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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民国往事-第5部分

小说: 民国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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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满桌的信笑了笑“单于,不简单啊,几乎每个人给我的信中都会提到你的名字,希望见到你的时候,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本回完

第一卷 初到广州,声名显 第六回 已成千面人 何处觅知音

    正在黄埔军校的校长蒋介石准备返回时,黄埔军校的招生工作正如火如荼的展开,全国各地有志于振兴中国的年轻人纷纷投考,而做为军校俄语翻译的单于理所当然的非常忙碌。他不但要在军校教员与苏联教官交谈时做翻译,甚至苏联教官带来的伏龙芝军事学院教学资料里适用于黄埔军校的部分而编入军校教材翻译也需要单于来完成。

    不但如此,廖仲恺在车上和单于聊天以后觉得单于对苏联的某些看法并不是一无是处,经常让单于到他住处去谈天,最离谱的是做为国民政府以及国民党首席政治顾问的鲍罗廷也因为单于的拉托维亚口音,经常性让单于帮助他做一些本来应该由他的政治秘书李之龙应该做的事情。当然鲍罗廷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事实上在码头接到苏联教官的当天下午,邓演达就把一份国民党员申请表放在了单于面前。毕竟,让一个还不是党员的人做苏联教官的翻译,是不可想象的。不过让单于真正意外的是国民党党员的招收还真是非常的随便,单于只是在申请表上简单了的填写了一些个人资料就过关了。这让单于对国民党后来的失败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当然单于的认识也并不完全正确,虽然国民党党员的招收比之共产党要草率的多,但是也并不是如单于想像的那么简单。只不过事急从权,刚好这个时候国民政府需要俄语翻译,所以这才便宜了单于。不过呢,话说回来,单于的入党介绍人也是单于那么容易入党的原因。

    原来那天在码头,单于正充当苏联教官和中方人员的翻译时,廖仲恺把邓演达悄悄的叫到了一边。廖仲恺在向邓演达了解了单于的情况后,结合自己在车上与单于的交谈,认为单于的确是一个对革命满怀热情,立场坚定且拥有一定程度才华的年轻人,当即决定让单于立刻加入国民党,并且自己做了单于的入党介绍人。可以想像,廖仲恺做了单于的入党介绍人,单于的申请还有可能不批准吗?

    而为什么廖仲恺不让和单于关系更密切的邓演达做入党介绍人,单于自己也是在宁汉决裂后才慢慢了解的。毕竟,蒋介石和邓演达都是从事军事工作的,如果邓演达做了单于的入党介绍人,那么单于无疑会被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邓派人物,可是军校的校长毕竟是蒋介石。过早的让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卷入高层的斗争是会毁了这个年轻人的,所以廖仲恺才会主动提议做单于的入党介绍人。山单于想通这一切时对廖仲恺充满了感激,可是那时廖仲恺先生已经被暗杀了。

    当然,单于的翻印工作并不是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单于通过翻译这份工作认识了不少黄埔军校未来的教官,如何应钦、叶剑英、俞飞鹏、邵力子、顾祝同、陈继承、刘峙、严重、钱大均、鲁易、聂荣臻等人,虽然说并不是和他们很熟,但是至少大部分教官看见单于还是会招呼几句,甚至有个别的如叶剑英、鲁易、严重还会偶尔开开单于的玩笑。当然做为心理学硕士的单于在21世纪的绰号就是“人际关系润滑剂”,他可没有“得志便猖狂”的爱好,相反他表现的非常谦卑,非常符合他自己的身份。人,特别是中国人就是这样,不管嘴上怎么说,但是看见比自己年轻又有才华的人表现出色,心里总会不舒服的。更何况单于知道,在以后的历史里,这里面某些人表现的并不那么人品。所以,单于的谦卑让他赢得了大部分教官的好感,甚至包括王柏龄都认为单于比第一见面时顺眼许多了。当然,像王柏龄这种人可不会因为单于比以前顺眼而忘记单于第一次见面时对自己的轻视。虽然单于并没有轻视王柏龄的意思,但是,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不是吗?而在苏联教官以鲍罗廷这些苏联人的面前,单于适度的表现出一个在西方生活多年的年轻人特有的豪爽和不拘小节,苏联教官以及鲍罗廷等人也认为单于对比其他中国人更像他们俄罗斯人,对单于也是非常的有好感。甚至鲍罗廷还透露出愿意介绍他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意思,不过被单于以“现阶段需要更多了解中国这个自己陌生的祖国”为理由委婉的拒绝了。鲍罗廷对此的反应也不过是耸耸肩膀,说了句“OK,我知道了。”而已。毕竟,鲍罗廷也知道廖仲恺当了单于入党介绍人这件事情,自己当着国民党政治顾问却拉国民党员参加共产党的确说不过去。

