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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第6部分

小说: 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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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芍苑。

    因为来自现代的尉迟鹤,不光拥有过硬的特种兵的身手。作为现代女人,如何让自己在瞬间变成吸引男人的发光体。那也是一门必修课。她下午上街就给白芍买了一件纱质的成衣,肌肤若隐若现,还用了香脂,香粉。加上白姨娘的身形保养的玲珑有致,前途后翘的。再加上一束新鲜的百合花放在寝室的桌上。不出几日,白姨娘就会彻底地代替巴美丽。

    这一夜的候府依然很是安静,偶尔打更的人从街上走过,‘镑’敲一下。白芍走回自己的玉芍苑,换上夜行衣翻墙出门。

    提督府大牢巡逻的狱卒,在地势最低的牢区互相聊天解闷。忽然,一把粉末斜刺里撒过来,狱卒们咳嗽一声就倒地了。四个黑衣人四下里张望着,一步步挪到右侧大间的牢房门口。其中一人轻声地唤着:“二夫人,醒醒啊!”

    巴美丽靠在鸿昌的身旁一下子惊醒:“十三,是你么?快,快带我们走!”

    为首的黑衣人不知道用什么器物把,牢门‘刺溜’两声打开。一人扶着巴美丽,有一人背着鸿昌。鸿昌平日贪睡,现在也还睡者。

    站在院墙地下高处的白芍,往前走了几步到一处大钟的那里快步上前,撞了几下钟声。霎时,提督府院墙附近窜出来数十个官兵。白芍踩着一颗树的树梢桥身出院,绕着城中走了几条街道,未见有人跟随,随即潜身回到西城侯府她的玉芍苑。

第十六章 密谋铲除采花贼() 
原本尉迟鹤犹豫,是否自己夜晚该去一趟提督府大牢呢?往深里思索一番,似乎不用她出手。昨夜,她算是睡得比较踏实的一晚。他爹昨日晚膳就答应今日父女一同上金山接回她娘的。她六更不到就起来在栖凤阁的院子中转悠,紫菊和四个粗使得丫鬟才慢慢从自己的屋子中出来,一看见她连忙弓身问安。她吩咐她们在小膳房给自己做一碗杏仁茶和百合糙米粥。早膳用轻食好消化一整日。

    尉迟鹤信步走出栖凤阁,栖凤阁的院门外临着一面十来亩大的湖。才长着翠绿芽子的杨柳,丝丝垂拂在湖面。这里据说为了迎娶母亲花了心思布置得,而今湖水映亭台,楼中人未复返。可见,母亲皇室的身份多少让当年的父亲惶恐过一些。难道,母亲的倾心他不能够承受?不见得吧。赤金国也就是这六十年才开始女人需要媒妁之言的,但是许多平民还是自由婚嫁的。这种风气一直是为赤金国的汉族官员们感到蛮荒一样的耻辱,金国贵族子女则不以为然。这个习俗在尉迟鹤这个现代来的的人看来是超前的,既然母亲当初那么看好父亲愿意下嫁给他,那就该相信他包容他才是。也许爱情的最初都是动听的故事,等到进入没有距离的境界就会互生间隙。来自现代的她没有经过完整的爱情,她也无法看个透澈。罢了,走一步算一步。认真地走就是了。

    沿着水榭走入湖心亭,一眼就可看见玉芍苑。今日,白姨娘她似乎没有到湖边的假山林里来练功。转头回到自己院中,用了一刻钟吃完了早膳。

    她不好太早去找父亲和白姨娘,就走回自己原先住的云鹤轩。有个主意想把云鹤轩里面种上松树,用来练习轻功。以前是她没有斗志,现在是很有必要。路过云锦轩的时候想起来巴梅和巴雪两姐妹了。尉迟锦这个人当众落井下石给自己的亲娘,谁看见了不心寒呢?只是巴氏姐妹是无关的人,是候府的客人。

    推开院子门,看一眼巴氏姐妹住的屋子空的。遇上一脸沮丧神色忧郁的丫鬟碧莲,碧莲说是昨天下午就背着包袱出门了。是被二小姐说的话给气走的。尉迟鹤想也知道,有人开始怨天怨地,看谁都不顺眼了,可怜的巴梅巴雪就被无端端轰走了。这么好看的两朵并蒂莲花似的美少女,一旦流落街头后果不敢多想。即便是她们会武功,这赤金国上至贵族,下到平民会武功者比比皆是。这一旦出了事情,‘柳叶门’和西城候府就结下梁子了。巴美丽当众豪言坦诚公布她和黑十三的奸情,巴梅巴雪也是有目睹的。

