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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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样子想着手中内劲之气渐渐施展了出来想试探一下,不过叶凡想到等下施展开时力度较大,得找个硬实的东西先垫一下才行。
见一旁刚好有个石台,就铺在了上面。缓缓的行着养生术,不久,感觉手掌经胳孔穴中渐渐的有丝丝内劲之气益出,叶凡极力的控制着用在那块黄绫上轻轻的抚摸着。
弄得马笠和雷坦都是丈二和尚样子,呆呆的看着,不知叶凡在耍什么鬼把戏,看样子好像是用手在探测这幅图的奇巧之处。
心道:“叶先生们是不是疯了,这样子都能探出东西来还要那些个高科技雷达测地等仪器干嘛?有些说不通……”
马笠这样子想着可是不敢出声。人家毕竟是首长,首长发疯了自己也不能指出的。
雷坦倒是有些惊讶,因为其祖上也是‘摸金门’传人,门中虽说干的是盗墓这一行当。
但也有人习了一些内劲武功之类术法用来防身,如果遇上危险时逃生的希望也大些。
不过成就都不怎么高,听爷爷说最厉害的一个高手也不过才达到四段开源之境。到现代了更是末落了,‘摸金门’四分五裂,基本上是散了。
至于说门中练武的就更少了,耍耍几手花把式还行,纯粹沦落为江湖耍戏的了。
自己小时候也是一时好奇跟着爷爷练过,不过太苦了
。直到现在也才堪堪冲到一段的大圆满境界,二段无论如何就是冲击不破,很是令人丧气不已。
虽说这个学来用处不是很大,但有一技在身总比没有的好。即便是遇上歹徒用来防身都行的。
现在鼓劲扎气之下踢断一块红砖还要费很大力气,脚也会生痛的,只是比普通人厉害那么一点点。
不过虽说国术境界极为稀松平凡,但对内劲的感觉还是有一点的。
所以叶凡一旦施展开内劲之术想化开黄绫上的雾状物时,雷坦隐隐的已经有了一种模糊的感觉。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雷坦自己的猜测,毕竟雷坦才初入门,段位太低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是差点吓了雷坦一跳,要知道在现实中想遇上一个国术三四段强者那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雷坦作为摸金门的后代,在圈内交友已经算是广了,时至如今二十来年了也不过才遇上一个四段前辈,已经接近60岁了,一个糟老头子。
所以国术强者比大熊猫还要稀少的,其实不然。那是因为雷坦没有进入到那个圈子。
或者说了他还没到那种层面上,当然,也的确不多,练武的人数还是较多的。
但大多数爱武者都是练几招用来防身用,或者强身健体为目地,真正的三四段强者就少得可怜了。
那些人基本上都在军队或者警察或者国术馆中。也有一部分隐于高山大川,像一些寺庙里就有。
半个小时过后,叶凡收气归田。随手把用内劲气息化散开的古代粘合物,差不多就一粒黄豆大东西,夹藏于手指间装着掏烟的样子给弄进了衣服口袋里。
摊开手后此黄绫符的真实面目终于显现了出来。
上面记载——说是在林泉的鬼婴滩一个山包包上发现经常听见婴鬼叫声,特别的凄凉可怕。
后来请出茅山来的‘敦朴云’术师开坛作法,想给亡婴鬼魂之流超度一番使其能转世投胎,别在鬼婴滩一带流窜吓人害人了。
经过敦朴云术师的细心施法,发现那婴鬼之叫声是从一个裂缝口传出来的。
当时本想请高手钻入夹缝中一探究竟,不过被敦朴云大师给拦阻了。
大师口中突然喷出一团火,在那裂缝处一阵烧灼,发出吡吡噼噼的声音。
不久一股阴青色烟雾从缝中渐渐冒出,大师一声大吼:“吾等小儿还不回地府报道,在人间停留就不怕犯天条吗?去矣!去矣!唉……吾送你们一程吧!”
说完一张黄灿灿纸符飞去贴在了缝隙处,青烟渐渐逝去。后来就在此鬼婴叫的石缝处建了钟馗圣君宫。
其出口就在钟馗的底座下。永远镇之,告戒后代不可轻动钟馗,以免带来无妄之灾。
敦朴云大师日:此鬼婴滩地下的裂缝就是直通地府黄泉之路,连接阴间。所以那青色烟气其实就是阴间的地气,属于魂灵一类。
第二百四十三章 市委组织部曹副部长有请()
“想不到宫底还是黄泉路,哈哈哈……真想去探探黄泉路,拜访一下牛头马面阎罗王地藏王二郎神,唉!多牛!”
