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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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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晏勾唇,似笑非笑:“太后是担心我一个头昏脑胀便把昭氏皇权交给你。”
  燕南山咧嘴一笑,“你会吗?”
  昭晏摇头笑叹:“燕南山了解我比阿娘更深啊。”
  燕南山得意的笑着,续问:“太后还说了什么?”
  昭晏也坦然道:“太后要我立誓,立了誓她便承诺在我大婚后携阿兄隐退上林行宫,让我监国。”
  燕南山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昭晏监国早已是他意料中事,反而对立誓更感兴趣。“什么誓?”
  昭晏斜眼瞥着他的神色,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发誓我百年之后天下姓昭。”
  “好为家族着想的主母。”燕南山笑着,神色间似没有一分芥蒂,随即脸色一变,多了几分促狭:“这还不容易,我们的孩子姓昭就是了。”
  昭晏一窘,沉声道:“谁要给你生孩子来着?”
  燕南山笑得呛了气,“好了,不说了。”
  昭晏揭帘走进帐中。“那说正事吧。少阳君那边如何?”
  燕南山紧随其后走进帐中,与昭晏席地对面而坐。“没有回音。暗线回报,姜沧境内势力也不太稳,姬虞失去姬越和孟阳君的实力,与姜朝云成亲并掌握姜沧军权之路必将障碍重重。”
  “他们忙于内务,至少不会在我们背后踹上一脚。”昭晏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有些不安,毕竟姬虞今日的处境是她一手搞出。这种感觉……与当年布阵杀死韩朝木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姬虞比韩朝木更能忍,姬虞比韩朝木更有心机远谋。
  燕南山的话打断了她的叹息:“眼下越惠成王的心腹大患不是我们,而是孟阳君一系,惠成王掌握的兵力将被调往西追捕投奔少阳君的人和调往江都镇住朝中原孟阳君的势力,对东北两面的防御不得不相对减弱。”
  昭晏微微蹙眉:“你是说……装作班师回京,然后从北面突袭而下?”
  “阿晏真知我心!”燕南山一拍掌,“你我婚约快定,可宣称回临都缔结婚盟,南山亦可让家师借运送聘礼之名再派军饷设备往东,直到行至齐越东界……”
  燕南山的目光移向帐中挂着的地图。昭晏的目光紧随着他的视线,定在图上一点。
  “淮安!”淮安跨越淮水阴阳,越境至北疆界之处。淮北疆界本由大将韩飞镇守,然孟阳君倒台后娶了孟阳君之女宁熙翁主的韩飞大将军被收回军权遣调回京任不痛不痒的闲职,淮北军由惠成王的得意文臣庄歧接手。昭晏冷冷一笑:“惠成王眼光远远不如其弟,为了一己权力安稳让一介酸儒领军,还以为只要没有孟阳君系的人掌军自己的王位就可以坐得安心了!”
  “没错,淮安正是一切的突破点。”燕南山微微一笑,“淮北平原易攻不易守,攻下了淮安,便已过了坏水,淮南便是门户大开、任你我宰割。”
  两人唤了宋池、木迟、公孙肆、子融等人进帐商议突袭淮安之计,初步定下了细节后,天色已近黄昏。
  军中厨子已生起了炊火。众将各自回帐后,昭晏帐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昭晏见他徘徊不去,微笑道:“你还有事?”
  燕南山张了张口又合上,再张开时说道:“阿晏有多少把握一举拿下淮安?又有多少把握用多少时间拿下扬州?”
  昭晏沉吟了半晌,慎重道:“淮安须速战速决,定要于五月之前拿下淮安——以你我两军全速的行军速度,加上姬越如今内乱,慎于行事,这应该并不难。至于扬州……愿后年初春之际我们可以手握八州班师回朝。”
  燕南山咧嘴一笑:“后年班师,我们便成亲吧。”
  昭晏挑眉,“你很期待?”
  燕南山微笑:“成亲的时候,南山便告诉你一个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互换

  宣永四年的第一个月圆之日在出发前夕悄悄来临。
  与世隔绝已久的将士们难得获假一日,或在军营里把酒当歌,或入城里寻花问柳去——出征在外的军士偶尔的娱乐也不过是这些。
  听见有人不问而进时,昭晏头也不回便道:“你不是入城去了么,又漏带钱袋了?”
  “我又不打算入城,带钱袋作甚?”
