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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致命诱惑+番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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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stin,你也喜欢我。
  送我出门的时候,Dustin说,“苏南,你正在被林洛见改变着……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转过头,看着习惯把自己隐藏在夜色里的男人,说,“那是因为,你不愿意这么做。”
  跟Dustin的谈话,丝毫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放松,反而让我更加烦躁。林业对林洛见的态度,超出了一个兄长对弟弟的关心,更像是一种独占着的操控欲。
  如果……如果让林洛见在我和他大哥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你说……他会选择我,还是他大哥?
  几乎可以预见的是,我苏南又会是被抛弃的那个。
  真是烦恼啊,我现在充分理解了以前那些对自己充满了患得患失心情的床伴们的感受了。
  这个事实,像是一根毒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日日不得安稳。
  不能否定,我是一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恋人和我之间存在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
  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他大哥。
  林洛见,你说……我们该怎样才能在一起,你该怎样才能给我那种我想要的安心感?
  毕竟……我们都是一样这样害怕寂寞的人。
  想放手,但是放不开——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而且,我发现放不开的情绪正在趋向于越来越严重。
  深呼吸一下,我拉起椅背上的衣服准备离开办公室。
  在等待电梯的时间里,我琢磨……是不是自己这段太清心寡欲了,所以才会这样纠结一个人……
  没错儿,林洛见离开我那天看到的荒唐,是我最近一次的Zuo爱。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但是……奇异的愧疚感……
  夜幕下的A市,雍容地展现出一片隐逸中的华丽。
  我把车停在了HELL门口,靠在车上抽完一支烟才走进去——林洛见极其讨厌我在他面前抽烟。哦,不对,是讨厌我抽烟。
  无奈地笑了一声,看……他对我的影响就是有这么大。
  推开HELL大门的那一刻,我承认,我还是希望能在这里见到他的——这也是我选择来HELL的一个原因。
  好久不来,再次看到人影肢体交缠在一起的舞池,颇有一番趣味。
  我翘着唇角看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们,下意识地拿他们跟林洛见的小细腰比较,直到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苏少,早。”
  是贝少。
  我扭过脸,意外地发现这个男人没有在吧台后和各色客人攀谈,而是拿了两个酒杯向我走来。
  随意找了一张空着的桌子坐下来,我伸手去接贝少手里的酒杯,礼貌地微笑,“免费的?谢谢老板。”
  贝少挑起一侧的眉毛,让过左手的杯子,把右手的那杯酒递给我。“看到你这幅文质彬彬的样子……让我和你平日里的流氓型有点儿搭不上界。”
  我哈哈大笑,“贝少,我是优雅的男人……”说完,随手把酒杯拿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然后……
  自称优雅的男人一脸苦色,梗着脖子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贝少在旁边愉悦地看着我的表情和反应,欣赏够了才好意对我进行提醒,“这杯酒,是我按照上次调给洛见那杯的比例来的。”
  我勉强保持着应有的礼貌,招手让服务生给我送一杯红酒来。
  贝少说的应该是我和洛见在卫生间Zuo爱那次……抚额,他绝对是故意的。
  酒吧老板用左手撑住自己的下巴,眉眼弯弯地对我说,“我是觉得……洛见尝过的滋味儿,你苏少爷也应该尝一尝才算公平。”
  是了……贝少和洛见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这么摆我一道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端起一旁服务生送上来的红酒,喝了一口镇住口中调和酒的怪味儿,我认真地对贝少说,“你怎么知道我上次没有尝过那杯酒?”瞄了一眼被我喝了一口的那杯酒,“……上次,我只喂了洛见半口酒,剩下的……”我比了一个手势,手指从嘴唇划到喉间以下,“都到了这里。”
  一人一半,林洛见。
  不止是那杯酒,包括这些天感情上的纠结和凌迟。
  贝少看着我难得的正色,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苏南……你和林洛见真是……”
  很合拍,我在心里补充。
  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贝少问我,“这么久不来我这小店,今儿怎么想起来来这儿消遣来了?”
