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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冰山王爷的爱人-第23部分

小说: 冰山王爷的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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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闾丘靖远深深地看了秦凤栖良久,才说道:“好,如果经查证九皇子确实与此事无关的话,我不会为难他们的。”

        “秦凤栖先谢过四殿下,希望四殿下说到做到。”秦凤栖深深地朝着闾丘靖远鞠了个躬,又转向寒王说道:“王爷,借一步说话。”秦凤栖与寒王低声说了一会儿,寒王抬头细细端详了会儿荣贵妃身边的小冬瓜,郑重的点了点头。

        秦凤栖见寒王点了头,才想是放下了最后一件心事一样,将双手举在身前,等着士兵给他戴上镣铐。闾丘靖远仍然愣愣的看着秦凤栖,没有下令。寒王一摆手,马上有士兵前来将束手就擒的秦凤栖和在地上打滚的秦鸾锁了起来。

        士兵正将两人带下去,官员们自动自发的让出道来。四皇子派突然见秦鸾落了马,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而原先九皇子一派则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呆了,缩着脖子没人敢吭声。尽管有些个朝中老人也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秦太师篡位一事也经不起推敲。但自古成王败寇,秦太师不管是真的有心篡位还是被人陷害,但他失败了总归是事实,所以,大家都一致的沉默着,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这时,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慢着。”
 “慢着。”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大殿尽头传来。

        众人向声源处望去,原来是荣贵妃。“四殿下,秦鸾弑君篡位,证据确凿,但他毕竟是本宫的父亲,求四殿下日后处罚时,给他一个痛快的法子。”

        闾丘靖远还未答话,秦鸾却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叫道:“我秦鸾养了你们半辈子,原来是养了一群狼。你,秦凤栖,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要不是我当年从乞丐堆里把你找回来,你现在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接着,秦鸾朝着荣贵妃吼道:“还有你,秦香莲,我最疼爱的女儿,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费劲心机把你捧上了贵妃的宝座,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和那个孽障联合起来陷害你的父亲。你,你们都不得好死!”秦鸾扫视着众人,恶狠狠得说道。

        秦鸾说完,闾丘靖远感觉到秦凤栖的脸色刷的变得无比苍白,闾丘靖远不禁一阵心疼,正要招呼人将秦鸾带下去,却见秦鸾突然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荣贵妃身边的宫女小冬瓜,脸上的表情又疑惑到惊诧,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个万分诡异的笑。

        “哈哈!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秦鸾一边阴森森的笑着,一边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寒王,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宛若疯狂的笑声让在场的每一位都感到毛骨悚然。“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打倒我吗?我死了,姓唐的儿子也要给我陪葬!”

        “把他带下去!”

        “等等!”

        闾丘靖远和寒王的声音同时响起,押解着秦鸾的官兵诧异的对望一眼,最后还是选择停在原处。

        “你说,‘姓唐的儿子’指的是谁?”寒王冰冷的声音让整个大殿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而秦鸾则仿佛毫不在乎一般,笑道:“姓唐的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嘛!难道寒王朝夕相处还不知道?”

        “你说的是唐宋?”寒王强自镇定的说道,只是心跳越来越快,好像唐宋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一般。

        “正是。如果秦某没有算错的话,唐宋这会儿早就已经不在王府了。”秦鸾言之凿凿地说道。

        寒王眯起眼看了秦鸾一会儿,秦鸾也顶住寒王迫人的寒气,大胆的与他对视。大殿里的众人都被这突如起来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秦鸾敢这样看着寒王,难道是嫌死的不够快嘛?

