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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公主的骑士-第3部分

小说: 公主的骑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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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阔,你还赌咧,有空的话就帮我们找人。」江洵真见不惯他闲着。
                 「我又不是五行麒麟,要找你们去找,没我的事,我走了。」方阔摊了摊双手,带着气人的轻松微笑转身走开。
                 「喂,你不担心她吗?也许我们猜错了,她真的陷入险境……」江洵冲着他忽道。
                 方阔停下脚步,怔了一秒才回头。
                 「我干嘛担心她?该担心她的是你们五行麒麟,不是我。」他自嘲地耸耸肩。
                 说罢,他摆摆手,潇洒地走出大门,上了他的跑车。
                 开什么玩笑,连白痴都知道这浑水蹚不得,他多年前早有前车之鉴,那丫头是个麻烦,一沾上就摆脱不掉,他好不容易才逃开,怎么可能会傻得再被绑住?
                 还是溜之大吉。
                 一想到此,他更加不敢逗留,将油门深踩,加速逃离。
                 第二章
                 秋天,上海市一片凉爽秋意。
                 滕霏低着头走在热闹的上海大街上。
                 头上那顶白色长嘴帽帽檐压得很低,遮去了她大半张脸,黑得发亮的长发从帽子底下泄出,披在背后,一款样式简单的白色半长袖圆领衫,一件普通的牛仔裤,看起来和一般少女没什么两样。
                 她耳朵上戴着耳机,似乎正专心地聆听着CD盒里的歌曲,虽是第一次到上海,却一点都不被这个融合了新旧、时髦、复古、前卫等等容貌的大都市所吸引,甚至对热闹非凡的外滩和浦东一带也不看一眼。
                 她只是依着自己的速度走着,然而,别以为她漫不经心,没在注意周遭的变化。不看路,她知道闪开迎面而来的行人,不抬头,她知道每一条路的名称,知道该在哪里左转、右转,因为上海这个城市的市街地图早就存进了她脑中的数据库里,在她决定飞到上海来之前的一个月,有关这个城市的一切,就被她彻底研究过了。
                 「中山东路十二号,浦东发展银行,一九二三年建,英国新古典派建筑……」
                 她沿着外滩的中山东路往南走,一路上尽是当年十里洋场遗留下来的异国风建筑,每经过一栋特色独具的大楼,她便如数家珍地把脑里的资料一字不漏地念出来。
                 「中山东路十三号,海关大楼,一九二七年兴建,希腊式新古典主义建筑,仿英国伦敦国会大厦钟楼设计十层钟楼,长针长三公尺,重六十二公斤……」她继续往前走,嘴里仍不停地念着。
                 有人与她擦肩而过,听她念念有词,不禁多看她一眼。
                 她不理会旁人的眼光,仍低着头往前,自言自语着,「还有两百五十二公尺,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如同她预测的准确距离,两百五十二公尺外是上海有名的和平饭店,和平饭店分为南北两栋楼,她左转来到北楼大门,便直接进入。
                 显然,这里是她的目的地。
                 这家五星级的饭店历史悠久,大厅内仍保有古典的华丽与辉煌,滕霏穿过大厅,并不上柜台询问,径自走入电梯上楼。
                 电梯内有不少人,她隐在角落,默默地数着楼层,到了六楼,门一开,她跨了出去,也不抬头观看房门编号,像个住在这里的客人一样坚定地来到一间套房门前,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回应,她等了好半晌,又敲了一次。
                 一样静悄悄地没人应门,她低着头没动,不过纤细的肩背颓然地下垂,表现出她的失望。
                 「他不在……」她轻声道。
                 下了飞机,她不等同行的保镖领完行李,便一个人先行离开,搭车从浦东机场直驱上海市区,为的就是来看这个住在这间房里的人。
                 这个她思念了三年的男人。
                 静默地又等了十分钟,她才吐了一口怅怅的长气,脱掉帽子,转身靠着门板,滑坐在套房的门外地毯上。
                 除去帽子,一张娟秀白净的小脸便整个显露出来。
                 她长得娴静而美丽,虽然行为有点古怪,但一双聪慧而充满灵气的眼睛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她脑袋绝对没问题。
                 习惯性的自言自语并不表示她有什么不对劲,她只是稍微自闭了一点,稍微害羞了一点,稍微沉默了一点,稍微怕生了一点……
                 她只是和一般人稍微不一样而已。
                 然而,这么多「一点点」加起来还是让她显得相当突兀,尤其和同龄的女孩站在一起时,她异样的沉静羞怯就经常显得更加醒目。
                 曲起双腿,她向后仰,中分的头发垂向后,一颗显眼的紫色胎痣就长在右耳垂上,看来就像是戴着紫水晶耳饰般,相当显眼。
                 不过,真正让人吃惊的,是她脖子上一道往胸口延伸的伤疤,从那道疤的长度看来,她似乎曾受过什么严重的撞击。
                 似乎不习惯暴露那道伤疤,她很快地用手将头发抓向前,遮住那道疤,并调整一下坐姿,看了一眼紧闭的电梯门,小小的脸写满了浓烈的期盼。
                 「他不在,他不在……」她对着空气,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他到哪里去了?她以为这个时间他会待在饭店里的,根据她的调查,晚睡的他多半起得很晚,起床时已将近中午,因而他会在饭店里的健身房运动或游泳之后才用餐,用完餐后又回到房里小憩,以储备精神在傍晚出门游荡或吃喝玩乐。
                 这个时候,理应是他小憩过后准备出门之际,为什么他会不在房里?
