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腓特烈威廉三世-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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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廉的训斥使得弗朗茨涨红了脸颊,就在他准备反驳的时候,坐在他前面的利奥波德开口吼道:
“够了。给我坐下!让科隆选帝侯说完!”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弗朗茨尽管不愿,但是不得不坐了下来,而在他坐下来之后。坐在他身边的考尼茨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
尽管古老的规定允许七位选帝侯分别带着两位随从参加选帝侯会议,但是此举主要是为了防止在参加选帝侯会议期间,各大选侯发生意外。所以,这些选侯的随从们是没有发言权的,即便是考尼茨又或者是洛克斯这样权倾一国的重臣依然不能在没有得到所有选帝侯同意的情况下便在神圣的选帝侯会议上发言。
看到弗朗茨不情愿的坐了下去,马克西米廉脸上的神情有些得意,他挑衅般的向利奥波德瞥了一眼。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利奥波德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挑衅一般依然只是冷淡的看着马克西米廉。
“众位选帝侯殿下。我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在我的手上有着维也纳皇宫近卫军的几位军官提供的证据。这些证据明确的指出约瑟夫二世陛下的死与我们的利奥波德选帝侯殿下有着极大的关系,就此我希望利奥波德选侯能够就此事给所有的选侯一个说法!”
说完,马克西米廉的手向身后挥了挥,原先坐在他身后的理查德立即抱着一叠资料站了起来走到了各个选帝侯以及席洁尔的桌前,将资料分堆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拿起了资料一看,即便是之前在心中已经告诫自己要沉稳的利奥波德此刻也稳不住了。
这份资料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由十几名守卫维也纳皇宫的近卫军军官亲自书写的,而且在最后还有这些军官的签字画押。
这些军官承认在去年年底的时候,整个维也纳皇宫近卫军便得到了利奥波德的命令开始进行戒严,而戒严的目的则是为了保护约瑟夫二世不受外人的打扰。而从五个月之前,利奥波德亲自以皇储的身份下令,整个维也纳皇宫立即封锁,如果没有利奥波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维也纳皇宫。直到约瑟夫二世逝世的这段期间,整个维也纳皇宫一直都是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封锁状态,他们有理由相信利奥波德是想隔绝皇帝与外界的接触以达到谋害约瑟夫二世的目的。
而第二个部分则是负责维也纳皇宫膳食的皇室膳食官所写的,这位膳食官坦白自从去年年底开始,利奥波德便示意其向约瑟夫二世陛下的食物中投放一些附加品。当时利奥波德告诉这位膳食官,这些添加的不知名东西都是一些能够增强身体的健康品。一开始这位膳食官是不从的,但是在利奥波德的威逼利诱之下,这位膳食官不得不照做,而且当时利奥波德还嘱咐这位膳食官进行保密。而在文件之后同样有着这位膳食官的签字画押。
这两份东西瞬间让各大选帝侯都吃了一惊,而其中表现最为夸张的便是美因茨选侯,只见这位老选侯眼睛瞪了老大,一边看还一边颤声说着诸如狼子野心、阴谋等等的不雅词汇。
威廉看完之后便将手中的这份东西抵给了坐在他身后的洛克斯,而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利奥波德的身上。
利奥波德脸色铁青的看着手上的这份所谓的证据,他承认这两份东西所说的都是事实,第一份文件自然无从反驳,因为他封锁维也纳皇宫的事实整个世界都知道,即便他也是拿着约瑟夫二世的圣旨执行命令的。
而第二份文件才是真正要命的东西!
要知道利奥波德确实威胁过那个皇室膳食官要求他给约瑟夫二世的食物中添加一些药物,因为约瑟夫二世并不愿意自己的病情被提前公开,但是皇帝的病必须要治疗,而皇室医官乃是所有势力间谍所瞩目的焦点,所以为了保密,一些药物自然只能由皇室医官进行配制然后交给利奥波德,由利奥波德通过隐蔽的手段给约瑟夫二世服下。
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能明说的,所以利奥波德也只能通过威逼利诱膳食官来让其不到处乱说,但是谁知道现在这两份供词却成为了利奥波德目前最大的难题,特别是后面的这一份简直就是要人命的东西。
“利奥波德殿下,我想就此事,您应该做出解释!”
