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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4部分

小说: 冰山王爷的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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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王伸出左手,用拇指轻轻的将沾在唐宋唇边的渣滓擦掉。唐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自己好像每次吃东西都会在嘴边站上东西呢。两朵红云飘在唐宋苍白的脸上,让寒王想起了四年前唐宋发高烧差点死掉的时候,他脸上也是有这样两朵红晕。

    寒王突然激动起来,左手按到了唐宋的后脑勺上,将他按压下来,嘴唇攫住他的,粗暴的亲吻着。舌头像是求证一般,一遍遍的舔着唐宋的牙龈,纠缠着唐宋的舌头。

    唐宋也毫不羞涩的回应着他,尽力的迎合着他的索取,他知道肯定又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寒王敏感的神经,而且一定是与自己有关。唇齿交流间,他甚至能感觉到寒王在微微的颤抖,这个比丘国战神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这在四年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等到唐宋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寒王才放开了他,两人唇间还连着两条透明的银丝,在阳光的照耀下,幻化出五彩光芒。

    暧昧的空气差不多散尽以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寒王笑起来非常好看,常常让唐宋看痴了,这次也不例外。还记得自己昏迷三个多月之后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寒王的笑脸,那一刻他差点一位自己进了天上,看到了神仙。

    寒王收起笑容,恢复成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眼底那如春水一样涌动的温柔是隐藏不住的。拍了拍唐宋有些呆呆的脸颊,寒王说道:“快点吃。”

    唐宋这才醒过神来一样,开始埋头大快朵颐,脸上照例又涌起了热意。

    寒王看唐宋吃的香甜,心里也感到满足。只是,瞅了瞅唐宋单薄的身体,个子虽然抽高了,但还是瘦,吃了这么多甜食也不长,看来那次真是不该打他二十杖的!

    四年前那二十杖,几乎真的就要了唐宋的性命。从刘昱他们走后第二天起,唐宋就开始发高烧,身上的伤口虽然经过精心的处理,却仍然发了炎。而欧阳神医也不知道云游到那里去了,只得找了悬壶馆的孟狄来照看。

    那三个多月里,唐宋一直处于昏迷或者半昏迷的状态,时好时坏的病情让寒王变得草木皆兵,尤其是唐宋发烧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哭喊,喊娘、妹妹。这时候,寒王一反往日不近人情的形象,略显笨拙地抱着唐宋,用让所有人都跌掉下巴的温柔声音不停说道:“乖,唐唐乖,我在这里。”

    但是,在面对其他人,尤其是孟狄的时候,寒王就会变成超级大冰山。那段时间里,王府几乎变成了冰窟,不仅外面天寒地冻,王府众人心里也常常感到冷气森森。直到唐宋清醒过来,寒王府的春天才正式到来。

    要说寒王不让唐宋出王府,其实也不尽然。唐宋身体赢弱,十分容易疲劳,出去过几次,唐宋常常在半路上就累得打瞌睡,让寒王看得十分心疼。尤其是去参加大年的皇家晚宴回来之后,唐宋都会有些感染风寒。所以,去年大年三十,寒王只是领着唐宋磕了个头就回来了,虽然也有寒王的嫉妒心在作祟,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保重唐宋的身体。

    朝廷里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寒王和唐宋却每天呆在寒王府这座世外桃源中赏花开花落,看云卷云舒,过得真是十分逍遥。但是,偏偏有人看不得他们这么逍遥,非要把他们拉入纷繁芜杂的皇位之争中来。

    这天上午,寒王和唐宋刚刚在悠然亭坐了一会儿。(倏倏:那个,唐唐身体不好,所以早就不用在伺候王爷的时候站着了。但素,唐唐并不是坐在寒寒怀里,亲亲们表想歪哦!亲亲:…_…我们看是你想歪了吧。)刘总管就过来禀告,凤栖楼主秦凤栖来访。

    这已经不是秦凤栖第一次来拜访寒王了。四年前唐宋病重的时候,秦凤栖就曾多次来看望,虽然寒王一次也没有召见他,但是却把他拿来的珍贵药材都留下了。秦凤栖也不愧是比丘国最大的药材商,他拿来的那些药材,有些甚至连皇宫大内都找不到。唐宋身体的恢复,说起来,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劳。

