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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帝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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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了人家的女儿,可不就得放低姿态。”君婼靠着他笑,“阿麟,我问过了锦绣,母后爱吃酸的,似乎是怀上了。大哥为何那样笑?”

    “朕想想啊。”皇上手下恣意揉捏着,“母后女子为帝,朝堂上不服的大臣多矣。”

    君婼笑道:“怎会?母后多年把持朝堂,他们应该早习惯了。”

    “把持是一回事,真正称帝又是一回事,君婼跟朕说过男人的自尊,女子称帝对男子的自尊乃是最大的挑衅,谁也不会甘心受女帝统治,可是母后多年经营,在朝中颇有势力,是以都敢怒不敢言,表面平静如冰,冰下其实已是一锅沸水。如此,便需要一个人捅破这一层冰,破冰需要利器,君晔等待的,便是这一刻,母后寡居有孕……”

    君婼回头瞪着他,“我父皇还活着呢。”皇上道,“也差不多吧,一个意思,母后寡居却有了身孕,在大臣们看来,无疑是失德败形,君晔是皇子,要借着这个推翻母后登基为帝。君冕本可护着母后,可他如今为情所困,会失了防范。母后呢,也在等着这一日,好将帝位给君晔,君晔若推翻她,可以增加在大臣中的威望,登基后治国会顺利许多。母后用心良苦,君晔则是狼子野心,若君晔恨意难消,不会轻易放走母后与公冶先生,会囚禁母后,公冶先生与母后未必没有防备,届时仍难免一场大战。”

    君婼大惊,将他的手拍了出来,转身瞧着他惶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我们能做些什么?”

    “别急。”皇上沉吟道,“君晔确有帝王之才,骑兵从无到有,力量几可敌国,轻易拿下盘踞大昭数百年的楚王府,朕十分欣赏。不过他性子倔强,做的都是你死我亡的死局,所以,母后叫他大傻也不为过。”

    “说正题。”君婼急道。

    皇上嗯一声:“譬如他与楚毓灵,明明相爱,他却非要先攻打楚王,最终楚毓灵死而复生才破局,他与母后这个局,他明明是憎恶君婼的父皇,可他出家为僧,君晔奈何他不得,便要推翻他禅位的人,向他示威…。。不对啊,君晔为何知道嗜酸便是有了身孕?”

    君婼拍他一下:“说正题,老是扯歪,你不知我不知,我大哥便不能知道了?”

    皇上失笑道:“朕想起了往事,君晔于男女之事上,比朕还要愚钝许多。那年在扬州,朕十四岁,君晔大朕三岁,都十七了。碰上花楼选魁,有一位衙内大把银子买了初夜,我们两个好奇,夜里攀上屋顶揭了瓦片,君晔先凑过去看,只看一眼便呸一声,说一个大男人当着女子的面脱得精光,好不害臊,拉着我便走。喝酒的时候,朕问他,不脱光了怎么行房事,君晔反问为何要行房事,朕想来想去,说为了生儿育女,君晔指着朕笑,告诉你元麟佑,男女只要交换口水,便可以有孕。”

    君婼憋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君晔在外唤声婼婼,问道:“腹痛可好些?”

    君婼紧捂了嘴,笑得滚倒在皇上怀里,皇上忙说道:“好多了,朕再为她捂会儿。”

    君婼好不容易忍住笑,皇上笑道:“他如此愚钝,竟然知道嗜酸就是有孕,朕觉得,是楚毓灵有了。”

    君婼瞪大了眼:“毓灵姐姐?大哥如此刻板,怎么会?”

    皇上笑道,“接回玉矶岛养伤,孤男寡女耳鬓厮磨的……不对,楚毓灵诱惑君晔了,哈哈,他没抵挡住。”皇上揭开车帘,促狭瞧着君晔道,“要当爹了,恭喜啊。”

    君婼躲在皇上身后,瞧着大哥神情,就见他红了一张冷脸,没头没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皇上不依不饶。君婼躲在皇上身后偷笑,到底是年少时的友人,在一处互相逗趣,罕见得轻松。

    君晔说道,“当着婼婼的面,别胡扯。”然后紧闭了唇,扭脸掩饰脸红。

    君婼又笑一会儿扯扯皇上,“又说歪了,怎么办嘛?”皇上放下车帘笑道,“他有了牵挂,朕便可随意拿捏。”

    君婼嗔着他,“又来了,什么拿捏,那可是我大哥。”皇上哼一声,“那便不管,由着他和母后斗得死去活来。”

