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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部分

庶子风流-第552部分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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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与倭人早有勾结,所以才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借此加罪镇国府是吗?”

    最有利的武器,就是真相。

    本来这是摆不上台面的东西,可是叶春秋趁着方唐镜无法自圆其说时,却是抛了出来。

    无数的读书人顿时又是哗然起来,许多人来此,其实只是因为刘瑾打死了几个读书人,令他们愤慨不已。关于倭寇的事,其实真正在乎的,也就是最先来的数十个读书人,也就是说,倭寇的事,只是一个理由,而真正引发了众怒的,却是刘瑾对读书人的残酷。

    方唐镜方才已经有些哑口无言,现在叶春秋直接抛出了真相,他眼里写满了恐惧。

    眼前的这个家伙,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啊,而他很显然,没有想过事情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又怎么不会慌?

    原本,叶春秋若只是抛出这个来,在所有人眼里,这只是一见可笑的事,刘公和方唐镜私通倭寇,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可是方唐镜被叶春秋步步紧逼,已是慌乱,叶春秋突然将这句话抛出,众人看着方唐镜一副冷汗淋漓,脸色苍白的样子,便不禁生出了一些疑窦,他们自然是相信刘公的品德的,可是方唐镜呢?莫非……

    其实从一开始,方唐镜就陷入了圈套,叶春秋先是知书达理,任他口出恶言,使所有人对叶春秋抱有了一丝同情,看到这一幕,原本还闹哄哄的读书人,反而冷静一些,不会被方唐镜轻易的煽动着做过激的举动;此后叶春秋先从自己的功绩入手,借天子之口,说明自己绝非是一个无耻小人,接着,他振振有词的痛斥刘瑾,则是表明自己与读书人站在同样的立场,而现在,接二连三的质问,彻底打乱了方唐镜的阵脚,当真相抛出,方唐镜下意识的矢口否认,却再没有先前的底细了。

    叶春秋突然冷笑,他盯着方唐镜,一字一句地道:“你可知道,这是抄家灭族之罪?若你当真勾结了倭寇,不但你要死,而且还要杀你的父母,杀你的妻儿,你满门的至亲,统统都要千刀万剐,方兄,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想好了吗?”

    方唐镜在叶春秋的逼视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可能未必是因叶春秋的话而受到惊吓,他真正害怕的却是叶春秋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是杀过人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分明看到叶春秋眼里闪着杀戮,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虽是脸上似笑非笑,可是方唐镜就是莫名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他甚至毫不怀疑这个头戴纶巾和儒服的少年只是危言耸听,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后退,后退了几步,身后却是玉阶,于是他猛地脚底一滑,一下子打了个趔趄。

    众人见他如此惊慌,反而更加疑窦起来,无数质疑的声音开始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方兄为何如此恐惧?”

    “莫非是因为受了这镇国公的威胁?”

    “又或者,他当真……”

    人心乱了。

    人心一乱,怎么还可能同仇敌忾?大家从方唐镜的慌张之中,似乎看出了一点端倪,当大家开始怀疑的时候,哪里还能一门心思在此闹事?

    显然,叶春秋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唇边飞快地闪过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得逞笑意,将视线从方唐镜的身上收了回来,从容地旋过了身,朝所有人团团作揖,朗声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我若有罪,自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若是方唐镜与某些人罪无可恕,也别想逃脱法网,下了诏狱的生员,我会设法营救,为此而死的读书人,我会尽力去抚恤,叶某今日,言尽于此,告辞。”

    他说罢,再没有丝毫的迟疑,也不理会那无数的低声议论,踩着泥泞,抬腿要走。(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响亮的耳光

    所有人看着叶春秋徐步而去,不少人竟有些茫然,有人不禁看向那方唐镜,方唐镜竟是目瞪口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去看刘大夏,偏偏这时候,他又觉得这样瓜田李下,只得快速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刘大夏一眼。

    刘大夏则是面容铁青,却依然木着,不发一言。

    这是一个十分诡异的局面,方才大家还义愤填膺,现在却都茫然失措起来,没了气势,也没有了悲愤,好端端的一次仗义行为,似是成了一场闹剧。

    叶春秋依然一步步地走着,身后宏伟的太庙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剩下了雪絮飘飞的苍茫天地间一个朦胧的轮廓。

