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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67部分

小说: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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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上午经历了这些变化,斩月也只能苦恼笑忘,将它抛之脑后,因为她有至关重要真正该做的,那便是签些新生代的美少女,为CICI注入新鲜血液。

    想到就做,斩月先前和李恒慧说好的,去李恒慧的母校,大连模特学校,挖一挖潜力的艺人,两个人在办公室商量一下,当即定好了下午的火车票,各自回家拿了些生活品,准备在那边待上几天。

    上火车之前,斩月给靳湛柏打了通电。话,报备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靳湛柏笑说,终于体会了一把当人家老公的感觉,威风,得意,爽。

    斩月挖苦他,说他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其实自己都不自知,她对他的感情在潜移默化的加深。

    夫妻两隔着电波忙里偷闲的聊了几分钟,都在忙,也就说了声“再见”,各自投入到工作中了。

    当晚的火车上,斩月接到了路玺瑶的电。话,看了下时间,傍晚七点五十。

    路玺瑶最近在广播电台实习导播,人倒也安分,关键长的漂亮,男同事都愿意帮她,工作不错,领导也是个男人,对她印象挺好,前两天单位里的姐姐正式请了产假,回家待产去了,于是路玺瑶得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接手了她的一档午夜11点的音乐节目,一个走后门还喜欢对男人撒娇的女人,能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得到主播的位子,不知道嫉妒了多少同行的女性。

    路玺瑶打电。话找斩月,就是想叫斩月等她12点下班后来台里接她。

    斩月一听,又全身上火,急的左想右想,怎么偏偏碰上她去大连,她问了路玺瑶,以后这档节目是不是都由她来主持,路玺瑶说她也不清楚,不过以她尖锐的个性,是不可能放弃这唾手得来的机会。

    斩月说明了她要去大连几天,现在人已经在火车上,说这几天让路斩阳去接她,说马上就给路斩阳打电。话,路玺瑶一听就委屈加着急了:“姐姐,我问过哥哥了,他去了舟山摄影。”

    不说路玺瑶是她妹妹,单凭叔叔婶婶这些年对路爸妈的照顾,斩月都必须照顾好路玺瑶,这是难辞其咎的事,她担心的要命,一个小女孩儿,在大城市打拼,也没个男朋友,这么晚回家,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坏事。

    “瑶瑶,你等我电。话,我跟你姐夫联系一下,让他来接你。”

    电话那端愣了一愣,然后绽放出明媚的笑意:“好的姐姐,我等你电。话!”

    斩月跟手给靳湛柏打去,他的电。话关了机,兴许在开会也不一定,不过看这时间,正是用晚餐的时候,斩月又焦躁起来。

    一连拨了无数通电。话,基本一个小时才打通,夫妻两一说上话,斩月才知,靳湛柏去了香港,现在已经到了那边,她心一沉,想着下一站就下火车,回去接送路玺瑶。

    “没事,你去忙你的,我让林静接她。”

    不是自己人斩月都不放心,林静还是个男人,谁知道有没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靳湛柏在那端冷冷一笑,真想嘲讽一句:“她自己想要投怀送抱,谁都拦不住。”

    只是他怎么会跟斩月说这些呢,自然是安抚为先:“放心吧,林静老实人,而且我晚上回去,他不敢的。”

    “你晚上回来?”

    “嗯,这边签了合约就回去。”

    “好。”斩月这下子放心多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要去接瑶瑶,千万别忘了,知道吗?”

    斩月看不到靳湛柏撅嘴吃醋的样子:“没见你对你老公这么上心呀?”

    斩月也难得的开了笑意:“你是男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靳湛柏噗嗤一声,醉眼微闭:“担心我被女人勾走啊。”

    妻子的声音变得有一丝沉稳,说完便挂了:“能勾走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我的。”

    靳湛柏愣了又愣,还是听出了电。话挂断前她话语里的点滴不悦,正因为她的不高兴,他变得开心亢奋,能勾走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这是不是在说,他是,她的男人?