                 「难道不是这里?不,数据上明明写得很清楚,他在五天前就搬到这家饭店了啊!」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看着上头注明的饭店名称,自问自答。
                 那些全是他过去半年来住过的地方,到上海的这半年他一直居无定所,也不租间房子住下来,他偏爱住在各个饭店,上海的饭店几乎快被他住遍了,而他是在上星期才搬到这家和平饭店。
                 不但如此,他还天天不务正业,整夜混夜店泡妞,名义上是在帮他哥哥的忙,事实上却什么忙也没帮上。
                 每个人都对他的行径摇头叹息,说他玩世不恭,说他不知长进,说他是他们家族这一代最无可救药的一个浪子。
                 其实他们都错了。
                 真正的他并不是那样的,他聪明体贴、温柔可靠,有担当,有胆识,虽然偶尔会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但她知道他比谁都认真。
                 从她第一眼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否则,她不会只要他的陪伴,不会如此信赖他。
                 没错,他是她过去生命中除了家人之外唯一信得过的人。
                 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什么都不怕。
                 要不是三年前她被父亲送往英国读书,被迫与他分开,她真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如今,好不容易挨过三年,她提前修完大学学分,为的就是早点回来看他,得知他被派往上海,她便迫不及待地要求父亲答允让她也来到上海。
                 三年三天十五小时二十分零六秒。
                 她已有这么久没见到他了,特地千里迢迢地赶来,甚至不去理会长老们事先安排的见面会及行程,坚持要一抵达就来找他,偏偏他却不在……
                 「阿阔……」她侧着腮,将脸枕在双膝上,轻轻唤着思慕的人的名字。
                 那个从小就一直保护着她的男孩,现在想必长得更高大成熟了吧?
                 三年不见,他可会想她?
                 想起她和他第一次的接触,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稀有的一抹微笑。
                 那是她在家自学了十年之后,被父亲强迫送到学校就读的第一年,带点自闭的她首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也首次尝到遭人恶整的滋味。
                 刚转进班上,她的特殊就引起了其它人的侧目,在学校从不开口,不理会任何人,却又能深受老师的眷顾,而且第一次考试就挤下班上的第一名,这些「不寻常」立刻替她惹来了许多麻烦。
                 而最严重的一次,该数那次放学被堵的事了。
                 那天,下课钟一响,她照旧收拾好书包,迫不及待想回家,不料才刚走出教室,就被四个人拦下。
                 班上的四名男女将她拉到角落团团围住,其中带头的,是班上的女王萧宝儿。
                 「哼!一个白痴还能有专车接送,太嚣张了。」萧宝儿双手扠腰,冷冷地站在她面前。
                 「对啊,一个脑袋秀逗的人也能大摇大摆地进我们这间贵族学校,真看不惯!」另一个女生也指着她怒骂。
                 「她很怪耶,常常自言自语,也不理别人,我妈说这叫智能不足。」其中一个男生也恶毒地取笑。
                 「她的这里坏了嘛!」第二个男生指指脑袋,还恶劣地扯歪嘴角装白痴。
                 她抱紧书包,低着头没吭声。
                 萧宝儿人长得漂亮,浑身都是富家小姐的骄气,成绩向来不错,但自从她转进来之后就抢尽萧宝儿的风光,惹毛了萧宝儿的大小姐脾气,因此动不动就喜欢整她。
                 「可是为什么一个智障可以考全班第一名?一定是作弊。」萧宝儿瞪着大眼,恨恨地道。
                 「对,一定是,否则她怎么可能考得赢妳。」萧宝儿的跟班阿谀地笑道。
                 「今天一定要给这个臭丫头一点颜色瞧瞧。」萧宝儿说着用力拉扯她的头发。
                 好痛!
                 她在心里叫着,可是没发出半点声音,脸色也一径地木然。
                 「听好,白痴,妳今天向我跪下来求饶我就原谅妳!」萧宝儿将她扯近,玻鹧巯蛩馈
                 她的眼连抬也不抬一下,这动作反而更惹怒萧宝儿。
                 「妳这死丫头敢瞧不起我?」萧宝儿尖声叫骂,转头朝她带来的两个男生挥手道:「给我好好修理她。」
                 「没问题,宝儿,我们最喜欢对付这种白痴女生了……」那两个男生笑着道,两人同时拿出葡萄汁,往她头上淋下。
                 紫色的汁液从她的头发直灌而下,将她的白衣白裙染成一条条污渍。
                 她抹去脸上的葡萄汁,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
                 十年来在父母的保护和自我封闭下,她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应对进退,连如何反抗别人的欺负都不知道,她只是很诧异,这种毫无意义又幼稚的攻击行为他们竟能玩得如此起劲。
                 「哇!这样更像疯子了!一个女疯子!女疯子!」两个男生恶声恶气地喊着,扯了扯她的水手服衣领,并一把抢过她的书包,丢到地上用脚猛踹。
                 「哈哈哈,好好玩!」萧宝儿在一旁拍手叫好。
                 她依然没吭半句,只是用着比冰还冷的眼神盯着她那被践踏的书包。
                 这就是人性吗?到此,她真正印证了荀子「人性本恶」的理论了。
                 「啧!她都不求饶耶!真无趣!」那两个男生啐道。
                 「那就撕了她的衣服,看她还开不开口。」萧宝儿冷笑。
                 「好哦!」两个男生说着向她伸出手,打算要撕裂她的裙子和上衣。
                 她没想到他们会愈来愈过分,脸色倏地刷白,陡地举手乱挥,正好在其中一个男生脸上抓出五道指痕。
                 「哇!她竟然抓破我的脸!可恶──」男生怒喊,气得朝她的脸挥出一拳。
                 她闭上眼睛,认命地等着挨这一记。
                 可是,那一拳并没有打上她的脸,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半途拦截了男生的拳头,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谁说你们可以欺负我们家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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