埃尔塔尔看完之后揉了揉眼睛,然后向着利奥波德逼视着说道。
在埃尔塔尔说话的同时,特里尔选侯卡尔约瑟夫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利奥波德。与埃尔塔尔不同的是,卡尔约瑟夫至今还没有下定决心支持马克西米廉,对于利奥波德,卡尔约瑟夫还是有感情的,两人之间的交情可以追溯到二十几年前了,因此利奥波德算得上是卡尔约瑟夫的朋友。
而马克西米廉在长大继任科隆选帝侯之后对卡尔约瑟夫也是倍感尊重,因此对于这两兄弟,卡尔约瑟夫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是从内心来说,卡尔约瑟夫已经是有些偏向马克西米廉。
“我首先声明,尽管我并不知道马克西米廉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些证据,但是第一份是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在去年我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圣旨对维也纳皇宫进行戒严,这份圣旨是有案可查的。
而第二份文件,我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这完全就是一个**裸的污蔑或者也可以说是栽赃!作为帝国的皇储和波西米亚选侯,本人是不屑也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的,如果说真的有人图谋不轨的话,那么我认为这个图谋不轨的人应该是那些根本没有机会登上权利高峰的情况下,因为只有这些人才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
利奥波德承认了第一份文件但是却没有承认第二件文件所说,因为一旦他承认,有着诸多的原因限制,他根本不可能彻底和众人摊牌,这样一来,一旦承认无疑就是给自己戴上了一个永远都脱不去的帽子。即便是他说那些添加物是真的良药,但是又有谁会在乎,人们只关心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给皇帝的食物中添加东西而不是被添加的东西是好是坏的问题。
“利奥波德,你还想否认,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是否认不了的,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根本不配成为帝国的皇帝!”
“马克西米廉,你够了!这里是帝国议会大厅不是菜市场,收起你那一套厥词,所有的选帝侯都是能够明辨是非的,不需要你在这里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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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看着这两位哈布斯堡家族的嫡子不停的争吵,他的头都有些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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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长长见识()
就在神圣罗马罗马帝国的议会大厅向着菜市场的形势变去的同时,在法兰克福城外的普鲁士军营中,汉伯克正在军营门口和自己的好友约德森在推攘。
此刻威廉前来法兰克福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兴师动众,跟随威廉前来法兰克福的王室近卫军只有一个骑兵团。
出生与波兰地区的汉伯克在什未林一战中表现相当的不俗,因此在战后其被迅速的提拔成了一名排长,而后在与丹麦军队作战期间,汉伯克也是立下了一些功劳,因此在战后,汉伯克的优异表现引起了王室近卫军的注意。在征得本人以及其所属部队的同意之后,汉伯克被调入了普鲁士王室近卫军,其军衔也被升为少校,现在正好担任护卫威廉前来法兰克福的王室近卫军第一骑兵团营长。
二十一岁的汉伯克创下了波兰人在普鲁士军队中升迁的最快纪录,而他也成为了所有来自普属波兰地区的士兵的偶像。
“我说汉伯克,你小子就是太死板了些,想一想我们现在可是在法兰克福啊!这可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大城市,我们既然来了这里那么怎么说也要去逛逛不是!”
看着眉飞色舞的约德森,汉伯克的脸上泛起了苦笑。
“约德森,你要知道,今年下半年我们团有几个前往勃兰登堡军事学院进修的名额,我现在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个上面,哪还有什么闲心去逛街啊!”
“所以我说汉伯克。你就是太死板了,谁不知道你是攻克什未林的最大功臣,放心。这批进修的军官名额当中肯定有你,再说了团长大人又没说禁止我们前往法兰克福,今日正好我们不当值,而且我还听昨天那些回来的人说,法兰克福城内有好多风情各异的舞娘,我们去见识见识也好的!”
