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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霸官-第116部分

小说: 霸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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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婆子摸着脸吓傻了。

    赵雪兰看向节南,脸色虽然苍白,眸光坚毅,“这么大的事,我不放心交给管事去办,我娘身边我又离不开,麻烦六娘你帮我去王家一趟,请我爹和浣姨尽快回来,但也莫惊了人家的喜事。”

    节南自然答应,“小柒懂些医术,大夫来之前她会尽力。要你实在不放心,我就让小柒别管了。”

    赵雪兰双眼充红,“不,我相信你们。”

    小柒却不给客套友好,“我虽能尽力,是否坚持得到人赶回来可不好说。说实话,你娘这病还当真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不然何至于”

    节南打断小柒的实诚,“小柒,你少说话多做事,我去去就回。”

    小柒瘪瘪嘴,转头就拿出她的针灸套子来。

    节南来到前庭。

    大管事已经得了信,照吩咐备下两匹马一驾车。

    节南拽缰绳,利索上马,见大管事有点看愣,淡然挑眉,“愣着干什么?赶紧上马,我还告诉你,等会儿你去找我姑丈,千万别把大夫人的事嚷得人尽皆知,不然冲了人家的大喜事,还以为咱赵府故意找碴呢。姑丈是个大好人,你也得劝他别立刻露了悲切。”

    大管事应着,心想这位表姑娘平日怪不起眼,关键时候丝毫不含糊。

    两人催马急行,约摸半个时辰就看到了王家大门。

    那真是,雌雄双狮守大门,只比帝宫缩一号,歇山八角立五神,门楣御匾覆喜灯。

    某个只从墙走的小兔奶奶暗想,哦,王家大门原来这么威风的。她等着赵府大管事同王家管事说话的时候,忽听有人跟她打招呼。

    “桑六姑娘?”

    节南回眼一瞧,想一会儿,“……判官大人。”对她而言,官职比人名好记。

    来得正是朱红。

    差点当了郡马,最终从御马房被升任都府判官,御史台张兰台远房妻侄的那一位,而且和赵府还挺有缘,新官上任就撞节南和赵雪兰两回了。

第234引 姹紫千红

    那厢,赵府大管事有点词穷,似乎王家管事没贴就不肯放他进府,只愿意传话,一直问他到底什么事。偏偏他不能明说,支支吾吾的样子更惹人起疑。

    节南心想,还是南山楼的后门好走,正门前门什么的,和她的气质相冲。

    别看朱红以前不过是小小御马官,但能给皇上挑马养马,眼神其实非常好使,见状就问节南,“可需我帮忙?”

    节南见过朱红两回,也听过他和萝江那点事,只觉这人对宦海浮沉应对自如,大有可能是个极聪明的,当下就十分干脆,走近低道,“大夫人病危,要请姑丈姑母回府。”

    朱红立刻示意随从将自己的请帖拿给王家管事瞧,然后说道,“就当这二位是跟我来的,有什么事我担保。”

    管事一看都府判官大人给担保,立刻点头让开身,还招来丫头领节南到后宅去。

    节南对朱红福了福身,“多谢判官大人。”

    朱红道声不必客气,同节南走入前庭廊下,看王家的仆从没注意,才接着道,“听闻赵少监的夫人病了许久,上回我匆忙到府上,那情形并不容我多说。其实,倒是有位熟识的老国医,虽说如今退居在家,我大概还请得动。”

    “只要不麻烦判官大人。”节南无法拒绝,也没道理拒绝。

    “举手之劳。”朱红自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随从接过就调头出了王家大门。

    节南又谢了一回,朱红仍是客气,带着赵府大管事往宴客楼去了。而她就跟在领路丫环的后头,走了足足三刻工夫才到内外宅的墙门前。

    王家内宅,节南还不曾来过。上回王老夫人寿宴,摆在外宅的湖边上,好方便各家年轻人拜寿,今日却是娶进新妇,洞房设在内宅中,来吃喜酒的夫人少夫人和姑娘们在内宅会更自在些。

    别的还好说,节南就觉得刘彩凝住不上王五那座奇异的植物园子,挺遗憾。

    走进那扇优雅的拱门,喜红的灯每盏都绘着不同的画,一路照亮了长廊,其中有一处亭台水榭在灯火中露出华美气派,沉贵难得浮起奢金。

    领路小丫头走到水榭对面的九曲桥就踌躇了,左顾右盼。

    “怎么不走了?”节南问。

    小丫头为难,“我只是领路的丫头,不能再往前走了,这里本该有其他姐姐的。”

    节南从来独来独往,“无妨,我自己去就是。”她记得,王家世家,规矩多多。

    “这……”小丫头仍是踌躇。

    “多半是我来得晚,她们以为没客人了。要这么干等着,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节南笑道,“过了桥就是,还怕我拐到别的地方么?”

