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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又见杏花开 (全本)十一狼-第50部分

小说: 又见杏花开 (全本)十一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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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严居然给我点了两个菜,我喜欢吃的酸豆角肉泥和红椒牛肉她都点了;从菜的味道,纸质饭盒的精美包装,我可以清晰的知道那家饭店的档次绝非一般。我闷闷不乐的吃饭,小声的转头问病床之上安静的杏子:“你要不要吃饭?”
  杏子轻轻的摇了摇头,低低的说了一句:“我吃不下!”声音很低很低,很柔弱很柔弱的样子。话刚说完,两行眼泪从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中夺眶而出,顺着粉嫩的脸颊又流了下来。我的心中又是一荡,原本对杏子产生的一丝责怪消失殆尽,心中又涌起一阵熟悉的怜爱,就如9个月之前一摸一样。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去安慰杏子,只是觉得不能继续在医院呆下去――我怕我又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我再次打了个电话催唐乐,不晓得今天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唐乐一点都不像平日的唐乐,原本办事风风火火非常干脆的她,今天却显得拖拖拉拉――她姗姗来迟。
  唐乐进门的时候看着我、看着病床之上的杏子憨憨的笑。我也没有管太多,唐乐一来我就起身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病床之上的杏子很虚弱的叫我名字,我在门口停了一停,但是没有回转头去。杏子很轻很轻的说:“小子谢谢你!”
  九个月了,我又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侗族小姑娘用最熟悉的称谓叫我的名字,往昔的甜蜜又涌上心头,我心潮激荡不已,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停歇。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不能这里多呆一分钟了,于是回头淡淡的笑了笑说:“没什么!”然后转身就走。
  转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了杏子熟悉的笑容,就好像我第一次送花给她时候的笑容一样,甜甜的如盛开的鲜花,憨憨的如天真的小孩子,如一汪秋水的眼眸中满是笑意――她比以前瘦多了,但是消瘦了的她,不但没有减去半分美丽,反而多了几分清丽的气质。
  走出医院的门口,我信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竟然满头大汗。我苦笑,竟然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我心情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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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拨打江严的手机,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关机。于是我拨打江严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江夫人,她问我:“怎么了,小严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我有些笨嘴拙舌,只好随口撒了个谎说:“我们上午就把书买好了,小严说天气太热要回家……所以我打电话来看看她是不是到家了?看她是不是热着了。”
  江夫人显得非常的高兴,她笑着夸奖我这个内定的未来女婿:“有你这么关心我们小严,真是她的福气啊!不过现在很凉快,好像要下雨了,你放心,她不会热着的!”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话语中的漏洞,幸好江夫人没有听出来。
  我跟江夫人说再见之后挂上电话,抬头看天空时,天色果然开始变得灰蒙蒙的。正是夏日的午后,一阵凉爽的夏风吹过,乌云一团又一团的随风而来,密布在头顶的天空;路上的行人都加快了他们原本就匆匆的脚步,看这个样子,一场雷雨即将来临。
  我呆呆的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灯下面,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红灯灭了,绿灯亮了,绿灯灭了,红灯又亮了,红灯又灭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自己还是在问自己:我究竟是对还是错?
  直到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有些生生的疼痛,那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躲到了街边,站在银行的台阶上,再次拨打江严的手机,手机依然关机,于是我想到了给她发短信,但是那一刻,我的手变得跟我的大脑一样笨拙,我在手机的屏幕上按来按去,就按出来五个字:闹闹,对不起!我的脑海之中再也出现不了第六个字眼。
  我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条短信发过去,等江严开机的时候看到,她只会更加失望,只会误会更深。我如果用其他的话语对江严进行解释,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只会越描越黑,让整个事情越来越糟糕!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唐乐来的电话,我心情很糟糕,干脆直接按了挂机键,然后又按下关机键。雨渐渐的小了,我木木的走进雨中,拿着已经关机的手机,心里更加的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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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七点多的时候才醒转过来。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拨打江严的电话,从电话的那一头传来的还是系统冷冰冰的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没法可想,而肚子却是很饿了,于是我跑到学校的东门外面去吃饭。我一边吃饭一边还是在重复一个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问题:我究竟是对是错?心头彷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我吃饭的速度变得很慢很慢。
  这时候手机响了,却是唐乐来的电话。我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怪唐乐,不能怪杨杏,更不能怪江严,要怪就怪我这个贱人吧。我不能老是不接唐乐的电话,毕竟她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于是我接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的,却是杏子柔柔的声音,她声音很细很细的跟我说:“小子谢谢你!”说完却是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的心底不由自主的、很贱很贱的又生出一丝怜爱。
  我低声问杏子:“你好些没有?”
  杏子停止咳嗽,依旧低低的跟我说:“好多了,今天真是谢谢你!”
  我不想跟杏子多说,我很害怕我苦心经营了许多天的防线就此崩溃,于是我微笑着说:“你好好休息!拜拜!”然后也不等杏子说拜拜,就把手机挂了。我如释重负的开始吃饭。
  整晚都很无聊,我拨打了好几次江严的手机,得到的消息是关机。我打了好几次江严家里的电话,却总是没有人接。我一个人在寝室的房间里面坐立不安,没有心情看书,没有心情打游戏,就连一向喜欢的英超阿森纳队比赛,都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
  每到周末的时候,流星总是会去他阿姨家,他走了之后,寝室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连一个能说两句话安慰安慰我的朋友都没有,我变得无比的烦躁不安,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刚才那个问题:我究竟是对还是错。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上床睡觉。雨后的夏夜,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凉爽味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睡觉的天气,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放在枕头底下的诺基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那非常老土却是熟悉无比的铃声,在这深夜的宁静之中,显得格外的响亮和喧哗。我拿起手机,又惊又喜的看到那蓝色屏幕上两个如月光一般明亮的汉字闪闪发光:江严!



