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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霸官-第21部分

小说: 霸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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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南终是管不住嘴,“照崔大人这么说,知府衙门更是草率,凤来没有县令五年了,商师爷领着那点薪俸,办着县令的差,做得好领不着功,做得不好却被说草率。”

    她也不是帮商师爷,就是这位大人的官气儿太重,不爱瞧。

    崔衍知一时反驳不出。

    到任快三年,他何尝不知凤来没有县令,但自从五年前接任的县令死在大王岭,没有一个官愿意接受凤来县的委派。

    只是这等绝密,他也不能随便说与谁听,只能闷在心里。

    崔衍知走了。

    张正只好跟节南匆匆道声珍重,上马催鞭,很快赶上崔衍知。

    崔衍知望张正一眼,“张镖头以为如何?”

    张正已不知这位大人问得是什么,一脸白相。

    崔衍知就道,“那位小山姑娘突然说不回凤来县,张镖头不觉有异?”

    “哦——大人问这事啊。”张正对节南就地解役的事,确实一点怀疑也不生,“要说起先,草民倒是顾虑过由一姑娘家掌管钱箱钥匙是否草率,只是一路看来小山姑娘性子沉稳,遇险不慌,且如今税钱一文不少上交府衙,又有师爷亲笔信和文书……”

    至于投亲的说辞,也是合情合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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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引 良心铺子

    “既然如此,就随她去罢。”崔衍知心里总觉哪里说不上来的怪异,但又实在找不到明显的漏处,“眼下最紧要还是大王岭剿匪之事。知府大人很想做些大政绩,又值同洲议和战事消止,或可分得出兵力来。”

    “草民粗人一个,不会说话,等会儿见了知府大人,还请崔大人您在一旁帮衬帮衬。”张正有自知之明。

    崔衍知道声自然。

    再说节南,抬手揉了揉笑僵的脸,这才慢腾腾走进馆堂里,向驿臣打听远途客船的船期,又问就近哪儿有药铺子。

    然后她出了驿馆,向早食小贩买俩热腾腾的全肉包,边咬边寻药铺子。

    结果真得很就近,一只包子才吃完,就已站在铺子里了。

    “姑娘……”本想问节南有没有药方子的伙计,一看她那张病人脸,立即改口,“……看病的话,坐堂大夫就快来了,你稍坐。”

    节南递去小柒开的方子,“照着抓,二十副,要走水路,给我包扎实。”

    伙计讷讷拿过方子瞧上一遍,脸色就很尴尬,“姑娘稍待,这里头有几味药我不识得,我去请掌柜来。”

    很快,掌柜出来了,见到节南的面色也愣了愣,但转眼就笑得和气。

    “这位姑娘,咱家大夫马上回来了,要不你等他把个脉,再让他瞧瞧这方子?要是他也觉着行,我立马帮你抓药。”

    “不用劳烦,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但要是你家药不齐,我可以去别家。”节南伸手要方子。

    掌柜有些难为,“这位姑娘,我跟你说句实话吧,这方子不对。”

    敢情她进了一家良心铺子?

    节南要笑不笑,“哪儿不对?”

    “不但不治病,还大毒啊……”掌柜打算从药理说起。

    节南哪有这耐性,“掌柜的,你家若是铺子小药材不齐,不妨直说。毒与不毒,治与不治,得看开这方子的人医术高不高明。依我瞧来,掌柜只捉药,不开方,说什么都是白费唇舌。”

    她拿过药方子就走。

    掌柜一下子哑了,可是心里来气,想他也是为了她好啊。

    “行,行,是我多嘴,不过姑娘不用去别家,咱这儿的药材不齐,全城你就找不着更齐的地方了。方子拿来,我给你抓,保证一味不错一味不少。二十副,防水油纸包,是吧?”眼看节南要走出去,掌柜忙把她叫回来。

    节南很听话,转回柜前,眯着笑眼,“和气生财就对了。”

    掌柜气笑,“是,姑娘说得都对。不过劳你耐心等上一会儿,二十多味的药材,多相克,份量上可出不得一丁点儿差错。姑娘要嫌闷,自管去办别的事,一个时辰后再来取。”

    “我在这儿等着。”其实,她还真怕他出错,宁可亲眼盯住。

    掌柜吩咐伙计上茶,节南坐在铺门边的桌前,就着茶,吃起第二个包子来。

    才过了片刻工夫,门前进来两人。

    一老一少。

    少年背着出诊的医箱,老者显然是大夫。

    两人神情都不太好看,尤其是老者,愤愤然的模样。

    伙计上来喊老东家受累,结果只得一甩袖。

    少年悄悄把伙计拉住,“今日师父不坐堂了,要是病重的,你请人去回春堂,小毛小病就到后头叫我。”

    伙计问,“老东家去刘府时还挺好,说和好友许久不见的,结果一晚上没回来,回来了还这么气冲冲?”

