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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蓝蝴蝶-第38部分

小说: 蓝蝴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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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希望你回来,之前的悬赏也只是为了快些找到你,你应该懂的,你现在是少主,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这么突然、也不顾我的意愿推给我的少主地位吗……可是我在这里也有着同样的地位,你不会不知道吧。”
  “硕业对你很重要吗?韩悦炀一个人的份量超过我们所有人吗?”
  我无语以答,只是自欺欺人地略略点了一下头。
  只有两人的店堂里沉默了半分钟,翔再次发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带着些怒气了。“先生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什么也不感觉到!”
  “那么多是指什么?让红来监视我也算是一部分吗?”我继续用无所谓的口吻说着。
  “你认为那是监视吗?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特殊的体质!”
  “我不就是一个在仪器和培养液里出生的人而已吗?不就是因为有着个和常人不太一样的头脑才被先生看中的吗?”
  “韩悦炀都告诉你了是吗?那正好,不用我再解释一遍了。”翔顿了顿,“但是还有些事我要告诉你,少主的位子从一开始就是为你留着的,不是先生为了吸引你回来的手段!幻火和欧氏,将来就是你和红的东西,这是在你们刚搭档不久就决定下来的事!”
  意料之中,但我还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所以红成为了翔的养子、欧氏的少爷,而我成为了少主吗?“……所以觉不满意这样的决定,所以把我的情报泄露出去么?”我的话音颤抖起来,紧紧盯着翔的脸,寻求着答案。
  “在先生找到你发现你的才能之前,他曾经默许过让觉接他的班,所以……”翔微微低下了头,“但是我也没想过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真的,真的就如我的猜想一样。所以我成为了觉的障碍,所以不知不觉地被他赶出了幻火……
  “先生为了你,不惜下令把他杀了,难道你就一点感触都没有吗?”翔继续问道,“就算你不重名不重利,只为了红,你也不回来吗!”
  我的心一颤,但是避开着翔的视线,缄口不语。
  “你还要让他伤心多少次!”翔按耐不住了,“对着他说爱他,不会丢下他,结果你都做了什么!”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知道他曾经怎样疯狂地找你吗!我不得不把他抓回来绑在房间里,他为了让我放他出去找你,甚至……甚至提出过用身体来交换!你知道我听到这种话时心里怎么想?!你知道他在说这种话时下了怎样的决心!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一个人自以为是地只顾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你说话啊,装哑巴就可以逃避了吗!”
  我仍旧一言不发,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知该说什么。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知道红一定会悲痛会心碎,但我万万没想到过,那么骄傲的红、从来对翔漠然的红竟会提出这样委屈自己的交换条件!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翔,他却误会了我的表情。
  “这种时候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吗!你对红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你说阿!”翔一把扯过我的领口,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一看就会映出这个懦弱的自己一般。翔气愤地用力一扯,衬衫的领口开了,他的视线触及到了什么,突然松了手。
  “紫,你……”
  我低头一看,一个红色的吻痕清楚地印在皮肤上,那是韩悦炀趁我睡着时留下的。我理了理领子,但那一夜的事却翻上了脑海里,像被看到了一样,像赤裸裸地站在翔面前一样,我突然一甩头,声音渐渐响起来,“……已经发生了,我已经是韩悦炀的人了,这样我还能有脸回到红身边去吗!”
  “你……”翔一时无语,但很快接了上来,“你对红的信任就只有这么点吗?!你以为红会为了这么点事而抛弃你吗!你以为红爱的只是你的身体吗!”
  “我……”
  “那个混蛋韩悦炀对你做了这种事,你竟然还能留在他那里,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他是我的哥哥……”我感到自己的声音轻得还不如蚊子的叫声,但是我还能说出什么理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了,我为什么还要那么执著地呆在硕业里,为什么不设法离开。
  “哥哥,哥哥就那么重要吗!”翔怒了,“那种与你没血缘关系的哥哥比……”翔突然收住了口,手伸向了口袋中,我紧张地看着他,知道他的话里肯定有什么秘密。他犹豫着,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从口袋里掏出折叠起来的纸张,往桌上一扔。“你自己看吧!”
  我疑惑地拿起纸,展开,一共两张。眼睛扫着第一张纸的内容,我呆住了。那是一张捐赠证书,上面记录着严震恺先生捐赠精子给韩宁博士人工子宫研究室,韩宁是韩悦炀的父亲,人工子宫研究室的成果就是我,而严震恺这个名字,是先生的几个化名之一!
  “我……先生……”我抬头茫然地看着翔,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我翻到后一张,仅仅一瞥,整个人都石化了。
  “DNA亲子鉴定:经鉴定,严震恺与凌红的父子关系为肯定。”
  
    

