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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颠倒奇缘-第83部分

小说: 颠倒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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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载而归。 
  老爸一组也赢了几万,连袂走访好几家,他们很大方,对服务人员出手就是一百小费,两天下来,这方面就用去两万多。 
  周日晚餐后,同学们先后回去,若柔几个小家伙也嚷着要回纽约,说这儿不好玩。大家只好打道去机场,顺便约多纳斯与阿胖四人一起。 
  不仅阿胖四人,连见多识广的多纳斯在内,对我们的专机都满是惊奇,尤其爱咪、艾丽丝、莉莉、露露都穿了制服,一丝不苟的执勤,更加佩服。 
  我陪他们坐在会议厅,相对的座位,改为向前,升空之时,几个大电视萤幕先映出六个分割画面,显出上下左右前后起飞的情形,只蓝琦心惊胆战不敢看,其他人都觉得是一大创举,对安全大有助益,值得推广。 
  升空后改播音乐影片,多纳斯、阿胖等离座参观,对内部之豪华完备大为称赞,尤其看到二楼小孩的专用座椅、游戏空间及专用萤幕,正播卡通,更觉有趣! 
  阿兰、心欣想到要拍广告的事,便拉多纳斯在会议室谈,多纳斯知道由阿兰担纲,对唱片促销有帮助,便慷慨表示,无条件派人支援,他同时看上尤尤和朱丽安,约她们明天去公司谈。 
  降落之后,爱咪四人去后面换下制服,才一同下机,家中六部大车已接到通知,早在外面等了。多纳斯自有专车,告辞别去,阿胖四人则挤上我们的车,一同回家,留宿一夜。 
  第二天很晚起来,见我家已恢复正常,各有各事,不由暗暗惭愧,临去时握住我的手,阿胖说:“阿飞啊!怪不得你能立大业,瞧瞧你一家这份干劲,实在叫人佩服。” 
  ※        ※        ※ 
  周三和司祺去韩斯公司,老先生在顶楼坐候多时,他丢了手杖,精神抖擞,面色红润,心情开朗,高兴得不得了。 
  热烈摇着我的手,只简单说声:“谢谢!”立即按铃通知秘书,召唤总经理、副总经理。 
  出人意料的,总经理只有二十多岁,是个英俊、聪明的年轻人。 
  副总更怪,也只有二十,还是个秀美高挑少女呢! 
  老韩斯介绍:“他叫亚瑟·韩斯,是我小弟的儿子,在第二代中最聪明,二十岁得双料硕士学位。这位是我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儿凯莉·韩斯,今年即将得到化工博士学位,可以和亚瑟比美。” 
  与两人握握手,凯莉笑得好甜,握住我的手:“爸爸这两天一直说,你是奇人,救了他的老命,堂哥说你有二十七位夫人,真的吗?” 
  我介绍司祺:“这儿就有一位,叫司祺,是我们飞凤集团重要的一员。” 
  她抱住司祺行亲密吻颊礼:“好漂亮年轻的夫人,还不到二十岁吧!担任那方面工作?” 
  司祺递给她一张两摺式名片,含笑答:“快二十八了,比我们总裁还大一岁。” 
  我又和亚瑟握手,亦感觉到他的热诚。大家坐下,亚瑟说:“伯父一直很佩服你,尤其这两天,特别提示小弟多多向阁下学习,小弟和伯父、叔父一样,盼望你能参加韩斯董事会,能树立一个良好典范,让大家学习。” 
  客气几句,我开门见山:“两天我研究了一下贵公司,不客气说,毛病出在料事不准,好高骛远上。举个实例,五年前,既高价订购了三十万吨级油轮两艘,后来发现不太实用,改为十万吨,这里面亏了不少钱吧?现在油价不振,运油业不景气,这两艘船变成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又不行,对不对?” 
  老韩斯叹口气:“这事怪我,还有吗?” 
  “近的来说,一场波湾大战,股票大跌,期货大涨,你们随波逐流,买期货,卖股票,大约亏了十五亿,对吗?” 
  亚瑟说:“差不多,这要前任总经理三叔及五哥负责,他们贸然行事,才导致大亏损。” 
  “还有,贵公司是家族企业,财务制度不健全,任何人可以随便支用几千万,形成浪费,而公司无事可做的人太多,必须退休或遣散,否则再多的财富也会被吃垮。” 
  老韩斯一拍大腿:“对嘛!我早这么想了,但总是拉不下脸,我一生凭良心办事,自家兄弟子侄也应该如此,否则算什么一家人?” 