    “本以为刘小姐没大碍,谁知病得极重,除了受惊,却又诊不出别因。师父开了方子,还应刘老爷之请住下,但从昨晚到今早,吃了两剂药下去也不见好转。刘小姐身边有个看顾的胖姑娘,一直吃个不停,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却大言不惭说这病吃药治不好,要施针。施针我师父也会,可听胖姑娘要扎的几个穴位都是要命的,故而当着刘家人的面就争了起来。刘老爷说让师父先试试,胖姑娘不乐意了,一走了之。只是师父施针之后,刘小姐竟然出气多入气少。”

    怪不得一大早回来,柒小柒就跟爆竹似的。节南微侧了头,细听着。

    伙计说,“那也未必是老东家的错,没准就是人不成了。”

    “我也这么想,可刘家大公子就说要不要把胖姑娘请回来。”少年撇撇嘴,“这不摆明是怪咱们吗?所以师父才气得不行,说和刘老爷绝交了,竟信一个丫头片子的话,不信他的诊断。”

    刘大公子?

    节南吞下最后一口肉包,才想到自己的前未婚夫也在这座城里。

    “啰嗦什么!”老大夫来拎少年的耳朵,忽见门边的节南,神情一肃,盯着她好半晌,“姑娘病入眉心满面青,待老夫帮你把把脉,或还有法子可治。”

    “多谢大夫,我正吃药呢,慢慢能调养好。”节南心道这老大夫也不算庸医,真不知刘俪娘是怎么回事,让山贼扛一回就丢了魂。

    照老大夫原来的脾性,可能会执拗得多,但刚在刘家吃了憋,又听节南婉拒,当下只是冷哼几声,拎着徒弟的耳朵进后面去了。

    再过一会儿,掌柜送来二十副药包,节南结账,还想拿回方子。

    掌柜拽在手里不放,“姑娘听咱家一句,我刚才让老东家看过这方子,确实凶猛,即便不得已,也绝不能长期服用。”

    节南好不容易将方子抽出掌柜的手,“替我谢谢你们老东家,吃完这些药,我就不再需要服用了。”

    掌柜松口气,“那就好,请姑娘自己多保重吧。”

    节南走出铺子,抬头看看铺名——

    济世堂。

    倒是名符其实。

    晌午时分,节南回驿馆,准备把柒小柒叫起来。

    “我不去。十二公子,这话不是对你说的。如果是你妹妹病了,我一定舍命相救。”

    节南贴着走廊拐角,闻小柒的声音,立刻停住,脑袋往外探,见房门前的园子里站着四个人。

    体格最大的,当然是她的好师姐。

    另外三个都是年轻男子,外表从俊到非常俊。

    不过,舍命相救?

    节南无声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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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引 凶祸之初

    三男,由俊到非常俊的次序来排,分别为刘二公子,刘大公子,十二公子。

    节南之所以认出刘睿刘大公子来,皆因他那张面瘫脸,说冷不冷,说傲不傲,就是一本正经的书呆样子,看得心里郁郁寡欢。

    节南跟刘夫人撂过话,今后见面当彼此不认识,于是决定贴壁虎,听个热闹就完事。

    王楚风听着柒小柒的话,温温笑,不语,也不知道是否听出里头的敷衍之意。

    刘睿声音板硬,“舍妹多得柒姑娘两日无微不至的照顾,在下感激不尽。”

    柒小柒嗤笑,“我要你感激作甚么?刘家上下都是自私不要脸的东西。”

    刘云谦急脾气,“我们带了厚礼重金,低声下气来求你。可你说什么?我们刘家怎么自私了!”