    他的脚印一直向前延伸,叶春秋依旧是勾着嘴,儒雅的面容上,不见喜怒。

    哒哒哒……哒哒哒……

    此时,一阵侧耳的声音,是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那快马自阴霾的天空下陡然出现,身上积了厚厚的雪,迎面见到了叶春秋,骑在马上的人便如疯了一般,猛地蹬腿下马,手中的缆绳也随之狠狠一拉。

    “禀镇国公,天津卫来了快报,水师返航了,卑下赶来时,水师已经登陆,只怕这个时候,镇国新军已经在赶赴京师的路上了。”

    回来了?

    这倒是比叶春秋预想中的,回来得要早一些。

    叶春秋不由抖擞起精神。

    不容易啊!

    “好,很好……”叶春秋难得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本是打算离开太庙,可是脚下一顿,却突然转过了身,又朝着太庙返回。

    太庙里头,不少人心不在焉的,那方唐镜见状,忍不住鼓噪道:“那叶春秋巧舌如簧,呵……他的这点伎俩,难道别人不知道吗?此人很是狡诈,万万不可轻信此人,他哪里有什么功绩?简直可笑……”

    方才还沸沸扬扬的读书人却是在此时纷纷安静了下来,倒显得方唐镜的说话有些刺耳了。

    就在此时,在风雪夹杂之中,那个熟悉的脚踩雪地的声音又从雪絮中徐徐出现,翻滚着乌云的阴霾天空之下,这个少年又徐徐踱步回来了,他慢悠悠的,脚步不快不慢,像是闲庭散步一般。

    方唐镜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氛,循着许多人的目光看去,见叶春秋去而复返,他不禁震怒。

    方才是被叶春秋所摄,令他心乱如麻,现在总算是稳住了阵脚,这叶春秋还敢来?

    这一次他显得‘底气十足’,远远便大喝道:“叶春秋,这里是太庙,我大明历代的高祖太宗就在这里,你还敢来这里放肆吗?你可知道……”

    叶春秋并不理他,只是一步步地,自许多读书人的身边擦身而过,大家竟是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却同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又返回做什么?

    方才被叶春秋压得死死的,方唐镜已是恼羞成怒,这时候见叶春秋竟然不理他,只顾着继续往前走,忍不住跺脚道:“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叶春秋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抬眸,眼里带着微笑,这瞳孔深处所显露出来的笑意,似要将寒冬都要融化,他的笑容也依然如冬日的太阳一样温暖,叶春秋朝方唐镜作揖道:“方兄,你好。”

    方唐镜冷笑道:“你不要再假惺惺了,你这等恶贼,人人得而诛之,谁要和你客气,你还来做什么?莫非还想侮辱我们吗?”

    他故意说着我们,等于是将所有人都带到了与叶春秋相对的立场。

    叶春秋只是莞尔,他想了想,道:“不,春秋岂敢。只不过……”

    方唐镜警惕地看着他道:“只不过什么?”

    方唐镜只在心里想着,之前毫无准备,才会着了叶春秋的道,这一次怎么都不能再被叶春秋慌了神。

    而叶春秋却是吁了口气,才道:“春秋虽不敢侮辱所有人,却是来侮辱方兄的。”

    “什么。”方唐镜又是愣了一下,旋即大笑道:“叶春秋,你可真有意思,我堂堂举人在这太庙门前,你敢如何辱我?莫非你以为你是第二个刘……”

    他本要说刘瑾,只是这时候,叶春秋却是动了,他的目光突然一沉,他缓缓伸了手,旋即,手中带了劲风,狠狠地一巴掌摔在放方唐镜的脸上。

    方唐镜方才还在得意洋洋的,却万万想不到叶春秋会动手,更想不到叶春秋的手如此之快。

    怎么,特么的每次都总不按常理发展?