  听见那把充满笑意的声音,昭晏赫然转身,只见燕南山一身劲装,笑吟吟的看着她。
  昭晏尴尬的笑笑:“我还以为是丸子。”燕南山眨眨眼:“南山不请自来,阿晏可是不欢迎我?”
  昭晏愣了一下,不太想回应这句话。“你这是来邀我踏青?”
  燕南山微微欠身,朝她伸出一只手,“南山可有这个荣幸?”
  昭晏换过衣衫出来,与燕南山到马厩领了马,跟在他身旁出了军营。
  双骑奔往的方向正是新年以来还没有到过的钟山。到了上次燕南山求娶的莫愁湖时,月已上至半空,从天色看已近三更。
  燕南山跳下马来,把马栓在树干上。昭晏跟在其后,随他走到上次湖畔的位置坐了下来。
  “钟山莫愁湖对南山意义重大,所以今日冒昧邀阿晏前来,阿晏不要介意南山的突兀。”
  “永定侯出牌从来不按常理,我又怎会介意?”昭晏淡然一笑。
  燕南山扶了扶额,表情像在无声的咕哝“孺子不可教也”。“阿晏还打算唤南山‘永定侯’到什么时候?”
  “不唤你封号难道唤你先生,还是唤你南南山山?”昭晏笑着笑着起了鸡皮疙瘩。
  燕南山还一脸认真沉思的样子:“这些都不错,可以考虑一下。”看见昭晏又打了个冷颤,才轻轻道:“阿晏不如唤我的字吧。”
  “你的字?”昭晏来了兴趣。“我怎么没听见过你有表字。”
  燕南山目光幽深的望着她。“只有家师唤过我的字……如今阿晏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这么荣幸?”昭晏一怔,“昭晏洗耳恭听。”
  “燕南山,字朝酌,向往之朝,品酒之酌。”燕南山清澄的双眸深处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人后时阿晏莫要再疏离拘谨,可好?”
  昭晏脸色立变。她听到自己嗓音里的颤抖:“朝酌这字……是谁取的?”
  燕南山好像看不见她惊恐得发白的脸色似的,平静的道:“家师爱酒如命,此字乃家师所取。”
  “悠然南山,只向酒香……”昭晏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面色回复正常。“取字一般与名相关,你这名与字倒是一般虚伪。”
  燕南山微笑着,仿佛把她的话当成了称赞:“多谢多谢。”
  昭晏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久久未能平息。朝酌……“朝”酌……为何会有一个“朝”字?燕朝归明知道以弃徒之身他的传人已不是朝天宫门人,为何偏还要取一个朝天宫传人必用的“朝”字?
  燕南山本人可是知道这“朝”字的含义?要不为何他不愿把自己的字告知任何人?可他为何又要用这字,且偏要告诉她?
  “你把你的字告诉我,是想告知我——”
  燕南山打断了她。“我们是未婚夫妻了,南山只是不想你永定侯永定侯的叫,听着刺耳。”
  昭晏看着他装模作样地抠耳的样子,“噗”的笑了出来,诡异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也许,东南战事完结后,就是时候去见见五十七年不曾谋面的二师兄了。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兴许只有他能解答。现在的自己还是不要白白忧心的好——想到此处,昭晏放松了下来,对上燕南山的眸光,微微一笑:“你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燕南山仿佛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刚才惊恐的神色,一张脸上轻松愉快:“阿晏主动告诉南山秘密,南山是要洗耳恭听的。”
  昭晏淡淡道:“以后若时机到了,也许还会告诉你更多。”那个最大的秘密,魏长春知道了,太后知道了,不知他可知道?
  燕南山斜眼望她,“你是说还是不说?”
  昭晏身子后倾,懒洋洋的一笑,一幅“就不急着告诉你”的表情,半晌轻轻道:“元月十五亥时三刻,是我的生辰。”
  燕南山抬首一看,从月观之此刻若不是亥时三刻亦不远矣。“阿晏,生辰快乐。”
  昭晏定定望着他的双眸,清澄的瞳子深处燃烧着璀璨的焰光。那焰光恍惚挑动了心底深处的一根弦。
  “很久没有任何人跟我说生辰快乐了。”上一次有人跟她说这句话,已是五十年前。
  永安公主与前世的她竟是同在元月十五亥时三刻落地——也许这便是她重生在永安公主身上的原委。
  也许永安公主十九年前呱呱落地时她的阿爹正在暮云宫里喝着闷酒,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朝君,生辰快乐”——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云朝君早已听不见了。
  燕南山的笑容一下子打破了她顶上弥漫着的淡淡唏嘘:“以后南山每年这刻都和阿晏说一句生辰快乐。”
  以后?她与燕南山会有几多个以后?昭晏哑然失笑:“你每年都记得才怪。”
  “当然会记得了,”燕南山眨眨眼睛,“南山怎会记不得自己的生辰?”
