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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娇妻如云-第27部分

小说: 娇妻如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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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时候,许多人突然醒悟了,这个沈傲不简单啊,不只是不简单,是相当的不简单。试问,一个能想出如此对题的人,会被曾公子的几个对子难倒吗?就好像是一个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数学家,会连一加一等于二都不知道?绝不可能。

    那么为什么沈公子屡屡摇头呢,答案只有一个,许多人已经猜测出来了。哇有隐情啊,沈公子故意不去接曾公子的对子,是不是不屑答这么简单的对联?

    道理很简单,若是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却被人问及是否看过四书五经,这是不是对状元公的侮辱?既是侮辱,状元公自然与对方继续交谈下去。

    是了,绝对是这样,你看看,沈公子叉手昂头,王八之气蓬勃而出,很鲜明很出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虽然那个瞪眼睛看房梁的站姿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怪异,当然,吹毛求疵是要不得的,重要的还是看水平,有水平,沈公子就是趴着,那也是才子风流,是潇洒倜傥。

    角落里的三哥收拢小白扇子,喃喃道:“此人深不可测,有意思。”

    紫蘅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三哥,你说的是谁?”

    三哥用扇柄指了指台上的沈傲:“还能有谁?就是他。”

    紫蘅不屑的撇撇嘴:“就是那个眼睛长在房梁的家伙?他有什么深不可测的,依我看,只有那位祈国公府的神秘公子才配的上这个评语。”

    紫蘅不懂对子,只痴迷作画,当然不明白方才沈傲连出的几个对题有多么的可怕,三哥莞尔一笑,道:“曾公子输了。”

    紫蘅道:“我怎么看曾公子比这看房梁的家伙厉害的多。况且他不是也回答不出曾公子的对题吗?”

    三哥摇头:“只看对题,这二人的高下已经分出来了,曾公子的对题浅显,而沈公子的对题却是深不可测,依我看,沈公子不是对不出曾公子的对题,而是不屑对之。”

    紫蘅咦了一声,道:“他对的出故意不对,这又是为什么?”

    三哥抿嘴笑道:“若有人说你不会作画,你会不会画一幅画来证明自己会作画?”

    紫蘅摇头:“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我的画功莫非需要像无知的小人证明吗?噢”她恍然大悟,道:“是了,这眼高于顶的家伙定是觉得曾公子的对题太简单了。”

    三哥道:“正是如此。”

    不但是三哥和紫蘅这样认为,场中众人都深以为然,就是曾岁安,此刻也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禁脸上一红,那争强好胜之心顿时淡了,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若是再对下去,只是自取其辱,他微微一叹,朝沈傲行礼道:“沈公子的才学,曾某叹服。”说罢,就要退出场去。

    “这样就赢了?”沈傲此时却不得意了,眼睛从房梁挪回地面,从高处不胜寒、曲高和寡、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才子变成了普通人,真挚的握住曾岁安的手,道:“曾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胜负未分,为什么要退场?”

    曾岁安以为沈傲故意替他遮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沈兄不客气,输了就是输了,曾某有自知之明。沈公子大才,今日能与沈公子放对,曾某三生有幸。”

    沈傲心里乐呵呵的,很享受这种恭维,话说沈某人只是看着房梁出了几个绝对就制服了汴京才子,古往今来,也找不到第二个吧。不过,这个时候一定要矜持,要低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千万不要太狂妄,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他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说:“曾公子太客气了,沈某很侥幸,恰好想到了几个好对题,说起作对,是万万及不上曾公子的。我与曾公子的才学只在仲伯之间,若不是我的老师”沈傲在这里刻意顿了一下

    “噢,原来这位沈公子还有个老师,不知他的老师是何方高人。”许多人开始猜测起来。

    倒是坐在评委席上的某人背脊一寒,额头上冷汗直流,老师?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老师了?他不是说自己是无师自通吗?哪里冒出来的老师。这小子诡计多端,不会

    某人猜对了,只听沈傲厚颜无耻的道:“若不是我的老师陈济相公调教有方,要赢曾公子只怕千难万难。”

    “哦,原来这人是沈相公的高徒,难怪了。”众人恍然大悟,又嫉又羡,沈相公是什么人?天下知名的状元公,更是读书人的偶像,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直臣,注定要留名青史的人物。谁若是能做他的门生,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没想到沈相公竟已收了弟子,这个弟子还真是不简单,名师出高徒啊。