    而对着廖仲恺、邓演达,单于就又换成另外一副面孔,他经常在廖仲恺、邓演达面前侃侃而谈,当然两个人侧重点是不一样的,对于廖仲恺,单于更多说是向廖仲恺先生透露一些在那个时代还属于机密的世界各个强国对华政策,比如日本在20年代重点是裁军、立宪,对中国更多的是经济渗透等等,而对于邓演达,单于说的最多还是军事方面,从建立民兵制度到日本在北伐军显示出统一中国的实力时日本武装干涉的可能性等;当然,这些都是夹杂在单于每次谈话的只言片语以及畅谈自己在澳大利亚的生活和白俄邻居的闲话里。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使得廖仲恺、邓演达对单于刮目相看。可是令人遗憾的是,虽然廖仲恺和邓演达对于单于表现出的政治、军事素养表示惊奇,可是对于单于的观点却并不赞同。这无疑是让单于最难过的地方,不过单于也知道对于廖仲恺、邓演达来说,他们早有一套自己对各种形势判断的方法,而自己不过是个毫无根基、才回国不久的年轻人而已,让两个,特别是廖仲恺这样已经成为可以影响中国未来的人物完全听信自己的话,是不可能的。

    总之,他就如同千面人般,不停变换着自己的心态和面部表情,谁也不知道隐藏在单于谦卑、激昂、洒脱等各种面具下心灵深处高高翘起的嘴角,那分明是嘲讽的表情。

    除了人际关系以外,单于也学习到了大量的军事知识,如果说单于才来到这个时代时还是一个对军事一无所知的军盲的话,那么现在的单于勉强可以算是对这个时代的军事有了理论上的认知了。至少,他可以认出汉阳造和毛瑟枪的区别了。

    另外,担任翻译这个工作也让单于在经济上宽松不少,黄埔军校开办初期虽然经费紧张,不过还是给单于开出了月薪一百大洋的高额薪水。虽然扣除单于的伙食、服装以及住宿费用,单于每月依然可以拿到六十大洋,而在当时,六十大洋的对于单于绝对是够用了。当然,等到他正式进入黄埔军校学习的时候,他可就拿不到这么高的薪水了。那就是他做为军校学员的义务了。

    总的来说,单于在来到这个时代的一个多月里,基本上还是顺利的,可是单于的精神负担却越来越重。

    在这个时代,单于找不到一个可以交流的人,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聊冠军杯、世界杯、卡拉OK的人,他在精神上是苦闷的。无论是廖仲恺、邓演达还是鲍罗廷等无法让单于认同。而这个时代中国人的穿着、谈吐甚至行为习惯都让单于产生了强烈的疑问“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吗?他们算是我的同胞吗?”

    看着在广州街头公然撒尿、拉屎的同胞们,单于都会觉得羞愧,为自己同胞羞愧,可是看多了以后,单于对于这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不认同感。他觉得这些人并不是自己的同胞,而不过是如同游戏里的NPC,单于内心变的越来越冷漠。

    这样来说吧,1924年的中国如同一台精彩的歌剧即将拉开序幕,虽然单于也站在舞台上,可是他的心态还是旁观者的心态。他就是站在表演者旁边的观众,要命的是这台歌剧他早已经欣赏过一次了。

    做为临床心理学的硕士,单于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心里障碍,如果用佛家的理论来解释,单于已经有了心魔。

    这一天,单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教官们也到鲍罗廷总顾问家里去聚餐了,他婉拒了教官们邀请,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西关附近一家酒楼上,来到位于二楼靠在窗的桌子坐下,点了一壶酒,一碟炒田螺,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西装皮鞋、长袍马褂、对襟汗衫,听着木屐吱吱的声音,单于举起酒杯低声沉吟着“呵呵,这些人的命运早已经注定,虽然都是中国人,可是我和你们是不同的,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可是你们却如同蚂蚁一般不知道明天会如何。结局的悲惨早已经注定,可惜我不过是一个清醒的旁观者,无法挽救你们。呵呵”

    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接着说“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下去了,我能做什么?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也没人指责我,我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中国的命运?在疯人院里最痛苦的无疑是清醒者,在这里,最痛苦的无疑是我!”

