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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遵命!大小姐 作者:布丁琉璃(晋江2012-07-11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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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一月,呕血而死。”
  
  司徒瑾打了一个寒战,“那我,还能活多少天?”
  
  “你不会算数么?”不知为何,楚楚的声线有些颤抖,眼睛也红的更厉害了,“除去你昏迷的五天,你顶多还能活二十天懂不懂?!”
  
  司徒瑾一怔,相处这么久,似乎还没有见过燕楚楚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就连韩子逸的出现,她也只有过一瞬间的失控,转眼就是风轻云淡……
  
  司徒瑾感到胸口有些闷疼,一时找不到言语,只有缄默。
  
  楚楚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哎,司徒大哥,你可不能负了人家楚楚啊~!”
  
  苏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那样的剧毒,她竟然会不顾一切地去尝毒,结果连……”
  
  “苏、茗!”走到门口的燕楚楚猛然回过头来瞪着苏茗,那样冷若冰霜的面孔让苏茗不禁打了个寒噤,缩着头不敢言语。
  
  “哎,丫头!血莲果的事要怎么办啊?”医后追过去问道。
  
  燕楚楚顿了顿脚步,道,“找顾倾城,偷!”
  
  屋子里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司徒瑾有预感,顾倾城要倒霉了。
  
  “安淮,我们走吧。”韩子逸冷冷的看着司徒瑾,目光似箭。
  
  安淮惊异道,“皇上,去哪?”
  
  “回京。”
  
  “可是,燕姑娘……”
  
  韩子逸一顿,随即转身,掩盖住眼中的阴霾。
  
  “我们该行动了,安淮。司徒家,一个也不能留!”
  
  诅咒般的话语,掷地有声。
  




☆、第47章  引诱狐狸行动

  
  打开窗户,司徒瑾倚在窗口,将目光投向未知的远方。
  
  窗外,绿意正浓。微潮的空气扑面而来,混合着绿叶的芬芳。楼下临街商铺,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来来往往的各色人马摩肩接踵。
  
  湿热的天气,司徒瑾却感到四肢发冷,胸口微微刺痛。
  
  红颜薄命,天妒英才呀!
  
  司徒瑾这样想着,抬头望天,做忧郁状长叹一口气。
  
  ‘扑棱扑棱!’
  
  羽翼搅乱气流的声音传来,只见一道白影闪过,接着一颗’暗器’直飞司徒瑾面门!司徒瑾大惊失色,连忙闪身躲开,那‘暗器’便落在了窗棂上……
  
  那是灰白的一团——鸟屎……
  
  发出‘鸟屎暗器’的罪魁祸首——一只通体雪白、红嘴赤足的鸽子,正悠闲地在窗台上踱着步子,足上绑着的小信筒里露出一截卷纸,歪着脑袋用金碧色的眼珠子一溜一溜地望着司徒瑾,发出‘咕咕’的嘲笑声。
  
  “你这没良心的小畜生!居然敢暗算我,看我不拔光你的毛炖乳鸽吃!”
  
  司徒瑾笑骂着,一手捂着胸口轻咳几声,强忍着内脏的绞痛,用另一只苍白泛紫的手取下家鸽小信筒里的卷纸。
  
  “去去,没你事儿了!赶快滚!”
  
  司徒瑾戳了戳白鸽的屁股,鸽子歪着脑袋狠狠啄了司徒瑾一口,这才器宇轩昂地展翅高飞,顺便发射鸟屎暗器一枚。
  
  司徒瑾摇摇头,一层层展开手中薄小的信纸,是平阳侯老爹来的家书。
  
  自从雁落山事件后,司徒瑾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到老爹的家书了,当初他还以为传递密函的家鸽被人一箭射死了,或者是老爹早已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两个月没有收到家中消息,也不知家里一切还好么……不管怎样,自己身中剧毒的事情绝对不能让老头子他们知道,不然非整的民不聊生不可。
  
  再说,有燕楚楚那丫头在,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死吧,大概……
  
  信上笔迹苍雄,力透纸背:
  
  吾儿瑾:
  朝中形势愈急,恐身世败露。若司徒家遭遇变故,尔与楚楚在外,绝不可擅自归来!情势危急者,可去云隐宫避之。其中利害轻重,尔自可定夺。楚楚能言善辩,天资聪颖,可利用之。未能护你周全,老夫甚为惭愧……
  另:此笺绝密,看完立毁之!
  