    “那便拿捏,别捏坏了就行。”君婼痛快说道。

    既商量妥当了,皇上该出马车了,可皇上赖着不走:“朕昨夜一夜没睡,晨起活动两次,被母后惊了一次,身心疲惫,得睡会儿。”

    说着话,身子往下一出溜,枕在君婼腿上,君婼作势推了一推,身子往前一送,让他靠得舒服些,轻抚着他的脸,皇上很快进入酣眠,睡梦中翘着唇角。

    君婼揭开车帘看向君晔,君晔扭着脸不看她,君婼唤声大哥,君晔赧然低着头:“不是元麟佑说的那样,大哥是……”

    君婼笑道:“我并不关心究竟如何一回事,我只知道,大哥要做父亲了,我要做姑母,我很高兴。”

    君晔舔舔唇摇头,“大哥刺了毓灵一剑,虽没要了她的命,却伤在她胸前,此处留下一道疤痕。”君晔快速在身上比划一下,君婼啊了一声,君晔垂头道,“拆掉包扎以后,她便躲着我,不肯再理我。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就看一些书,市井的,医药的,只要与女子有关,是以便懂得一些……我没有碰过毓灵,她也没有身孕。”

    君婼唤声大哥:“此处落下疤痕,对女子就若……就若男子成为阉宦,毓灵姐姐那样爱着大哥,自然希望大哥看到最美丽的自己。”

    君晔怔怔得湿了眼眸,“原来她的心与我的心一样的。

    君婼黯然,果然,大哥因自己的残腿,多年不肯面对毓灵姐姐,如今好不容易在一处,毓灵姐姐胸脯又落下疤痕。许久抬头望着君晔:“大哥如今可释然了?”

    君晔点头:“我去了木腿,就是让她知道,我并不在意。”

    “大哥看到毓灵姐姐的疤痕,可会愧疚怜悯吗?”君婼问道。

    “不会,她在我眼中,永远是最美丽的。”君晔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君婼望着大哥,许是自小独居,又常在外漂泊,养成孤僻的性情,不擅与人交流,说几句心里话也是这般艰难。压下心疼笑望着大哥:“有一句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大哥告诉我的,我一直记得,并向往着。

    君晔笑了笑:“而我,是从毓灵那儿听到的,我年少时四处游历的初衷,只为将美好的地方都留在心中,发誓以后带着毓灵同往。可是,我对母后的怀念,对父皇的愤恨,我的不甘心,促使着我去争斗。我确实不通人情世故,只是凭着心中执念埋头去做。许是因为年少时遇见元麟佑,他的心比我更为残缺,心中更是满腔愤怒,若我遇见正常些的,也许今日不同……”

    皇上懒懒睁开眼,“说谁不正常呢?我那会儿要正常,你也不屑理我。不过我如今正常了,你怎么越来越不正常?”

    君晔冷了脸,皇上靠着君婼笑:“你觉得褚毓灵美,你想带她游历天下,告诉她便是,你这样别扭,怎么洞房花烛?对了,如何洞房花烛,我得教教你,女儿出嫁有母亲教导,君晔娶妇,我来教导如何?”

    君晔手中鞭子甩了过来,皇上往君婼身后一躲,君晔忙堪堪收回,皇上在君婼背后探出头:“你亲过楚毓灵吗?没亲过吧?你怕她有了身孕,对吧?”

    君晔再次涨红了脸,一夹马腹纵马冲了出去。

    君婼唤声大哥,皇上笑道:“由他去,我们两个说说话。”

    君婼拍他一下,“你逗大哥做什么?瞧瞧,臊得快钻到马腹底下去了。”皇上一笑,“朕睡会儿觉吧,你们兄妹两个聒噪不堪,楚毓灵没有身孕也好,二人尚无肌肤之亲,那么,洞房花烛之夜就很重要了。”

    君婼笑道,“又打得什么主意?”皇上笑道,“当初我与君晔,常拿仇恨刺激对方坚持下去,如今朕心中没了仇恨,君晔却依然扭曲,朕得帮帮他。这样,君婼只管陪着楚毓灵,君晔交给朕。”

    君婼低头亲在脸上:“那便太好了,我与大哥,有些话不方便说,皇上与大哥可畅所欲言。”

第121章() 
君婼唤一声大哥,君晔不理她。君婼笑道:“大哥可是怪我,坏了大哥的好事?大哥既会治催眠的香,我八岁那年与二哥约好夜里爬上点苍山,二哥失约,是否大哥给二哥熏了香?”

