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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武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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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刻,风势已渐渐强劲起来,莫家玉和神差两人,紧张地拿眼睛盯视那软索垂崖之处。
  此刻,风声已开始啤啸,风势加大,看看崖顶已无法再久待,神差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莫家玉,征询他是不是应该再等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莫家玉突然叫道:“那不是紫娟姑娘吗?”
  神差循声望去,果然崖缘系索之处,冒出了紫娟散乱的发会及半个脸来。
  接回紫捐之后,莫家玉问道:“姑娘何以耽误了那么久?”
  紫娟微低臻首,低声答道:“我和小姐进入那石洞之后,一时被洞中景物所迷,因此陪小姐四处浏览,忘了崖顶飓风将临之事!”
  莫家玉打断她的话,道:“原来如此,杜姑娘大概已经安顿好了吧?”
  紫娟原以为莫家玉会斥责她几句,没想到他却转了话题,困此露出感激的表情,道:
  “小姐已经安顿好了,她似乎对石室还算满意,精神已没有先前的萎靡!”
  莫家玉颔首道:“那就好了,此后你得像往常一样,取药送食物到石室去,想来这上下醉心崖之法,你已经有了把握了吧。”
  紫娟道:“大概不会有问题,怕只怕小姐在石洞中受强风猛兽的袭击!”
  神差道:“那石室外有巨岩,狂风大可不必担心!”
  莫家玉道:“神差尊者之言必然不差,至于那连飞鸟都难到达崖腹石洞,想来不会有什么猛兽才是,你大可放心!”
  紫娟道:“既然如此,我自然会每日按时下崖侍候小姐!”
  莫家王道:“那敢情好,还有一点,你家小姐不在太清阁之事,无论如何切不可透露给任何人,这点千万要注意!”
  紫娟点头道:“这事小姐已经吩咐过了,我自然已经记下了!”
  莫家玉道:“既是如此,那么此间之事就全靠你一人之力了!”
  紫娟点头答应下来,莫家玉遂又道:“那么咱们就此分手,我须得赶紧回宣城!”
  神差道:“我陪阁下走一道!”
  他举步之同时,又朝紫娟道:“姑娘下崖之前,务必先观察云海变化,免得再遭飓风袭击!”
  紫娟道:“知道啦!”
  于是神差对莫家玉道:“小弟愿凭阁下吩咐,到宣城瞧瞧热闹!”
  莫家玉拱手道:“求之不得!”
  两人就地与紫娟分手,一前一后,运起了轻功,朝梵净山子午谷外而去。
  宣城通往京师的官道上,这一日,密探云集,加上公服扈从捕快十步一岗,直抵十里之外,并有快马往来奔驰巡逻,使人意味着,将有达官贵人过境。
  卯时才过,自宣城放出了三乘软轿,轿子四周围着光彩夺目的布帘子,在十几个手执武器的亲随护卫之下,很快地便穿过宣城宽大的街巷,走出城外官道。
  那三乘软轿才折上官道不久,便有三匹快马,驮着三名身穿公服的捕快,向前迎接。
  走在软轿之前的那名华服护卫,敢情就是刘宾的随身护卫李奉,另一名护卫刘杰三,则走在人群的最后面。
  李奉看到停在软轿之前的那三匹快马,立刻对当中那人道:“公威兄,此去都已安排好了吧?”
  陈公威在马背上欠欠身,道:“李大人放心,卑职已经安排好了,此去杏林渡口,绝不会有人敢露面惊扰刘大人的!”
  李奉道:“既是如此,我们还是上路吧!”
  于是他挥一挥手,三乘软轿,及一群护卫,又继续前进。
  陈公威和两名手下,也跟在那群人之后,走了过去。
  大约走了三、五里路,天气渐渐燥热起来,于是一行人停停走走,到那杏林渡口,已经差不多是未牌时刻了。
  那杏林渡口是一处辐辏的港汉,市面还相当热闹,两条整齐平坦的石圳路,挤满熙来攘往的人潮。
  当那三乘软轿甫抵杏林渡口镇外,已有数名穿戴整齐的地方官在路旁恭迎,为首的那名官吏,正是当地县令。
  这名姓崔的县令,待那三乘软轿出现在眼前,即当先下拜,道:“卑职崔文夫参见大人!”
  只听软轿中传出宏亮的男人声音,道:“崔知县,这杏林渡口可是你的治下?”
  崔文夫恭声道:“禀大人,这里正是卑职所辖!”
  他正不知刘宾突然冒出那句问话的意思,刘宾已经又开口问道:“闻说贵治山明水秀,不知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崔文夫忙道:“有,有,县衙后正有一片杏花怒放,卑职已设下行馆,只不知大人肯不肯赏光!”