    尉迟鹤给紫菊吩咐一声,如果父亲问起就说自己上街买香脂去了。找了一个车夫驾车赶往万和楼,只能去找巴天寒了。万和楼还是前厅人少,食客们都聚在屏风隔间或是楼上。径自走到上次的那道屏风后面,没有看见英姿飒爽的和淑娴调教厨子,一回头就见巴天寒站在自己身后。

    尉迟鹤对他那一晚使用咒语对待黑衣人,认为这小子带着一股子邪气。虽说,让人摸不透,至少看来对自己无恶意。他把尉迟鹤拉到一处屏风隔开一半的方桌那儿坐下,面色焦急细长的凤眼地下略为发暗。他稚气未脱的脸上的忧郁神色和他的岁数很不相称,属于早熟心思细腻的那种。

    “鹤姐姐,我需要你的帮忙才能,才能把我姐姐们救出来!”巴天寒连话都结巴了。可见对自己姐姐是有多么担忧。

    尉迟鹤见此,知道他平日最精明,这回一定是遇到强敌了。天寒助她在恰好的情形下,让巴美丽原形显露。而他虽然年幼却很难得的是非分明,对巴美丽也是早就看透了吧。当下就给了一句话:

    “天寒,只要我做的到,你说。”

    巴天寒勉强嘴角拉出些弧度,细长眼带有不确定的乞求又难过地低下头:

    “我两个姐姐她们被采花贼傲巳ィ蛲砦以诤谑牟杪ッ剂饲榭觯医憬闼悄壳霸萸野埠谩!

    尉迟鹤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黑十三是个强敌中的强敌了。尉迟鹤有些无奈地回应他:

    “好吧,谁让姐姐我欠着你小子一份人情呢。这么快就要拿我当诱饵,万一我被咬了钩怎麽办呢?我给你一个时辰,你能够办好么?”

    “鹤姐姐,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不是!我两个姐姐定是因为我姑姑,才被那贼人给盯上的。我眼下也是有备而去的。”巴天寒说着拿出了一把长笛,一包银针。银针的末端穿了红线以示区别。他说他在银针上淬了一种海鱼的剧毒,并且把那毒针也分了一半给尉迟鹤。

    巴天寒看来信心十足地说:“鹤姐姐一个时辰足够,那贼子看到鹤姐姐容貌上乘,他就算死了也会上钩的。此番我师傅最后也会赶来收了他,也算是为金城除了一大害。”

    尉迟鹤知道自己此番当一回美女蛇,主要是为救人。既然他的师傅有收服黑十三的本事,那也就没有可以担忧的。

第十七章 智擒采花贼() 
金城西街的万和楼

    尉迟鹤打法驾车的家丁回府去了,巴天寒为尉迟鹤还准备了一套水蓝色艳丽的衣服。衣服的腰部缝制的略紧,尉迟鹤的细腰盈盈一握。面部罩着水蓝色的织花面纱,身姿曼妙容颜神秘。就这么有把握的出了万和楼,巴天寒换了身衣服当作车夫驾车直奔金城的北边方向。

    不一会儿就绕到一处倚山而建的三层茶楼,金子招牌‘映月楼’。巴天寒驾车直接进入左侧的院门口,门口无人,马车直接进了院子。巴天寒下马昂首阔步走入院中正北的房间,他用西域话喊了一句:“有人吗?我姐姐要来靠岸,谁能接应?”

    很快房内出来一个黑衣的人也是说着西域话:“是什么季节的海娜花儿?能在风中歌舞么?”

    住在赤金国金城的人有一半的人能够听得懂西域话,尉迟鹤在马车中端坐听得明明白白的。她知道,显然采花贼把自己染指过的姑娘都变成了暗门子,控制在这个后院中。也会有些西域来的暗门子和歌女投靠他的‘映月楼’。听得巴天寒回答那个黑衣爪牙:

    “我姐姐能歌善舞,才满十八岁。但她没有看见主人不会下车的!”

    那个黑衣人本想发怒,但见巴天寒的神色凛然。也想必是他们姐弟在别处也是很吃香的主儿,如今仰慕他们门主自己找上来的。黑衣人把院门关上,又自这个院子拐入一间小巷。尉迟鹤从马车的帘子往外观看,初步的判断黑十三自己武功可能神秘莫测,他的门徒他兴许都没有在认真地传授武功。说明这人自私又多疑,看来今日自己这张脸要非给他看,他才会相信。

    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对于巴天寒来说心内可能可以急得燃烧一撮小火。但他仍然站在院子中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呼吸淡定表情沉着,和他才虚十六岁的年纪不大相称。

    黑十三这个采花贼生的一副白净儒雅的皮相,你若从侧面看顶多一位他是个稳重的小文吏。当他走到马车前方停住步子,那哞底的精芒如同一道冷光,要在无声息间洞穿马车的木板,把里头的人审视个赤果果一览无余到透彻。

    巴天寒活动丹田,调整了一下呼吸。他把头低下给黑十三行了个西域的礼,而后嘴角拉开弧度装出一幅谄媚的表情不语。

    先前的黑衣人看着这马车上的人还不出马车,他火了:

    “岂有此理,见了我们门主还不下车?”

