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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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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炆想,难道他成自己亲皇叔的禁脔,就是老天爷认为的幸福吗!
  苍天也负他,朱允炆低沉着头,贴近床榻,惊涛骇浪在他心头翻腾。
  天下都负他,可他未负一人呀! 
  
  人争不过命,命争不过天,渺小如他;拿什么与命斗,与天抗。
  罢、罢、罢,人生长不过百年,如了你们的意又如何!
  朱允炆彻底被他自己的心魔击败,任由忧怨将他自己吞噬尽。
  
  朱棣和马三保都认为,如此匠心别具又超凡脱俗的物件,定让温文儒雅的朱允炆所喜爱,为此对他紧密地贴着抚摸也不甚在意,更不至于惊讶!因为刚刚觅得时,马三保自己也惊叹的连连抚摸,爱不释手。朱棣自己也想摸来得,光看还真不过隐,但碍于身份,不能而已。
  朱棣与马三保惊叹之余,都曾猜测此巧夺天工的构图思维出自何人,却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出自身边这妙人儿,他们无从得知过去之事,更不曾看见此时朱允炆的无边隐痛。
  朱允炆低垂的眼脸,让他们看不到,他有如琉璃般破碎的眼神。
  
  朱棣赞叹完了,见马三保依然候于左右不曾离去,不由得用眼神慢瞥了一下。
  这一下的意思是说:有事快禀,禀明了就退下,别杵在这儿碍眼。没事还不退下,难道还要请你走不成。
  身为朱棣头号‘狗腿子’的马三保怎会看不明了,只见他匆匆忙忙看了朱允炆一眼,见其仍然垂头凝视床纹,踌躇半瞬,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与一根极细却稍扁的圆润玉棍。看着朱棣,一时张口结舌,几次张嘴都无声,一付不知如何言语的样子。
  朱棣看着自己这个满腹经纶的得意属下,也有此情景,也不恼,只觉玩味,好整以暇安坐床沿,看什么让他如此难以启齿。
  “这、这是、是太医说,男。”马三保结结巴巴轻若蚁吟的说了几个字,又瞥视了朱允炆一眼,看他仍然未注意自己与主子的情况,又把手中物拽紧了几分,快速道:
  “太医配制昨晚那玉盒中润膏时一并给的,他说男人那里与女人不同,不是天生用以享受娱悦的,不从开始就用药护理,天长地久会落下病根,想治都无从治,这就是太医配制调理身子的药。外用,平常无房事时也最好每日一次,房事后整理净了必需得用上。”马三保用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速度,把话讲完。
  用几乎可称为光速的速度,把手中瓷瓶与玉棍交于朱棣之手后,毫不迟疑迅速告退,可比落荒而逃。
  朱棣对他如此逾礼的行为并不在意,还很娱乐了他,见马三保已将退出门,朱棣扬声道:
  “三保你还未说,当涂抹于何处哪?只说那里,那里是哪里!”
  当成功听到一声重物与地面的碰撞声,不由嗤之。
  
  朱棣看着手中两样物件,感慨制药的太医想得竟如此周道,更佩服马三保能找出这么个人物,刚刚更在那么快得语速中,吐字还能那么清楚,真是栋梁之才,未栽培错。
  
  马三保的布置和刚刚的言谈举止,都让朱棣心情舒畅。他好兴致的把朱允炆揽入怀中上药,他心情好也不在乎朱允炆反抗,他认为朱允炆必不可免会‘垂死挣扎’下,但未想朱允炆除了僵硬依旧外,自始至终连指头也未推一下。
  朱棣有点好奇,有点遗憾外,但还是蛮高兴朱允炆的安静的,以为自己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呢!
  朱棣高兴的抱正朱允炆,却对上了一双倒映星空的眼,他自己的影像映入其中,空洞的可怕,有如六月飞雪刮过心底。
                  第 11 章
  亮晃晃的阳光洒满太和殿得每一片瓦砾,却照不到经过其下朝臣们的心里,这一个近月来,他们的皇帝陛下,已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旨意,真是有点官逼民反的意图,今日早朝更是下了道同等于直接逼反的圣旨:征收所有分配到建文遗臣处收缴土地的百姓三倍赋税。
  一时全殿哗然,这什么跟什么,就算建文遗臣在今上眼中是奸臣,可要杀要剐都随他意了,分到土地的都是良民,要迁怒也太牵强了。
  在他们还未有任何举动时,龙椅上永乐帝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就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并非是他们胆小,他们中也有不少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可就这主儿不听劝,进谏也不过自讨苦吃,白挨一顿廷杖而已。
  结果一场早朝什么正事也未商议,永乐帝就甩袖走人了,朝臣们领着这么一道荒谬的圣旨退朝,心中都浮泛出:皇上想干吗?难道半生戎马,四年‘靖难之役’还未让他打够仗,要逼反良民,把天下变战场再让他驰骋一场。
  
