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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恶马恶人骑-第3部分

小说: 恶马恶人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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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有神仙在天空飞耶!
  那不是神仙,是大侠。
  唉,管他是神仙还是大侠,能不能别再从我家上面经过,今年已经有好几个大侠踩破屋顶啦!

  神仙一样的大侠潜入李府,避过巡夜的护院,悄悄摸进目标物件的寝房,关於如何得知正确位置这点,只能说大侠都配备了很神奇的生物性导航系统吧。

  无声撩起床帐,即使一片瞎灯黑火的,不过大侠眼睛的夜视功能都特好,仍能藉由微弱的月光凝视床上的小家伙,安睡的姿容是那麽的恬美,那麽的宁静,那麽的像……一盘秀色可餐的好菜。

  该拿这小东西来油煎或水煮,或者先清蒸再红烧,也许乾脆囫囵吞枣,先吃饱再说,以後再来慢慢的细细的品嚐。

  正思考如何料理眼下这盘好菜,好菜忽然翻了个身,被子踢到脚边,衣襬向上掀出一截小肚皮,白嫩嫩的引人垂涏欲滴,彷佛诱惑著说,来呀来咬我呀。

  沈绿酒眸光闪了闪,压抑下直接扑杀吃掉的禽兽冲动。

  大部份的人都有天生的警觉性,睡觉时如果有人灼灼盯著你,只要不是睡得太死沉,通常会下意识猝然清醒。

  李从紫在炽烈的危险目光下惊醒,睁开眼睛,霎那吓得魂都快飞了。

  「别叫。」沈绿酒捂住他的嘴,低声令道。
  李从紫又惊恐又愤怒的瞠大眼瞪他。

  「吓到你了吗?」
  废话,猛一醒来看见二只眼睛在黑暗中绿光幽幽对著你,任谁都会吓得半死,何况是我们恶人没胆的李从紫小弟弟,竟吓得忘记要挣扎,只整个人僵硬住。

  「只要你不大声叫,我就放手,如何?」
  点点头。

  「如果你大声叫,我会直接把你敲昏扛走,相信我,没人拦得住我,至於扛走後会发生什麽事,就不能跟你保证了。」沈绿酒轻声威胁。「所以,要不要乖乖听话呢?」
  顿了下,再点点头。

  沈绿酒这才把手从李从紫嘴上拿开,掌心残留的触感彷佛火烧一般,小家伙摸起来的感觉比想像的更好。

  李从紫稍微回神,顿时怒向胆边生,猛地一把推开他,跳下床,不忘压低声音的忿忿骂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装鬼吓人,你是吃饱了太閒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我没装鬼。」我扮采花贼。

  「一身白白的飘来飘去不是装鬼,难道是装小白兔吗?」构造简单的小脑袋一时还联想不到自己的贞操可能有危机。

  噗……沈绿酒险些噗嗤笑场,辣手摧花的邪恶情绪咻地一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家伙怎麽会这麽可爱哈!

  那麽,接下来该做什麽呢?沈绿酒似笑非笑的注视他。原本霸王硬上弓的计画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临时改变主意了,打算和小家伙多玩些时候。

  或许,只是或许,可以和他玩一辈子……

  一辈子?!沈绿酒啊沈绿酒,你竟然会想跟个泼皮小无赖纠缠一辈子,疯了不成?哈哈!乍现的荒谬意念,心中不由得自嘲失笑。

  李从紫被瞅得直发毛,此时才看清沈绿酒比自己高许多,得抬起下巴才能正视他的脸,飘逸的身形明显隐蕴强大的力量。

  体形的差异促使危机感急速窜升,加上沈绿酒能不惊动护院武师闯进来,身手必非比一般,李从紫登时明白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人,也许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他的骨头全打断。

  以前不是没遇过恶人,可从未有人像沈绿酒给他这麽巨大的威胁压力,虽然沈绿酒彷佛总含著笑意,然而那种绵里藏针的皮笑肉不笑,反而让人更觉恐怖,心里不禁胡乱猜想,他是不是来报白天的仇?他是想摸黑打一顿,还是……

  先奸後杀?!

  意识到这次可能惹到真正的狠角色,欺善怕恶的李小弟弟这下终於知道要害怕了,愈想愈毛骨悚然,不觉咽了咽口水,逞强质问:「你半夜闯进来想干什麽?」

  警戒瞪著沈绿酒,他已经准备好大声叫救命了,就算会被敲昏○○××,好歹也要做一下垂死的挣扎。

  「你不是要强Jian我,我特地送上门来让你如愿以偿。」沈绿酒悠悠道。
  「呃……我不想强Jian你了。」心下一惊,冷汗涔涔。果然是想先奸後杀?!