    唐宋身体好转之后,秦凤栖仍然隔三差五的送药材过来,不过都换成了可以强身健体的补药。唐宋刚开始既不愿意用秦凤栖送来的药材,虽然秦凤栖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但他的父亲却是害的他们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而且,唐宋认为,秦凤栖之所以这么殷勤的送药,也是有目的的。奈何寒王不管这么多,只要是对唐宋的身体有好处,就是硬灌也要让唐宋喝下去。

    刚开始唐宋也曾反抗过,寒王硬灌不成,就会用无比愧疚的眼神看着他。唐宋明白,寒王这是在为打他的事儿内疚,那样眼神让唐宋内心也是挣扎不已,最后终于还是败给了王爷,乖乖的喝药。

    唐宋喝了秦凤栖整整两年的药之后,才决定要见秦凤栖一面。虽然他是仇人之子,但是仅就他个人而言,他对自己有恩。每隔半个月一包药材也是整整送了两年,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寒王不见他的话,未免也有些台不近人情了。唐宋啊,就像刘总管说得那样,就是心太软。

    但是,自从两年前秦凤栖和唐宋单独谈过一次话之后,唐宋就改变了对秦凤栖的态度,唐宋就对他改变了态度,两人关系好像亲近了不少。不知内情的寒王也曾经怀疑过秦凤栖是不是对唐宋有企图,因为唐宋对男人的吸引力不容小觑。想当年聪慧如刘昱,耿直如王府不都被他吸引,拜倒在他的青衣布裤下。更别说现在,唐宋越长越是俊美,每次外出时,不仅是姑娘,甚至还有一些男人也盯着他看,让寒王心里就像煮沸的老醋,酸劲儿十足。但除了那次单独谈话,两人从来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交往,秦凤栖也从来没有对唐宋做出过什么暧昧的举动。久而久之,寒王也就默许了秦凤栖的来访。毕竟,唐宋也需要朋友。

    刘总管禀告完毕,秦凤栖就已经施施然上了浮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进了凉亭,秦凤栖浅浅的向寒王行了个礼之后,径自坐在了唐宋和寒王对面的矮凳上,显然已经和两人非常熟络了。也许外人看了会惊诧秦凤栖的胆大妄为,敢与寒王平起平坐,但是实际上秦凤栖的这种率性做法正合了寒王的胃口。

    秦凤栖将一个四方盒子放在矮几上,然后将一个一尺来长的木盒递给刘总管,笑着说道:“悬壶馆里刚来了一批东北人参,我看样子还不错,就拿了一支来,给唐宋补补身子。”刘总管接了,施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秦凤栖打开四方盒子,荷花般的糕点味而就泄了出来,原来里面正是上一次送来的荷花糕。

    唐宋捻了一块放进嘴里,觉得清凉爽口,似乎比上一次的还要好吃,不由称赞道:“凤栖哥,你们家糕点师傅的手艺正是一次比一次好了。”

    “那是,也不想想我给了他们多少工钱。”秦凤栖不客气的说道,虽然说得是很市侩的话,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讨厌。

    寒王对秦凤栖并不理睬,实际上,寒王对唐宋以外的人都不加理睬。秦凤栖仿佛也习惯了寒王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径自和唐宋谈天说地,聊得不亦乐乎。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秦凤栖自动起身告辞了,反正寒王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来吃饭的。

    晚上,寒王抱着唐宋,刚开始只是搭在唐宋身上的左手慢慢变得不安份起来。隔着光滑的丝绸做成的中衣,那种手轻轻的抚过唐宋身上敏感的部位,挑逗的意味越来越明显。

    唐宋明白这动作暗示着什么,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寒王对他身体的需索就变得分外克制,基本上要隔好几天才要他一次。算起来,两个人好像有七八天没有做过了,也怪不得寒王忍耐不住了。

    唐宋回过头,就看见了寒王那双盛满了欲望的眸子,在黑夜中像饥饿的狼的眼神,几乎要发绿光了。

    “行吗?唐唐。”寒王开口问道,那声音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没有喝一口水的旅人一样,沙哑的让人心疼。

    唐宋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搂住了寒王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唇送上。寒王欣喜若狂的捉住那红唇,在唐宋身上的手也像灵蛇一样快速把唐宋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情急之下只听“嗤——”的一声,竟是将衣服撕裂了。

    听到这一声,唐宋不由得觉得寒王有些猴急,可是当他的臀部被寒王的大力摁向寒王那坚硬滚烫的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时,他就不敢再这样想了。

