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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91部分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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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腼腆地笑了笑,有些不敢直视她深邃的眼睛,嘴里老实地回答道:“是啊,昨天我们几个划船去打鱼,鱼没网住,倒是把你网了上来。一开始以为是个死人,想把你倒回河里,幸亏我试了一下你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本想把你放家里的,但是我娘不同意,怕你死在家里晦气,我们不愿意把你倒回河里,只有将你搬到这里来。”

    宋汐皱眉,“这么说,我身上的伤也是你们处理的了?”

    闻言,少女眼睛一亮,奋勇地开口,“我们不敢跟大人说,以前见过有人拿烟灰堵伤口的,我就从家里的灶台下拿了一把烟灰把你的伤口糊住了,似乎挺有效的,你看伤口都不流血。”兴许见宋汐脸色不对,少女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那两个少年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搬了个木桩子,让宋汐坐。

    宋汐一边坐下,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她以为那是劣质伤药,没想到是烟灰,伤口是被糊住了,貌似发炎了,导致她现在高烧不退。

    宋汐不再说话,而是摸摸身上,钱袋子不见了,兴许是被流水冲走了,宋汐从内缝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全被水糊烂了,她直接拧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几个少年没看过银票,只是一个劲儿盯着那团纸瞧。

    宋汐又在内袋里掏了一阵,掏出了几颗金豆子。

    他们也没见过金子,只觉得宋汐手里的玩意儿在阳光下亮亮的,蛮好看,那少女不由得问道:“这是啥?真亮!”

    宋汐捡了一颗金豆子递给少女,“这是金子,你去给我请一个大夫来,这就是你的了。”

    闻言,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真的是金子吗?”

    高个儿的少年道:“我听说金子很值钱,只有城里的老爷才会有,不是假的吧?”

    矮个儿的少年道:“我爹说金子可坚硬了,咬不烂,你试一试。”

    那少女还真拿了一粒金豆子放在嘴里咬,只觉得咯牙,吐出来一看,豆子上一点印都没留,于是,三人信了,望着宋汐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敬畏。

    在他们的认知里,拥有金子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例如县太爷,富商。

    他们无意间救了一个大人物回来!几个少年的眼神都变了。

    怪不得初看这个人就觉得她不一般呢,长的不是一般地好看,气质也不一般,这或许就是他们大胆将她救下的原因吧!小孩子,总是猎奇的。

    少女忙不迭道:“我这就去给你请,不过城里太远了,我去不成。村里的大夫行吗?我们村有个老大夫,村里人有病都找他看,邻村也有人来请他呢!我娘说,他是个有本事的,是我们村里最受人尊敬的人之一!”

    宋汐倒也信奉高手在民间,最主要的是,她迫切需要一个大夫,便点头道:“那你现在就替我去请吧!”

    见少女得了金豆子,俩少年都十分羡慕。

    宋汐看在眼里,将目光转向两人,笑道:“你们俩跟她一起去,事儿办成了,我再给分别给你们一粒金豆子,不过,这事儿得保密,成吗?”

    “好!”两个少年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

    宋汐又道:“这里没人住吧?”

    若是没人,她倒是可以让几人帮她修葺一下屋顶,打扫一下房间,暂时住下来,养好伤口。

    谁知,高个少年却道:“有人的。”

    宋汐诧异,便有些为难。

    另一个矮个儿少年笑道:“没关系的,那人很好说话,我们当初把你放他这,他也没说什么,这不,都一天了,也没把你扔出来。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给你请大夫去了。”

    几个人欢欢喜喜地走了,留宋汐一个人在院子里。

    不一会儿,院子外有脚步声响起,细听,只有一个人,她紧盯着院门,就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真是个邋遢得让人难以辨别的男人,穿着一件儿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顶上有一撮反毛,顽强地翘着,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肤色,低着头,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

    他还弓着背走,就像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儿,仔细一看,手里勾着一只酒葫芦,脚踩在地上,一深一浅,似乎踏在棉花上,给人一种很不扎实的感觉。

    他一进来,便带进一股酒气。

    宋汐想,这是个醉鬼!