  仁康五年,七月三日子时,父草。
  
  “咳咳!”
  看完信,司徒瑾扶着窗棂不可抑制的颤抖,只觉得喉间有一股腥甜的气息上涌,几声压抑的咳嗽过后,朱红喷洒在手中的信笺上,绽开朵朵血梅。
  
  喘息片刻,司徒瑾缓缓抬手,擦干唇边沾染的血迹,嘴角展开一抹复杂而陌生的笑。
  
  猛地收紧五指,将手中染血的信笺绞成一团。
  
  “真是讨厌的身体,讨厌皇族啊!”司徒瑾自嘲的喃喃,一向清朗的眸子浮上了一层看不透的浓雾,神秘而陌生……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司徒瑾警觉地转身,将手藏在背后暗运内力,手中的密信很快被碾为粉末,随风飘下窗口,不见一丝踪迹。
  
  “吱呀——”门被轻轻打开,燕楚楚端着汤药站在门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内息一阵紊乱翻腾,绞痛阴冷难当,一定是刚才强行用内力毁信加剧了体内余毒的流窜。
  
  强压住体内的不适,司徒瑾眼底的复杂情愫迅速散尽,又换上那人畜无害的白痴笑脸来,抬手打了个招呼:
  “嘿,楚楚早啊!”
  
  楚楚端着药走过去,抬眼看了看窗外高高悬起的日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早。”
  
  “诶,你脸色有点难看啊,无精打采的,感冒啦?”
  
  司徒瑾关切地朝她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她的额头,但伸到一半又生生停住。
  
  他看了看自己苍白泛紫、冰冷异常的手,微愣。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将它藏在袖中,笑道:
  “小爷我神功护体,哪会那么容易死。你别着急,要注意休息啊!不然你累坏了,可就没人救我啦!”
  
  “我没事。”楚楚将药碗递给他,语气低婉,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嘶哑,“把药喝了。”
  
  司徒瑾微皱着眉头接过药,一口饮尽,然后跟个吊死鬼似的伸长舌头,哀嚎起来,“楚楚,你最近熬得药味道很怪啊,不是太甜就是太苦!呸呸……”
  
  楚楚接过空碗的手一抖,飞速地抬眼望着他,又很快低下头,用细的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是么,对不住。”
  
  不知为何,司徒瑾总觉得燕楚楚的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悲凉哀伤,最近她总是怪怪的,好像有心事。
  
  顿了顿,楚楚盯着司徒瑾藏在袖子后的手,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说完,她伸出手想要扣住他的脉门把脉。司徒瑾吓了一大跳,慌忙后退一步叫道,“不、不用了!我好很多了,也不曾呕血,真的!”
  
  楚楚瞥了一眼窗台上的鸽子粪和几点还未干涸的血渍,神色微动。
  
  垂下眼眸,她淡淡道,“是么,那就好。”
  
  燕楚楚朝司徒瑾跨近一步,原本就相隔不远的距离立刻缩短,两具身躯几乎挨到了一起。
  
  楚楚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淡色的嘴唇微张,眼眸犹如深潭月影,深邃而清冽。
  
  司徒瑾有些紧张,不仅仅是因为两人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距离,更是因为她那深不见底的眼波,那么清透,那么明净,仿佛可以看透世间的一切……
  
  湿热的风吹进窗口,撩起两人的发丝,微微交缠。窗台上一根白色的羽毛被风吹起,在半空中盘旋飘舞。
  
  那是,信鸽遗落的羽毛。
  
  楚楚别过头,伸出莹白得几乎透明的双手,让那片洁白的羽毛落在手心。似乎想到什么,她的目光变得飘忽不定。
  
  终于,她叹一口气,却没有别过头,“我已经联系到了顾倾城,请他帮忙偷血莲果。”
  
  司徒瑾不屑地轻哼一声,“那样利欲熏心的家伙,怎么可能靠得住!”
  
  “信奉‘金钱至上’的人其实很容易对付,有钱就够了。”
  
  “那我们得花多少银子堵住那张狮子口?再说,一般的钱他还看不上吧?”
  