  实际上朱棣也不明白自己想干嘛!他只知道,现在如泥塑木雕的朱允炆,让他看着发疯,每每对上那双什么也没有的眸子,让他想杀人。
  初夜时朱允炆虽不反抗,可眼里是有恨,有光彩的,第二日到梳洗完,他眼里还含藏着抗拒,虽让他有点空虚,可还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为什么瞬息间,生命的气息好似从他身上抽离,虽让他拥个满怀,却有如身体近在咫尺然灵魂远在天边。
  让他吃就吃,让他睡就睡。若非在床笫间朱允炆依旧为死忍着不出声,而在床单上抓破的一条条指痕,和在激|情中不顾力道咬他,刹那之间痉挛扭曲的身体,朱棣真以为他已无生命,为此他越来越喜欢在床上折腾朱允炆。
  可朱允炆越来越苍白无力的身体,让朱棣明白再不转移注意力,折腾点别的什么,他不用以为,朱允炆就会变成一具真真正正的尸体。
  所以朱棣改为折腾天下,对朱允炆他有所顾忌,对天下黎民百姓,他绝对没有半分慈悲。
  
  永乐帝的倒行逆施,终让身在中宫的徐皇后也坐不住了。
  先前也有朝臣找过徐皇后,求她能规劝帝王以社稷为重,但她未表示。
  因为当时徐皇后救建文帝时,打得如意算盘是可以借此与丈夫好好谈谈。
  徐皇后她以对朱棣的了解和二十几载的夫妻情份打保票,救走朱允炆,朱棣不会降罪于她。她是未料错,但让她想不到的是,朱棣却开始避她,让她想好得劝丈夫回头是岸的话无用武之地,她有绝对的自信能说服丈夫,打消心中畸情逆思,可朱棣不给身为妻子的她这个机会。
  徐皇后了解朱棣,朱棣又何尝不了解徐皇后哪?所以徐皇后明了,朱棣明白听了她的话会放弃,他不想放弃,所以干脆不听。
  徐皇后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此情事出无因,来势却汹汹,还锐不可当。难道是对他们违背太祖遗命,兴兵夺位而降之天遣。
  徐皇后想到此就不愿再管此是非,但如今朱棣的所作所为再不管,后果恐怕比天遣更不堪设想。
  
  徐皇后带着一帮宫女内侍,出现于冷宫外,确实让马三保吃惊了一下,但是他是何等精乖的人,一想就明白了,主子这些日子把天下搅得乌烟瘴气,以徐皇后的聪颖定然看得透症结何在,明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马三保带领冷宫中,寥寥无几的几个宦官跪地相迎。
  徐皇后微一挥手,让她宫里的和这些个奴才一起候在冷宫外,只准马三保跟随入内,马三保见这阵势,不由轻微开口道:
  “公子也无辜。”
  “虽无辜却非无关。”
  “公子也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皇后的语调虽与平日无差,马三宝却觉今日的皇后有点失常,一时无语。
  马三保他一个宦官心思再细腻,又怎能完全明了女人微妙的心理呢!不然也不会这般,如点火般说情了。
  
  一时马三保和徐皇后都无语,临至正殿外,徐皇后想起已四个多月,不与她单独相处过得丈夫,不由喃喃道: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吧?”突然来这么一句,马三保一时连不上思虑,不敢乱接。
  徐皇后一时觉没趣,但还是道:
  “怎么回事。”
  这句马三保心领神会,马上道:
  “床笫间公子始终未有响声。”
  “原来是得了身子,还想要心。”徐皇后几乎笑场,她一直认为自己丈夫不是个多情的人,所以也并非真的绝情,只是有点无情,却原来多情与绝情配,无情与痴情配呀!
  “自古多情空余恨,痴情会余下什么?”说这句话时,徐皇后言谈举止依然是平常的徐皇后,雍容华贵、贞静贤淑,摆手让马三保候在门口她独自入门。
  马三保看着瞬息万变的徐皇后,不由得想跟进去。
  “我要为难他,不会一人进冷宫。”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落地有声,马三保终收了脚步。
  