    这人走进院子,才发现宋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宋汐只觉得他隐在头发下的那双眼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坐在门口,他便连门也懒得进了,只是转身走到院子里唯一的枣树下,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劣质酒水的味道在院子里飘散开来,宋汐呛得直皱眉,却也没有动气,反倒招呼道:“你是这里的屋主吗?”

    那人不答,只顾喝着闷酒。

    宋汐一顿,继续说道:“我受了伤,想要借你的地方住几天,离开的时候,会付给你相应的报酬。”

    那人始终沉默,正眼也不给她一个。

    态度也说不上高冷,就似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她终于明白那群孩子说他好说话的真正含义,他根本就不回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人,你当真了,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得很,相反,你自顾做你的事,倒也不会冲突。

    宋汐不再开口,只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院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有四五个人。

    最先踏进院子的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肩头背着一个药箱子,身后,跟着一个白胡子老头,那少女走在老头边上,就像给他护航似地。

    几人进来,先是看了那怪男人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宋汐。

    那少女一指宋汐道:“就是她!”

    白胡子老头在几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高个的少年殷勤地搬来一张残缺的矮板凳,匆匆擦了一下,放在老大夫脚下。

    老大夫看了看宋汐,一指屋内,道:“进屋吧!”

    少女便将宋汐扶了进去,两个少年却被老大夫拦住了,“你们两个就在外面等着!”

    俩少年不明白,少女嗔了他一眼,嗤笑道:“姑娘家的事儿,你们还想掺一脚啊!”

    两人遂闹了个大红脸,乖乖回院子里不动了。

    此前,发现宋汐是女子,这才由少女给宋汐止血,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

    宋汐被扶着在木板床上坐下,这床太硬,坐着都硌得慌,回头一定要想办法整床被褥,不然这夜里没法过了。

    白胡子老头坐在床边,问道:“伤在哪里,给我瞧瞧?”

    少女帮着宋汐一起褪了肩膀上的衣裳,露出被烟灰糊住的伤口,老大夫看了一眼,便狠狠皱起眉头,严厉道:“谁给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严肃,少女被吓住了,低着头,默不作声,生怕了挨骂。

    宋汐念着少女救了她一命,还为她请来了大夫,这事儿就懒得追究了,只是对大夫轻声道:“还是先处理伤口吧!我这挺难受的。”

    老大夫瞥了少女一眼,却没有多说,只吩咐她去准备两盆温水,这里连个厨房都没有,更何况温水,少女便让院子里的少年各自去家里打一盆水来。

    打来了水,老大夫早已将工具拿出来了,用软布沾温水给她清洗了伤口,而后上金疮药,最后再用纱布包扎,那少女就在旁打下手。或许为之前的莽撞行为感到抱歉,她做的十分认真。

    待处理完肩上的,那宋汐便指着腰间道:“还有这里!”

    老大夫撩开她的衣服,看了一下,眉头又紧紧皱起来,叹了口气,还是认真地给她治伤。

    这么明显的利器伤痕,他怎么看不出来,这女子长的龙章凤姿,定然非寻常人,背后少不得是一桩大麻烦。不过,他人的恩怨,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替她疗伤,仅此而已。

    宋汐看他动作娴熟,似乎技术不错,总算放了心。

    处理完伤口,老大夫又给开了药方,宋汐从怀里摸出两粒金豆子,递给老大夫,颇为客气地笑道:“多谢老先生,这是诊金,先生收好,此事还请先生保密。”最后一句,显得十分严肃。

    既是劳动所得,老者也不客气,将金豆子揣进了怀里,锊着白胡子,笑道:“好说,这药方子你收好,回头叫着丫头去我那里抓药吧!”