        “莫言!”寒王突然厉声喊道。

        “属下在。”立刻,一个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劲瘦身影出现在寒王面前。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寒王看着本应该在唐宋身边保护他的莫言,阴森森的说道。

        莫言此时已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也不敢再隐瞒什么,坦白道:“主子,傍晚时分刘总管找到莫言,说今晚宫中有变,怕主子有闪失,让属下务必前来保护王爷。”

        “所以你就擅离职守,把唐宋置于危险之地?到底是我是你的主子还是刘洪是你的主子?”寒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跪在地上的莫言一脚。莫言被寒王这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起来之后又吐了一摊血在地上。即使这样,莫言爬起来后仍然跪在地上,不敢有一丝怨言。

        “走,回府。”寒王不管已经呆愣的众人,一纵身,朝着寒王府的方向奔去……
   拂晓时,当万物还在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在京城的官道上飞驰而过。这时路上的积冰还没有融化,赶车人大多会放慢速度以防滑倒,而这辆马车的车夫却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把马车赶得几乎要飞起来,看见的人都不由得为坐在马车里的人捏了把汗。好在车夫事先在马车的轮子上绑了一层粗布,好歹能够起到防滑的作用。

        马车在冻的梆梆响的路面上疾驰而过,在官道和一条小路的交叉处拐了个弯,很快就看不见了。而马车所过之处,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唐宋是被冻醒的。冰冷的风不断的从外面灌进来,带着扎人的寒意往人的骨头里钻。

        唐宋初时以为是房间里的火盆灭了,有些意识不清的想把棉被拉到身上,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怎么样也无法挪动自己的手。身上越来越冷,终于寒意驱走了睡意,唐宋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寒王府寝室米黄|色的帷帐,而是一块有些发黑的木板。

        唐宋困惑的想坐起来,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绑住了。唐宋转过头,正对上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原来是刘总管的脸。

        刘总管见唐宋醒了,脸上绽开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唐公子,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唐宋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这下,唐宋更惊慌了:【我怎么说不出话来?】

        “唐公子,有人要请咱们去做客。老奴就擅作主张,带唐公子走了。昨天晚上老奴在公子的饭菜里加了点哑药,只是让公子一段时间内不能发出声音,到了地方之后,老奴自会把公子的哑药解了的。”四年来一直面无表情的刘总管今天却一直笑着,眼角的皱纹像一条条小蛇,缓慢而阴险的扭动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唐宋张口,却只有口型没有声音。但是刘总管却看懂了他的口型,笑着说道:“等我们到了,唐公子就知道了。”

        唐宋愣愣的看了刘总管半晌,终于认识到,自己被一直信任的刘总管绑架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宋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却仍然控制不住用口型质问他。

        “老奴自有自己的苦衷,唐公子以后会知道的。”刘洪避开唐宋质问的眼光,缓慢地说道。

        唐宋还要问话,马车突然一个急转弯,唐宋身不由己的向后撞去,后脑勺“嘭”的一声,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木板上,一阵眩晕感袭来,唐宋又晕了过去。

        当唐宋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景象又变了。这次是一个蛛丝纠结的屋顶,房梁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积地厚厚的尘土。

        房梁上垂下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番,一尊斑驳的佛像立在唐宋旁边,勉强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庙宇。

        唐宋仰躺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披风,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佛像的半截身子。唐宋手一动,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酸软无力,身体也好像变得千钧重,好不容易起来一点,又重重的摔了回去,身后的东西被他震得“嘣”地一声闷响。

        响声惊动了看守他的人,唐宋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自己的头顶方向传来,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那人走到唐宋身边停下,唐宋清楚的感觉到头顶上传来那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那人将手放在唐宋的额头上,冰冷的手让唐宋头皮一阵发麻,眼睫毛也因为恐惧剧烈的抖动起来。

        那人的手在唐宋的额头上附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唐宋的脸向下滑去。唐宋心里恐惧更甚了,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那手沿着唐宋通红滚烫的脸颊滑到脖子上,突然停住了,就在唐宋猜测那人是不是想要掐死他的时候,那只手突然将唐宋身上的披风拉到了唐宋的下巴上,还细心的把被角掖紧。

        唐宋正为这人的动作感到诧异,却听见一个耳熟地声音说道:“小唐,你是醒着的吧?”