  昭晏愕然:“这是你——”
  “上元夜亥时三刻生。”夜幕下燕南山的双眸像闪耀的星子。“燕南山可有荣幸听阿晏一句祝福?”
  竟是同月同日同时生。“生辰快乐……朝酌。”莫愁湖似乎特别能让人的心境平静下来。昭晏淡然笑着,忽然狡黠的眨眨眼:“恭喜你度过了三八之年。”
  “你还有多少年才到三八之年?”燕南山鼓起腮帮子。昭晏望着那孩子气的表情,“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还有五年呢,到时你就忘了。”
  燕南山摇摇头,举起拳头在空中一挥:“不,我绝不会忘的。”
  昭晏不太相信。
  燕南山笑道:“我一定记得,到我三十时,阿晏便三八了。”
  他的话音轻松,却让她心里莫名一沉。原来几年之后他也三十岁了……前世的自己也不过活到二十八。前世最后一次看见昭恒时……他也不过二十七。
  燕南山定定的看着她有些僵硬的面容,忽然“噗”的一笑:“怎么呆了?”
  昭晏随口道:“发现你原来很老了,不像你那小孩子的模样年轻。”
  “阿晏才比我年轻六岁,不是嫌弃我了吧?”燕南山嘿嘿一笑。“到我们成亲时你就知道我宝刀未老了。”
  昭晏饶是定力再深,听见这样的话还是脸上一红,别过头去。燕南山似乎很喜欢看见她窘迫的样子,脸上的酒窝因笑容大展陷得更深,双眼毫不避忌的直直注释着她的面颊。
  昭晏忽然扭回头来,瞪了他大大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燕南山一脸恍然大悟:“是了,南山是没有见过如此不像女人的人忽然变回了一个女人。”
  昭晏扭头不理他。燕南山轻笑半晌,忽然站了起来。“上元夜只剩半刻,阿晏可愿与南山挑灯走桥?”
  昭晏站起身来,环视四周,“怎么不见有桥,也不见有灯?”
  燕南山不答,只一手执起她的左手往莫愁湖水处走去。燕南山的手指修长,指尖微凉,却还是比她的手指要暖些。昭晏任他包裹着她的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忽然前面那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在她还以为又如上一次在桃林里般会直直撞上他时——燕南山蓦地转过身来,昭晏发现自己撞在他的胸膛上,那人的一双手则紧紧抱在自己的背后。
  抱在自己背后的手慢慢收紧,让她的头往他的胸膛上更深的钻去。昭晏一窘,还未想到如何反应,却听燕南山缓缓道:“灯就在这里,阿晏看见了吗?”
  昭晏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额头与那胸膛隔着布料摩擦着,只觉热得快要起了火。燕南山的心跳声比他那吊儿郎当的笑脸要沉稳上许多,不知是不是看不见那张孩子脸的关系,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似乎比平日要沉上了许多。
  昭晏大窘,挣扎了两下快要放弃时那人忽然放开了她。昭晏深深吸了两口大气,轻轻道:“我又提不起这灯。”
  两颊涨红、嘴唇微嘟的一下小女儿情态让燕南山两目一亮。昭晏望着他那显然不怀好意的闪烁眸光,啐了一口,转头避过他的目光。
  燕南山拉着她的手,定定望着天上月,缓步往前踏着:“灯在心中,桥便在脚下。”
  昭晏只觉这人故作高深,没有接茬,阖上眼睛,脑海里一陌陌光影掠过,飞快的只看了一眼还未品味已裂成碎片。
  那时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少年韩朝木提着一个闪闪发亮的大袋子,满面春风的笑道:“三姊,咱们提灯走桥去!”
  燕朝归手提酒壶,一脸清高:“不过用袋子装着一堆萤火虫,这灯真亏了。”
  藏青衣袍的少女从摩拳擦掌的少年手中接过袋子,轻轻一笑:“老四别跟那假大人打,你打不赢他的。”
  韩朝木冷哼一声,“看在寿星女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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