    老大夫出去后,宋汐又递给少女三粒金豆子,细细嘱咐道:“这三颗金豆子,他们一人一粒,多出一粒还是你的,回头,你们三儿帮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另外,还想让你为我办两件事。”

    “什么事?”语气多了几分热切,乡下人过惯了苦日子,缺钱得紧,是有一种对金钱的渴望。但他们毕竟有着淳朴的品性,不会为了钱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劳动所得,才让他们心安理得。

    “小事而已,一是从你家里匀出一套被褥,二是每日里给我送三餐饭,最简单的饭食就好。”

    少女犹豫道:“我可以跟我娘商量一下吗?”

    宋汐笑,“当然可以,但仔细叫你爹娘不要到处乱说,我养好伤就会走,不希望节外生枝。另外,这里熬药不方便,你去那老大夫家里,让他帮我熬好了,你按时端来给我喝就是。”

    “我知道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秀儿,外面那两个,一个叫高的那个叫林子,一个叫矮的那个叫小山。”

    两盆水端进来的时候是清的,端出去的时候是一汪血红,那少女将之倒进院子一角,跟两少年分了金豆子,便去那老大夫家里拿药,林子和小山便开始收拾屋子。

    一个下午,就将这脏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屋顶用新茅草铺了厚厚的一层,窗户上钉了木板,只余下一条宽缝用来透光,如此,夜里也不会冷了。

    屋子仍旧空空荡荡的,好歹能住人了。

    这期间,那男人猫在枣树下喝酒,喝完了,就蜷缩着呼呼大睡,不打鼾,屋子里乒乒乓乓,他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也不翻身。

    宋汐透过窗子的缝隙看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好奇,便问秀儿道:“他是你们村子里的吗?怎么过的这样落魄?”

    秀儿道:“他不是我们村子里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半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很落魄,不过那时候身上没这么脏,脸上一直糊着灰,没人看过他长什么样。因为这里没人住,他就一个人住这里来了。他这人孤僻得很,平日里独来独往,也没个朋友。一开始还有人跟他说话,他不搭理,渐渐地,别人也就不跟他说话了。”

    宋汐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那他平时怎么生活?”

    “村里有个铁匠,他每日里都帮忙打铁,得几个铜板,就拿去村东老李头家里那换酒吃。老李头自酿的酒水在村里能卖,虽说味道不怎么的,但是便宜,几文钱就能换一壶。”

    宋汐听得直皱眉,“他把工钱都拿去换酒了,还怎么吃饭呢,我看这里也没开火。”

    秀儿的语气也很无奈,“他有时候在铁铺子里吃,不然就不吃了呗!他是个怪人,没事儿就喝酒,喝醉了哪儿都能躺着,有床也基本都不睡的。”

    宋汐看着那道蜷缩在枣树下的身影,莫名有点心酸。

    怎么能有人,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糟糕,怎么能有人能如此苛待自己。

    吃了那老大夫的药,宋汐晚上便退烧了。

    夜里有些凉,那人还靠在枣树下,低着头,不知道是睡没睡。

    宋汐想着,这是他的屋,怕他一人在外面冻坏了。

    透过窗子喊了两句,那人应都没应,她没有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就不多说了。

    第二日一早,秀儿来送饭,宋汐见枣树下没那人的影子,便问秀儿,问起那男子。秀儿说,可能上铁匠家干活去了。

    宋汐想,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第二天有干活,真的没事儿吗?

    那老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一日,她便觉得好多了,动起来没这么难受,便想去外面晒晒太阳,才起身,就从身上滚下来一粒金豆子。

    她低头一看,正滚到床下,伸手就能勾得着。

    捡豆子时,却发现床下有东西,拖出来一看,是个长形的木盒子,木制普通,细细窄窄,盒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一摸就一个深深的指头印。

    宋汐猜,这是那个男人东西。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碰别人的东西,但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一探究竟。

    这一瞬间的冲动,让她忍不住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洁净如洗,铺了软缎的盒子中间,端端正正地放了一把长剑。

    剑鞘上雕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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