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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曹冲-第166部分

小说: 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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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如今听说他们无恙,自然是欢喜不禁。

    曹冲将他的脸色看在眼里,心里也放松了些,他又说说道:“令明,彦明,你们的人如果有想回家的,发给他们盘缠,将历次的赏赐都发给他们,让他们安安心心的回西凉去。”

    庞德和阎行一听,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曹冲的意思,轰然应诺,然后神情轻松的退了出去。

    曹冲看着他们出了府门,这才转过头来对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巴说道:“子初先生,你现在可以说说夷陵的事了,文长究竟是跟什么人交战的?为何让先生如此着急?”

    刘巴没有立刻应他的话,而是向旁边的侍卫示意了一下,侍卫很快就带进一个中年人来。这个中年人中等身材,面庞瘦削,穿着一身质地不错的战甲,没有戴头盔,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象荆州人的打扮。

    “这是?”曹冲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刘巴。刘巴笑道:“他便是这次被文长一战成擒的敌将,名叫袭肃,将军看他的打扮是不是有些怪异?”

    曹冲点了点头,还是没想明白,庞统却忽然问道:“你是益州人吗?”

    袭肃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庞统:“正是。”

    庞统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到武陵的?”

    “四月之前。”

    庞统嗯了一声,对曹冲解释道:“将军,此人是益州军,从时间上算应该是我军与孙权对峙时,刘璋派他到武陵的,看样子刘季玉在摇摆不定,已经和刘备搭上线了。”

    曹冲一听吃了一惊,益州刘璋怎么跟刘备搭上线了?他强压住心头的震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了看袭肃问道:“你姓甚名谁,为何来到武陵并与我军交战?详详细细的给我说来。”

    “诺。”袭肃很老实的点头应是。他是益州将领,驻守在涪陵,曹丞相兵败乌林,原本有了降意的益州牧刘璋的心思又动摇了,命他在涪陵留意随后的长江两岸战况。曹冲夺取西陵之后被江东大军堵住,江陵城下周瑜两万大军虎视眈眈,就在这里,张飞阵斩武陵太守金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武陵,随即将四郡收入囊中。这让刘璋大吃一惊,立刻增兵涪陵防备刘备入川。就在这时,刘备派孙乾赶到了益州,向惊魂未定的刘璋解释说,他是因为刘表已死,荆州落入曹操手中,这才取了江南四郡为基,与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的曹操对抗,并无吞并益州之心,请刘璋放心。另外他说他刚到武陵,兵力不足以守四郡,希望刘璋看在都是宗室的份上,派兵协助他。

    刘璋这才放了心,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派袭肃带了两千人来帮刘备守武陵,归武陵太守张飞统率。前些日子张飞安排他袭击夷陵,说夷陵只有一千降兵,人心不稳,魏延又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一定可以立个大功。袭肃一则是心动,二则是他从心里有些怕张飞,也就听了,想着先试探一下再说,如果打不过再跑也不迟。没想到和魏延一交手,魏延就玩了个引君入瓮之计,把他两千人一断为二,一千人被困在瓮城里进退不得,剩下的一千人被魏延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逃,连他这个主将都一战成擒。

    刘璋派人帮刘备?曹冲忍不住想,这刘璋是不是脑子坏了,被刘备两句话一骗就派两千人帮他?他看着眼前这个唯唯喏喏的袭肃,实在没有兴趣说什么,只是安慰了他两句,就让人带他下去休息。等袭肃走了,曹冲转过头来看着庞统和刘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刘季玉这益州牧是怎么当的?守着这么大一个益州还怕刘玄德一个新来的?就算是怕他,也是增兵防守即可,怎么还反派人帮他?他打的什么主意?”

