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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致命诱惑+番外-第31部分

小说: 致命诱惑+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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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地下二层了,D带着我去的地方是电梯——然后,又下降了两层。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目的地——一间有着金属门的小房间。
  这里是地下四层的大厅,方形的大厅周围是一样形式的房间门。
  我想,这里是少爷们居住或者接客的地方。
  不用怀疑,在这里,少爷这个称呼就是MB的雅称。
  房间很小,但是有一张很大的床。我放轻了脚步直接向床的方向走去——这里是SEX SELL,任何事情发生都是有可能的。
  凌言闭着眼睛躺在那儿,除了脸有点儿红以外,在外貌上看不出什么问题。
  我直接一手掀开了凌言身上的薄被,动手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D靠在床柱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动作,“……有必要说明一下,我这里只是接收了这个孩子——有人拿大价格过来抵债,我看他货色不错就说服老板同意了这个要求。”
  “迷|药?”我脱下凌言上身最后一件衣服。还好,上身只有一些吻痕。接着动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来之前就被下了。不过我们又补了一支。”D带了点儿愉悦地笑了起来。“效果还不错吧?成年人4个小时的剂量,这孩子估计得睡上6个小时。
  牛仔裤被我从凌言身上拉了下来,双手推高着他的两条腿,我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过侵犯的痕迹。
  夜色的后台太大,即便凌言受了什么委屈,我也不会蠢到替他去找回来这个场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人平安的接回来。
  白皙的两条大腿内侧有一些齿痕,我探出食指,按上凌言的后|穴。
  D“啧啧”了两声,“你对这孩子挺用心的啊~放心吧,你大哥效率那叫一个高——我这边儿刚有客人把人点了,他那边儿就打电话‘告诫’我不准对人乱来。啊~你知道不知道,半路给客人换人有多难?而且……”他细长的指节按上凌言的腿间囊袋下的会荫部位,“还是这么一个雏儿……”
  我一甩手打开D的手指,半跪在床上给凌言往回穿衣服。然后拿被子仔仔细细把人包住,转过头看着D,“我确认完毕了,来说出你的条件吧。”
  D不说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知道你们这儿的规矩,”我平静地对D说,“是要我陪人过夜?除了不能被S,其他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这样子多无趣……”D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半长卷发,“一点儿都不反抗的顺从让人提不起来任何兴趣。”
  我冷笑,不过是SEX——这玩意儿在我林洛见这里跟吃饭睡觉是一个档次,又不是没玩儿过,随便他开出条件。
  D坐到床上去,一条腿盘在床上,另一条腿立起来。他把下巴搁置在立起来的膝盖上,对我说:“林洛见,其实我们之间可以不用这么针锋相对地相处。”细长的指节摸上凌言裸露在被子外的脚踝,“这孩子只是一个意外。”
  我沉默着不接他的话——把别人的男人拐上了床这种事,相见的时候怎么才能做到不针锋相对?尽管当时是你情我愿,尽管D是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
  “苏南的技术很好吧?”D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带了点儿愕然——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提到苏南。但是随即平复下来心情,回答,“很不错。”
  “啊~啊~”D伸展了身子,后靠在床背上,眯了眼睛笑,“那是,他可是我看上的人。”
  我越来越看不透D了,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性格乖戾。
  苏南怎么会喜欢上他?
  我看着D,说,“你眼光很好,他眼光也很好。”
  D又笑了,“林洛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半句话说的是你自己。”
  我不予否认——的确是在说自己。
  “你们Zuo爱了几次?”他问。
  我报出了一个数字,他感慨般地摇了摇头,“比我们三个月以来做的都多。”
  我深吸一口气,正色问,“亲爱的D,我想知道,咱们嘴里的苏南是一个人吗?”
  D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点头。
  他的笑声并没有传染到我,我依然带了点儿冷漠地看着他,“那么,你们是情人关系吗?”
