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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红颜劫-第112部分

小说: 红颜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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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你啊!”她眯着眼睛笑,说起慌来,面不红耳不赤的。
  “哦!”他薄唇微抿,对这个答案不予置否,只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小巧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想我什么?嗯?”一个粘腻含糊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男人是手抚在她的胸前,慢慢的往衣内探……
  “不告诉你!”裴晓蕾在他口中,含糊的笑嗔了一句,却对他的蠢蠢欲动,不予任何反抗,被骚扰急了,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专心和他唇齿相沫。
  刚换上的衣衫,松解开来,他手随着他渐重的呼吸,开始往她身下的侵去。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软,在他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私密处的一霎那,整个人水一般的开始融化开来。
  他的指探了进去,一片一片的掰开她的花瓣,指腹轻轻由上而下的一滑,在她的颤栗中,滑入洞口,洞口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周围沾着一些白色的黏糊物,他眉目一转,低低的笑,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嗯……”她哼了一声,双脚一夹,猛的清醒过来。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声音不稳的道:“这大清早的,别……我们明明凌晨才……”
  善医只笑不语,按在洞口的长指,缓缓的探了进去,拇指按在透薄微凸的花核上,轻轻的摩擦。
  酥麻的感觉袭来,裴晓蕾身子一仰,双脚禁不住一抖,男人的长指,顺势插了进去。
  “呃……”一句短促的叹息,在空气里泛来。
  “都湿了……”他薄唇一勾,俯首在她耳边轻轻细语。
  裴晓蕾脸一红,正要推开她,手腕却是一紧,被他牢牢抓住,他把她引下自己的胯 下。高高鼓起的肿胀男物,虽隔着一层衣裤,她仍然能感受它的火热和微微弹跳脉动。
  “它不乖得很,你……帮我,唔……教训一下它!”
  裴晓蕾一愣,完全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冷幽默一把,“噗哧”一下,她忍浚不已的笑了出来。
  看他这话说得,还有这个表情,真够惹人怜的。
  他的长裤被拉了下来,她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何处。
  一只修长的腿,被拉到男人的腰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起。她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缩着下 身,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他手中的那根硕 大而坚硬的长物。
  它抵在那熟悉的红肿入口,在沾满自己□的洞口,轻轻拍打了一下,充 血的前端对准入口,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挤入……
  突然。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行文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屋内的满室激 情冲洗得一干二净。
  “晓蕾,晓蕾,快开门!”
  屋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的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的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
  善医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等行文进屋,便先在门口训了他一顿。
  行文低头顺耳的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 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内屋去。
  裴晓蕾衣衫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刚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经风风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憋着嘴巴,脸色阴沉阴沉的,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情绪。
  “怎么啦?”裴晓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行文扭头要接。却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经落到另一人手中。
  仰首,怒瞪。
  推医手一抬,慢悠移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号!”
  “我知道!”行文一窒,气结,“我问完马上走!”
彙 ∨嵯傩某ψ尤恚床还懔碛值沽艘槐瑁莞形摹P形慕庸鞠胍允だ哪抗忸┝艘谎凵埔剑床幌肽歉鑫绿暮脱诺亩π终弊潘矗成闲Φ哪鞘且桓鲅艄獠永茫桶汕祝刹蛔醯模庋男θ撸慈盟{的脚底一寒,心里拔凉拔凉的。手腕一抖,咽了把口水,举着茶杯也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话说,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几个是怎么协商的,她回来的这个把月,这四个男人,每人两夜,八日一轮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净净。至此,除了陪了她两天就出庄的大师兄,其他三个都非常规矩的遵守着这个约定,断不会在不属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来逸情居给自己找赌。
  “你要问何事?”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大眼瞪小眼。
  行文噌的一下,跳起来,走到裴晓蕾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始问话:“晓蕾,我刚听说,你把夜语芙派去楚国了?”
  裴晓蕾点点头,答道:“是啊!”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经是楚皇室最后一个直系子孙了!……晓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诏把皇位给我们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将,仕子文人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他们绝不会让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们手里,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棋子,送借口吗?”
  裴晓蕾睫毛一颤,望着行文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别站着,坐下来说话!”
  “你别扯开话题!”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觉得把夜语芙和楚堰送去楚国很冒险?”
  “当然……好吧!我知道现在是用他们来拖延时间和缓冲矛盾和舆论是最适当的时机,可是晓蕾,人心会变的,夜语芙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母亲,难免有一日,她会为了儿子的前程背叛我们,毕竟皇位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顶得住的,你现在把他们和楚文恒放在一起,这不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裴晓蕾抿唇不答,转而望向善医,打趣般的笑问:“秦皇陛下,您怎么看!”
  善医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称呼似乎很是不满,半晌,才悠声道:“要打破鸡蛋,最好把它们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裴晓蕾满意的点头,重新把目光转回行文的身上,接着道:“提着篮子的绳有很多,能被夜语芙知道的不过一二,若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小师弟,你不是约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吗?”善意站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了。
  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额头大悟般的转过身来,道:“大师兄来讯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过数日便回!”说完,看了善医一眼,幸灾乐祸的走了。
  裴晓蕾有些目瞪口呆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笑了。
  “二师兄,他在吃你的醋呢!”
  “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规矩的家伙!”善医的脾气现在才出来。
  “规矩?什么规矩?”裴晓蕾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信息。
  善医大手一揽,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抱入怀中,扛在肩上,三两步的把她丢上床,压在身 下,目光如炬的望着她,不怀好意的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规矩!”
  “嗯,快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啊……你慢点拉……先把衣服脱了……我不要这样的情趣……唔……呃……轻点……”
  窗帘放了下来,里面人影浮动,结实的黄花梨木床,开始“唧唧唧唧”的轻轻摇晃。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丢出来,凌乱的散了一地。
  “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国!”中途休息的时候,善医忽然道。
  “嗯?去秦国?”裴晓蕾趴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神智尚且有几分迷 乱。
  善医点点头,摸着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哦,嗯!”裴晓蕾失望的应了一句。
  “所以啊!”一个翻转,善医再次跪在她的脚间,左右分开她的双腿,低语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
  裴晓蕾身体一重,男人的体重又压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而刚停下来的木床,也摇动得愈发厉害。
  天,才刚亮,今日,还很长……

