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特种兵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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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内劲高手,大惊大怒之下,探身而起,眼睛一扫,却是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好好的找小兄弟喝一回酒,醒来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五六个人躺在四处,这是要陪睡?
还有,血糊糊、乱糟糟的,这是……刚刚上演了一处全武行?
“大哥!我……我……”马坤开口道,却不知如何去说。
陈默道:“杨兄,你这帮里可不消停啊,大清早的,三当家就带人逼供呐!呵……还好二当家早有防备,替你挡了致命一刀,要不然你可就惨了……”
杨志更是大惊!
看看场间,似乎,还真是这个样子。
他的眼光就变得危险起来了。
反水,这是混帮派最闹心的事情,也是身为帮主最大的忌讳!
“老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仔细说来!”杨志冷漠说道。
这时,帮里人已经赶到门外,看见帮主虎威站在那里,不敢贸然进来,都守住了门口。
马坤这时自然知道该说什么。
他忍着痛、苦着脸,带着仇恨和感激,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就说了。
仇恨,自然是对奈温的仇恨。
感激,则是感激陈默!
他真真没想到,到这时,陈默居然为他说话了。
如果陈默直陈事实,马坤也没有自辨的机会,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至于具体怎么说,也不用思考了,陈默已经给他提醒了。
这一切,都是奈温在搞鬼啊!
奈温自是要辩驳的。
“二当家,事情已经败露了,你想舍车保帅?没门!”
奈温尖叫着。
但一枚硬币突然飞出,击碎了他的牙齿,撞烂了他的舌头,他就变得口齿不清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事实俱在,眼见为真,又是从马坤这个生死兄弟口里说出的,杨志再无怀疑。
他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掂在手里,一步步走向奈温:
“奈温,当年缅人暴乱,你家破人亡,父母被杀,亲姐被奸,你自己也身受重伤,是谁救了你?”
“这些年,你从一个小马仔一步步往上爬,甚至爬到了狼帮第三把交椅,是谁在提携你?”
“你……你居然要杀了我?”
杨志出离了愤怒,却反而没了怒气。
他的眼里,只有杀意!
(本章完)
第97章 兵字诀()
萧蔷之乱,终于平息。
狼帮却是仍处在一片肃杀之中。
奈温死了。
跟随奈温的几个死忠头目也被剿杀。
但还有余孽需要清除。
这些年来,狼帮以华人为本、为主干,但毕竟身在异邦,不可能不被渗透。
缅人的加入,固然让狼帮变得人多,但人多未必就势重,反而埋下了祸乱的种子。
好在,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数十人莫名其妙失踪,这是很正常的,但却跟陈默无关了。
他已经离开。
至于马坤……
杨志固然也是有过怀疑的,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曾经是生死兄弟,以后仍然是生死兄弟。
陈默再次独行在山里。
似乎,与世隔绝了。
那山,那水,还是那么的静,陈默把自己也融了进去。
他轻快地跑着,踏着山石,踏着树干,翻山越岭。
快速跑动中,他的手头还转动着两枚硬币。
那硬币,似乎也变得轻灵起来。
这次出行,特别是在狼帮的出手,让陈默对自己的手也重新认识了一遍。
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快,那么灵活!
唐正奇的暗器,他虽然学了个七七八八,但离所谓“暗器有灵,以神御之”的境界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最多,也就能保证个基本的准头。
“暗器有灵,以神御之”,那是传说,是杜撰,也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陈默却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不是“有灵”,也没有“神”,而是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知。
“嗖——”
忽然,陈默疾跑中,身体一个前空翻,一枚硬币应手而出,打着旋儿飞了出去。
硬币绕了个大大的弧线,击中二十米外的一颗树干!
将一只指头大小的小虫拦腰斩断!
硬币潜入松树树干,直没入三分之二!
那小虫,陈默在二十五米外就看清了。
但他抖手打出硬币时,却根本没有计算硬币的路线,也不知道击出的准度。
但他就是知道,这一出手,必定不会落空!
陈默取下硬币,硬币在指间快速地翻滚着。
他闭着眼、站在那儿,山风轻抚,吹动了他的衣衫和短发,风的力量无迹可寻,但陈默却似乎抓住了它的轨迹。
他微微一笑。
“想不到,在力字诀之后,居然先触动了兵字诀!”
兵字诀,便是御使兵器的法诀。
并非以神御之,也不是什么以气驭剑,而是在对自己、对兵器、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达到某种程度之后所处的一种状态,使兵器,如臂使指!
“今早踢出那一刀,砍断奈温小腿,也是这种感觉……但凡是冷兵器,只要拿在手里,就能随意使用,只是不知道热兵器会怎样?”
陈默自语着:“师傅说过,拳术想要练到最高境界,就不能心有旁骛,要少用兵器,可是,我有兵字诀……看来,是时候为自己找一件顺手的家伙什了!”
痛快地长啸一声,陈默加快速度,向帕岗跑去。
…………
帕岗,海北道骨科医院。
有着四根粗大似象腿的四肢的春树先生正僵卧在床,脑子里盘算着报复整人的事。
吃了那么大亏,受了那样的耻辱,不找回来,简直有辱天照大神,有辱大和民族。
平常跟他身后的那几名玉商做事很主动,把他想到的、没想到的都想到了,而且已经付诸了行动。
据说,街谈巷议都是对那位林家三少的恶评、打击、封堵之言,南蛇帮也上门找麻烦去了,那两名佣兵也收了支票。
这一切,都在向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砰——”
正YY着,病房门被撞开了。
春树先生大怒,尖叫起来:
“八嘎!该死的蠢货,你想干什么!”
进来的是他的一个手下,瘸着腿儿的一个J国男子。
“春树先生,那个人,找到了!”