  他还停留在农业时代,已不合潮流了。亚瑟也看清这一点,对我尤其佩服。 
  “伯父今年大力提升我和妹妹,也想纠正这点,但我俩一向被视为小孩子,不太受尊重,没人肯听,又狠不下心处分,实在伤脑筋,先生既然能这么清楚,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我含笑说:“办法之一是建立责任制,铁面无私以节流,任何人凭职务高低领薪水,年终按持股分红,若是不够,须得自己想办法,不能多支一毛公款。” 
  “对、对,我想选小兄弟担任副董事长好不好!我休假一年,由你铁面无私整顿一下,建立整个制度。至于两艘油轮,七月就要接船了,该怎么办?不接白白亏掉三亿,接呢,要再出十亿!这数目虽然借得到,但油轮用不上,白赔利息,也不好玩哪!” 
  司祺望我一眼,我们的心思相同,我说:“让给我一艘吧!最近家里开会,想办一所海上中学、大学,我们把船接过来,改造一下,可以派得上用场。” 
  凯莉大吃一惊:“用七亿买油轮办中学、大学,收多少学生,交多少学费才回本哪!” 
  司祺微笑:“我们没想赚钱,只是有这个理想想实现,学费若太贵,那会有学生?” 
  亚瑟同样吃惊:“若不赢利,十万吨油轮一年最少一千万维护费,先生想过吗?” 
  我点点头:“这些都在预料中,不会有太大问题。解决这条船,我付现款,贵公司可以用它付另一条船价,现在运油业虽不景气,可以淘汰一艘旧的。” 
  老韩斯一拍大腿:“好,就这么说定。第一,船让给老弟,做价六亿。第二,公司股份卖你百分之二十,下午亚瑟陪你去过户,你不必再付一毛钱,勾消欠债好了。第三,周五开董事会,重新选举,马上通知所有家族成员,全体出席。” 
  心算一下,百分之十是五亿,百分之二十应为十亿,他侄子原欠五亿元,加上利息,也不过多几千万,这老先生太大方了。 
  我摇头:“不行,我再出四亿现款吧!否则不便接受。” 
  老韩斯很爽快,马上答应,我立刻开张四亿支票交给他。 
  三个人都怔住,料不到我更爽快,老先生握住我的手,感动的说:“你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大恩不言谢,以后看你的了。” 
  “我不可能长期留此,顶多一个月,相信可以使一切上轨道。” 
  他们已对我全心信赖,不再多说,坚决留我中餐,吃饭的时候,闲话家常,凯莉不住探问我家情形,当知道全家都在此地,而且已有七个孩子,不由兴奋的要求,容许她到我家参观作客。 
  司祺对她有好感,当然答应,下午她自告奋勇,瓜代亚瑟,陪着去律师楼办好各种手续,便一齐去我家。 
  对我家一切除了满是惊奇,更有探索究竟的兴趣,从老爸、老妈、老岳父开始,无不攀谈,对几个小家伙及王仙也不放过。 
  王仙自称是我弟弟,但不多会便失了踪。 
  凯莉在我家待到十点多,望见老婆们轮流去书房打电脑,与世界各地通讯,不由感佩敬服,临去时握着丝丝的手:“一个家族的兴旺,不是幸致,看看你们这一家,实在惭愧,以后希望准我来多多学习,否则韩斯家族真要败亡了。” 
  丝丝聪明得很,瞟我一眼,脆声笑:“当然,我们全家都欢迎,天太晚了,纽约不大安全,请我们少爷送你回去吧!” 
  凯莉展笑道谢,欣然接受,我只好陪她坐上由司机开着的宾士五百,送她回家。 
  在车上她提出老问题,直率的问:“么多老婆,不觉得累吗?” 
  摇摇头我说:“她们是我的工作助手,你不是看见了吗?” 
  “每个人陪一夜,一个月轮不到两次,她们能满足?” 
  :“问题不便回答,有机会你问她们吧!” 
  “你用什么方法治好老爸的?他现在好像年轻二十岁,看起来比我妈都年轻。真是奇怪!” 
  “令尊没说吗?” 