  “所以啊,我让苏茗和龚先生快马加鞭去找朱霖了。”楚楚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朱公子继承了古董行的生意,值钱的宝贝多得是,足以钓那只老狐狸上钩……”
  
  说到这个,苏茗和先生也该回来了吧。
  
  刚说着,楼下便传来苏茗的一声河东狮子吼:“楚楚,我们把猪公子找来啦,快出来接客,接客啦~!!!靠,累死老娘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楚楚扑哧一笑,收拾好药碗,“那么,我先下去准备诱饵,迎接老狐狸的到来。”
  
  “楚楚!”走到门口,却忽然听到身后司徒瑾轻唤她一声。
  
  楚楚转身,“什么事?”
  
  司徒瑾眼睛却没有看她,沉默半响,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然后,他喃喃道,“楚楚,要是我变了,你还会在乎我,喜欢我吗?”
  
  楚楚微怔,道,“你是说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无所谓好坏,反正是不你现在看着这个样子,或者还欺骗了你……”
  
  “不会。”
  
  干脆的话语,让司徒瑾猛地僵直了身子,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慌和茫然。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讨厌你。”说完,楚楚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
  
  司徒瑾怔怔望着楚楚离去的方向,门口已是空无一人,再也寻不到那抹倩影。
  
  心,空荡荡的,被剜了一块,鲜血淋漓。
  
  一个时辰后……
  
  “六百年前彩绘牡丹瓷瓶一只,精美无双血芙蓉胭脂杯一整套,千金难求的书圣真迹花鸟图一幅,价值连城的东海夜明珠一颗……嗯,这朱公子还真下了血本。”
  
  燕楚楚坐在屋脊上,一边剥着香蕉一边看着下面的朱霖按照她的吩咐,让雇来的两个江湖壮汉将四样宝贝搬进屋中。
  
  “咱们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这点东西算什么!”苏茗拍拍屁股坐在楚楚旁边,正好下面的朱霖也抬起秀美的容颜看着她们,笑着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水,打了个招呼。
  
  楚楚含笑颌首,算是回礼。苏茗也皮笑肉不笑地糊弄过去,又拧眉道,“顾倾城会来吗?就算来了,以咱们的武功恐怕也难以打得过他……哎,要是那个什么贱圣西渊还在就好办了,偏生前几天就莫名其妙的挟持你师父溜掉了!”
  
  挟持?那是私奔好不好……
  
  苏茗又叹道,“丫的,哪怕秦青在也好嘛!”
  
  秦青……楚楚剥香蕉的手一抖,一丝内疚和心痛泛上心头。自从几日前中毒失踪,秦青便生死不明,楚楚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却无时无刻不被内疚和自责纷扰,当初要不是她,秦青也不会中毒……
  
  十天了,那人到底怎样了?是活着,还是死了?
  
  楚楚一直以为自己是讨厌剑客的,可不知何时,秦青成了例外。
  
  回过神来,苏茗依旧在耳边苍蝇似的乱哼,“你说顾倾城会来吗?他会来吗?会吗?真的会吗???”
  
  楚楚将香蕉一把塞进苏茗嘴里,笑的格外毛骨悚然,“放心吧,一定会来的!我已经让师父他们将我这宝贝的消息散发出去,顾老狐狸不可能丢下这么一大快肥肉。”
  
  “咱们虽然打不过那只狐狸,不过可以智取呀!要知道,人类最厉害的武器——是头脑!”阴阴地冷笑几声,楚楚起身朝屋下看了看,又用手比划了几番,再一步一步丈量着屋脊各个落脚点之间的距离。
  
  接着,她每走几步,就在脚边放一块香蕉皮,一直走到屋脊的尽头,屋顶上已隐藏了四块香蕉皮。
  
  楚楚足尖轻点,在屋檐出又洒上一瓶子滑油,这才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看着屋顶满意的拍拍手。
  
  “楚楚,你这是干嘛?”苏茗踢踢脚下的香蕉皮,纳闷道,“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以人类的思维来揣测你了……”
  
  楚楚杏眸微瞋,轻喝道,“别去碰那些东西,快给我下来!”
  
  “喔。”苏茗嘟嚷着嘴儿,在屋顶上连翻了十八个跟斗,跟杂耍团泼猴似的满屋顶乱蹦。
  
  蹦着蹦着,只觉得脚下踩了一滩滑腻腻的东西,身形一歪,失去平衡,吱溜一声——啪!
  
  ……好一个自由落体运动——!
  
  “哎哟!老娘美丽的屁股!!!”
  
  楚楚冷冷的看着屁股开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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