  D止住了笑声,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吧……我和苏南认识得很偶然——像我这种生活在地下和黑暗中的人,有一天突然想要到地上去游玩,结果遇到了一个跟自己不同类的生物……苏南骨子里是一个冒险者,他很容易被一些特别的东西吸引到注意力。比如说你,比如说我。”
  我赞同他对苏南的评价。
  “……你应该看出来了,你大哥和我一样都是调教师,我们是——没有爱情的人。你大哥是拿调教当消遣,我是拿调教当生活……这个是我们最大的不同,所以他最后离开了夜色。”
  不管我大哥做过什么,他都是我哥哥——这种联系是深入血脉,抹杀不掉的。
  “我和苏南……”D难得地很正经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只是过一段时间会想要身边待着一个人,习惯性的。但是……”他皱起了眉毛,“苏南让我觉得有点儿可怕——当一个调教师无法控制住自己感情的时候,意味着他开始着不合格……所以,我跟他分手了——我需要正规的生活。”
  每个人对正规生活的定义都不一样,我们没有权利批评别人对生活的态度。
  我看着D,对他微笑,“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个,我和苏南之间没有关系。”
  D点了点头,“有必要——你把这孩子带走吧,后续事情我来处理。这是给苏南的人情。”
  苏南,你的人情,为什么要我来承?

  汽车上的谈话

  横抱着凌言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下午的阳光折射在酒店的玻璃窗上,然后在我们脚下留下一大片灿烂的光斑。我不自觉地呼出了一口气——从夜色里走出来,再看到这样耀眼的阳光,竟然会有一种新生般的错觉。
  贝少今天开了一辆银白色的敞篷跑车,他唇角带着笑,伸手在凌言依然紧闭着的眼睛上遮挡一下阳光,说,“看这孩子,多好的运气……咱们都在这儿为了他快要急死了,他倒好,睡得跟一没事儿人似的。”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依然把凌宝抱在怀里,“这破孩子,醒了我非揍他一顿……贝宝宝,你要回家还是回酒吧?”
  “酒吧。”贝少收回手,小指勾住自己的车钥匙晃啊晃地往他那辆倍儿帅气的敞篷跑车走去,“我回去好好把手底下那帮子孩子整治一顿……对了,今儿你有什么事儿不明白的,就去问你大哥。”
  跟贝少道别以后,我把凌言平放在我大哥车上的后座上,拉开前车门坐了进去。
  我大哥扭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小孩儿,“该醒了吧,这都这会儿了。”
  我摸出来一支香烟,打开车窗,点上火,“哥,今儿这是哪一出啊?人都接回来了,你该给我个说法了吧?”
  林业看了我一眼,没让我掐灭烟,他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后,说,“林洛见,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平面……”车子发动起来,绕了一个大弧圈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
  “……我们生活在不同的环境,接触到的人和事也不一样——就像是断层面。比如你,对传媒业肯定熟悉无比;比如予阳,对A市的各大酒吧也是了如指掌……”
  烟抽了一半,被我掐灭掉。我关上车窗,专心听我大哥说话。
  “……D是一个调教师,在夜色里他就是king的存在,但是在现实中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所以,他一直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夜色里……我在夜色做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师这件事情,不是有意地对你隐瞒,只是觉得告诉你没什么必要……今天也算是凌言运气好,如果不是予阳凑巧去了酒吧一趟,如果不是被人正好送到了夜色,如果不是我在夜色里还有点儿关系……这孩子以后成什么样儿就很难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
  跟一般酒吧在下午6-8点开门不一样,HELL一般在下午1点开门,凌晨5点关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凌言今儿中午1点半那会儿一个人到了HELL。
  贝少一般在晚上才会到酒吧,今天为了去酒吧清点库存的酒水,2点多就到了HELL。结果随便一眼就瞅见了凌言扔在桌子上的钱包,再看了一圈却没瞅见人。贝少一向是个心细的人,当时就多了个心眼,调出来了门口的监控录像查看一下——1点50分左右,一个男人半搂半抱着凌言走出了HELL的大门。
  每一个酒吧里都会有一些被列入黑名单里的人物,抱着凌言走的这个男人就曾经被贝少三令五申不准放进HELL来。
  这个男人是个惯犯,一般总是对一些落单的或者明显是孤儿的男孩子下手,这回估计是手头里真的紧了,才在大中午的就敢在HELL里直接拐人。
  “……那人常去处理手上‘货色’的地儿就那几家。予阳拜托我问问夜色那边儿……巧了,人正好被送到了D那儿。”
  “贝少跟D达成的交易是什么?”我想起来了在会客室里俩人打的那两个手势。
  “葡萄酒……”我大哥左拐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往我们家的方向开去。“美国南部一家小酒场出的。这家酒场据说是在南北内战时就出名了,再加上全手工酿造,所以业内也略有名气。予阳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5支,D以前就跟他要过,这回总算是要到手里了……你别觉得欠了予阳人情,事实上是他欠咱们的人情,要知道凌言可是在他手底下出的事儿……你那边答应了什么条件才把人带回来的?”
