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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任我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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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赚不到呢?那些人肯定会把我撕了的。。。。。。小红,我看你还是把房子卖了还债算了吧。。。。。。」 
  「这可不行,你把房子卖了,买主又不一定开妓馆,到时候这些相公不就无家可归了吗?再说了,妓馆这生意是很不错的,以后要做大生意,还得靠这个人脉啊,呵呵呵。。。。。。」想到今后的金山银山,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奸商,统统都他妈的奸商。。。。。。」 
   
   
   
  第二日睡到近中午才起来,对着镜子,细细剃了一遍胡子,再整整衣冠,自觉精神饱满,仪态端方。我志得意满,哼着小曲,一步三摇地往吟秋阁而去。 
  此去乃有要事相商,然后么,顺带拜会一下美人。。。。。。 
  一时来到吟秋阁楼下,正当中午,一大片枫叶被阳光映得跟金子似的,连同整栋楼房都似镀丫金,华丽无比。 
  望着这片美景,我不禁想起一个词来,叫做「金屋藏娇」。也不怪那什么皇帝有这种劳民伤财的想法,美人配华屋,那便是自古人生的最高追求!可惜这美人现在还不是我的,华屋也不是我的,但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拥有这一切。 
  正自浮想联翩,一缕微不可闻的箫声绕梁而起,喔,美人吹箫?不可不听。 
  其实我也不懂音乐,只觉得那箫声有些温柔,有些伤感。 
  顺着箫声来处悄悄地拾级而上,便见白枫斜靠栏杆迎着阳光而立,因为光线的缘故,他整个人看来似要深化消失一般,我便有一丝恍惚。 
  这时箫声停了,我听他轻轻道了一声:「翰臣?」 
  翰臣? 
  我走前两步,见他半眯着双眼,身上一股酒气,心下顿时明了,便去扶他的手臂,皱眉道:「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喝酒?」 
  他眯着眼看了我片刻,笑道:「原来是你。」随手将箫别在腰间,「进来吧。」便往屋内走去,证据神情却已清醒了。 
  我倒有些失落,只觉错过了什么东西。 
  到底有些不胜酒力,进屋他便歪在一张湘妃竹躺椅上。唉,这个姿势,这、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咽了口口水,还是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他微微一笑似是道谢,呷了一口便将杯子还我,我再接过杯子,真想顺势摸上那么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要事,要事。。。。。。到底什么是要事?筹银子还是泡美人?我也糊涂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白枫却笑了起来,「张兄果非凡俗,一场戏做得滴水不漏,当真好手段。」 
  我一怔,顿时脸上发起热来。这、这。。。。。。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白枫又笑,「但不知张兄今日来,又想拿什么抵押给我?」 
  我咳嗽一声,「白兄当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春华馆的底儿也掏清光了,一根草也拿不出来。我这次来纯是求白兄帮忙,事成之后,好酒相酬。」 
  「好一个好酒相酬!这话对我胃口。」他抚掌而笑,顺手从矮几上拿过一只木匣,从里面取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一看,都是一千两整的银票,一共五张,整五千两,不由有点脸色发白,奶奶的,他家究竟有多少?这么能赚,想把他赎出来不知要到几时。 
  「张兄,张兄,你在想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其实,帮忙帮到底,还有一件事想麻烦白兄。」 
  「可是要关防文书?」 
  我咋舌,「白兄真正料事如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齐国楚国相互通商,近来两国局势紧张,行商过往边城便需关防文书。但这关防文书极难到手,如今黑市已炒到三千两一张,尚是有价无市,只要有这个东西,往边城贩运货物,自是一本万利。 
  「这有什么难猜,你手头的这点银子,要做平常生意,几个月内翻上一番谈何容易,哪里救得了近火?怕是只能打这个主意罢了。」 
  「没错。」我更是心惊,没想到他连馆里的财务状况都一清二楚,「但不知有什么难处没有?」 
  「有什么难的,今晚叫魏琛开一张给你便了。」 
  魏琛便是那安抚使,他却直呼其名,毫无敬意,显见关系匪浅,又将开关防文书之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我一边庆幸找对了人,一边却又有些烦躁。 
  「我也有一事相求张兄,到了边城,你去找一个叫许放的生意人,给他这张银票,向他买点东西。」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金额写着壹拾贰两捌钱,想来要买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我忙说:「不用不用,要什么东西,我给你带回来就是了,你帮我这么多的忙,哪还能再要你的银子。」 
  他却笑着摇头,「你拿着就是,要买什么东西,他见到这张银票自然就知道。可你记住,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别跟外人讲起,张兄可能答应?」 
  他抬眼盯着我,一时醉态全无,目光深若寒潭,我恍惚打了个冷战,应道:「是。」 
   