    刘巴笑道:“刘季玉本性懦弱,本不是当益州牧的材料,只不过是益州的豪强看中了他好控制,这才支持他做了益州牧,要是他真有决断,只怕反倒当不成。听说这个人耳根子又软,没有个定主意,极易被人说动,遇到孙公祐这种能说会道的,再加上两句同是汉室宗亲的鬼话,他当然要上当了。我倒不是担心他派人帮刘玄德,而是怕刘玄德得寸进尺,入了益州,那对我们来说可就玩火自焚了。”

    庞统也点了点头笑道:“我看这十有八九是孔明的主意,江南四郡陷在江东、益州之间,他自然要拉拢一下益州,这样左揽益州,右揽江东,联三弱抗一强,才可以与将军对抗,所谓狐假虎威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有机会再取了益州,那他就更是蛟龙入海,虎入山林了,我等以四郡滞留他的办法可就真成了养虎为患。子初为此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86章 蜀道难 法正() 
刘巴笑道:“不过将军既然回来了,我就不担心了。刘季玉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将军的威武岂是刘玄德可比,只怕永年和子翼在益州,已经将刘季玉说得惶惶不可终日了,益州的使者,很快就要到襄阳了。”

    曹冲一笑,他得到刘巴的信时就立刻让张松和蒋干两人带着特选虎士急速返回襄阳,如今他们又没有出来迎接自己,显然是刘巴已经安排他们去了益州。张松是蜀郡大族,其兄张肃又是广汉太守,张松必然会经过其辖境,有他们兄弟在,至少保得蒋干和张松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子初,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们还是做好入川的准备吧。”曹冲笑了笑,将刘巴放在桌上的南郡太守印看了看:“这次这颗印真是我的了,天子封我这镇南将军,领南郡太守,你是郡丞,名称换了一下,事情还是那么办,打仗的事情我来,政务的事就全部劳烦你了。”

    刘巴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矜持的点了点头。曹冲想了想又说道:“关中作战在即,可能要从荆州调运粮食,子初要提前做好准备,你坐镇指挥,细务就由子平(曹泰)处理,安西将军在关中,想来他会用心的。”

    刘巴没有立刻应他,而是看了一下曹冲的脸色,笑着问了一句:“将军打算怎么支持关中的战事?”

    曹冲的嘴角挑起一丝微笑,他看着刘巴含笑不语:“子初先生以为当如何?”

    刘巴笑道:“属下觉得将军不仅仅要支持粮草,还要出兵汉中,从侧面支持关中的战事,同时也防止败兵流入益州,进而骚扰荆襄。”

    曹冲眉头一挑,想了想说道:“徐横野和朱横海一万人马已经调到关中做战,乐折冲又移驻樊城,我襄阳只有两千步卒和两千骑兵,这时候如何还能抽得出人手去打汉中?”

    刘巴瞟了一眼微笑不语的庞统:“将军有一千荆山军,又有聪明如庞长史者,这区区汉中又有何难?张公祺(张鲁)一心向道,心思全在他的五斗米教上,除了因其老母而与刘季玉兵戎相见之外,与附近的诸郡都极少发生冲突,将军前次越境解房陵之危,他也没有任何表示,可见一斑,关中战事将起,将军应当在其观望之际,先降其心,得了汉中,南可由广汉直逼成都,北可威胁马韩后方,先机尽在将军掌握之中,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曹冲沉吟不语,他还是觉得以一千荆山军去打汉中,实在有些冒险,再者把荆山军抽调走了,襄阳的安全实在是个问题。可是现在打汉中确实也是个好时候,以张鲁的性格,此时只怕未必会有防范心理,攻其不备正是取汉中的好机会,更关键的是,取下了汉中,就堵住了进入益州的路线,不管曹丕能不能打赢,益州他是别想了。

    “将军,子初之言有理,此时不取汉中,只怕将来关中战事结束,张公祺有了防备,或者会与刘季玉握手言和,共抗朝庭大军,只怕届时要再取汉中难度不小。”庞统见曹冲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便点了点头说道:“取了汉中,再与广汉太守张元方(张肃)联手,兵锋可直逼成都,两面合围,巴郡可下,刘季玉到时再想反抗,也无济于事了。”

    “兵力不足怎么办?”曹冲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用益州兵!”庞统和刘巴异口同声的说道。

    “用益州兵?”曹冲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我要去打益州,还能用益州兵?这两人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对,用益州兵。”庞统和刘巴对视一眼,眼神里尽是惺惺相惜之意。他转过头对曹冲说道:“刘季玉和张公祺有杀母之仇,两家一直用兵不已,巴西太守庞羲是刘季玉的亲家,他驻兵巴西,就是因为张公祺的部曲大部分是巴西人,不过因为庞羲和刘季玉反目,拥兵自重,这才久征无功。现在袭肃被擒,他那一千多人已经是刘季玉反抗朝庭的铁证,这时候以永年的智谋和子翼的辩才,如果不能说得刘季玉俯首,那子翼岂不是又要跳进江里游回来?”

