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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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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感激,无意间也充当了秦明的耳目。

    比起自己,厉淳更信任陆慎言,也不是信任,只是没那么防备,他身边总得有个近身伺候的人,琼月早就被排除在外,那就只剩陆慎言,毕竟,陆慎言向着厉淳的心,不是假的。

    他问陆慎言道:“今日陛下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大赦天下,反倒将之前的叛贼下令全部处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今日,他一看厉淳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不佳,不然也不会在朝廷上掀起轩然大波。陆慎言微微蹙起眉头,一脸忧心模样,半是叹息,半是无奈地说道:“大概是没有等到想等的人吧!”

    前段日子,那人温和得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但对下属宽容,甚至能对叛贼网开一面。就当宫里的人都认为老天长眼,让厉淳改变心性,以后有好日子过的时候,厉淳却毫无预警地变回来了,其冷酷之处,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也是今日宫中阴云密布,人心惶惶的原因,早晨新皇还处死了一命打翻杯盏的宫女,后又剥夺了大赦天下的赦令,血洗被关押在天牢里的叛逆,牵连家眷几千人。对于宋汐的离去,厉淳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到底不爽,他又不是个惯于压抑自己的人,发泄起来,尤为狠戾。

    他用鲜血洗礼了他的大典,这行为是为霸气,也确实震慑了许多人,却不是个好名声,让他们对新皇更加闻风散胆。

    陆慎言那日欲言又止,就是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发泄出来,免得殃及旁人,但他终究没有这个胆子,也无法承担他的怒气,更担心失去他的信任,遭到他的厌恶,继而退缩了。没想到今日是这个结果,那些苦蹲在监牢里盼着大赦的囚犯承担了这个恶果。

    秦明不解道:“等什么人?”

    厉淳遣人去找宋汐的事,秦明压根就不知道。只觉得厉淳前段日子的改变,十分可疑,他没像其他人那样乐观,反而担心适得其反,如今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想。

    陆慎言终究太嫩,只知一味惯着那位,却不晓得如何才是真正对他好的。若是他,必然不会让厉淳陷入这种反常的境地。

    但也只有不甚明白的陆慎言才能得厉淳的信任,这样厉淳才能随心所欲地办事,他这种看得太透,了解太多的人,反而被他防备排挤,皆因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陆慎言犹豫着要不要说,终究扛不住秦明严肃且急切的眼神,这种姿态,陆慎言何其了解,暗想,秦大哥也和自己一样,是真正关心陛下的人。陆慎言了解自己的不足,唯恐自己有所疏漏而不自知,最终害了陛下,终究决定和盘托出。

    他举目四望,将秦明拉到一个偏僻的四角里,低语道:“不久前,陛下派我去傣依族寻一个人。”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更确切地说,是接一个人回来。”

    秦明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什么人?”

    “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那人叫作宋汐,是个常做男装打扮的女子。陛下对她很在意,临行前就交代我要好好招待此人,不得冒犯于她。我跟着陛下这么久,从未见他如此紧要一个女人,提起她时,神情都会柔和许多,我猜,陛下应是对她有意。有一次,陛下无意间问我封后之事,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让陛下有这个想法,就十分难得了。那段日子,陛下之所以性情改变,也多半缘于此人。”说到这里,陆慎言还一脸惊奇。

    “女子,宋汐,原来如此!”秦明喃喃自语,他是知道宋汐这么个人的,乃至于还和她见了一面。

    他对厉淳身边的人都做过深入调查,如今也知晓了宋汐就是叶微,乃至于对她和厉淳之间的那些暧昧有所了解,只是从未戳破。这点,他没有对昭帝完全坦诚。毕竟,昭帝自己也说过,他以后的主子只是厉淳,他又何必对主子以外的人推心置腹呢,虽然他的这个主子,根本就不信任他。

    秦明抬手拍了一下陆慎言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异光,“你倒是越发精灵了!”