   寒王运起轻功“飞”在京城的屋顶上,速度快的几乎让人无法辨识。可是,寒王却恨不能再生出两只脚了,快点赶回寒王府。

        寒王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就像一把大锤狠狠的敲打着他的胸口。莫言紧咬牙关,拼尽全力跟在寒王身后,可还是只能看到寒王的身影越来越远。

        锦霞殿的寝室里,三个火盆里的火还在熊熊地烧着,把寝室烘的热乎乎的,可是寒王却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发寒——唐宋竟然不在这里!

        唐宋那件雪白的斗篷静静的摊在床上,保持着被主人随意一丢的样子,只是上面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寒王看得一阵心惊。寒王盯着那些血看了半晌,突然一转身,向外走去。

        莫言刚赶回王府,却看见寒王铁青着脸色从锦霞殿出来。莫言心中一动,难道唐公子真的不在了?

        “主子,”莫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说道:“属下擅离职守,害唐公子被奸人所劫,罪该万死。但求主子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会尽快查出唐公子的下落,救公子回来。”

        寒王凝视了莫言一会儿,半晌方道:“我还能再信任你吗?”

        “主子,属下以性命做担保,如果救不回公子,甘愿以死谢罪。”莫言说完,重重的给寒王磕了一个头。

        “去吧。日落之前,我要得到确切的消息。”寒王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牢,历来是比丘国最恐怖最神秘的地方,里面不知有多少孤魂野鬼在游荡。多少私欲野心,多少胭脂娥眉,多少惊天冤屈,都在那冰冷的墙壁里面被肢解了,被消磨了,最后化成了一抹悠悠叹息……

        此时的天牢里,又多了两个人。

        秦鸾和秦凤栖被安排在面对面的两间牢房里,但两人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秦鸾的牢房倒是很符合牢房应有的特征,潮湿的地面,破烂窄小的床,一盏乌黑的油灯里一点灯光如豆,将秦鸾的影子深深的映在斑驳的墙上。

        而秦凤栖的牢房却布置的像凤栖楼的上房,宽大的雕花大床,柔软的丝绸锦被,地面上铺了一块毛茸茸的兽皮地毯。一只三足铜鼎里有熊熊的炭火燃烧着,让整个牢房里温暖如春。闾丘靖远甚至让人把秦凤栖最喜欢的躺椅也搬了来,如果不是牢房空间有限,恐怕闾丘靖远也会把他的大书架搬来。

        秦凤栖还记得闾丘靖远布置好这些离开时的表情,那双如琉璃一样漂亮的眼睛里全是不舍与留恋。“凤栖,先委屈你在这里呆几天,我很快会把你接出来的。”

        “不用。”秦凤栖生硬的拒绝,不去看闾丘靖远黯然离去的背影。

        “哼!我当你有多厉害,没想到还是靠屁股伺候男人才能扳倒我,下贱的人生的孩子就是下贱。”秦鸾抱着他又红又肿的双手,恶毒的骂道。

        秦凤栖慢慢的转过神来,一双眼睛想刀子一样刺向秦鸾,冷冷地说道:“父亲大人,您老说我的母亲下贱,恐怕你连我的母亲是谁,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吧?”

        “我秦鸾一生玩过的女人无数,谁知道你的娘是谁?如果不是你身上确实有秦家子孙皆有的胎记,我还不相信你是我秦鸾的儿子呐。”秦鸾气哼哼地说道:“要是早知道今日我会被你这畜生所害,那年就不应该把你带回来,让你死在大街上算了。”

        “凤栖没死可真叫父亲大人失望了。”秦凤栖仍然保持着淡然的表情,仿佛秦鸾那些恶毒的话根本伤不到他一样。“父亲大人既然不记得母亲,就让凤栖来提醒一下吧?不知道父亲还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京城第一才女’柳惜?”

        “柳惜?”秦鸾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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