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的甜心保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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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紫闭上眼睛,不想去想,可是自己每天都在沉浸在其中,不想去想,它还是会自然而然的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妈妈生病了,家里的境况不好了,每天回去,首先帮妈妈做好她不能做的事情,然后打扫卫生、做饭、吃饭、照顾妈妈,然后做作业,这一切她都做的中规中局、条条道道。可是她的心中是痛苦的是愤满的,就像包裹在一团难以冲破的厚厚的膜里面。
她心中也是充满怨咒的,妈妈没生病以前,她每天放学回来就会看妈妈做的美味可口饭食,收拾得漂亮干净整洁的房间,满脸笑容和健康勤劳的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自己会有更多的时间看看书弹弹琴学学画画,这一切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就会被夺走,她从不怨恨妈妈,她怨恨谁,她也不知道怨恨谁。她不喜欢菜市场那嘈杂湿热的环境,她不愿意站在菜摊面前吆喝路过的老头老太太来买她的只有一两毛钱利润的菜。她想着把菜从蔬菜基地拿过来,摆上货摊,吆喝,然后捡捡称称,装袋给那些老头老太,然后收取那皱皱巴巴的几毛钱、一块钱、两块钱,这样繁琐,令她的头简直要炸了。在她的世界里从来就是买一把吉他就是上万,买一双溜冰鞋就五六仟。她讨厌的这些一毛钱、两毛钱、一块钱、两块钱,要多少才能凑够上万才能凑够五六千呢!
她害怕,她恐惧,所以她从不去菜市场。她看到爸爸头白了,可是有时候有的东西,因为脑子里面塞满了自己那些杂乱的东西,就即便是那个东西在眼前,即便是那句话一直在耳边重复,它都不会进入你的脑子,甚至进入你的心。当她听到颜良良说头发白了一半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揪的好疼。
原来自己会疼爱父母。
她爱她想要追求的生活,但是她知道必须面对现实。她一直在逃避着,只像个机器人一样的做着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繁重的繁琐的的事情、家务活。她的心里面明白,只是脑海里浮现的尽是美好的画面,美丽的风景,穿西服打领带的男孩与穿漂亮的晚礼服的女孩在灯光华灿的大殿里面旋转着跳舞,想象着自己在绿色的草地上面,周围围满了人,一个个都女的漂亮男的英俊,在专注而深情的听自己谈弹吉唱歌,希望能亲眼目睹自己最最喜爱的歌星、明星在台上优美而潇洒的身姿。
颜良良怎么会知道她们家的事?她当然知道。因为她常常去她爸爸的菜摊上买菜,他的爸爸是一个热情大方开朗的大叔,他和他的妻子一同卖菜,待人热情真诚,大家都愿意到他那里买菜。
有一段时间颜良良没有见到他的老婆,就问他他的老婆去哪里了,他说老婆生病了,在家里面歇着。他依然是那么的热情大方开朗。她每天都去他那里买菜,直到半年之后,他突然发现他的头那一片漆黑如墨的头发突然白了一大片,她感到诧异。后来她才从经常在他那里买菜的老头老太太那里知道他的妻子生病了,生了大病。
他说他不能有任何改变,他依然要这样,他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感觉他们的生活变了,他相信只要他依旧像以前一样,不管现实是什么样子的,至少他不会给她们带来心理上的痛苦。
廖大叔的精神感染了她,也给了她力量。从廖大叔的嘴中口中得知她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廖子紫,她当时很惊讶,她觉得像廖子紫这样的女孩,最起码家里面应该是开个什么小公司啊,没想到她的爸爸是在这里卖菜的,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廖子紫出现在这里。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她女儿的同学,也许他知道了,买菜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洒脱了。
突然的一刹那,她觉得颜良良站在人流丛中,逆向而行,横冲直撞,即便是面对别人的破口大骂,她仍然面带笑容,原来并不是那么的猥琐、低贱,甚至下流,原来是那么的高不可攀,芳香宜人。自己所追求的那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脚踏实地踩在地上,那才是最安全最真实最踏实的。
思想、情感千回百转之后看向颜良良。
颜良良看着廖子紫,只见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透亮,真诚善良,充满了无尽的悲怜。颜良良心中小小的震惊,廖子紫就是被自己感化了吗?呃,自己不过是想给她们一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
