了一礼。

    “没事儿熬什么呢?臭死了。”

    拿个绣了花朵儿的巾绢捂着鼻子,东方婉仪嫌弃的扇了又扇。

    夏初七不抬眼,不回答,完全当她不存在。只有梅子尴尬的歪了歪头,乖乖的回答,“回如夫人话,是楚医官为爷熬的汤药,晚间沐浴用的。”

    东方婉仪鄙视的瞅了一眼,突然叫梅子。

    “你先下去,我有事与楚医官说。”

    梅子略惊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夏初七,可却不敢违了令,福了福身,便乖乖的下去了。

    “哎!楚医官。”东方婉仪见夏初七压根儿不搭理她,哼了一声儿,又把自家的两名侍女给屏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瞅了她半天,这才放缓和了语气,招呼了她一声。

    “东方小姐,你有事?”夏初七这才抬头看着她。

    往厨房外头瞧了一瞧,东方婉仪突然蹲身下来,压着嗓子说。

    “听说你侍候过爷,这事儿当真不?”

    “……”夏初七没想到她是八卦来的,挑了挑眉头,选择不回答。

    不想她是一个这么难处的,东方婉仪本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反倒有些软了下来,“楚医官,我先前对你的态度不太友好,可我是一个急性子,最是不喜欢歪来拐去的说话,不像那个月毓,整天在爷面前装烂好人,恶心。”

    夏初七看她一眼,不明白所以。

    她又歪了歪嘴,凑得更近一些,“先前你说的那个真环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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