    小丫头被说服了,指着那排人影绰约的方顶楼台,“那里有三个楼梯口,分别通向两翼和中楼,赵二夫人坐中楼丁号桌。姑娘你上二楼,面朝东,左手边就是。”

    节南道声知道,眼看走过另一头,却见那丫头还立在对面殷殷望着,生怕她走错了路一般,让她不禁心叹世家出品就是压力大啊。

    “?这不是桑六姑娘吗?”

    节南转过头来,轻轻一笑,“徐婆婆。”

    徐婆子,崔相夫人之乳母。

    徐婆子道,“可有阵子没见了,老婆子给六姑娘见礼。”

    节南不受,伸手扶住,“自从那日我表姐雪兰邀观鞠社的姑娘们看宝兽,玉真姑娘就感染风寒,然后到别院养病,这都有一个多月了吧,只不知玉真姑娘何时回转?”

    徐婆子眸光一闪,随即垂眼皮,对身旁的一个小丫头耳语两句,回节南道,“可不是。别说你们,连咱们夫人都大半个月未见姑娘。不过听大夫说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子还虚,需要静养。别院气候清爽怡人,夫人就让姑娘再多住些时日,权当避暑消夏。”

    节南眉微挑,瞧那丫头上了楼,“也是,夏天闷潮,观鞠社不少姑娘六月里皆要出城避暑呢。”

    崔玉真要住过夏天?

    那位至今还在蹲大牢的孟元怎么办?

    节南心想,果然这两人的姻缘走向不大妙,哪怕沧海桑田唯情不变,可讲究门当户对的世道也一点不变。

    但她无心多管,一笑而过,打算上楼了。

    忽见,崔相夫人戴氏下楼来。

    眨眼之间,节南的神情从诧异转为平和,盈盈作礼,“见过崔相夫人。”

    戴氏亲切挽进节南的臂弯,“六娘啊,你姑母正同王老夫人说话,你就陪我走走吧。”

    “是。”崔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戴氏也就比皇太后皇后低一级,节南当然不会推托,只暗暗奇怪戴氏找她何用。

    这里虽是王家府邸,戴氏却似乎熟悉,很快和节南走入一间花亭,一抬手,徐婆子等人就守远了。园中有块奇形怪状的太湖石,一阵突兀的晚风吹过,每个石孔一齐发出低沉回声,静谧可闻。

    节南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戴氏终开口,“六娘你是聪明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玉真能同那人见面,可是你帮忙促成?”

    本来节南有点心理准备,知道肯定是为了崔玉真和孟元的事,却想不到戴氏竟然直指自己,但不慌不忙,“不是,不过正好让我撞见,又碰上官差问话,帮忙搪塞了几句,免得玉真姑娘名节有损。”

    戴氏双眸定望节南,透出一股子老道犀利,“你何时知道那人的事?”

    节南半晌不语,然后回道,“夫人这不是让我两难吗?一面是夫人赏识,让我陪伴玉真姑娘,另一面是玉真姑娘待我如知己好友。我要告诉了夫人,就愧对玉真姑娘。要是帮玉真姑娘隐瞒,却又愧对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我答不得。再说,答不答都于事无补。”

    戴氏默然片刻,再问,“雪兰姑娘也知晓?”

    节南这回点头承认,“我们同进同出,在所难免,但请夫人放心,谁也不会乱说话。”

    到此为止,崔相夫人连孟元的名姓都不提一字,节南就知,崔玉真和孟元绝对没可能了。

第235引 考验真心

    戴氏犀利目光稍稍转柔,“如此这般就最好了,毕竟是崔府家事,我亦不想最后弄得要相爷出面,让你姑丈难为。兴许你还不知,吏部正拟工部官职调动,你姑丈这军器少监肯定是要动了,但往上还是往下,尚未可知。”

    这是公报私仇的警告。

    节南淡然,“我们明白的。”

    戴氏看不出节南的冷淡,只看出她顺从,故而十分满意,“我亦懂得感谢,不让你们白担着这事。只要你们能守口如瓶,无论是赵大人,还是你姐妹二人的姻缘,崔相和我都会放在心上。”

    节南诚挚地说,“夫人不必客气,我心领。”

    戴氏却当成节南客套,“客气什么,等我忙过这阵子,我就替你和雪兰姑娘寻一门极好的亲事。崔相还挺看重你姑丈的,为官踏实本份。他这回要能升一级品阶,只怕不用我操心,请我牵线的人家就能排一长队……”

    节南呵笑,有些话既然说不通,就不说了,但瞧戴氏有点停不住,耍坏提起不开的壶,“夫人莫怪,敢问玉真姑娘可好?真得了风寒?”