  对他这种聪明人,没必要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我大方地承认,“我来找今天晚上的床伴……来冲淡某人对我越来越深刻的影响……”
  贝少果然接受并理解了我的说辞,他转过头看着自己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人,然后用带了指环的左手食指指着正在舞台上跳街舞的一个男孩子说,“我建议你去试试那个……很多人都认为这孩子跟以前的林洛见很相似。”
  哦?听贝少这么介绍,我立刻来了兴致,顺着他的目光和手指去打量今晚上的目标。
  男孩儿下身了一条破旧的洗白牛仔裤,上身却是一件带了亮片的纯黑薄毛衣——一眼望过去,腰很细。
  吹了个口哨,最起码他满足了我第一个要求。
  贝少指了指我手里的红酒,说,“记在我账上了。预祝你玩儿得高兴……苏少。”
  这个男孩儿一看就是玩儿惯了的人,在他下了舞台后,我这边儿刚刚递过去一杯酒,他就顺着我的动作缠了上来,一双眼睛勾勾转转地往我下身瞄。
  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苏南大人,您能告诉我您这一溜省略号是什么意思吗?
  稍微聊了一会儿天后,我发现贝少说错了。这孩子不是跟洛见有点儿像,而是差远了。
  林洛见那种勾引,是正大光明、坦荡无比地“我在勾引你”。
  这孩子的勾引,是……披了一层外衣故作的风尘。
  比如现在,他捧着酒杯隔在我和他之间,伸出舌尖去添杯沿,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很想上我?”
  我淡漠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言语出口。
  这句话,林洛见也说过。当时的他勾住我的脖颈,眉眼微微斜挑,唇边露出些许的嘲讽,说,“不是想我,是想上我吧?”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给人的感觉会有更大的不同。
  于是,我沉默之后,直接对那个男孩儿摇了摇头。
  大概是一向受欢迎惯了,被我这么直接地拒绝,他有点儿拉不下面子。整张脸也因为表情的僵硬而失去了神采……
  如果是在以前,遇到这种风骚得以为自己真的是万人迷的小男生,我说不定还会去下手玩玩儿,但是现在……
  拉开椅子,我站起身来,然后凭借着自己的身高俯视着男孩儿,“给你一个忠告,凡是被人称作‘万人迷’的人,都不是表子。”
  这话说的有点儿太狠,男孩儿脸上青白一片。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刚刚是在泄愤,但是还是没有控制住脾气。不止是那个男孩儿的故作风尘雷到了我寻欢作乐的心思,还因为贝少那句“像林洛见”的评价。
  林洛见,只有那么一个林洛见,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来跟他比的。
  发动了车子,我被那杯混合酒和那个男孩儿弄得性致全无。手指摩擦着方向盘,我放弃了继续闲逛各大酒吧纵情声色的计划。
  还不如,回家冲澡。
  依然赤着脚走回床上,我平躺下去,仰视天花板……
  妈的,老子这个样子,像是失恋的落寞老男人。
  手指无意识地摸到左腿的大腿根——那里,在公交车上被林洛见狠狠地啃了一口。
  指纹的温度刺激了那块皮肤,我仿佛重新置身于那天他咬我的那种刺痛中。
  那天,他含住了我……然后,吞了下去……
  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一想到这个,我不禁浑身发热,直到性欲勃张。
  一边狠狠地用手掌摩擦自己,一边狠狠地想——苏南,你真成了孙子,居然沦落到自己解决欲望的地步!
  我一直以为,打飞机这种没品的事儿,只有那种找不到床伴的男人才会做出的事情,并且一直对此不遗余力地鄙夷。
  果然是……报应。
  于是,身体上满足后,我的手指摸过那块被狠狠咬过的部位……心里,还是空虚得难受。
  那种非得再被狠狠咬上一口才能补回来的空虚感。
  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结果是,我上班迟到了。
  沈毅梵一脸抓住我看好戏的表情,扳住手指跟我算,“小苏!出勤全奖、年终奖、年底分红……”
  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从来不跟我算算老子的加班费?!”