    陈济的脸顿时黑了,太无耻,太无耻了,自己一没有收到拜师的红包喜礼,二没有接受跪礼,这家伙居然就打着自己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偏偏他又不能当场反驳,就是有理也讲不清楚。完了,一世英名,早晚要被这家伙害死。

第44章 高潮() 
曾岁安的脸色舒缓了一些,原来如此,沈公子是陈相公的高徒,这就解释的通了。如果沈傲只是无名小卒,曾岁安这一败一定很难堪,堂堂汴京公子,输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传出去也是笑话。可是陈相公的高徒就不同,输在他手里总算还有个台阶下。

    曾岁安紧紧握住沈傲的手:“沈公子原来是陈相公的高徒,失敬,失敬,方才若有得罪的地方,望沈兄不要见怪。”

    沈傲同样紧握曾岁安的手,很真挚很动情的道:“曾兄诗词做的很好,以后我还向你多多讨教。”

    这是一个团结的诗会,一个充满了友爱的诗会,最后沈傲和曾岁安把手言欢,众人一齐以茶代酒,庆祝沈公子与曾公子同归于好。茶是好茶,喝起来很爽口,先是一阵微涩,随即便感觉到口齿之间残存着淡淡的清香,五脏六腑顿时都舒畅起来。

    “好茶啊。有空闲一定还来邃雅山房喝一喝这茶水。”

    唯一虎着脸的,只怕唯有陈济了,被人眼睁睁的摆了一道,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个沈傲很不靠谱,怎么说呢?就是少了那么一点安全感,为人做事虽然圆滑,但是不谨慎,现在整个汴京城都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子,将来他闹出什么事来,自己的一世英名

    陈济摇头苦叹,举起茶盏来吹着茶沫,茶还没有喝,口里就泛出了一丝苦涩。

    吴三儿趁机走上台来,笑嘻嘻的朝众人拱手,道:“诸位才子,邃雅山房今日开张大吉,汴京城第一届诗会也圆满成功,吴某先恭贺沈公子拔得头筹”他装作和沈傲不熟的样子朝沈傲行了个礼,眼前这个家伙可是邃雅山房赤裸裸的托啊,好在吴三儿跟沈傲久了,脸皮也厚了几分,演起来很自然,没有破绽。

    接着又道:“从今日起,在座的诸位可以免试加入邃雅山房的会员,每月的会员费一贯钱”

    “停”沈傲虎着叉腰道:“什么?就这破茶楼也好意思收人一贯钱的会员费?做了这里的会员有什么好处?”

    吴三儿笑嘻嘻的道:“沈公子不知,邃雅山房是高级茶楼,自然不比寻常的茶肆,为了甄别,邃雅山房只有会员才可进入,而要成为会员,就不简单了。”

    “哦?莫非这也有蹊跷?”沈傲满脸疑惑的样子。

    吴三儿道:“这是当然,只有通过了山房的认定,才可成为会员,寻常的凡夫俗子就是有万贯家财也断断不能进的。”

    “哦,原来如此。”沈傲脸色缓和下来,又道:“不过若只是这样,也不必一贯钱的会费吧。”

    吴三儿笑吟吟的道:“沈公子别急,听我慢慢道来。邃雅山房不单是饮茶,更可以享受到许多周到的服务。而且每月,我们都将在山房举办诗会,所有会员都可参加,我们会派专人抄录下各位公子、相公们的诗词,再雕刻印刷数千份,装订成诗集卖出去。如此一来,诸位公子、相公的大作就可四处传诵。”

    一些公子摇着纸扇子加快了节奏,雕刻印刷?成书?哇,好,好的很,若能如此,别说一贯钱的会费,就是十贯钱也值当。

    要知道这个时代要成书可不简单,凭他们的水平是绝不可能著书立传的。若是邃雅山房真能将他们的作品著成书籍在汴京广为发售,对于相当一部分公子、相公来说很有吸引力。

    名垂千古的诱惑力很大啊,就算只占一个小小的角落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才子们不差钱,就恨不得在自己脸上贴上自己的作品四处招摇,现在邃雅山房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谁愿意错过。

    沈傲此时已经很感兴趣了,问:“若只是喝茶和著书,也不必一贯钱吧?”