  我把和D的对话跟我大哥复述了一遍,我大哥的眉毛立马挑高了起来,趁着红灯的间隙一巴掌打在了我脑门上,“林洛见,你耍什么英雄主义?‘陪人过夜’这种话你也敢说得出口?这不是你在酒吧钓男人,那地儿就是一染缸,甭管你多白,落进去一次就得染黑……”
  我不敢躲我大哥的巴掌,任他一巴掌又重重打在我额头上。伸手摸了摸脑门,我装可怜,“疼……”
  我大哥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
  现在想想,当时那句话的确说得太不像话了,怪不得D在临走时似笑非笑地对我说:“林洛见,你都不知道你大哥把你保护得有多好。”
  “‘没有爱情的人’?”我大哥复述了一遍D的话,“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评价我?每一个人都对爱情充满了向往和理想,我只是习惯冷静地看待感情……”他的唇角嘲讽地勾了起来,“如果是没有爱情,他犯得着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卖给苏南一个人情?”
  我摇了摇头,“我都被他绕这么一大圈子给搞糊涂了。”
  路口处的红灯又亮了,我们的车子停在车流中。
  我大哥轻吁一口气,“D这个人,一直很聪明——不用怀疑,他如果存了心地想去勾引一个人,绝对不会比你差劲儿。”
  ……因为我大哥这句话,我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哥哥,你这么说是在表扬我还是在表扬他?
  “……从他手里放一个孩子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毕竟他在夜色混了那么多年,这点儿权力还是有的。可是,这是在夜色。如果是在……‘地面上的世界’——他是这么说的吧——D能做到的非常有限。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被我大哥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苏南和D什么关系,D到底喜不喜欢苏南,这些问题都跟我没关系。但是,不管是出于爱也好,还是出于对分手的愧疚感也好,D的确是在我这里给苏南讨下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何况,再加上我和苏南的关系……
  人在社会中讨生活,总会出现各种状况,有些状况自个儿扛扛就过来了,有些状况得凭着人情关系、朋友亲戚。
  我大哥说的对,D的确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放凌言走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但是他却用这件事儿实现了所谓的“利益最大化”。贝少手里的珍藏一下子给了他一多半,还在我这里预先给苏南留了个人情。
  如果我和苏南一直保持着4N9的关系,那么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我搭把手去帮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们不再是4N9的关系了呢?比如说形同陌路,再比如说割袍断义。
  不妨事,即便这样子的话,苏南出了什么事儿我还是得去掏心窝子地去帮他。
  因为,我欠了D这么一个人情。
  只是,D,你真的对苏南没有一点儿感情在其中?
  到家后,我依然抱着凌言往屋里走。我大哥开了门,问我,“怎么这会儿还在睡?”
  我费力地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还得俩小时睡呢——要是按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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