“谁?找到谁了?”
“偷拍您的白人,已经找到了!”
“那还等什么?干掉他!还有,把东西给我抢过来啊!立刻!马上!”
似乎找到了另一件趣事,春树先生兴奋得满脸通红。
说来也是窝火。
前些天,人丑多金、闲来无事的春树先生偶然在街上发现了一个缅人花姑娘,小家碧玉型,虽然黑了点,但模样可人,当即就起了心思。
让手下打听,原来是穷人家的,找上门去,摔出两万缅币,要人陪一晚上。
没想到,那蠢老头、蠢老太太居然死活不同意!
好嘛!春树先生看上的女人,怎能让她跑了?
让人蹲守了两天,趁着那小家碧玉外出,在几个手下的帮助下,就在野地里把事儿给办了。
没想到,办着办着,感觉到有闪光,回头一看,不远处树丛一摇晃,原来有人正偷拍呢!
卧草!这还了得?
春树先生当即就泄了!
被吓的!
见那人慌不择路逃跑,春树的手下拔脚便追。
可惜,没有追上,直到今日才找到那厮下落。
春树先生心头老大一块石头落地。
事情虽然不大,但要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交代后,不久。
一条小巷里,几个J国男子围住了一名金发白人男子。
那白人男子脖子上还挂着单反相机呢!
一顿拳脚之后,那白人青年穷于招架,相机被抢,他却鼓起余勇,从包围圈里冲了出去。
这倒怪不得春树那几个手下办事不力。
脚上还有枪伤,骨头都断了,能把东西抢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这些蠢猪!怎么办事的!”
东西到手,春树先生就着那相机,把照片浏览了一遍……
没有,没有自己的英姿,只有一些很平常的风景照,还有不少民风写真,比较多的是苦哈哈农民、矿工、渔民、猎人,但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
再一看那些个照片的拍照时间……
得,都是最近几天的。
“该死!他肯定换卡了!赶紧去找!找到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
春树先生咆哮着,冷不防,肢体动作大了些,牵动了肩肘关节的伤处,顿时痛得嘶嘶惨叫。
瘸腿儿的几个手下一窝蜂又跑出去办事儿去了。
但,帕岗那般复杂,人海茫茫,真能找着人么?
(本章完)
第98章 落魄装逼犯()
算算时间,该是四月了。
回到帕岗,又是黄昏。
没多少人注意陈默这个其貌不扬、其装也不扬的小伙子。
穿身户外装,戴个遮阳帽,这样的穷**青年,一抓一大把。
但终究,还是有人关注的。
一群光着腚的小孩儿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围着陈默,伸出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些小乞儿看着实在可怜。
大一点的十来岁,小的才三五岁。
话都说不顺,瘦得跟猴儿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水,向素不相识的人伸手讨吃的,真是让人心酸呐。
本着国际主义同情心,陈默将身上仅有的硬币都掏了出来,全都给了小乞丐们,高兴得娃子们一阵欢呼雀跃,也没人道谢,一个个拿着钱就买吃的去了。
缅币的硬币,面值低到了陈默都羞于施舍的地步,但在小乞儿的眼里还是挺珍贵的。
“真是……可怜的娃啊!当年的我,也是这样子的么?”
陈默叹了口气。
忽然,他愣了愣,转身。
就见身后那黑黑的巷子里,两只眼睛正盯着自己,一瞬不瞬。
“这人,也要讨吃的么?”
寻思着,陈默对那人笑了笑。
一个白人男子,金发,很是俊秀,看着二十三四。
只不过,他头上的金发上满是泥水,身上的西装也看不出原样儿了,很是俊秀的脸上也有淤青好几处,站在那儿还要扶着墙,也不知是受了伤,还是被饿的。
“玛丽!玛丽!备个,米,玛丽,山克友!”
见陈默蛮平易近人的,那人眼含戒惧地,小心谨慎地,走了过来,对陈默说着。
陈默感觉很可笑。
但看那人用直勾勾的目光瞅着自己的衣兜,他还是明白对方企图的。
这家伙也是要钱。
君子不吃嗟来之食,这么大个爷们儿,居然伸手乞讨,看来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你……要钱?”陈默问道。
“no!no!不是要,是借!我会报答你的,很严重的报答!”
那人急道,话说到后头,居然是一口华夏语。
只不过,他对华夏语的理解还不到位。
严重的……报答,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甚至直接一拳过去。
“要不,我请你吃饭?”陈默道。
这年代,骗子还是很多的。
与其把钱给人,不如请他吃东西。
在预备役的时候,郝班长和朱班副、刘增等就是这么教陈默的。
“也好!”金发男一点都不客气。
于是,陈默屁股后跟着金发男,二人前后脚进了东北人家。
陈默不像张欢那样兜里有大把的钱,他只有自己剩下的一千多块津贴换的缅币。
四菜一汤,花掉了三分之一。
陈默很有点心痛,所以来不及跟金发男客气,自己先吃上了,而且吃得很快。
“no!吃饭,慢嚼细咽的应该!不对的,你这样!”
认真地洗手回来,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又将面前桌子擦了好几遍,抬头一看,桌上饭菜少了一半儿了!
金发男很震惊,然后很诚恳地向陈默提意见了。
“是细嚼慢咽!还有,吃你的饭,吃完了咱们拜拜!”陈默很不爽地回道。
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特么一身泥巴、污水,还有屎尿味儿,难道你自己没闻见?
“朋友,不礼貌,你这样。我是德尔切,法学和经济学博士,请问您……”
陈默没有回答,抬头看看窗外,哪儿仿佛有好几头牛在飞。
德尔切腼腆一笑:“好吧,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