    天哪……

    靳湛柏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是感觉有一点儿坠入云端。

    ……

    12点的音乐节目结束,路玺瑶无疑成了当晚的赢家,第一次的主持,互动的观众都表示非常喜欢新的女主播,新浪官方微博也有许多粉丝留言,索要女主播的私人账号,称路玺瑶声音甜美,应该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

    路玺瑶好不得意,心里盘算着怎样挤掉以前的主播越俎代庖,她一直信奉一个理念,长的漂亮好办事,大不了被潜一次,而且她的领导貌似对她也有男女方面的意思呢。

    路玺瑶窃窃而喜,才18岁,就学到在社会上立稳脚跟的方法,相比那些摸爬滚打多少年也一直默默无闻的人,她可谓一步登天了。

    路玺瑶从播音室出来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四十五岁的男人,声音腻的呕人,滑腔滑调的问她做的怎么样,工作上有没有什么困难,路玺瑶表示了对新工作的高度热情,领导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有意留在一线的位置上,以前那主播长的不漂亮还板板眼眼的性格,怎么能跟路玺瑶这么个尤物相提并论呢?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接完领导的电。话,路玺瑶的心情简直如做直升飞机,一炮冲天,找个时间和他加深一下“关系”,以后还怕这电台没她的一席之地?

    带着愉悦的心情走出电台大楼,外面早已霓虹尽失,一片黢黑,只有停在大楼前的几辆私家车闪着尾灯,路玺瑶翻来覆去的瞅,终于在一声短促的喇叭声中看到了停在停车场出口处的宾利。

    斩月后来来了一通电。话,说靳湛柏去了香港,恐怕会让他的秘书林静来接,她还不厌其烦的交代了好多事情,让路玺瑶不要对林静掉以轻心,毕竟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又都不相熟,彼此根本不了解,不能完全的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路玺瑶真是嗤之以鼻,觉得斩月矫情的要死。

    这会儿,她一勾鬓边的卷发,踢踏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雀跃欢腾的跑到车边,俯下身对坐在副驾的林静微笑:“谢谢你呀。”

    林静索性也应付的一笑,其实并不喜欢路玺瑶这一型的女生。

    她大大方方拉开后座车门,大有自己座驾的感觉,只是刚弯腰准备钻进车厢,入眼的竟然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像是睡着了的靳湛柏。

    ————会发生神马呢————

别再他妈的倒我胃口了,赶快从我家滚出去() 
她直接愣在了原地,心里划过阴险的想法,哼,还不是个男人,装什么装?跟她姐姐说去香港,现在又来接她,贱!明明想泡她,还偏生装出好男人的模样,贱!

    路玺瑶心里腹诽一个样,表面上又是另一个样,极淑女的上了车,还提了提自己的裙角,让更多的黑色丝袜露出来,关上车门,就忙不迭的感谢靳湛柏。

    她说了许多工作上的事,想找个机会和他交流感情,不料一直闭目的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声气,张开眼睛斜瞟着她:“你安静一点,行不行?”

    前座的林静从后视镜收回视线,没有为车内的尴尬气氛做一些缓冲。

    路玺瑶抿着唇,粘着假睫毛的美瞳眼望向窗外时,脸色才一派青灰,她可是美女,是男人争相追逐的可人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宾利送到柏林春天,靳湛柏下了车,只对林静看了一眼,是一味道不明的提醒。

    路玺瑶巴巴儿看着靳湛柏走了,自己也不得不随宾利离开,朝她的新家驶去。

    新家是台里的房子,一室一厅,其实对于实习生是没有这种待遇的,有的人说台长是看靳湛柏的面子,那是因为不知道台长和路玺瑶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关系。

    林静全身而退,路玺瑶对他并不感兴趣,只是她装模作样的往楼道里走两步,宾利离开后,又踢踏着她的高跟鞋,甩着手里的提包,上了马路招手拦车。

    ……

    靳湛柏接完林静报信的电。话,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心里又想起了斩月,这个点,她应该在火车上睡着了,很想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也只能耐心的忍下来,等待她回家。

    洗完澡擦着湿发往书房走,不料却听到楼下有人按门铃,他说了让林静把车开回家,没必要单独跑来还车。

    下楼开了门,刚推开门扉,英眉便带着前所未有的厌恶拧结起来。

    路玺瑶向上睁着花里胡哨的眼睛,就那么两只眸子,又是眼影眼线,又是睫毛膏美瞳的,瞧着真让他反感。

    “姐夫,我没带家门钥匙,能不能让我住一晚?”

    靳湛柏毫不犹豫的准备关门:“去酒店。”

    “姐夫!”路玺瑶抵着门,面带一丝指责:“你答应我姐姐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跟我姐姐交代?”