   
  第五章 远行 
   
  第二日一大早,白枫便着人将关防文书送了过来。 
  那小僮笑嘻嘻地道:「我家公子说了,张总管这几日定然事务繁忙,过来道谢就不必了,公子这几日应酬也多,过几日张总管启程,也不能过来相送,祝张总管顺风顺水,财运亨通。」 
  呃,这个闭门羹吃的。。。。。。有必要做得那么明显吗? 
  我郁闷了好一会,既然不能假公济私,借故骚扰,也只好打点精神干正事去也。 
  采买货物是我的老本行,虽说时代不同,道理都是一样,干起来轻车熟路。挑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小厮跟着,虽然事多琐碎,几天下来,也弄得七七八八了。 
  得闲时,就到时远那边鬼混。咳,谁叫他每天笑咪咪地站在门口等啊,送上门来我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其实,那个当然,如果他不来找我,我会不会去找他也不一定啦!毕竟三贞九烈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困难了一点。 
  时远听说我要去边城卖东西,大感兴趣,吵着也要一起去,说是也要学学做生意。 
  我一听头大,又不是去哪里游山玩水,他这么娇生惯养的能行吗? 
  我说:「路上远得很,要骑马要爬山。」 
  他说:「我会骑马啊!郊游的时候都是骑马的,重阳登高,不也爬山吗?很好玩的,也不是太难。」 
  我说:「吃东西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有时要吃干粮,有时还会挨饿。」 
  他说:「我叫瑞喜多带点吃的,他做菜手艺很好。」 
  我说:「路上可能有匪徒打劫。」 
  他说:「你会保护我的吧?」 
  我黑线一万条,只好祭出最后一招,「你没有关防文书怎么去?」 
  他想了想,没再说话了。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孰料第二天他拿着一张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开心地道:「看,关防文书,这下我能和你一起去啦!」 
  我觉得。。。。。。好像是碰到一个不得了的人。。。。。。 
  既然如此,也只好由得他兴兴头头去选购货物。他也不问价钱高低,也不打听销路好坏,只拣精致轻巧的玩物零零碎碎买了一堆。我劝了两次不听,只好随他去了,反正败的也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痛,不心痛。 
  这天他买完东西,笑嘻嘻地问我:「今晚江边搭了台子开灯会,听说热闹得很,咱们一起去吧?」 
  我虽是想去,但想着手头事情还多,便回绝了。他有些失望,我摸他一把,道:「乖,等忙过了陪你好好玩。」 
  他便笑了,道:「一言为定。」 
  一般情况下,他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回到馆里,却见到处都挂红红绿绿的灯笼彩绸,便问我新提拔的一个管事叫紫绫的:「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似是颇为意外,「今天是中秋节,张总管不知道么?」 
  「啊呀,已经八月十五了吗。。。。。。」怪不得时远叫我去灯会,早知是过节我就同他去了。 
  说起来,到这边也来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老妈那么怎么样了?也不知那边今天是不是中秋?我突然失踪,本地小报上不知会怎么写,大约是「离奇爆炸董事长身亡」之类吧。 
  唉,以后都没人陪他们过中秋了,可怜的老爸老妈。。。。。。想到此处悲从中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正呆望着天上圆月心情极度沮丧,肩膀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是花若言,他笑道:「等你过节,这才回来。」 
  我怔住,「你在等我?」 
  他道:「你一个人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当然要等你一起过节。」 
  我心里颇为感动,便同他一起回屋。见屋前摆了一个香案,点了两根长长的蜡烛,摆了瓜果等物。我好奇,「拜神么?我们那儿没这个规矩。」 