顾婷、李飘雪这两个小妮子,颜良良一想起她们就恨的咬牙切齿。平时她们在学校里面不跑不跳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她东西掉了,呵呵,哈哈……”顾婷的欢声笑语像银铃般旋绕飘荡。
“哎呀,她又摔到地上了,那样子像狗扑到地上一样,好像那里有一堆非常美味的屎一样。”李飘雪笑不成声,“快,顾婷,帮我揉揉肚子,我快笑死了。”
当自己摔倒在地,狼狈不堪,焦急万分,生怕被抓住的时候,她们居然觉来那么滑稽可笑。难道她们不知道她们有多开心,自己就有多痛苦吗?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一个娇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可怜兮兮的。
“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紧跟着是一个特别无辜而孱弱的声音。
两个小女生并排站着,双手笔直紧紧的贴在两条裤缝上,微含就下巴,眼晴牢牢的看着地下,眼皮时不时地快速地向上抬一下,又放下去。
时不时的有路人路过,微皱着眉头,奇怪地看着昂着下巴,用探究的目光俯视着在她面前端端正正站着的比她矮了半头的两个小女孩的人。
“现在这是什么社会什么风气,以少欺多。”路人走过之后从他的身后隐隐飘来这样谴责的话语。
颜良良咽了咽口水,想要说话,却是说不出来,这什么跟什么呀,什么“以少欺多”!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还无辜了!视而不见,也是一种罪过,她们还幸灾乐祸了,抽她个一百鞭都算是给她们最小小的教训了。
又有两三个人朝她走来,也是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们三个人。现在有一个特别引人注意的社会问题,就是学校暴力——高年级的学生总是爱威胁、欺负低年级的学生。自己比李飘雪和顾婷高了半个头,在别人眼中自己就是高年级的学生,她们就是低年级的学生。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被人误会了,就算身上长满了嘴巴也解释不过来。
“哎,她怎么不见了?”顾婷抬起眼皮想偷偷的看一下颜良良什么反应,却见她刚才所站的位置什么都没有了,却是一片空旷。
“我们走吧,以后我们不能得罪颜良良,她可厉害了。今天拦住我们的去路,就是想给我们一个小小的警告。”李飘雪很认真地说道。
“是的。”顾婷很肯定地点点头。
卢艳华知道颜良良去找过了她们四个,她想从她们那里了解到当时的情况,可是她们四个什么都没有说,一谈到颜良良的时候,语气似乎跟从前不大一样了。这让卢艳华很挫败,她帮助妈妈用手段用计谋剪除过爸爸身边多少的莺莺燕燕,居然败给了一个颜良良,她不服气。
颜良良在卢艳华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等着她。这个家伙有点棘手,颜良良一边走着,脑子一边转着,顺带活动活动筋骨,只听得骨骼咔咔响。
躲在某处隐蔽的角落里面的一条身影听到这咔咔的声响,双腿颤抖如筛糠。
第90章 打赌()
卢艳华知道她会找自己,她已经从顾婷、李飘雪、廖子紫和罗薇尔那里知道了。她没有找自己的时候,自己整天都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真希望她立刻找上自己。但是当她真的突兀的冷不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下子,颤抖的心紧跟着停了一拍。
该来的总是要来,她心里这样想着,努力地使自己的双腿不再颤抖,目光如电地看着颜良良的背,听着她骨骼咯咯的声响,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
“这个视频是我拍的,我当时只是觉得好奇好玩,没想过其他的。”卢艳华镇定而有气势地说道。“我只是把我的手机给她们看,我没想过传播出去,她们谁转发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副怎么样,就是本大姐做的,你能把本大姐怎么样。
颜良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看着她那张嘴脸,怎么看都觉得像是老虎的爪子,还不是一般的爪子,锋利尖锐,一旦碰到就会刺破皮肤,在骨头上刻下痕迹。如果硬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们的话,罗薇尔和廖子紫就是两只纸老虎,顾婷和李飘雪纯粹就是两只乖巧的小猫咪,而面前这个卢艳华就是一句真正的老虎,并且有着锋利的爪子。
卢艳华嘴角斜勾,说道:“这样吧,既然我们互怀怨恨,那我们就来做个了断吧,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从此以后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脑子里面浮光掠影的显现那只可恶而可怕像噩梦一般的蜘蛛,心里面还是很恨的,“如果我输了,听凭你吩咐,做牛做马,你输了也一样。”