    这时的黑十三嘴脸变得温和了:“不碍事的,美人长途跋涉来投奔我,不要这般斥责。”黑十三把手一挥,黑衣人闪开身子走入房中去了。黑十三走到马车旁边先用手指关节叩了叩马车的车辕:

    “美人,可以自己下车么?请问芳名是?”

    这个称呼听得尉迟鹤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早就预备好的淡定从容地回答:“十三爷,小女子因为母亲是沙陀人,故而大名叫许古丽。您可叫我古丽即可!”

    如此不卑不亢的回答,更是惹得这贼子喉结颤动呼吸不淡定了。他就好这一种有些骄傲性子的女人,等他过了身子施展他的技巧,往往没有那个女人能够离得开他的掌控。

    尉迟鹤缓慢起身,步出马车的车辕。那贼子作势要扶她,她挪了位置轻轻一跃下了车。水蓝色衣裙肌肤胜雪,裙摆波动之间步履均匀。轻纱遮面更是一幅唯我独尊的姿态站到巴天寒的身旁。

    黑十三那贼子一手负在身后,白跑临风玉树之姿立着。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拈起自己鬓角的一缕墨发故作一种潇洒,实则掩饰自己的亢奋。

    先前的黑衣人又出来垂手望着黑十三,随即招手给巴天寒。巴天寒走到黑衣人那里,给了一个眼神给尉迟鹤。尉迟鹤就随着黑十三走入另一个院子,仅入一间别致的屋子。里面全是美女图。尉迟鹤径自走去端详,里面就要巴美丽的画像,画工极佳。只是巴美丽和那些女人都是身着寸缕,姿态妩媚自然。

    尉迟鹤只是瞄了一眼就收回眼神,坐到一张睡塌边。她从怀中抽出巴天寒给的那把长笛,面纱掀开一个角就要吹奏,忽然又放回手中轻握着:“我还不知道十三爷喜欢听哪一种的曲子呢?”

    “你果然是同道中人,适才看你步伐均匀犹如处子。但看你对这些画儿看的仔细,就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个性情中人。怎么样?可以摘下面纱了么?还是,换我为你亲手摘下呢?”

    言毕,那贼子甩开自己的衣襟上前距离她不足一尺细细地打量她。尉迟鹤伸出嫩藕一般的手做了个召唤的动作,那贼子欲伸手捧住那一截嫩藕。只见,尉迟鹤另一手自身后敏捷地拈住三枚红线银针迅速出手插入对方的咽喉处。同时,身子翻滚到窗根破窗而出。巴天寒就守在门口,等那贼子出得门口,一把黄色粉末撒向黑十三。粉末到了脸上手摸即可痒,霎时白皙的皮相满目红疮。那贼子可能平日最在乎他的皮相,痒得‘敖敖’叫,颈部的毒针拔下了,上面明显的三个漆黑的针眼。他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害我?”

第十八章 父亲的犹豫() 
巴天寒只一句话:“你即可命人将昨日你劫得孪生姐妹放了,送到我面前,我便解开你脸上的毒。”

    那贼子挣扎摇晃着身子走到这间房的西厢房,开锁推开门。巴梅巴雪被绑在一起,口中塞着布。尉迟鹤闪身入内拿掉塞嘴布,随身的匕首割断绳索。巴氏姐妹活动筋骨起身站到巴天寒身边。她们二人好奇是谁救了她们,因为没有看见尉迟鹤的脸。黑十三中了毒自己动手封住心脉,伸手要解药治脸上的痒。巴天寒鼻子里‘哼’了一声,尉迟鹤此时直接用方才捆住孪生姐妹的绳索,顺着黑十三的背部绕过颈,来了个五花大绑。四人合力将这贼子装入马车中的一个麻袋中装好,扎住口袋,塞住嘴。巴天寒低声告诉他:

    “你喊不出来是吧?因为你中了两种奇毒在赤金国和西域都别想找到解药。现在你就好好到提督府的大牢里呆着吧!”

    麻袋里的黑十三就剩下打鼾的声音了,被巴梅踢了几脚解了心中的恨。在马车驶向西城的途中,尉迟鹤拿掉面纱。巴雪巴梅那么容易被拿下也是多少和,被那贼子的风流倜傥做派给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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