齐天忍不住笑出声来,骂了一句:“狗屁不通,我看敦朴云那狗屁的茅山术师也是个骗子。”
“齐天,不可无理,污蔑敦大师风范。”叶凡出口哼道。对于风水一学叶凡不全信,但也有一点点心动。
总觉得好像讲得又有点道理,并不是全胡乱不成理。而且有些风水学大师也是很有文才的一代高人,应该尊敬他们才对。
“雷坦先生,过几天我从水州回来咱们一起去探探那黄泉路,我也好奇得很呀,这世上难道还真有黄泉路不成?”叶凡也是兴趣使然。
“好的!本人能有机会一去黄泉路溜溜也是荣幸之极啊!到时叶先生打我电话,也可到水州我的‘古留阁’来坐坐。
至于探测黄泉路到时一定到,一定到。这榫头我先带走了,回去赶时间先雕一尊钟馗道君打鬼像出来。”雷坦也很兴奋,付完款子后匆匆走了。
“大哥,你还真信这个啊?”齐天咂了咂嘴嘟嚷道。
“这事儿信则灵,不信也没东西,我是介乎于信与不信之间。当然,这黄泉路一说绝对是子虚乌有之事了,哈哈……我刚才叱责你不是批评你不信风水,而是告诉你要尊重一些著名的有修养有才有德的风水大师。
其实咱们华夏的风水学也称之为堪舆术,其实就是关于地理山貌,天地自然的一种特殊学术,对于陶冶人的情操等有好处。”
叶凡解释了一番,倒是消除了齐天心中的疑虑,原本还以为大哥就一个迷信份子呢。
原来人家是高人,在研究什么屁的堪舆术。纯粹的神棍一个,齐天在心底里暗自腹诽着这个大哥。
看看已经下午四点了,本想直接赶去水州。这时于建臣来电话说是晚上有个领导要见叶凡,所以叶凡也就在酒店住下了,齐天倒是先赶回去了。猎豹事多,忙不过来。
5点钟。
在市里的一个叫‘脸谱阁’地方吃饭。的确有特色,一座四层小楼,后面有荷茶映照,推开落地窗就能看见满池的碧色荷叶。
脸谱阁的最大特色不在此,而在于此楼到处挂满了金剧脸谱。大的小的各种形状颜色的都有。
令得刚踏进楼里的叶凡感觉好像是跳进了金剧的大染缸,厅中小声地放着金剧音乐,给人一个种极强的国人文化氛围。
在一个身穿金剧中人女子服饰的姑娘带引下,推开了406房间,叶凡顿时紧张了起来。
因为那精致的房间并不大,就十来平方。中间摆着一张鲁讯在‘’里描述的八仙桌,面对面就两把椅子。此刻椅子上正坐着一个略胖、圆脸,很稳重的中年人。
因为此人叶凡以前见过,就是前次自己在春香酒楼请客时跟于建臣一起来的,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曹万年。
虽说当时只吃过一餐饭,不过对于这种位管一市官员帽子的重要官员,叶凡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怎么啦小叶?不认识了?”在叶凡愣神的几秒钟内曹万年倒是淡淡的先点了个头,示意叶凡坐他对面。
“啊!曹部长,怎么是您?”叶凡回过神来问了一句更逑的话,心里暗怪于哥请客也不事先透个底,弄得自己一时有些慌乱。
“呵呵呵,没想到吧,坐吧。今天就我们两个,建臣临时头有事来不了啦。”
曹万年脸色变了,显得非常的亲切温和。令得叶凡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在作梦。
人家曹万年作为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位高权重,估计那些个县委书记这些一方大佬见了他都得点头恭维不已,为何要对我一个小毛虫如此客气?
耐人寻味啊!