颜良良从王嘟嘟那里了解到卢艳华这个人挺不简单的,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够对付她爸爸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她果然与那几位不是一个段位,心里打起鼓来,想着:打赌!打什么赌呀?“说吧。”
“最近学校要组织义工活动,那家老人院听说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了。那家孤儿院,几十年前可是一所监狱,听说下面有很多脏东西。从未有人敢下地下室,非常古怪。”
颜良良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咋没听说过呢,说道:“你去过。”
“我没有去过,如果我去过,再和你打赌,岂不是作弊。”卢艳华一副不屑那样做的派头,见颜良良有些犹疑,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得去帮助里面一位快百岁的老人,听说她是唯一一个在监狱里面呆过而活到现在的人。谁如果得到她的信任与青睐,就会得到进入地下室的钥匙。”
要说有多少人知道这家老人院曾经是一座监狱,那肯定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因为这件事情除了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就只留存在档案局的档案里面。这则秘辛她是从莫精薇的表妹杨菁菁那里得知的。杨菁菁家的一个亲戚就在档案局里面工作,而这一则信息也不是什么要刻意保密的,所以她的亲戚就偶尔那么一说,她也只是这么一听。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卢艳华从顾婷、李飘雪、罗薇儿、廖子紫的态度与语气中感觉到颜良良似乎已经把她们征服了,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她可才是她们的领导者呢。她问了她们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发生状况,她们谁都没有说,因为谁愿意说自己的丑事呢?谁愿意说我一看见她就觉得理亏,只得规规矩矩地站着,等着她发落;谁愿意说自己家庭里面的事情呢?都是以沉默应对,这更增强了卢艳华的好奇心、争强心。她连那些在各种场合混过的社交女人都能够摆得平,难道还摆不平一个颜良良吗。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输给她的。她倒要看看她敢不敢跟她赌。
颜良良心里面打起鼓来,那可是一个监狱呢,经过了半个多世纪,从未见过阳光,不知道会滋生什么东西,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还要好好的赡养他们呢,万一到里面去掉到了什么陷阱里面啊、坑里面什么的,或者被什么刑具扎了,没有人知道,就变成一堆枯骨,从此杳无音信,那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会急死的。想着他们那副焦急的模样,心就痛的木木的。
看到颜良良面色犹豫不定,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么犹豫不定,是害怕了吗?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在这个地方,你告诉我答案。”卢艳华说完,从她的身旁路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抹嘲弄的笑。
说实话,颜良良的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挫败,先前成功对付那四个的成就感荡然无存。
之后,颜良良去查了有关于这座老人院曾经是监狱的事情,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又去问了很多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都没有听说此事。颜良良心想难道是卢燕华在耍自己吗?
颜良良正在毫无头绪、一筹莫展,准备不与卢艳华赌的时候,王嘟嘟就来找她了。父母当然知道王嘟嘟,那时候这小家伙在幼儿园的时候最捣蛋了,父母去参加她的六一儿童节,他趁机在他们的身上拉过粑粑撒过尿呢。
王嘟嘟乐颠乐颠的跑去跟白樱华说想要邀请颜良良去溜旱冰。
白樱华很乐意有同学来找她一起去玩,不希望她老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他们,她希望她像她这个年龄的孩子一样去玩儿。
两人手牵着手在诺大的广场上溜着旱冰。
王嘟嘟见颜良良老是处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