    君晔低了头:“不错,都说我是私生子,他是正统皇子,我小时候没别的乐趣,就爱捉弄他。那天夜里他睡下前,将衣袍偷偷塞在枕下,我猜他夜里要蹓出宫,就给他熏了香,让他去不成。第二日得知婼婼未归,救回婼婼后,我截了腿,君冕在我床前哭,我对他说,你告诉婼婼,是逗她的,没想到她会当真。他不肯,说他是认真的,没有逗婼婼。我告诉他,你既认真,却贪睡没有赴约,婼婼知道后,再不会信你了。他依了我……是以,我断了腿是咎由自取,跟婼婼无关。”

    君婼摇头:“怎会跟我无关呢?是我顽皮,大哥与二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疼爱我。大哥的腿,确实因我而残。”

    君晔笑笑:“君冕与婼婼非一母所生,我为了让君冕愧疚,能一直善待婼婼,才没有说实话,非是要替自己遮掩。可婼婼因此不会流泪,我愧疚难安,便到玉矶岛独居,断腿处常常疼痛,彻夜难眠,岛上阴冷,更加剧了疼痛,后来渐渐变得多疑,怀疑自己的腿是陈皇后指使太医截去,既起了疑心,便觉得她处处可疑,又想到母后或许也是她害死的。我找到一些知情人,设计捉到玉矶岛施以酷刑,可无人招认,我更疑心她恶毒,使得这些人不敢说实话。”

    一直静默的陈皇后说话了:“我曾多次让你离开玉矶岛,你不肯。我看你性情变化,便让你的先生给你讲天下之大,让你多读游记,终于,你起了游兴,离开玉矶岛离开大昭,我方松一口气。”

    君晔不置信看着她,陈皇后笑道:“你讨厌我,我也不必说这些话讨好你,本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婼婼说服了我,让我坐下来,平心静气跟你说说话。我当年受你皇祖母恩惠,从小与瑞直定亲,无法摆脱,你的出生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欣喜若狂。我想着,君家江山已后继有人,我早晚可以脱身。我将希望倾注在你身上,象教养帝王一般教养你,你天资聪颖从未让我失望,是以,我心里十分喜欢,待你比君冕还要好上几分。许是我待你严格,你从小便讨厌我,总与我作对,你母后死后,你更是刻意与我疏远,直到你母后被追封为元后,你方与我维持表面客气,风平浪静过了几年。”

    “我讨厌你,并非因你待我严厉,只因父皇与母后恩爱,你却横在当中。父皇懦弱,而你很强大,为何不拒绝亲事?孩提时期,我崇拜着你,可看到母后地位尴尬,又怨着你。”君晔低声说道。

    “上一辈子的恩怨,各有各的不易,做小辈的无权置喙,我也不想对你们解释许多。只是殃及你们成长,我十分愧疚。”陈皇后叹一口气。

    “无论如何,父皇尚在,你竟与公冶弥生若夫妻一般同进同出,且身怀有孕,你置皇家颜面于何处?公冶弥生又算什么?皇夫?面首?”君晔质问。

    陈皇后喝一声住嘴:“我与你父皇只不过表面夫妻,你父皇出家,禅位于我,你只顾与我作对,你可想过我是否愿意,我为守护君家江山,葬送了青春还不够?就得葬送一辈子?我与弥生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在一起?男女相爱生儿育女,为何不可?他的身份他都不在乎,与你有何关系?”

    君晔愣愣看着陈皇后:“表面夫妻?那君冕……”

    “成亲当夜,你皇祖母为我们下了药,就有了君冕,我们成亲二十多年,只是一夜夫妻。我也想为弥生守身如玉,盼着你长大替你父皇守护大昭天下,你呢?执着一念,不知更改。难道要我求你吗?你何时替他人想过?”陈皇后咬了牙,“好在,你知道疼爱婼婼,也总惦记着君冕,你与毓灵生死相依,我方觉得,只要等待,终有一日,你会如我所愿。”

    君晔低了头:“其实,你做的一切,总让人出乎意料,使人叹服,我想要打败你,也惧怕会一败涂地。不过,我小时候,你教导过我,越怕,越要勇往直前。”

    陈皇后点点头:“孺子可教,却也可恶。你伤了腿,避居玉矶岛不出,我去探望你,你总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中冰凉,反省自己教子无妨,也感慨血缘之强大,我待你再好,你终究憎恶我。我便由着你,你初出茅庐,十分稚嫩,几次九死一生,好在我派去跟着你的人力挽危局。”

    “我不信。”君晔紧盯着她,手微微有些发颤。

    “你以为呢,你果真相信无为寺方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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