    单于又将酒须满,遥对着天空,喃喃道“原谅我吧,中国,我知道你的命运,我却无法改变。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超人,我想您会原谅我的。”说完将酒洒在了地上。

    “单于兄好兴致?怎么不叫我?”楼梯口穿来了一个热情的声音。

    本回完

第一卷 初到广州,声名显 第七回 酒楼遇朋友论战李之龙

    单于凝神一看,原来是鲍罗廷的政治秘书李之龙,因为经常被鲍罗廷叫去聊天,所以单于和李之龙勉强算是朋友了。

    李之龙(18971928),湖北沔阳(今仙桃市)人,号赤显,字在田。1916年入烟台海军学校学习。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曹任湖北全省工团联合会委员、中共汉口地委委员。1924年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参与组织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任会议主席团主席和中共常委。1925年参加第一次东征,任黄埔学生军教导团营党代表。同年秋,任广东国民政府海军局政治部主任、代理海军局长兼参谋厅厅长、中山舰长。1926年3月在蒋介石制造的“中山舰事件”中被捕,不久获释,参加北伐。攻克武汉后,任中央人民俱乐部主任兼《血花日报》社社长。“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曾写下讨蒋檄文《三.二O反革命政变真相》,并秘密组织海军社,策动海军起义。广州起义失败后,赴日避难:1928年2月从日本经香港返回广州时被国民党逮捕,杀害于广州红花岗。当然在单于来到这个时代以后,他的命运被改变了,至少他没有牺牲在1928年。

    李之龙怎么会到这里来?单于暗自猜测他的来意。李之龙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到单于对面的座位上,还大大咧咧的对跑堂的吩咐着“拿一副碗筷来,再炒两个下酒菜,对了,酒再来一壶。”说完,转过头来笑着对单于说道“莫非单兄不欢迎我吗?哎呀,想不到单兄也和葛朗苔一样是个吝啬鬼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李之龙多半不是自己跑到西关来喝酒的,难道他此来是……?单于心里有了计较,面上却不露声色,微笑道“李兄误会了,我在想今天是总顾问请客,按理你也算半个主人,不帮助总顾问招呼客人怎么跑到西关来喝酒了?”

    李之龙豪爽的说“那里,本来我也以为会很忙,可是苏联教官们来后说你自己独自到这里玩耍来了,总顾问就放了我的假了,说什么年轻人不适合参加他们这种三十岁以上男士的聚会。说来还是托了单兄你的福啊,我没想到总顾问会放我的假,一时间也无处可去,我一想,干脆也到西关来玩玩吧。说不定能碰到单兄,混顿吃喝。这不,就真遇到单兄了。”

    单于看李之龙如此豪爽并不像说谎,心里也嘀咕是不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因此面上着实和李之龙亲热。李之龙这个人不拘小节,热情大方。对于身处1924年的单于来讲,无疑是这个时代里所遇到的人中性格上最接近自己的,也因此对李之龙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而对于李之龙来说,单于这样有海外生活经历的人也很对自己胃口。杯酒交错间,两人越聊越投机,从革命理想一直谈到生活琐事,甚至聊到了各自工作时那些女同事长的漂亮上来了。要知道在标榜舍身为国,革命为先的1924年的广州,这类话题不是知己好友是绝对不会聊起的内容。尽管当时的年轻人的梦想无疑都是革命成功加自由恋爱,但是谁也怕被人说自己是好色之徒或者是革命意志不坚定。

    李之龙越聊越觉得单于这个华侨是自己的知己,不但因为单于对于时事的精辟分析和有趣的海外经历,更重要的是在聊起爱情等这类话题时,单于也表现的相当正常,仿佛这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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