  沈毅梵一脸严肃,“因为在你加班的时候,我同时也在加班。”
  SHIT……你怎么不说这还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呢?!
  回到办公室,我弯腰去开电脑,回头一看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于是顺手拿起它准备倒掉。刚一动作,我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烟灰缸下面盖住的是对称的两块烧焦的烟痕,这是——
  游戏发布会那天,洛见因为我抽烟太凶带着一脸女王样地留下的痕迹。
  随手把烟灰缸放在一侧,我看着这两处焦痕,默不作声。
  洛见……你常喝的咖啡牌子、惯用的香水味道、喜欢的brandy味道、抽烟的样子、Zuo爱的姿势……甚至包括你离开我时被压抑的哀伤……
  已经成了溺死我的,全部。
  我立刻拿起手机,拨通洛见的电话……我想马上接触到他,哪怕是只有声音。
  话筒里,是冰冷的机器合成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掂起椅背上的外套,我大步向外走去——
  林洛见,等我,和你在一起。

  动乱中的相见

  到了喀什米尔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情况并不像韩姐和汪主任说的那么严重。
  印巴两国政府之间是由来已久的隔阂和敌对,双方更多的是在对峙和观望。现在新增加的不稳定因素是民间独立分子的运动。
  或者说,恐怖分子比较合适。
  这边儿的记者站的确缺少人手,我和小陈一过去就受到了前辈们的热烈欢迎。尤其是小陈,去的当天就被站长拉去新德里对当地纺织业做一个协助摄影报道。
  于是,带着简单的行李过去喀什米尔北部地区的只有我一个人。
  南亚特有的干热气候让我觉得很不适应,更不适应的是独自一人在语言、喜好、风俗、习惯都不通的地方生活。
  在这里,我是一个异乡人。
  我去的地方准确来说,不算是喀什米尔地区,而是巴基斯坦境内的一座较大的城市。但是由于临近喀什米尔区而成为一些民族独立分子的活跃聚集地。
  这座城市有一家四星级的连锁酒店,当地的大型商业聚会和外国游客都会选择入住到那里——谢绝了当地政府安排我在那家酒店入住,我选择了当地一家中产阶级的家庭作为自己的房东。
  房东家有一个刚满20岁的女儿,名字跟印度的一位歌星一样——普丽扬卡,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普丽扬卡曾经作为交流生去过中国的一所知名大学留学半年,对中国文化有一些基本的了解。闲来无事,便会和我用简单的中文交谈。
  有一天,她带了一本相册兴奋地跑到我房间,分享秘密一般地给我看她的珍宝——一个有着明朗笑容、皮肤微黑的男孩子。
  “这是我的男人。”她指住照片认真地说。
  我笑着给她纠正,“应该是男朋友。‘我的男人’这种称呼被中国的女孩子更多地用来指丈夫或者未婚夫。”
  普丽扬卡坚持地说,“是我的男人。”
  照片上的男子是巴基斯坦政府军的一员,因为职业的高危险性一直被我的房东不予接纳——当地恐怖分子和政府军的冲突日益加剧,经常出现军人殉职的事情。
  我认真地端详着照片,然后对普丽扬卡真诚地说,“很好看。”
  普丽扬卡一脸的自豪,“很男人。”
  抚额……我怎么不知道汉语的“男人”已经在南亚女孩子中如此流行了?!
  自从上次和普丽扬卡谈过他男友的事情后,我就忙着去调查当地贫富差距的问题了。这一忙,就是好几天。直到有一天中午我疲惫地从外面回到家准备午休,普丽扬卡的母亲一脸惊慌地扑住我,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冲我大叫。我听了很久,才弄明白原来普丽扬卡背着她的母亲,跑去参加了一个反战游行了。
  从街上回来时,我已经发现有大批军警开始戒严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反战游行。连身上的背包都没有放下,我二话不说地冲出找人。
  如果游行引发了动乱,一个女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难以想象。
  拨打普丽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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