    吴三儿理直气壮的道:“一贯钱算什么?邃雅山房是提供才子们相互交流的场所,能进来这里的人都是汴京翘楚,相互之间讨教诗书,谈论经典,这样,所有的会员都可以在讨教中相互进步,世间的污浊和这里无关,铜臭烦恼暂且都可以忘记。进了这里,不但可以施展才华,更可以增长知识。试问,天下还找的到这样的地方吗?”

    沈傲顿时哑然,许久才道:“不错,很有吸引力,本公子很喜欢。好吧,我入会。”

    赤裸裸的托啊,还说这里与铜臭、污浊无关,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还不就是为了骗钱?肮脏,太肮脏了。陈济是最了解内情的,很无语。

    这个时候,周恒窜出来道:“我也入会。”

    “咦?你不就是祈国公府的世子吗?”吴三儿不‘认得’周恒,不过边上一个店里的伙计认出了他,口里说:“东家,我听说祈国公世子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怎么混进来了?”

    “噢,原来是周公子。”许多公子哥顿时笑嘻嘻的朝周恒打招呼,方才周公子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竟是没有看见他。

    沈傲对吴三儿道:“这位周公子是我的好友,是我把他带进来的。”

    吴三儿顿时虎起脸来,朗声道:“来,把他叉出去,周公子没有通过考验,别说入会,就是进这邃雅山房也是万万不许的。”

    几个伙计如狼似虎,便冲过去要赶人。周恒高声道:“且慢,先听本公子说,这邃雅山房我很喜欢,若是让我入会,我愿出一百贯会费。喂,谁敢碰我?我可是国公世子,瞎了你的狗眼吗?”他恶狠狠的打掉一个伙计的手,随即又笑嘻嘻的朝吴三儿道:“掌柜,一百贯行不行?若是不够,你开个价,本公子给你捧场,你断不会将客人赶走吧?”

    “是啊,是啊,周公子虽然才学差了一点点,但是看在他真挚的份上,就不要赶人嘛”才子、相公们开始装模作样的做好人,说一句好话能与国公世子结交,获得他的感激这有什么不好?其实大家的心理还是很阴暗的,纷纷在想:“这个草包也敢来邃雅山房和我们厮混,赶走最好。”

    吴三儿义愤填膺的叉着手,很悲愤很正义的朝周恒道:“今日若是为了一百贯让你国公世子混进来,明日就有人出一千贯也要进来,邃雅山房只给饱学诗书的才子提供茶水,至于周公子请吧。”

    “哇没天理啊,打开门做生意就这样对待客人。”悲催的配角b被人叉出去,发出悲吼。

    什么是档次?这就是档次,国公爷世子都不能进的地方,我们能进。一百贯都买不到的茶水我们能喝。有了周恒这一幕,在座之人的身价就出来了,太有面子了。而且这里的东家连祈国公世子都敢得罪,可见这东家的背景不一般。

    大家的心里乐滋滋的,爽啊,痛快,尤其是周恒那个人渣那悲剧的嘶吼还在耳边缭绕。平时见了这个纨绔少爷,在座之人都不得不陪笑低头,可是在这里,他们就是大爷,周恒算个什么东西,呸!

    “我要入会!”说话的是张一刀,张一刀热泪盈眶,虽说他每个月只有两三贯的月钱,可是为了这身价,他也得交了会费,能在这里喝茶的,不是世家公子就是秀才贡士,和他们呆在一起,将来也多个营生。

    “本公子也要入。”温公子也急不可耐了,他是富家公子,现在满脑子都想着那小姐,只要入了会,以后还有邂逅的机会。钱不算什么,尤其是对他这种家境殷实的公子来说。

    “入会,入会”许多人叫嚷起来。著书很吸引力,成为会员之后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也很有吸引力,小姐很有吸引力,切磋讨教经史典籍增长学识也很有吸引力,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就不在乎一贯小钱。

    汴河边某个阴暗的角落,周恒捋了捋皱皱的稠衣,悲催的咒骂:“还说是重要的角色,能够烘托整个山房的气氛,原来是让本公子做丑角。好吧,看在生意的份上,本公子忍”

    他展开扇子,望着汴水滔滔而过,很自在的摇了摇,忍不住又笑了:“本公子虽然没有才学,可是做戏的才华还真不是盖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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