  「你别客气。」
  「好说,我做人向来不会客气的。」
  「那麽就请来强Jian我吧。」
  「谢谢,真的不用了。」

  「你真的别客气。」
  「我真的不会客气。」
  「那就来强Jian我啊。」

  李小弟弟见风转舵,沈大公子顺水推舟,二人假惺惺地推来让去,若给不明事由的外人见了,还以为他们在孔融让梨哩。


  耐心是美德,但李从紫身上是看不到这项优点的,你客气我不客气的推搡一会儿後,心火猛地又旺起来。

  「烦不烦啊你!小爷我都说不想了,你干麽还一直要我强Jian你,你有病啊!」糟!冲完口马上後悔,内心不住恐慌呐喊,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先奸後杀,然後杀完再奸、奸了又杀、又奸又杀、杀来奸去个没完啊啊啊──

  沈绿酒瞧小家伙的表情生动变化著,猜想脑袋瓜内的画面必定很精采,不由浅浅一哂,说:「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李从紫顿了顿,呐呐应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可是我希望你知道。」
  「可是我不希望我知道。」
  「你不希望也要希望。」
  「我希望我不要希望。」

  二人绕口令一样的活像鬼打墙,沈绿酒感到好笑,想他胜雪公子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与他人言语必是字字珠玑言之有物,没想到目下竟和个小泼皮废话连篇,要让那些仰慕他的江湖小女儿少年郎听见了,怕不偶像破灭吐血三升。

  「呵,没想到你还挺伶牙利齿的,记住,我叫沈绿酒。」沈大公子终究报出名姓。「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的『绿酒』。」

  没读过几本书的李从紫懵了一下,心道醉啥睡啥的听不懂啦,而且你谁呀,我干麽记住你的名字,可还是挺识时务的虚应一声:「哦。」

  沈绿酒见他的眼睛不停往房门瞄,并且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移过去,还以为这些小动作没被发现。

  夜探李家的目的不是找人练嘴耍皮子,该欺负的还是要欺负一下,否则岂不是吃饱撑著白跑一趟。

  冷不妨,陡地长臂一伸,将李从紫扯进怀里。
  李从紫来不及反应过来,嘴就猝不及防的被另一只嘴覆盖住。

  最初的刹那是怔忡,接下来是惊吓,最後是害怕。

  沈绿酒没等他开始挣扎反抗便放开了,摸摸他粉嫩的脸,很轻、很柔的说:「放心,我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你的。」

  「你究竟想怎麽样?」李从紫又慌又怒又恐惧。
  「不怎麽样,顶多吃了你而已。」
  「你你你……真要先奸後杀?!」

  「很吸引人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前面那个步骤,至於後面那个结果……」剑眉邪气地挑了挑。「就看你的表现如何来决定。」

  李从紫俊俏的小脸刷地白成一片,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要喊人叫救命。

  可惜这次依然来不及,嘴连同声音再次被堵住,同样被用嘴堵住,甚至连舌头都伸了进去搅呀搅。

  唔……好好好……好恶心啊──

  奋力的推扭踢打,李从紫又惊慌又愤怒的扑腾挣扎,却怎麽都挣不脱强壮有力的臂膀,如铁的箝制几乎勒痛他。

  自卫本能地拚力一咬,咸苦的血腥味漫染开来。

  沈绿酒的舌头这才退出来,牙齿不死心地在柔嫰唇瓣上回敬一口。
  痛!李从紫的眼泪差点疼得挤出来。

  结果,二人都含了满嘴的血。
  李从紫咬破他的舌头。
  沈绿酒则咬伤他的下唇。

  两败俱伤。

  多野蛮的一个吻,如果这能称之为吻的话,跟两头野兽互咬没多大差别,一头是侵略的大野狼,一头是反噬的小老虎。

  你咬我!你竟敢咬我!李从紫手捂红肿破皮的唇,水光闪闪的恶瞪他,恨不得再一口咬回去,咬死他!