正文 45
  我完全不能动弹了,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两份原件摆在眼前,先生是我的亲生父亲的话,红是先生的儿子的话,那么我和红……
  时间一点点过去,茶凉了,翔从我手中抽走那两张纸,“这样你还要用‘哥哥’这样的借口来欺骗自己吗!你的血亲都在幻火,从你离开孤儿院以后,一直照顾着你的是你的亲生父亲;一直围着你转向你撒娇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先生是我的父亲,红是我的弟弟……
  先生是我的父亲,红是我的弟弟……
  嘴已经张不开了,脑子里只有这两句话在不停地转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先生这么好地对我,原来我真是他的儿子,他把我和红安排在一起,原来我们本来就血脉相连。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还有两个月。”翔突然转了话题,“离红的生日还有两个月。”
  我诧异地看着他。
  翔凝视了我一会儿,“红答应了我把找你回来的事交给我们,但他说过他只等一年时间,如果到了下一次的生日,你还没有回到他身边的话,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会把你找出来,杀了你然后用自己给你陪葬!”
  我默默地听着,心脏承受的超负荷冲击已经使我不能有什么反应了。
  “两个多星期后,幻火会大举进攻硕业,你的那个手下会接到联络,红也会来,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翔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咖啡,看了看没反应的我,戴起伪装的用品,朝门口走去。
  我的心里还是一片混乱,看着翔离去的脚步,突然一个紧迫的问题浮了上来。
  “等等!”我及时叫住了正要开门的他,“……韩悦炀知道吗?”
  我没有说明宾语,但翔理解我要问的,回头缓缓回了一句。
  “韩宁是他父亲,遗留资料的合法继承人除了他还有谁?”
  轰地,我瘫痪在了椅子上,直到阿昊进来拍拍我,才终于把行尸走肉般的我带回到了车上。
  回去后,原本期盼着打开计算机的欣喜感早就消失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整理着头绪,翔给我看的证明文件应该不假,他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还来蒙骗我。而韩悦炀是韩宁的儿子,韩宁遗留下来的资料里一定会有精子捐赠者的姓名。就算他不知道红的父亲是先生,也一定知道我的父亲就是先生,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先生是我的父亲的话,那么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向韩悦炀的父亲要我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那么多年,先生没有告诉我和红我们的出身,也许是为了让我们没有负担地成长。一旦我们作为幻火老大的儿子的身份站在别人面前,不仅会有继承帮派的压力,还可能被当成敌对方的目标。先生是想等我们足够成熟了再把一切告诉我们吧。我怎么就没发现呢,先生一直那样关心我们照顾我们,就算我们是杀手,也从没有强求过我们完成过分的任务,反倒是我们想要什么先生就给什么。
  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这下子我和红的身世变得清楚了,虽然不知道向韩宁提供卵子的人是谁,但红的父母倒都明了了。笠原小百合,想起这个名字,我便联想到工作室里的那只蝴蝶,标本之后的那张标签……难道!
  “阿昊,你去工作室把橱里的蝴蝶标本拿来。”我隔着门说着。
  一会儿,标本取来了,我仔细辨认着那张字迹模糊了的标签,果然,如果赠送者是严震恺的话,这些模糊的横竖笔画就能对上了。原来这只蝴蝶最早的主人就是先生,原来“蓝蝴蝶”的叫法也根本就源于先生,真是讽刺,绕了那么大一圈,原来我最亲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我却从来没有发现。
  “迹哥,你没事吧。”阿昊看着我的样子有点担心。
  我自嘲地笑了笑,又看了那标本一眼。这个标签是怎么变模糊的,偏偏只有人名处模糊了。是笠原小百合,还是韩悦炀……?如果是后者,那么他很可能连我和红的兄弟关系也知道!
  “阿昊,”我坐起来,“你不觉得你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阿昊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其实我一直欠他们人情……”
  “算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挥挥手,就算他说他长期以来是幻火派来的卧底,我也会相信了,“你说过你会跟着我是吗?”
  他点点头。
  “那就可以了。”我站起来,把标本放到床头柜上,“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这个迹哥放心,其他三人也都是跟着迹哥的。”阿昊十分自信地说。
  我观察着他,思索了一会儿,“那好,我要做一件事。”
  ******************
  第二天早上,韩悦炀像平时一样上班去了。中午过后,我回到卧室,听到阿昊在外打电话的声音。
  “陈医生吗?麻烦你马上过来一次!”他的语气很急,“嗯,好好,请快一点!还有,不要告诉炀哥,迹哥不想别人知道。……好,知道了。”
  我笑了笑,躺到床上,咬破一点嘴角,让血丝顺着流出一些,又弄了一点滴在枕头上,然后拉好被子,合上眼。
  约摸过了半小时,陈医生来了。我装作睡得很沉的样子,有时再咳嗽几下。他靠到床边给我略微检查了一下,突然叹了口气。
  “唉……也许真是太早了一些……”
  我疑惑地听着,什么太早了?微微动了动,我慢慢睁开眼睛,佯装惊讶的样子。
  “陈医生,你为什么……”我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冲着门外使劲喊着,“阿昊,我说了不要告诉别人!”
  陈医生摇了摇头,“他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样子怎么叫人放得下心?”
  我低下头,“陈医生,请你如实告诉我,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你只是缺乏休息而已,年纪轻轻就管理着硕业的一个大部门,操劳过度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千万别忽视健康啊。”
  “你是在骗我吧,和韩悦炀一起在骗我对不对?”我直截了当地问出口,他向门口走去的脚步稍稍僵了一下,接着回过头。
  “小韩那么疼你,怎么会骗你呢?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就行了。”
  说完,他打开了房门,但是正跨出去的步子愣生生地收了回来,继而慌张地退了几步又回到屋里。把他逼回来的阿昊一手举着枪,一手把房门关上。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陈医生,我想你知道韩悦炀在干什么勾当,所以应该也猜得出我是干什么的。”我把病怏怏的语调完全抛弃了,“我只是想知道事实。”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医药包,举起双手来,说话声音已经哆嗦了,“没……没什么……事实……”
  “是吗?”我放慢了语气,淡淡地笑起来,“那么你刚才说的太早了是什么意思?”
  他紧张地看着我,手足无措,阿昊在他身后用枪口捅了捅他,“迹哥在问你话!”
  “太早了是……”他依旧闪烁其词,我开始不耐烦起来了。
  “陈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一切奇怪的现象都是到了香港之后才发生的。你老实地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还可以考虑聘你当我的私人医生,保你不愁吃喝地过下半辈子,否则的话……”我笑着看了看阿昊,他会意地把枪口移到了陈医生的后脑上,板下了保险拴,“香港那么多人,少一个也不会怎么样。”
  面前的人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双腿直颤了,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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