    靳湛柏把擦发的毛巾甩在肩上,掐着腰,毫不避讳的讥嘲她:“路玺瑶,我不是十几岁刚刚杏懵懂的小男孩,我对你,不仅没兴趣,还很讨厌。”

    路玺瑶垂眸甜笑,顾左右而言他:“姐夫,我住我姐姐的房。”

    她挺着凶前沟壑往家进,靳湛柏不由分说的退后,不愿意跟她接触。

    “别不知好歹啊,赶快走。”

    路玺瑶踢了高跟鞋,一瞬间加剧了她和靳湛柏的身高差,在她的角度,高高仰望着面前的男人,还用眼神若有似无的勾影他,她就不信他真有定力不动她。

    “姐夫,”说着,开始用粉色的舌尖添自己涂着果冻色的唇,“我告诉你哦,我们台长想潜我,你今晚不留我,我很可能落入魔掌哦,等我姐姐知道了,你就惨了,她很在乎家人的,你不想跟我姐姐吵架吧?”

    也没旁人,靳湛柏嗤笑着打开天窗说亮话:“路玺瑶,你脏的都让我恶心,绿茶表白莲花,说的就是你,别再他妈的倒我胃口了,赶快从我家滚出去。”

    路玺瑶露齿一笑,深深吸口气,万丈波涛汹涌滚滚:“姐夫,你也是经常玩夜场的,能搂能抱坐台小姐,就故意甩脸子给我看?你装什么装?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比我姐强多了好嘛?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想要!”

    靳湛柏赞她的大言不惭,笑不可抑:“你跟坐台的不同,她们是明码标价,你呢,出来卖,还要立牌坊,赶快滚,别再这恶心我。”

    路玺瑶见说不动他,也不焦躁,男人嘛,都是一样的贱,嘴上说着大道理,但凡见到女人又有几个明哲保身坐怀不乱的?她还不信邪了。

    她把提包一扔,当着靳湛柏的面开始脱衣服,靳湛柏眉间一挑,神情骤变,路玺瑶笑了,心里鄙视他。

    故意留了内一库不脱,就是挑的他玉火坟身,到时候可别求着她给自己灭火,靳湛柏也不避讳,眼神专注的钉在路玺瑶脸上,佩服的五体投地:“路玺瑶,你真的贱到极致了,你这个样子,真应该让你父母看看,他们多伟大呀,生了个专门为男人放炮的女儿,了不起呀。”

    靳湛柏故意拿父母激她,还说的那么难听,也都没见路玺瑶有任何不快,她真的没救了,连亲情都置于不顾了。

    “哼……”

    路玺瑶看着他眼底浓烈的鄙夷轻蔑,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一的搭扣,宝满元闰犹如两颗白nen椰子的凶部一思不挂的在男人面前展露,她略微等了等他的表情,然后弯腰,褪下了内库。

    靳湛柏双臂环胸,大大方方的打量一番,微扁嘴,啧啧道:“公共厕所,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路玺瑶不怒反笑,两步走到他腿边跪下,手还没触到他的睡衣绳带,靳湛柏已经掐起她的咽喉,将她从地上扯起。

    “啊——你松手——松手——”

    “你不是喜欢发扫吗?去大马路上吧,那边有很多流浪汉,肯定能cao的你满意。”

    路玺瑶被他丢出去的时候,抱紧自己的luo体,惊叫的哭声连连,对着关死的大门拼命敲打:“姐夫,我不敢了,你开门,姐夫,你开门,开门……”

    靳湛柏回到客厅,用拖鞋踢着路玺瑶脱在地上的衣服和提包,踢到玄关打开了门,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路玺瑶腾地站起,眼泪刷刷的流。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把你丢到大马路上。”靳湛柏严酷无情的一声吩咐:“把衣服拿走,滚。”

    路玺瑶是爬进玄关揽了自己的衣服的,待她慌慌张张的穿起来时,靳湛柏砰的一声,把大门关上了。

    ……

    路玺瑶的离去就像疫病被消毒药水杀死一般,空气也变得洁净清爽了,靳湛柏在一楼浴室洗了手和脸,之后关掉楼下的灯,回了卧室。

    斩月的突然出差让靳湛柏适应不及,即便平日里和她也是泾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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