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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呆女逆袭,鬼王的宠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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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表现在脸上。

    “鹤儿的娘,这次多亏了鹤儿的机智,为父我才知道我这些年都是,识人未明哪!”说出这些话,尉迟建德轻呼一口气也觉得心内稍感畅快了些。

    金沐宁仍然给他一个毫无表情的侧脸,其实也是期待他说下去的。但就是要多看看他发懵,她心里才会觉得解气。

    尉迟建德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厚颜把金沐宁请下山,所以他必须得把家中事态给禀报清楚了。巴美丽这个女人让他气愤难当,此刻他还是得把心绪调到平稳了才能说。因为眼前的人不喜欢啰嗦。他徐徐叹了气:

    ”那个宫人巴氏;她现在提督衙门的大牢里,鸿昌也不是我的骨肉。都是我们的鹤儿他请来太子;把那巴氏给镇住了,她对背叛我的勾当供认不讳。眼下家中事务都是交与白芍的,我知道,你会容的下她吧?“

    金沐宁稍微不悦,把脸转向他:”容不容得,由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话的份儿。“

    尉迟建德看着这一张足以颠覆时代群雄为其烽烟四起的绝世美颜,她竟然就属于他这个凡人。每次相互凝视,他还是会这么恍惚一瞬间。他连声带有歉意地附和:

    ”是,是,她是我母亲指派的。但她至少是自己人,性子也顺从,不是么?母亲就是怕皇后她再用心为难我的,才……”

    金沐宁听得这几句尉迟建德说的话,觉得这人也还不糊涂。心里思量着,这五年张嬷嬷跟随她受了不少艰辛,锥子也是常常昏迷,早些下山也让他们都结束这种清苦日子吧。

    她仍然面色毫无波澜地用一种谈判的强调:“我女儿要嫁到燕国的事情我要自己张罗,你需把闲杂人都给清除了我就回去。另外,好生用最好的医者给锥子治伤。白芍,我从来就没有奈何过她,你还是让她料理家务为好。”

    尉迟建德简直欣喜若狂,他本以为在这里还要跟着守护佛像几日方可打动她的心。再一想,金沐宁就是这种利落的性子,是与否分明的很。他匍匐着到她身边捧起她的手,把手放在他的心口傻笑起来。金沐宁也微笑着轻声地说:“女儿就在外面的!”两人相扶着起身走出来到白石栏杆那里站着,晴空如深海之碧蓝。尉迟鹤就在另一个角度望着父亲和母亲一起凭栏远眺的双双身影,想起来一句〃比翼双双飞〃衬着此景正合适。

    一家三口步伐缓缓地由台阶而下,玉女殿院子里亲兵随从单膝跪地:“恭迎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沐宁和蔼雍容地摆手:“诸位,请起!还请劳烦把我这嬷嬷,和受伤的侍卫你们轮换着抬下山,本宫会每人赏银五两。”

    其余的话都是听惯了的,这“赏银五两”的话,让这班亲兵精神大振。他们每人的月俸也就是八两银子一月,给贵人办事儿就是有这样的好事情。

    本来尉迟建德预备的两架步辇现在金沐宁全部让给了张嬷嬷和侍卫锥子。他一贯是尊卑有别的区分,他有些无解的是他母亲和氏和金沐宁一样都是这般过于体贴下人,就不怕给惯出毛病,然后再尊卑不分的么?他准备的步辇是给女儿和妻子的,心里真是后心发胀的瘪屈。

    尉迟建德的瞬间发怔的神色,金沐宁不是没有瞧见,她只是懒得发作。她和女儿体魄都无忧,让服侍自己交瘁到比山下的平民还要苍老的张嬷嬷,和为自己挡了毒箭的锥子坐上步辇,这是人之常情啊!

    午时一刻,一行人用过张嬷嬷作的白粥整齐出发沿着蜿蜒,忽窄,忽阔的山石阶一路走下山去。金沐宁除去青布衣衫换上一袭深紫色常服和绛紫色斗篷防风。一家三口由尉迟鹤带头走前,其余亲兵们抬着金沐宁专用的桦木镏金单头凤辇里面坐着张嬷嬷。张嬷嬷也是一路上感叹,她当初一直跟着公主没有决定错。火力仁抬着步辇里面坐着锥子,他抬的后面,前面给别人抬,因他脚力快别人赶不上他。他自从看见锥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有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怀。

    黄昏刚刚过,大金寺的上空出现最后一抹晚霞退散过的桔色光,暮色已经来临。主持玄陵大师已经等在第二道寺门的台阶下,金沐宁上前给玄陵大师道了一个深深地万福。玄陵大师也是谦虚地颌首施了一个佛礼。小僧牵出众人的马,尉迟鹤把早就备好的黄布包着的香钱交与一个小僧的手里。玄陵大师右手捻着白须目送着他们离去。

    马车一个时辰便到了西城侯府,白芍率众家丁,婆子丫鬟七十多人迎在大门口。中门打开,马车驶入再停下。金沐宁被尉迟鹤搀扶着下了车。

    所有人都跪地恭声:“恭迎公主殿下回府!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

    金沐宁微笑着对白芍:“白芍,家里让你辛苦了!”