    陆慎言的那些分析,不说精辟,却也头头是道,结果**不离十。

    这个少年,在他的手底下,真是一点点成长了,虚心,好学,聪明,有干劲,也许,将来会比他站的更高,走的更远。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没半点权欲之心,厉淳念他有功,要封他哥一官半职,居然被他拒绝了。

    “为了这一官半职,却不能侍奉陛下左右,不值当,再者,我已无亲无故,争这头脸给谁看呢?不过是些虚妄之物,徒让外人眼红罢了,我也不稀罕。我的努力,我的成果,只要陛下看在眼里就够了,我只想获得陛下的认同,这比什么都让我开心。”

    他当日那番话,还真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年说出口的,也许是失去得太多,偶然得到的,又太珍贵,故而拼尽一切去守护。

    虽懵懵懂懂,却也领悟了感情的真谛,这是多少人历经一生,也参悟不了的箴言。

    世间除我在意之人,其余皆虚妄。

    却不知道这份执念,是好是坏!

    你如此在意你的陛下,不需要第二个人的认可,如若,你的陛下抛弃了你呢?届时,你又该何去何从?是否会失去生存的**?

    人呐,是不该只为一个人而活,这个人,还是别人。

    陆慎言被夸,微微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却还不忘为他的陛下抱不平,“此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得陛下真心,何其有幸,接回来,就是我们得国母,居然敢爽约。”

    看他愤愤不平,秦明失笑,“你能接受她成为昭然的国母?”

    陆慎言信誓旦旦地开口,“她爱陛下,对陛下好,我就奉她为国母,否则,我不会由得她伤害陛下。”

    秦明看着他稚嫩却坚定的脸庞,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见得厉淳对陆慎言有多好,为什么就能对那个人死心塌地呢?

    有的人就是有这种魔性,明明只是无心给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却意外收获了一颗为他赴汤蹈火的心。

    心若沦陷,人的生死未来,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陆慎言拉了一下秦明的袖子,“秦大哥,她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我觉得她不配做我们的国母,你觉得呢?”

    秦明笑了笑,别有深意地开口,“你还小,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错过叫做阴差阳错,还有一种叫做身不由己。”

    陆慎言确实不懂,直至告别秦明,独自走在御花园里,他还在埋头想这个问题,乃至于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琼月。

    两人相撞,陆慎言险些被撞倒在地。

    琼月从过来起,就死死盯着陆慎言,她是故意的。

    陆慎言抬起头,还没等他开口,琼月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你没长眼吗?”

    陆慎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你就长眼了?”

    “贱人,居然敢顶撞我!”即便地位不如从前,琼月也一如既往地嚣张跋扈,见陆慎言丝毫不给她面子,当即就要动手。眼见她挥手过来,陆慎言不闪不躲,颇为沉静地开口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伤了我,就不怕陛下治你的罪?”琼月抬起的手一顿,终究是怕厉淳的,落下手来,不甘心地嘲讽道:“开口陛下,闭口陛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贱人。”

    陆慎言的眼神忽然锐利起来,嘴角勾起一丝薄薄的笑容,十分讥讽的模样,“有的人却连贱人都不如。”

    时至今日,他早已不是当初那颗任人欺凌的小草了,他学会了自保,更学会了反击。

    人欺我一尺,我还人一丈,这是秦明教他的,对敌人,当狠则狠。

    琼月一噎,眼见周围有小太监探头探脑,唯恐让人捉了把柄,她恨恨地收回手,“现在有陛下罩着你,我动不了你,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我等着看你的下场。”说罢,拂袖而去。

    陆慎言在原地看着她的背景良久,方才幽幽收回眸子,冷笑道:“你最该想的是自己的下场,当了这些年的奸细。”

    ……

    而在另一处,景阳宫中,张德扶着昭帝走到院子里的凉亭里,昭帝使了个眼色,张德便将前来奉茶的宫婢打发走了。

    厉淳已经登基,他现在或许已经不应该叫作昭帝了,他本名叫作厉昭。

    厉昭微微叹了口气,有多少年没有用过自己的本名。

    厉昭坐定之后,端起石桌上的泡好的香茗,轻呷一口,斜眼看向张德,“如今朝中的状况如何?”

    张德老实回禀道:“殿下在今日朝会上宣布将所有叛逆斩首示众,其家眷发配边疆,知情不报者贬官撤职,牵连甚广。”

    张德忧心忡忡,厉昭反而笑了。

    张德不解道:“今日殿下又大开杀戒,比起过去,有过之无不及,陛下都不担心吗?”