    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再一起,两人干燥的皮肤渐渐渗出欲望的汗滴,这汗水不仅没有缓解两人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摩擦更加黏腻,也更加……情Se。

    唇齿相缠,好像永远亲不够,因为有太多的情意要传递给对方。双手抚着爱人的身体,激动地、柔情的,已经不需要什么技巧来刻意挑逗,只是肌肤相接就能感受到一波一波令人心神俱醉的酥麻感。

    面对面的,寒王小心的挺进唐宋的身体,举动温柔,就像唐宋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那样小心的动作几乎让人无法相信他是四年前那个野兽一般的寒王。

    唐宋被寒王的小心翼翼弄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不禁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我又不是女人。”实际上,多年地修养已经让唐宋地身体好了不少,但是寒王却还以为他是那个吹一点风就要在床上躺两天的人,有些太过小心了。

    寒王听了这话,不由笑了,虽然小心翼翼的动作也变得激烈了不少,仍然可以感觉出他的克制。唐宋无奈地叹口气,使劲一翻身,竟将两个人地姿势颠倒了过来,成了唐宋“骑”在寒王身上地姿势。

    这一下,倒是把寒王弄呆。唐宋试着上下动了两下,那火热粗壮地欲望瞬间好像粗了一倍。寒王看着唐宋满面春色地“骑”在自己身上,努力地上下移动着雪白柔韧地身体,红唇里飘出若有若无地呻吟,这幅画面就像是在他脑子里点燃了炸药库一样,刹那间将他脑子里的理智炸得荡然无存。无尽地欲望主宰了他的身体,寒王虎腰向上一挺,将自己地欲望完完全全地顶进了唐宋地身体。那样强悍地力度,让唐宋感觉那东西都要顶到自己地心脏了。寒王好像忍了好久,进攻地姿势也越来越凌厉,不久就夺回了这场甜蜜战争地主导权,重新将“嚣张”地唐宋压在了身下。 

    这一夜酣畅地“战争”,让窗外地月亮都止不住红了脸。

      立秋之后,洪恩帝又病倒了。这一次,竟然有两个多月没有上朝。

    一时间,朝中流言四起,有人说这次病势凶猛,看来是熬不过明年春天了。皇子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剑拔弩张,一些个原先持观望态度的朝臣也开始选择可依靠的主子。这其中,以九皇子闾丘启梵的呼声最高。

    九皇子闾丘启梵有后宫至尊的母亲(那个,皇后已经没有鸟,别问我为什么),有权倾朝野的外公,还有天下首富的舅舅,实力不可谓不雄厚。如果不是一个人的突然介入,闾丘启梵必定是稳操胜券了。

    可是,有一位圣人说过,天不从人愿啊!就有这么一匹黑马突入了这场皇位之争,将本来已经明朗的局面搅乱了,结果又变成了悬念。

    九月的比丘国京城,实在是不平静。

    九月初,是朝中的官员发现,一向深居简出的寒王最近竟然频繁出门,而且去的地方是同一处——四皇子闾丘靖远的府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突然亲厚起来,触动了不少官场老油条的神经。历经两朝的老丞相听到这个消息时,留下了一句耐人深思的四个字:搅乱一池春水啊!

    因为这句话,已经打算投靠九皇子的一些官员也犹豫起来,这寒王到底是怎么打算?

    其实也怨不得那些个官员犹豫,这四皇子在众位逐鹿皇位的皇子中,实在是有些不够瞧的。且不说他的母妃早逝,即使他的母妃活着也没什么用。他的母亲在皇上的众妃子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嫔,蒙了皇上一夜雨露有了他之后,到死也没有再见过皇上。四皇子在许多个皇子中既不是最聪明的,背后也没有什么雄厚的靠山,一直以来温温吞吞不显山不漏水的,走的是当闲散王爷的路,从来没有人想过他会参与到皇位之争中来。

    就在大家对寒王的异常举动煞费脑筋的时候,寒王正和自己的亲亲小爱人唐宋在四皇子的府第品茶赏画呢。

    茶,是堪比佳人的西湖雨前龙井茶;画,是比丘国四皇子现场泼墨挥毫的画。

    闾丘靖远画地认真,寒王却看地更认真。闾丘靖远的画技固然高超,但吸引寒王的却是画中怡然自得的玉人儿。

    唐宋悠然自得的半躺在铺了软垫的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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