    啪的一声,在风雪之中,这声音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在众目睽睽之下,方唐镜竟如陀螺一样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显然这一巴掌的力道极大。

    在叶春秋面前,方唐镜这样的文弱举人,简直就如蚂蚁一般,等他勉强停止了旋转,整张脸已是肿得老高了,几颗碎牙已是自他的口里吐了出来,殷红的血自嘴角溢出,他这时已是支撑不住,一下子瘫了下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木然地看着杀机毕露的叶春秋,再看如一滩烂泥在地的方唐镜。

    方才他们看到的,是叶春秋文质彬彬的一面,可是现在,他们看到的是在这儒衫纶巾之下,一张阴冷和冷酷的脸,那双眼睛,似乎充了血丝,眼中所带来的凉意,竟是赛过了凛冽的寒风。

    许多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叶春秋却已是朗声道:“来人,搬一把椅子来。”

    这话,是对守卫太庙的禁卫和宦官们说的。

    这句话,不容人质疑,和他现在的神情一样,俱都冷酷无比。

    宦官们只远远看着热闹,可是镇国公有命,谁敢造次,果然有人从里头搬了个椅子来。

    就在这大雪纷飞之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叶春秋坐了下来,可是方唐镜依然还倒在雪地里,他强撑着要起来,却是疼得声泪俱下,口里一张一合,嚅嗫着什么,却是一句话也出不了口。

    叶春秋坐着,居高临下地看他道:“方唐镜,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举人,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顿了一下,叶春秋又喝道:“小小举人,敢来为虎作伥,不知上下尊卑,可谓胆大包天,跪下!”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杀一儆百

    跪下二字,犹如晴天霹雳,声震如雷!

    方唐镜趴在雪地上,瑟瑟作抖,他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手脚因着这凛冽的风雪也已僵硬,哪里还跪得下?

    而所有人的读书人,都是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有人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当触及到叶春秋杀人般的目光时,心头便不禁浮起一股莫名的惧意,于是一时间,没有一个读书人愿意站出来做出头鸟。

    刘大夏终于知道,自己非要出面了。

    他冷着脸色,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叶春秋,相对于刚才的安静,声音难得地带着几分清冷道:“镇国公,你够了。”

    “什么?”叶春秋抬眸看着刘大夏,露出了笑容,只是这笑容,却是无疑带着轻蔑。

    叶春秋似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敢问刘公,我够了什么?”

    刘大夏本是操纵人心和民意的高手,可是今日,他却发现自己有些无力。

    这叶春秋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当你以为你跑来安抚人心的时候,偏偏他要和大家站在一起,一起抨击刘瑾。当你以为他会为自己辩护的时候,他却是话锋一转,步步紧逼,当你以为他已经走了,谁料他居然又回来了,而且一改方才的文质彬彬,此时此刻,竟是变得咄咄逼人。

    像刘大夏这种不容易形于色的人,也忍不住一脸怒容地看着叶春秋。

    二人距离很近,叶春秋却是对刘大夏的怒色视若无睹。

    “刘公。”见刘大夏不答,叶春秋反而拉高了音量,道:“春秋再问刘公一次,我够了什么?”

    “你……你有辱斯文!”刘大夏好不容易说出了一个词,他显然不是斗嘴的高手,他擅长装逼,但是擅长装逼的人,肯定是不擅长撕逼的。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有辱斯文,是吗?还有呢?”

    刘大夏对他冷笑,他已愤怒到了极点,就是这个小子,就是因为这个小子,自己损失惨重,现在这个小子当着自己的面,似笑非笑,令他这名满天下的人,刺痛了自尊心。

    他怒瞪着叶春秋,冷冷地继续道:“方举人是有功名的读书人!”

    “还有呢?”叶春秋依旧还是带笑看着他。

    这已令读书人们沸腾起来,到处都是交头接耳的声音。

    叶春秋对此置之不理,目光一直都是在刘大夏的身上,继续道:“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吧,敢问,我只是打他,可是死罪吗?”

    “你这是将斯文置之何地,你……连禽兽都不如!”刘大夏已是气得发抖。

    叶春秋倒是觉得刘大夏真不容易,忍了那么久,一直默然地在一旁看他反驳方唐镜,可就是忍耐到现在才来责难于他。

    不过终究,沉稳如刘大夏,却还是耐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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