    “为了前程悔婚的人家,不是自私,难道还是无私不成?”柒小柒不耐烦得挥了挥手,“而且,是谁说我野郎中,只想骗吃骗喝?怎么样?我说那个老大夫规规矩矩搬医书不行吧?这会儿想到来求我。”

    “什么悔婚?”刘睿的表情完全没变,但这声问得有些错愕。

    节南听了,也错愕。

    这人在装傻?

    以他开不得玩笑的正经性子,可能吗?

    刘云谦抢话,似要就此糊弄过去,“柒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我刚才一来就认了错,你大人有大量。要不,我给你跪下,求你施针,行不行?”

    “行啊。”柒小柒才不会受不起,“你兄弟俩一块儿给我磕三个头,再叫三声柒姑奶奶,我就考虑考虑。”

    刘云谦真跪。

    王楚风一看,不由拉住要磕头的刘云谦,这才开口,“明轩与我兄弟相称,他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妹妹,请柒姑娘卖楚风一个薄面,楚风也会记得姑娘这份人情,今后定当厚报。”

    明轩是刘睿的字。

    柒小柒随眼一瞥,发现探头探脑的节南,马上冲着她那边大声喊,“我能不能去啊?”

    节南忙缩了头,有点烦柒小柒招惹到自己,但又清楚她不善罢甘休的臭脾气,只好回,“等你两个时辰。”

    刘云谦听出这是谁的声音,看自家老哥眉头紧锁,怕他追问不休,又和那谁碰面,赶紧拽着他哥,不让他东张西望,一边好声好气请柒小柒走。

    王楚风也听出来了,但他这样的世家公子,自然不知道怎么嚼舌根。

    等人走光了,节南才转出来。

    比起小柒对刘家退婚的怨,她当真已没感觉。

    虽然,要说她没有想过和刘睿成婚后的日子,肯定是骗人的。

    毕竟她爹在世时,娃娃亲订得死牢死牢,傻吧拉叽的自己没搞明白娃娃亲之前,刘家兄弟俩算是她仅有的玩伴,待等她知道避嫌,多多少少因为这份熟悉感,又跟她爹抗争无用时,认命般得想过将来。

    她曾觉得,和刘睿在一起的话,日子无聊归无聊,书呆子管不住自己,就能让她随心所欲过喜欢的生活。那样的话,至少比当桑家女好。

    由于这种想法,她还特意约束了一下自己在刘睿面前的言行举止。

    不过,随着她在外学艺的日子越久,遇到的事越多,对凤来的感觉越淡,连同刘睿这个未婚夫一起。直至今日,近在咫尺,看着眼熟的书呆面,心中就非常清楚——

    她和他,永远也过不到一起。

    收拾好行李,给小柒留下客船名号和出发时辰,节南一人先上了船。

    她不想再看到熟人,姓刘的,姓王的,还是姓崔的,任何一个脸熟的。

    她只想在这艘不着陆的大客船上,对将要遇见的人,揣摩仔细,打算周到,为她和小柒能在那里生根立命做足准备,而不是为了这座即将成为过往的城,再多耗费一分心力。

    节南坐在自己的舱室里,钻研都城和安阳的地经没一会儿,听到甲板上连串的脚步声。

    起初她没在意,以为一两个船夫跑动而已,但随着脚步声噼里啪啦得没完没了,并感觉自己头顶上掉足一层蜘蛛灰时,她受不了了。

    节南走上甲板,看见靠岸的船橼那里站着密密几排人,对着岸上指手画脚,一些声音惊嚷不断地传进她耳里。

    “那人还活着吗?”

    “全身都是血,活不了吧?”

    “还抓着缰绳!活着!肯定活着!”

    “看见他身上那支箭没?箭头带铁钩的。挨这一箭,还能有命啊?”

    人们忽然齐声惊呼,齐声抽气。

    节南一听箭头带铁钩,目光凛冷,四下一看没人注意,提气就跃上了舱楼,举目也往岸上瞧。

    午阳照着门楼上皑皑银边,那一场大雪洗得苍空如海。这艘江船很快就要出发,所以停在码头最边,紧靠城门大道。

    大道高堤两排柳,柔枝无叶风不起。

    但有一人一马,马蹄已乏,人坐马背,弓身耷脑,一箭当胸,乌沉沉闪着铁光。

    大道上的百姓似一群麻雀,又想啄米糠,又怕被筛子兜,只围着跳来蹦去,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哄散。

    这时,节南忽觉身后来人,左手搭腰,没回头。

    “哎哟,夫君,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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