    厉昭摇摇头,眼中有一种异光,“本来我还担心他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如今正好,当狠则狠。造反,一定不可轻饶,否则,何以杀鸡儆猴。还有,我已经退位了,别一口一个陛下,叫那孩子听见不好,也别再一口一个殿下地称呼他,改叫他陛下了。”

    “陛——”张德后头一哽,终究应声道:“是,主子!”

    无论身份如何变幻,这两个人在他的心中的位置都不会改变,这么多年过去,他只是习惯了。

    厉昭又道:“对了,那个女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奴才本想今日就禀告主子,主子倒是先问起来了。”张德笑笑,压低了嗓音说道:“陛下可要——”说到最后,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聂远被抄家时,独独逃了聂芊芊,想是聂远见势不妙,安排亲信将聂芊芊送走,好保住自己唯一的血脉。

    朝堂上厉淳似乎也没有放在心上,厉昭却上了心,让张德着人追捕。

    厉昭微微摇头,“何须要杀呢,宵儿正被软禁在宵王府中,想必正寂寞,正好有个伴儿呢!”

    张德很是不解,“陛下,您?”

    对于厉宵叛变一事,昭帝嘴上不说,心里定然痛惜,对于聂远,更是死不足惜。就算厉昭不将聂芊芊这个小人物放在眼里,她毕竟是乱党聂远的余孽,多少参与了此事。之前厉昭特意让他活捉聂芊芊,他还以为厉昭想斩草除根,费尽周折,竟只将人放入宵王府与厉宵作伴?

    聂芊芊对厉宵情根深种,这对她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的大好事。她在逃亡的过程中,过的也不是太好。宵王虽乃戴罪之身,软禁在自己府中,大小也是个王爷,新帝又念了点儿旧情,总不至于太折磨,这也间接便宜了聂芊芊。

    在张德的认知里,厉昭并非真正地宅心仁厚,对于在意之人,在乎之事,甚至有点斤斤计较,于此事上如此大方,着实让张德想不通透。

    他这厢猜测厉昭或许是一时糊涂,哪想厉昭突然说道:“宵儿与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聂远的势力,聂芊芊的性子,也着实说不上可爱。如今聂远倒台,害他若此,他心里说不定正怨恨着聂远,你觉得他会怎么对聂芊芊?”

    定然是将对聂远的怨恨全部发泄到聂芊芊身上,而聂芊芊,没了聂远撑腰,求助无门,此次进入宵王府,对她来说,不是雪中送炭,而是开启了地狱之门。

    聂芊芊原本该是厉淳的未婚妻,虽说没有正式定下婚约,此事却在朝堂内传开了,乃至于坊间,也有所传闻,到底是对厉淳的名声有损。而宵王,之所以搭上聂芊芊,不仅为了取得聂远的支持,更是因为在平素斗不过厉淳,因而想在此事上扳回一句,以此挽回作为男人的尊严。

    厉宵以有心算无心,其实错不在聂芊芊,只是对于昭帝而言,他在厉宵和厉淳的战争中已经选择了厉淳,亏待了厉宵,在此事上,便不忍在苛责他,转而将矛头转向了聂芊芊。

    “我绝不允许有人这样伤害我的儿子,即便淳儿不计较。”昭帝斜眼睨他,嘴角上翘,却让张德莫名打了个寒噤。

    果然,厉淳是厉昭的底线,任何人伤害了厉淳,只要厉昭活着一天,就没办法全身而退。

    转而又想到厉淳与厉昭的关系势同水火,张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父子俩,何时才能真正冰释前嫌。

    ……

    白团并没有沿路回家,而是循着车辙,走了很远,直到下了一场雨,把痕迹冲掉了。

    它在官道中央,茫然地站了许久,直到被身后的马蹄声惊醒,猛然窜入旁的草丛里,狂奔一阵,跳上一棵大树,爬上最高的枝头,举目四望,然后惊呆了。

    它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自己无法回家了。

    它不期望宋汐来找它,她这么忙,怎么可能千里迢迢地寻找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

    风宸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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