第三卷 花开花落 第二章 落水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我一下子精神大振,我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第一句就大声的叫江严的小名:“闹闹,你在哪里?有没有回家!”
  我原本以为江严会很生气,会哭或者会闹,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江严一点都不生气,她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她第一句话就是嗲嗲的问我:“小流氓,有没有想我啊!”
  如果换做平常的日子,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件让我感到万分对不起江严的事情,我肯定会很流氓的跟江严说:“当然想啊,我一直在很认真很仔细的推想,你的胸罩是多大的罩杯?”然后江严就会红着脸骂我是色狼,然后我再得意的哈哈大笑回应她的笑骂。
  但是今天我却丝毫也轻松不起来,有些勉强的微笑着回答江严说:“当然想你了!你下午去哪里了,手机也关机了,我找不到你啊!”
  江严依然笑着回答我的话,如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对我说:“我下午我跟一个女同学一起逛步行街去了,她让我关机故意不理你,看你紧不紧张我,嘻嘻!晚上我跟妈妈一起去张叔叔家里了,晚上不是故意关机的,是没电了。”
  我听得出江严话中的言不由衷,但是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的微笑着说:“那就好了!你今天没有带伞,有没有被雨淋湿啊!”
  江严低低的说了一声没有,然后又很嗲很嗲的说:“小流氓,你真的想我了不,你要真的想我啊,我们明天下午去烈士公园划船好不好?我不会游泳,你一定要陪我去的,要不然我掉水里淹死了怎么办?”
  我忽然想如往常一样跟江严开句玩笑,来缓解一下有些沉闷的气氛,于是又带着几分流氓的口吻对江严说:“你要掉水里去了啊,我肯定不会马上下去救你的;我啊,等你被水淹得有些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再下去救你,趁机占你的便宜!”
  话一说出口,我忽然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好没有水平,显得有些冷。但是江严却没有丝毫的介意,她还是如往常一般轻轻的“呸”了一声,轻轻的骂我了一声流氓,然后就挂电话拜拜,睡觉去了。
  放下手机,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夏天雨后的夜里,星月无光,四处一片黑暗。江严的电话没有让我觉得有丝毫的放松,心里反而更乱了,一种直觉告诉我,江严是真的生气了,她在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心情,而她掩饰自己心情的目的,恐怕只是为了让我宽心。
  我再次拿起手机,看上面的时间,竟然已经是1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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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天气很凉快,甚至凉快得有些冷。在8月之初的夏天,这样一种天气绝对有些反常,我甚至怀疑,今年的秋天是不是已经提前到来了。
  我们去划船的地方位于烈士公园,那是一个占地足足有四五百亩的美丽湖泊,从南到北呈豌豆形状,如明珠一般的洒在长沙城北部的土地上。湖泊的中心有一个美丽的小岛,岛上的树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人工雕琢的痕迹很淡很淡。这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小岛的美丽,反而更加不着痕迹的体现出一种大自然的情趣来。一座长有两百米的水上人工石桥,将美丽的小岛和湖泊的西岸联系起来,将整个湖泊自然的分成南北两个部分。站在人工石桥上远远的向南或者向北眺望,眼见的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湖心小岛和岸上的绿色倒影将湖水映成了一片碧绿,远远的延伸开去,直到远远的、远远的岸边,清风徐来,不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那天下午,湖面上吹起了轻轻的微风。在江严的坚持下,我们没有选那种用脚踏的方式进行操作、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将船远远的划到湖心小岛的“笨鸭子船”,而是选择了传统的那种需要用船桨来划动、需要花费很多力气的船只。江严坐在船头指挥我划船,我气喘吁吁非常吃力的划动,而江严看着我却是笑意吟吟。
  我本来以为今天见面会有很多的尴尬,我本来准备了一大箩筐用来解释的话语,我本来打算今天江严会哭泣着骂我、用她的拳头轻轻的来教训我……但是见面之后,我发现我所有的准备都是徒劳。江严根本不提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江严越是这样,我越是心中不安。
  船划到湖心的时候,我终于没有力气了。我浑身汗透,把手中的木浆放在船上,却是一丝一毫力气也无。我掀起衣服去擦汗,任凭小船自由的随波逐流,有些疲倦的说道:“好累啊!”
  江严歪歪斜斜的扶着船的一侧,从船头走了过来,拿出了一包精致的香巾纸给我擦汗。她坐在我的旁边,从那包纸巾中一张又一张的抽出精致的香巾纸来,很细致很细致的擦拭我的额头、我高高的鼻梁、我有些瘦削的脸颊、还有我汗珠流淌的脖子。
  我微笑着说:“闹闹,你对我真好!”江严轻轻的打断我说:“别说话,别动,你左边眉毛上有一滴汗要擦一擦,要不落到你眼睛里面去会很痛的!”我如她所言,一动不动。江严斜斜的倚着浑身汗渍的我,一点都不在乎我身上的汗味,还是细细的细细的给我擦去眉毛上的汗,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微笑。
  擦完我身上的汗,江严站了起来,她把我拉着也站了起来,我们面对面的站定。风吹动江严的秀发,她傻傻的看着我笑,忽然又问了昨晚问过的一个问题:“我不会游泳,如果我从船上掉下去,你会像看到杨杏受伤那样立刻跳下来救我吗?”
  我的脑袋轰了一声,江严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问我这个问题了,终于还是提到杨杏了。我很紧张,如果我一个回答不好,不晓得江严这任性的富家小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我回答慢了,更不晓得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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