  是不是,要哭了?晶莹水光竟让沈绿酒的心口益加躁热,兴奋难捺。好想,真的好想把他狠狠欺负到哭……

  不过,他还是放手了。
  当一只猫捉住一只老鼠时,总不会一下就弄死它,游戏要慢慢的玩才有乐趣。

  李从紫猛力推开他,跳得远远远。
  「你不用喊人,我要走了。」沈绿酒一说话舌头便隐隐作痛,小家伙这一口咬得真够凶悍,果然牙尖齿利呵。
  「那就快滚!」李从紫像极一只竖毛的猫儿。

  「再见。」
  「不见永远不见!否则小爷我看你一次扁一次!」
  「哦,不强Jian我了吗?」
  「滚!」
  「我说过,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你的。」

  胜雪公子用姆指抹去嘴角血迹,眼神邪肆,动作潇洒无比,继而挂上文质彬彬的招牌迷人微笑,又是一派好整以暇,不疾不徐走向房门,打开,走出去,那样的泰然自若,来去自如,宛若被邀请来的客人辞别後从容而去。

  笑饮东风,暗香萦袖。
  月下梨花,白衣胜雪。

  夜色蒙胧中,那是仙人欲乘风飞去般的景像,如梦似幻。

  不过魂飞九霄的李从紫不懂欣赏,连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仙人对他而言比牛鬼蛇神更恐怖,只顾著急冲上前用力关上门,插紧门栓,浑身抑不住哆哆嗦嗦,心脏狂撞得胸骨都痛了。

  他感到害怕,从来没这麽害怕过,真的害怕。

  这一夜,向来好吃好睡的李小弟弟失眠了,裹著被子彻夜死盯房门窗子,生怕那人再闯进来,屋外一点点风吹草动便心惊肉跳。

  该不该跟老大说这事,让老大派人随身保护他?
  按理绝对要说,非说不可。然而,他却一点都不想跟老大说这件事,说那个叫沈绿酒的人。

  为什麽不呢?坦白讲,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为什麽,只知道以後若真的再碰上他,不是见一次扁一次,而是见一次跑一次──

  能闪多远就闪多远,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草木皆兵的一个夜晚。

  李从紫强支精神至清晨,到底撑不住地昏睡过去,直到太阳把屁股都晒热了,才被三催四请的喊床下地,早膳都可以顺便吃成午膳了。

  「五爷,你的嘴唇怎麽破啦?」侍候的小竹子关心问道。
  「哦,自己不小心咬到的。」李从紫随口敷衍,总不能说半夜给一只偷闯进来的疯狗咬了吧。

  「小的拿药替你擦擦。」
  「嗯。」

  大哥出门忙活,二哥上朝当职,三哥过年才会回来团聚,四姊在六王府当野蛮王妃,么弟则到宝马寺礼佛修襌,只剩他一人在家中无精打采地吃著早膳兼午膳。

  李家每个人皆各自忙碌自个儿的事,唯独他最无所事事,即便家大业大,却怎麽也轮不到他插手,只管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老大总笑他笨,说如果让他管个铺子,那铺子大概撑不到三天就倒店,所以没把李家产业交给他,反正他自知确实没有一颗条理清晰的精明头脑,索性乐得做只游手好閒的金贵米虫,閒閒没事便到外头欺街霸市,日子过得多惬意。

  说他是个没用的废物?李家金山银山躺著吃八辈子都吃不完,他干麽一定要当个别人认为的有用人物。

  李家家训之一,当自己想当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就要当个混吃等死的小霸王,别人管得著吗?

  李家便是这麽骄纵他、放任他,很少勉强他去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以前他吵著说不想再上学堂时,李从银亦由著他,仅要求他别目不识丁就好,原因是怕他笨笨的不小心签了卖身契都不知道。

  李从紫的确不聪明,但也不真的笨,他的环境舒适而安稳,构成他简单而平顺的世界,不用汲汲营营,不需争权夺利,外人看的流氓小霸王事实上比任何人都天真单纯,清澈得藏不住情绪心思,喜怒形於色,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心中藏不住任何秘密,尤其是对家人,完全没什麽不可说。

  可如今,他有了一个秘密,一个叫「沈绿酒」的秘密。

  他记住那个人的名字了。

  想当初和王康做了将近一年的同窗,才勉勉强强记住他姓王名康,而沈绿酒只自报一次名姓,即在脑子里生了根,想忘都忘不掉。

  今天他不想出门,至少嘴唇伤口没好前不想出去,而且现在比起外面家里似乎更安全,心想李府人口上下加起来,少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果沈绿酒赡敢光天化日下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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