“谢谢曹部长,晚辈失礼了。”叶凡谦虚的说着,微躬着身子打了个招呼,清心诀一滑而过,总算是稳定了一些心神。要说全盘稳住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清心诀不是万能的。
走了过去,本想掏出烟来递一支过去,不过感觉在这种古文化很浓的金剧气息中点只烟好像很不谐调,有点破坏气氛的感觉,所以也就没拿那玩意出来败兴了。
“小叶,是不是有点突然?”曹万年笑问道。
“说实话吧曹部长,是有点。我们这些小虾米见到管我们头上帽子的当然有些怕了,怕这帽子被摘了。”叶凡开始调节气氛了,开了个小玩笑。
“摘帽子,不不不!小叶讲错了。作为组织部的工作人员,我们经常干的是换帽子和加帽子的事。
比如说你要升官了我们给你换顶更大的帽子。比如你本来就是位普通科员我们给你加顶帽子。
而摘帽子的可是‘纪委同志’的专长,哈哈哈……”曹万年一语道出,彼令人回味无穷,好像挺有理儿的。
又好像蕴含深意,令人回味深长。如一杯陈年老白干,幽远绵长,醇醇浓香令人不忍散失去想。
“你想想,一般的干部那帽子都会换来换去的,我们组织部考察过后不是升就是平调,或者下调。
极少直接捋人帽子,即便是要捋也得有纪委出面,我们只是宣布一下处理结果。
所以嘛,你不用担心帽子问题,我今晚把你叫到这里,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大好消息,是来给你垫帽子的,让你戴得更稳实一些,呵呵……”
曹万年夹了一块牛肉,喝了一小口白酒说道。
观其脸色好像喜色蕴育于其中,不过叶凡总感觉曹万年有心事,从相面术来细察,那淡淡的郁闷总是掩藏于眼神之中。
不过只有在叶凡的相面术下才能觉察到,没有此术估计很难察看出这种微细的变化。
“看来组织工作也是不好做的,方方面面牵扯的事太多了,人这个东西就更复杂了,人脉关系盘绕如蛛丝,结结纠结。
曹副部长过得并不愉快。也许有其它的心事,也许是我多心了。”叶凡心里想着,连忙露出一脸的喜色
说道:“不知是什么好消息,既然是曹部长说的那肯定是天大的喜事。晚辈很想听听。”
“说来话长,小叶,咱们慢慢说。前次你们县里上报到市委组织部的省里‘跨世纪英才班’的名额,第一次上报时有你的名字。
我当时看了后还挺高兴的,你当时还只是个副镇长,这英才班原则上说是要求30岁以下的副处级及以上级别的干部才行。
所以我心里还挺纳闷,暗道:奇怪了,鱼阳县怎么会上报个副科级干部来,小叶还挺有本事的,这事儿也能弄上来,不简单。
不过没过几天,鱼阳第二次核定时说是报错了人,把你的名额拿掉换成了缪大兴副市长的儿子缪勇。
听说他当时已经空降到了你们林泉镇当镇长,我当时还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换人?
当然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建臣跟我非常要好,你又跟他关系非同一般。鱼阳的解释是你的级别太低了,不符合原则,所以换的。唉……”
讲到这里曹万年叹了口气,那意思叶凡猜也能猜到,心里暗自骂道:“麻匹**的,原来缪勇是缪副市长的儿子。我说怎么那般牛气冲天。
估计李洪阳和张曹中也是为了拍马屁才把我的名额给换了。话是说得冠冕堂皇的,什么我的级别太低,不符合选人原则等等,全他娘的是在放狗屁。
奇怪,曹万年把这么重要的事给我这么一个小毛虫讲什么意思。如果说是看在于哥面子上提点我似乎过了一些。
我跟他并没多少交情,不过吃了一餐饭罢了。要说吃饭想请他的人多得海里去了。
人家一个正处级的常务副部长怎么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
不过即便是我知晓了也是无可耐何。不过曹副部长能点出缪勇的底细就是在暗暗的提醒我了。
叫我要防着缪勇一点或者忍一点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就吃过一餐饭,这也算是交情的话那这世上根本就没交情可言了。
如果说是看于哥面子这好像也有点怪怪的,难不成还有其它什么纠葛在其间我没看透……”
“嗯!我的级别的确太低了,也没什么话说。这事儿我早就看开了,其实当时县里推我上去时我并没多少再意。
说句实话,不是我不想,如果说不想那是自欺欺人。您肯定会说我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