    戴氏立刻沉脸,竟还哼了哼,“休提那不孝女。我含辛茹苦养她那么大,以前谅她年纪还小,对方又是花言巧语之辈,她会犯糊涂也还罢,想不到越活越天真,这把岁数还不懂事。我倒宁可她病个三载五载的,直接当了老姑养她一辈子,总比丢了全家人的脸强得多。”

    节南懒得敷衍,又无话了。

    戴氏遂挽着节南往水榭回走,“你若有心,帮我劝劝她,横竖她当我这个娘亲是仇人,怎么说都是我无情。玉真从认识你之后性子就开朗不少,或许还能听得进你的劝。”

    被寄予这么大厚望的节南却不觉得意,“不敢瞒夫人,我今夜急来见姑母,其实是赵大夫人病势转危,虽想劝玉真,就怕有心无力。”

    丧中官户,有数不清的事要办,只有别家来安慰的份,哪有反过来去劝慰别人的。

    戴氏哎呀一声,面露同**,“这……你怎不早说?若知如此,我也不拉着你说话了。快快去请你姑母!”

    节南叹谓,“不想冲撞了刘王两家的大喜事,而且赵大夫人久病,本就不乐观,或迟或早罢了,故而不打算惊动他人,只想悄悄请了就走。”

    戴氏连叹,没再多说。

    待等上楼,戴氏帮忙串场,替下正热络应酬的桑浣,只对王老夫人说赵大夫人的病有些反复,赵府没个大人,不得不来请桑浣。

    都知道赵府刘氏病了很久,王老夫人也不多留客,还嘱咐婆子去拿了两盒补气老参送给桑浣。

    节南看在眼里,且不说另一重身份,着实佩服桑浣的交际手腕,这才多大工夫,连王老夫人都哄住了。

    桑浣走出主楼,优雅的气质就是一变,面沉似水,“说!刘氏这回又想怎么发作?才过几日太平日子”

    节南淡道,“约摸撑不过今晚。”

    桑浣先是睁圆双目,却又立刻冷下,哼道,“你别被她骗了。她最见不得我和老爷一同出来应酬,回回不让我们安生,花样百出。”

    节南回应,“我不知从前那些,只知刘氏吐了一床血。除非她把鸡血当人血泼上去的,不然寻常人吐那么多血,绝无可能逃过一死。”她是吐血的行家。

    桑浣仍是不信,目光却有些迷离,到了王家大门外,看到神情同样有些迷茫的赵琦,居然幽幽叹口长气,上前搀扶了丈夫。

    “老爷先别难过,保不准是孩子们分不清轻重,等咱们回去,姐姐就没事了。”

    赵琦捉紧桑浣的手,一张脸苍老不少,“她才不过四十出头……”

    桑浣反扶着赵琦上车,“所以这回也能撑过去的。”

    节南在一旁默默看着两人进车里去,即便自觉聪明,这时却看不出桑浣有半点虚伪。而桑浣先前和刘氏斗法,她能瞧出桑浣使用了哪些手腕。

    “赵大人稍待。”朱红迈出大门,匆匆上前。

    赵琦急忙掀开门帘,微愕,“朱大人?”

    “赵大人,下官曾冲撞府上,一直找不到机会弥补,且大夫亦由下官推荐,可否容下官跟去府上,或许还有下官能帮忙之处。”朱红拱手道。

    赵琦没想到朱红会跟出来,更没想到朱红还要登自家的门,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桑浣眼中流光轻转,允道,“朱大人真有心,那就有劳了。”

    赵琦对桑浣事事遵从,也道,“朱大人不嫌麻烦就好。”

    朱红道声不麻烦,便让王家小厮牵他的马来。

    一行人很快赶回赵府,就有管事的报说平时给大夫人看病的大夫和前御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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