  “没有,他只说很神奇的方法,因为答应过你不能泄漏,所以不肯说明。” 
  老韩斯确实是守信君子,帮帮他实在应该。 
  “是一种中国古老的方法,很难解释。” 
  她一直盯着我瞧:“能治妇女毛病吗?我妈正面临更年期,而我……每月都肚子痛两三天,医生说是输卵管不通,主张动小手术……但我不愿意,一直在考虑……” 
  闭上眼瞧瞧,左方何止管子不通,卵巢已有些发黑,要坏死了,若不医治,会变成大瘤,要割除的。 
  她这么年轻漂亮,聪明动学,仍是处女,不该受这种折磨。 
  “你若是相信,可以试试看……” 
  她大喜握住我的手,急切的:“我当然相信,像老爸那么严重的毛病,都能一举消除,我怎会不信……我想,你必定具有超能力,像中国的严新一样,可以运用神秘力量,为别人消除病痛,对不对?” 
  “怎么?你知道严新!我比不上他。据说他能在千里外发功,我却要触到人体才行。” 
  这是实话,因为王仙不在,他忽然自作主张,去日本了。 
  凯莉不在乎,甜笑着:“有什么关系?医病当然要触摸病人,你摸摸看,每月我这儿痛,是什么原因?” 
  她拉我的手按在已发黑的卵巢上,我只好直说,它已有病变。 
  凯莉家在长岛,是一处广大的花园洋房,宽广的大院子里,有好几幢洋房散布林木间,还有武装警卫巡逻。 
  车子在凯莉招呼下,一直驶进主建筑,她招呼我下车,同时吩咐开门的管家,招待司机,便带我迳自上二楼。 
  楼梯对着大门,但仍可瞧见一旁客厅的豪华布置,二楼楼梯边是舒适华丽的起居问,她叫女佣通知主人,有贵客来了,她则陪着我坐,要给我倒酒。 
  我阻止她,说没这习惯,她又泡红茶端给我,才坐下,老韩斯穿着睡袍出来,哈哈大笑:“果然是小兄弟,对不起,一高兴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 
  道了打扰,凯莉含着得意的笑:“我一样可以请得到神医,大少爷是来为妈妈和我医病的,妈呢?” 
  “在换衣服,总不能穿透明睡衣见客吧!” 
  韩斯夫人和女儿很像,才四十多,高挑纤长而美貌,有一头金色长发,神态愉快,但脸色颇憔悴,大约是洗尽铅华之后,脸上皮肤很糟,细纹很多。 
  她热烈欢迎我,更有很大的惊奇,握着我的大手:“老先生一直夸赞你,今晚尤其高兴,手续办好了吧?欢迎你加入韩斯家族。” 
  客气几句,凯莉说了我的来意,她更大喜,问我怎么医。我请她移驾卧房,老韩斯关上门,主动拿两条厚毛巾铺在他们的大床上。 
  韩斯夫人遵从指示,头向床尾躺好,我搬张椅于坐在床前,在两人注视下,一手按住夫人头顶,行气走中脉,向外膨胀,为她蒸除内里的杂质,活化细胞。 
  这方法曾对秋子的母亲用过,效果极佳,这次做当然更容易。 
  韩斯夫人转眼热得直冒汗,微有臭味,五内如焚。我闭目观察,并无其他大病,五分钟后收回手掌,又摭住脸,为她稍做脸部按摩,两分钟便完事:“好了。等热感消失,洗个澡睡一觉,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对脸上皮肤不会有太大好处。” 
  她热得说不出话,只勉强向老先生示意,韩斯代她道谢,凯莉活泼的拉起我:“走啦!轮到我啦!爸你照顾妈,不用客气了,等会我会送神医回去。” 
  韩斯对女儿极信任,拍拍我:“好,不送你了,周五见!” 
  凯莉的香闺高雅而有书卷气,连着书房与套房,到处是书,怪不得是博士。 
  请我坐向床前唯一皮沙发,说要先换件宽松衣服,我说:“最好泡十五分钟热水,穿棉质睡袍。” 
  她爽利答应,跑去套间,竟不关门,便在里面泡热水了。 
  随便看看,见一旁的书多半是汽油化工类,也有些传奇报导,还有一本剪贴簿,里面全是有关我们西雅图、“丽丽安”号的新闻,和阿兰的访问报导。仔细一看,是征信社提供,想来正如韩斯二世所说,对我的调查之一吧! 
  一会她红彤彤出来,浴袍内一丝未着,问我该怎么办,我叫她亦铺毛巾,先以同样方法为之蒸除,但效果不十分好,左卵巢仍然泛黑,只是淡得多了。 
  只好提桶水,放在床边,一手放在水中,一手按住那卵巢,吸取坏死气化的组织,传到水中,约三分钟,才使颜色恢复正常。 
  不过那地方显然受了伤,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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