说完,约德森向汉伯克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到约德森说道舞娘。汉伯克的心中也是有些意动。虽然汉伯克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而且现在他也是响当当的一名近卫军营长,要是搁在一个普鲁士人的身上。估计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早就引得无数的普鲁士贵族抢破头也要拉来做女婿了。但是因为他来自一个波兰贫民家庭,所以在普鲁士国内很少有人会将汉伯克当成是一个优秀的女婿人选,再加上汉伯克本人也是比较呆板的,他的全部时间都是待在军营里面。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女朋友。
虽然普属波兰地区已经被普鲁士同化了好几年。威廉也是三番四次的下令普属波兰地区子民与普鲁士子民在各方面一视同仁,但是纵观古今,地域偏见是根本无法消除的,而汉伯克也自然无法被真正的普鲁士上层人士所接受。
不过没有女朋友不代表汉伯克没有碰过女人,要知道一个二十一岁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再加上周边的军官们有空便会放浪一下,所以在二十岁的某一天正好也是汉伯克被调入王室近卫军的文件正式下达的那一天,汉伯克在一个面容姣好的舞娘身上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这个东西就像毒品一样是能上瘾的。俗话说十个男人九个花,即便是汉伯克也不例。所以汉伯克每个月的军饷一拿到手。除了将五分之四寄回家里之外,剩余的大部分便是花在了这上面。
看到汉伯克脸上露出了意动的神情,约德森哈哈的笑了起来
“行了,走吧,法兰克福可不想勃兰登堡,作为帝国最大的城市之一,整个世界的姑娘都能在这座城市当中找到!”
说完,约德森将汉伯克拉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而汉伯克见到约德森的态度坚决再加上自己的确也被约德森勾起了心思因此也就半推半让的上了马车。
约德森是近卫军第一骑兵团的后勤官,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富得流油,光是每天骑兵团的马匹消耗的草料便是一大笔数字,尽管约德森并不是那种贪婪成性的人,但是必要的潜规则还是必须要进行的。
所在即便是约德森无意,但是每个月他还是得到相当于自己军饷一倍的外快。而约德森出自西普鲁士一个富商之家,对于金钱他还是看的比较淡的。
在第一骑兵团中混了三个月,约德森一眼就看中了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多的汉伯克,所以有什么好事,约德森都会将汉伯克给带上。
而作为后勤主官,约德森自然有权调动第一骑兵团所属的马车,再加上两人乃是普鲁士军官自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因此骑马进入法兰克福招摇过市。
普鲁士军营距离法兰克福并不是很远,而且因为此行威廉的护卫并不是很多,因此法兰克福方面也是非常放心的将普鲁士军队安置在了法兰克福城外不远处。
半个多小时之后,坐在马车内的汉伯克听到了巨大的喧哗声,只看到马车已经驶进了法兰克福的城门,而在城门之后便是一处繁华的市井。汉伯克将马车厢的窗帘拉开,只看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十分的热闹。
让汉伯克更加震惊的是,在马车拐到街道的另一边时,他看到一个小台子,一个白种人押着一个黑人走到了台子上,那个黑人的手上和脚上都被绑了铁链,只见那个白种人站在台子上对着身前的人群大声叫喝道:
“两百个银币!只要两百个银币!”
“嘿,这位先生,您瞧瞧,我这个黑奴可是只有十几岁,带回家之后,您能用几十年,您看看,这身体壮实的,即便是买回家耕地也绝对比牛划算!”
眼前的这副场景对于汉伯克并不陌生,在波兰同样有着奴隶市场的存在,但是在家乡的奴隶市场他并没有看过贩卖黑人的,即便是从军之后来到普鲁士,他也从来没有看过有黑人被贩卖。
普鲁士因为航运的关系,对于非洲,普鲁士并没有利益存在不像英法等国家,这些国家每年通过贩卖黑奴都能赚到数以百万计的财富,而且黑奴大多也都是被贩卖到美洲的那些殖民地,在中欧黑奴的确是比较少见。
汉伯克从来就没有看过黑人,而眼前这个被贩卖的黑人显然引起了汉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