  交融(上)

  时间飞逝,二师兄离开山庄已经将近半月了,大师兄依然在外头奔波,三师兄和四师弟终日忙忙碌碌的,除了夜里风雨不改的准时摸上她的床外,白天经常不见人影。
  回来不久,庄里的事务,她已经重新掌管。而庄外的事情,也依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切都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每每批复完那些繁复的信件折子,她总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
  “若梅,大师兄,今天有信回来吗?”她放下笔,望着在旁侍候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的问道。
  “回小姐,今天也还没有收到大少爷的回蠩!”若梅把手中的花蜩放在裴?蕾跟前,轻妄答道幔
 ァ“是啊!”裴霄蕾叹了一口气,情绪失落的品了一口茶,眉头一皱,觉得今天的花睵,味道比以前苦涩了。
  “小姐,我今天听了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梅放下托盘,躬身小心翼翼的说。
  “何事?”裴晓蕾黛眉一挑,问道。
  若梅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听说大少爷昨天已经回来,一直待在鸣凤园,没出来!”
  “哦?”裴晓蕾一愣,觉得有些奇怪。鸣凤园是天下第一庄的禁地,除了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只有他们五位师兄姐妹可以入园。这么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是师祖母的地盘,他们几个后辈几乎不怎么踏足那片土地。大师兄跑那里去做什么?
  “小姐,您要不要去鸣凤园看个究竟?”若梅眼珠子一转,笑的贼兮兮的继续道,“轿子,奴婢都准备好了!”
  裴晓蕾摇摇头,笑着训道:“这种事,你倒是机灵了!”
  若梅嘻嘻一笑,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屁颠屁颠把她恭送上轿。
  …… ……
  推开鸣凤园的大门,裴晓蕾只身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入园,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她五岁生辰的时候,父母亲带她来,那时年纪尚幼,已不太记得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的树丛,过了这道茂密的丛林,会看到一个像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
  长大了,再信步走在这道丛林里,只觉得林木茂盛,空气极好,一边仰首深呼吸,一边慢步行走,一刻钟不到,她便越过了这片绿色的屏障。
  踏过丛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列为禁地了。芳草萋萋,鸟语花香,楼台画栋,水秀山明,美轮美奂……这些形容词堆砌在一起,也言不过此处十分之一的美丽。如此佳境,怕是任谁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她停停走走,一路观山赏水,十分谐意。林木中跳出几只小梅鹿,三五成群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她这个陌生人,她抿唇一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亦十分好奇,提着裙摆便向它们跑去。然而,她刚跑出数米,那些原本与她脉脉相望的小鹿们,忽然脑袋一扭,朝着远处望了一眼,立即“蹬蹬蹬……”的撒脚跑开。她黛眉一凝,仰首望去,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一见来者,随即眉目渐弯,两颊笑涡,顿时霞光荡漾。
  那人下马,清新俊逸的站在她面前。
  “大师兄!”她凝声清道。
  “你来了!”他笑,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并未觉得奇怪,大手一揽,他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淡凉的水汽,冰冰的,凉凉的,窝在其中,很是舒服。
  “想我吗?”他低低的问。
  “想!”她仰首,鼻头对着他的鼻头,娇声道,“很想!”
  冰凉的唇落到她的嘴上,在唇瓣上轻浅的碰了碰,诱哄着她的配合,她美目一漾,嘟起嘴巴,反客为主,圆圆的鱼嘴般的重重在他唇上印了印。
  “啵,啵,啵”不带的任何情 欲的三个鱼嘴印,却蓦地一下,灼烫了他的心。
  脸,微微的有些红。
  “怎么啦?”她掂脚,咬了一下他的唇,显然,并没有想到这种程度的吻,会令他心悸至此。
  “两个月了!”他低头,咬她的脖子。
  “嗯!”裴晓蕾应了一句,正想顺着话题问,他这两个月都干嘛去了。却不想,脖子一凉,衣领松松垮垮的扯开,男人的一只手落到她腰上,手腕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动,紧束的腰带,随即自由落体,光荣下岗。
  她心里一颤,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企图,吓得都忘了自己下半句本想要问的话。
  这光天白日的,在野外……
  “别……别在这里……很……”她挣扎了一下,把男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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