  马三保目视着徐皇后关上门扉,为她刚才一时的言行不解,徐皇后在他的认知中一向是一位:极具内涵、修养,又识大体、胸有丘壑的好主母。太祖在世时还赞她‘贞静贤淑’,今日这般还真是让他稀里糊涂。如同他不明白那日明明心情极好,还调侃他来着的主子,过一会儿出来却冷气森森。他自认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可熟悉的主子们却变得捉摸不透。
  不过最让马三保想不透的是建文帝,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在床上那么倔强,都忍不住把床单绞烂了,可愣是不肯发出一声来。想起初见第一条被绞烂的床单,他惊叹,那么双连握笔都看起来吃力的手,被逼至何等地步,才会有如此劲力。
  在看多了同样下场的床单后,马三保还是惊叹,但并非再惊叹其力道,而是惊叹,人都自我放弃,如同行尸走肉般了,不过一声叫唤何以这般坚持,平白无故多受了许多罪。
  想想建文帝现在的样子,马三宝保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第 12 章
  层层叠叠如云霞般的绯红,耀眼的好似虚幻,如若不是此时此地,徐皇后定会好兴致的观赏赞叹一番,但今时今日,此情此景跃然入目,只让她有如看见满天血雨般,见之欲呕。也第一次让她知道,原来喜庆吉祥的艳红,也能如丧服般让人入目只觉悲切苍凉。
  徐皇后不知这是马三保情急下无心插柳之作,还当是从不过问杂事的朱棣所指使,不由得暗自感慨:这就是你要的洞房花烛,不能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吹吹打打,招摇过市迎入门,定让你深感遗憾吧!若能下旨诏告天下,定让你深觉此生愿心已足吧!我若将中宫之位拱手相让,定让你深觉通情达理吧!
  猛然醒悟自己想的,都有点不可理喻了,可体内一股龌龊气,顶的心肝脾胃都如刀剐般难受。
  
  徐皇后想起当年还待字闺中时,奶娘曾在耳边碎念:说她自己老伴不知羞耻,竟背着她勾搭上了一个姓梁的寡妇,不光偷偷给钱用,还如孙子般帮她照顾一家老小。
  那时她训道:“自家夫婿看中了个把人儿,你若识大体,早该打点打点替他纳了做小,何至于他现在偷偷摸摸,枉招邻里笑话,你落个没趣儿。
  当时奶娘嚅嚅嗫嗫半晌道:“自己男人想房里多个人儿解解闷,我怎会不肯,但对这些个狐狸精的用心盖过了我,让我怎罢了,而且他从未对我上心过,对外面的女人却用了十二分心,我怎甘让他如愿。”
  自十六岁嫁于朱棣,丈夫虽对自己恩过于爱,但也尊重维护,对其她侍妾从未上心过,奶娘的这点心思,徐皇后从未体味过;如今才惶然知晓何谓‘世间最痛是不甘’。
  那时自己有孕,怕冷落了夫君,亲自挑了几个容貌性情都可心的女子侍奉夫君,奶娘忍不住言道:“大小姐你不怕送了这么些小妖精过去,抢了王爷的心。”
  自己当时笑语道:“男人的心别人是抢不走得,只能是自己丢的。”
  
  往事飞掠脑海,徐皇后不由苦笑,自己曾何等嘲蔑那些目光短浅的妒妇愚人,自认博览群书,海纳百川,却原来归根究底,自己也不过是小肚鸡肠的女人。
  
  徐皇后也必竟不是普通妇孺,明了自己此行目的,迅速将一切负面情绪压制住,告诫自己站在这里的自己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皇后。
  
  以皇后的仪态行至纱帘后的床前,看着在一片绯红中,显得比身上雪白中衣更苍白的人。
  
  朱允炆半卧于枕榻上,一条薄被只盖到腰腹间,对徐皇后的到来无动于衷,继续凝视着一双肿胀的手,微松的中衣领下,青紫一片。
  徐皇后就站于他跟前,看的分明手腕上是捆扎所留下的伤痕,衣领下除了抓痕,还夹杂着深深浅浅的牙印。这样被蹂躏过的痕迹在他身上比比皆是,但竟让人觉得如同天上谪仙般虚幻圣洁,污秽二字怎么也无法套到他身上。
  徐皇后不由暗笑自己,先前怎会认为夫君对他之情不知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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