  他递给我三炷香,「拜的时候要心诚,对了,可以许三个愿,拜吧,很灵的!」 
  我嘀咕了两句,本来我是无神论者,不过算了,入乡随俗嘛,谁叫我好死不死穿到这个未开化地带呢? 
  「老爸老妈,儿子虽然不在你们身边,好在还给你们留了点钱,和隔壁王阿姨、卫叔叔打卫生麻将,可以混一辈子,只是要记住不准打通宵啊! 
  冯小明,咱俩从小玩到大,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有空还是去看下我老爸老妈。要是万一他们病了,你陪去医院,你把老子弄到这来的帐老子就不找你算啦!记住了吗?」 
  两个愿了,第三个许什么呢?我想了一阵,又道:「发财这件事就不用老天爷保佑了,我自己搞得定,不过拜托在我发财之前,白枫相公别让人给赎了。」摆了几下,把香插到香炉里,完事。 
  一回头,见花若言眼神奇怪地望着我,我说:「看什么,该你了。」 
  他也点了三炷香,抬头看了月亮一会,也拜了三拜,把香插上,道:「快进屋去,我都快饿扁了,咱们今天要好好吃一顿。」 
  「咦,你怎么不许愿呢?」 
  「许愿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在心里默念才灵的,谁叫你念出来的啊?」 
  「啊你怎么不提醒我?」 
  「谁知道你会念出声啊,笨!」 
  我伸腿就踢,他向前一跳,刚好避过,奶奶的,杰瑞的把戏他也学会了。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都话多起来,他瞪着我问:「你色胆不小,打起白枫的主意来了?」 
「别说那么难听,那叫自由恋爱。他赎身的银子多少?说来听听。」 
  他摇头,「以后再说吧,反正你现在赎不起。对了,你爸妈住在哪里?说着好像见不着似的,你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完全可以回去看看啦。当然我先把我的帐摆平了再说。」 
  我叹气,「远,太远了,这辈子是回不去了。只希望冯小明这混蛋有点良心,能帮我照顾照顾。唉!难!这人是个白痴,自己照顾自己都有相当难度。」 
  「老听你说冯小明冯小明的,你朋友?」 
  「换帖的,不太好,对了。就有点像你。唉。。。。。。动不动就打人这。。。。。。点,也很像。。。。。。行了行了,别把盘子砸破了。。。。。。」 
   我抹抹洒在头上的酱汁,继续道:「也怪我平时不正经,谈了八个女朋友,没一个谈成的,要是早点结婚,再弄个娃娃,爹妈也不至于老来无靠空虚寂寞,唉!」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不是好那一口吗?娶个老婆回去,不也害人一生?」  
  「嘿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BL,呃,也就是双刀,明白吗?一生而为BL,那真是上天眷顾,左右逢源。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十七岁时喜欢过一个男的,可是你猜怎么样?人家是直的,而且最讨厌的就是拉着直人求爱的Gay。我要是光喜欢男人,那还不得辛苦死啊?幸好我也喜欢女人,找个女朋友,问题就摆平了,呵呵呵。。。。。。」  
  「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冯小明吧?」他侧头看着我笑。 
   「咦、咦!这。。。。。。」奇怪,怎么舌头都大了,今天状态怎么这么差劲? 
   「这还不好猜?就算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也没有必要一定去找妇人吧?所以那人肯定是你很重视的朋友。想不到你倒是个专情的人。。。。。。」  
  花若言的声音好像在空中飘来飘去,慢慢地化散开了。  
   
   
   
  次日,天高云淡,和风送爽,一行十七人,八匹马,二十七头骡子,浩浩荡荡整装待发。 
  这八匹马中,只有两匹是我们的,我和老郑各骑一匹,另外十二个小厮步行,照顾牲口货物。时远那边却是一个主人,两个小厮,连驮行李的全是高头骏马,又不像是装着货物,叮叮当当锅盘碗盏的,似乎全是生活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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