    曹冲闻言笑了,看了当初蒋干夸下的海口已经被庞统知道了,他细细的考虑了一下,觉得如果有这一千多益州降兵能用,这兵力倒还是勉强抽调得过来的。何况襄阳四周三百里之内都没有敌军,长江沿线东有文聘,西有魏延,中间是黄忠,估计刘备和孙权也抓不到什么机会。

    “既然如此,明天去找袭肃,看看能不能将那些降兵用起来,如果可以的话,让他带着人在襄阳守着,有子初和蔡都督看着,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曹冲拍了拍手,有些向往的说道:“当然如果有刘季玉的一纸命令,那就更稳妥了。”

    法正身材瘦削,单薄的丝衣穿在他的身上,象是挂在竹杆上一样,他垂着眼睑,两只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案上冒着热气的香茶,沉默不语。

    “孝直,你还犹豫什么?”张松直起了身子,有些不满的看着法正:“你看我这样的人公子都如此看重,以孝直胸中的学问,定然是成为公子心腹,我二人同在公子帐下用命,建功立业,岂不是平生快事?如果好的机会,孝直怎么全没了平时的决断,反倒婆婆妈妈的起来了。”

    法正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有些不快的张松,眼中透出一丝复杂的眼神:“永年,我跟你不同,你是刘益州派去投入丞相帐下的,名正而言顺。我则不同,我在益州虽然不受刘益州看重,到底也是衣食无忧,身为刘益州的属官,食君之禄,不能为君解忧却私投曹镇南帐下,这可是背主的事情,只怕不妥吧。”

    张松见他说话,这才松了口气,闻言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四周笑道:“孝直,就你这样也叫衣食无忧?以你的本事就甘心做这么个军议校尉的虚职了此残生?何况我也没有让你私下里跑了,而是劝说刘益州断绝与刘备的来往,重新与公子联合,共图大业,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刘益州不是还是大汉朝的益州牧吗?他的振威将军还是丞相上表封的呢,让他去支持公子这个天子亲口封的镇南将军,正是忠于王事的体现啊,这分明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何来背主之说。”

    张松有些不快的看了法正一眼,又继续说道:“我二人相交数年,你还跟我说这些怪话,岂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吗?还是把公子当成那些虚谈清名的俗人?曹镇南眼光独到,你看他用人可跟许文休(许靖)一样,刘子初以计算之学得入公子幕府,公子从一开始就把南郡太守的大印放在他那里,如今更是举荐他为郡丞,全权负责南郡的新政,这是何等的看重,将来公子位列三公,他至少也是个九卿之列。庞士元落落无名,公子与他一见如故,立刻拔为长史,言听计从,蒋子翼游说之士,谢异公农学之才,刘仲玉一巧手木匠,哪个不是身负俗世之讥,又有哪一个在公子身边不是尽展其才?你还担心什么?”

    法正想了想,咧嘴一笑:“既然永年如此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明日去见刘益州,劝他与曹镇南联手便是,只是不知永年身在益州,可知曹镇南意欲何向啊?”

    张松笑了一声:“以孝直之见,我家公子当如何自处才好?”

    法正扑哧一声笑了,他瞥了张松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永年,你一心向着曹镇南,连他的官职都不称,可是当自己是他的家奴吗?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的,说得我直发寒。”

    张松没有理他,知道他这么说自己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有些羡慕自己的际遇,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笑着看着法正。法正笑了一会,细长的眼睛眨巴眨巴,慢慢的说道:“曹子桓要争功固位,曹镇南以退为进,却不能退得太远,这关中一时争不得,益州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的。要想保住益州,最好的办法无非是先取汉中,汉中在手,就卡住了由关中进入益州的道路,进可攻退可守,此乃兵家必争之地,我看曹镇南应该去争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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