    白芍的神色受宠若惊的明显,嗫喏着回答:“承蒙公主的抬爱!”

    金沐宁走到跪着身还抬头肆意张望的尉迟翠和浩昌,伸手弯腰一手一个给拉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路遇奇女子会占卜() 
两个被刚才的阵势给震得有些无措,现在回神知道这就是大姐的娘亲,浩昌好奇的黑眸连眨眼都不敢。倒是尉迟翠大胆地叫了声:“公主大娘!”金沐宁摸摸她的头顶,转身挥手示意众人都起身。那个挥手的动作做得风华绝代,包括尉迟鹤在内的人都是犹如在雨天里发现了虹彩般惊艳不已。白芍紧随在身后,尉迟建德走在右侧,尉迟鹤还是扶着她娘一直走向栖凤阁。

    白芍心里紧张了一下又恢复自如,好在巴美丽不在了。这两日,她指派利落的下人们把里外的四个套院都打扫过,也把芍药花移植到花圃。虽然才盛开了几枝,但这绿油油的枝叶也是把花圃占满了,给金沐宁的院子带来无限的生机。屋子里面从厅堂到寝室里面的物件摆设一样都没有少,半是月黄色半是血色的鸡冠壶,镏金的羯羊头骨装饰没有半点尘埃。

    金沐宁指示白姨娘好生安置火力仁和锥子,并要求尉迟建德把金城最好的医者寻来为锥子诊治箭伤。尉迟建德倒是犹豫了片刻对金沐宁说道:

    “夫人此举不妥,此刻不可大肆公开寻找大夫。”

    金沐宁顿了顿,也点头应允。毕竟,她在金山之巅被突厥可汗的手下自山后的栈道攻击的事件,是不宜公开在金国大众面前的。那个丹增赞布也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痴心不断,遥想她既已经上山修行也就是脱离了尉迟建德。先后她共收到他自山下的栈道射来的信批三封,她一封都没有拆开即可投入香炉焚烧了。对于一个一厢情愿对待自己的痴汉,她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一夜,火力仁和锥子被安置到了尉迟鹤原先住的云鹤轩里。白芍还是有一番思量的,长公主开口吩咐的人就不能当作下人对待。云鹤轩自上次黑衣人事件以后没有谁敢住,这二人习武为生最适合住在这里,地方也清静适合养伤。火力仁那种相貌的第一眼让白芍看见就萌生出留他作女婿的念头,以后的事情很奇特的被白芍预料了,这是后话。

    尉迟鹤在栖凤阁母亲的房中,拥着母亲坐了些时辰也回到自己房中踏实地睡了。母女二人合计着明日到万和楼找一找太子金岱曦,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巧遇他。很多事情他这个手眼通天的太子会比常人知道的更多。

    第二日早晨,尉迟鹤才到母亲的房门口,就看见母亲坐在房中对着镜子抹胭脂。尉迟鹤一看就来了精神,她在现代除了在军校乏味的操练身体,闲暇时刻就是研究这些如何让女人运用胭脂水粉以后发光自信的活儿。她建议母亲今日出门顺带把胭脂也采购一些,帮着母亲换上一件雪白的衣裳和一件白貂皮的褙子,不到四十岁的金沐宁本来就绝美立时仙气绽放。

    现在的下人们被白姨娘换过的都手脚利落的很,尉迟鹤一吩咐紫菊不肖片刻马车就到了栖凤阁的门口。母女二人坐车自候府大门出来往西城的方向驶去。在现代就没有母爱的尉迟鹤很是享受和母亲同坐一车的这种亲密。驾车的家丁车子驾的很稳,尉迟鹤掀开车廉透过车窗上蒙着的细纱观赏晨光中的街市,这种细纱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人则把外面看的一清二楚的。

    “母亲,您看有个小姑娘在摆摊算命呢!”

    尉迟鹤眼尖的在一众摊贩排成两溜的街市中,发现一个瘦削少女梳着双螺髻坐在小板凳上笃定地盯着过往的人流。她的面前一块灰布很干净地上面只摆着一个罗盘,和一个墨线,身旁站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市井之徒似乎在要挟她什么。而这个少女似乎也回头说了些什么话给那个粗陋的人,就继续凝视着过往的人流。

    金沐宁微微皱了皱眉劝说尉迟鹤:“市井之辈,物欲横流中颠簸,该不是倒卖儿女换得银钱苟且度日的吧!不要去沾染这些人啊!”

    尉迟鹤这二日内心正是暖流不断的日子,正义感发作岂能袖手旁观这种事儿,她狡辩道:“娘,您看那姑娘生的端庄秀气,怎会是旁边那等人的女儿呢?”尉迟鹤对赶车的家丁拍拍车门示意停车。她娘也是又隔着车窗瞧了一眼点头“嗯”一声没再发话,尉迟鹤这个急脾气的人已经下车阔步走到街对面的少女摊子前面立着了。

    坐着的少女抬头露出欣喜,獐子头的粗陋之辈稍微退后身子,还是难掩好奇心躬身探头往尉迟鹤的身上打量着。尉迟鹤给这类人赏了一道冷彻又威严的眸光,这个獐子头畏惧到了,退出了几步不敢再看尉迟鹤。尉迟鹤今日也是白色衣裳白色褙子和母亲是母女装,身子挺拔步伐轻快一种贵气混合一种凛然气势。那个瘦削的少女抬起头清澈的黑眸中笃定胜过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她的声调是南月国的温婉:“小姐是要算命,还是要观宅?”

    尉迟鹤心道,这人貌似比自己还要年幼,竟然会占卜?不知是真是假?看她的笃定不像是假的,便郑重地说:

    “姑娘看看我往后十日的运程如何?”说完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的瘦削脸等待答复。

第二十六章 仗义解困茶楼风月话() 
那个瘦削的少女站起身,她的身型已经接近尉迟鹤七尺的高度,也是个高挑个子。她自绯色短打衣服的腰间摸出六枚铜钱,放在纤巧的手掌中摇了摇“巴嗒嗒”几声响,铜钱落在灰色布的上方,她的神色微微一紧张。尉迟鹤赶紧问:“如何?我这运程如何?快说说看!”

    那少女上前拉住尉迟鹤,侧身附耳说道:”小姐您乃极贵之人,但这十日不要出门,最好连闺房的院子都不要出来。“

    尉迟鹤对前一句恭维的话有些反感,就是奇怪为何不能出门呢?

    那瘦削少女认真地回答:“小姐的面像天庭饱满,印堂开阔,此乃宅心仁厚之相。家中小人作威,虽已去势大半而今仍有余患”。那个獐子头大概是听见了,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走到少女面前:

    “你就是凭着你这一张伶牙俐齿在我的客栈骗吃骗喝一个月了,现在是想骗这位小姐的银子。”给尉迟鹤一个讨好的嘴脸之后他说了一句狠话:

    “独孤离,你要是这日头下山以前凑不足银子给我,我就把你卖到这春花楼去!”说完气呼呼地到对面茶摊子喝茶,一边不时地望着这边。

    尉迟鹤听得怒火开始燃烧,这么净净扮扮有个性的少女被卖到烟花,她不能够坐视不理。她沉思了片刻,这家中的小人她能够意会那些人会是谁。余患难道会是尉迟锦?有些将信将疑的。尉迟锦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但她心术不正,她使出些歪门邪道的法子让我防不胜防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一番内心的斟酌之后,尉迟鹤认为这个独孤离可能说得有道理。就上前疑惑地问:“你叫独孤离是吧?”

    那少女恭敬地点头:“是的,我叫独孤离!”她回答得有些黯然,似乎她不喜欢自己的姓名。此刻的神色显露一种孤寂与早熟的落寞,也还是笃定不减。

    “你欠他多少银子?”尉迟鹤问道。

    “比较多,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天卜卦了。我的龟壳被那个店家拿去典当了抵了住店钱。”可能是很少开口说话,她说得有些过多。

    尉迟鹤急着帮她解除困境,又问了一句:“我说,那个獐头鼠目的,你欠他多少银子,说出来吧!我或许可以帮你。”

    独孤离低下头说:“十五两金国银!”

    尉迟鹤拿出三十两银子塞到她的手里并悄悄地说:“还给他钱,等他走了自己找个客栈住着,最好离这条街不远的,我好找你。我还要等着你的话是否应验呢!”

    独孤离低下头深深地躬身道了一个福,再一抬头满眼皆是泪,尉迟鹤已经上了马车,车也走了。

    先前的那个獐子头拿了钱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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