  刘宾道:“那敢情好!”
  他旋即转换口气,对李奉道:“吩咐下去,咱们今晚就在这杏林渡口盘桓一夜,明早再赶路不迟!”
  李奉闻言道:“大人!现在才是未牌时刻,我们何不趁早再赶一程水路!”
  刘宾在轿中透出不耐烦的口气,道:“你光知道赶路,赶路,何曾替我没想过?此刻虽只未时,但本部已疲累不堪,不休息一会儿怎行?”
  李奉还待分辨,陈公威已然开口道:“李大人,就听大入的吩咐吧?”
  他说这话时,还一面向李奉奴嘴暗示。
  李奉一向对神探陈公威的能耐,有绝对的信服,因此一看到他的暗示,遂不再多言。
  于是三乘软轿,并一干人,就在那名崔姓县官派人接引之下,移驻杏林渡口镇旁的一处宅院,停留休息。
  李奉与刘杰三两人,依然在那栽满杏树的宅院,布下岗哨之后,看看天色还早,就相偕到镇内找神探陈公威议事。
  陈公威的临时指挥总部,就设在镇内的一家客栈之内,李奉和刘杰三找到他时,他正和手下得力帮手林旭等人,坐在酒楼里,饮酒谈天。
  李奉和刘杰三很容易地便找到了他,于是五、六个就坐在一处,边吃边谈。
  李奉三杯酒下肚,不觉发起牢骚来,道:“这一趟奉派伺候刘大人,真是瞥了一肚子闷气。”
  陈公威笑笑不语,刘杰三却道:“李兄,怎好在这里生闷气!”
  林旭哪有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不待陈公威吩咐,就站了起来,道:“两这大人请宽饮几杯,属下还得查一查外围布岗值形,恕不作陪!”
  刘杰三也不客气,道:“公事要紧,你且下去吧!”
  林旭应声“是”,又向陈公威作礼告辞,偕另两名公人,离开了酒楼。
  这么一来,座中就只剩下陈公威、李奉和刘杰三而已。
  刘杰三看看没有其他人在座,呷了一口酒,道:“刘宾大人在宣城已经比预定时间,多停留了六天之久,今天好不容易劝他动身回京,哪!才走到这杏林渡口,偏偏又下令咱们留一宿再走,真不知他抱的什么主张!”
  李奉接口道:“就是啊!咱们是急得不得了,恨不得早一天回京,好交卸护卫之责,大人却像寻找我们开心似的,走走停停,偏就是他一点也不急!”
  陈公威笑道:“两位大人感觉出刘大人的反常,难道说不觉得此中有何蹊跷?”
  李奉讶道:“这会有什么蹊跷的?”
  刘杰三也附和着道:“是呀!我看到刘大人还不是贪恋一路来地方官的奉承,不会有什么反常之事吧?”
  陈公威道:“刘大人在京师炙手可热,深得皇上及宰相的信任,不要说是区区地方官的奉承不在他的眼内,就是王公贵成的巴结,也未必打动他的心呀!”
  他停歇一会,又道:“两位大人想想,在这种情形之下,刘大人这一路的作风,不是显出反常吗?”
  他这一分析,果然使李奉和刘杰三两人默然,于是陈公威又道:“因此之故,我们应该探究导致问题的根结所在,免得生出意外来!”
  他最后结语,使得李奉心头一震,他私下忖道:“陈公威这一番话,难道是在暗示有人企图利用手段,拖延刘大人的行程不成?”
  李奉有资格被派担任刘宾的护卫,当然也不是个三流角色,因此他一念及此,便想通了刘宾的延宕行程,竟似有人在暗中操纵。
  因此他私下惊然,忙向神探陈公威问道:“陈大人对此事,不知有何高见?”
  陈公威一听李奉的语气,便猜得出他已经若有所感,当下回道:“两位大人日夜与刘大人相处,只不知有没有发觉,这几天来,有谁跟刘大人特别亲近?”
  刘杰三道:“除了我和李兄之外,刘大人并没有较亲近的人……”
  李奉突然道:“不然!刘大人在宣城新买了一名侍儿叫芸芸,甚得刘大人的欢心,说不定问题就出在这侍儿的身上!”
  刘杰三“嗯”了一声,似乎亦有同感,只听陈公威道:“侍儿芸芸的来历,我已经调查过,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事……”
  他略略沉吟,又道:“不过,这并不表示这侍儿绝对没有问题。”
  李奉道:“此话怎讲?”
  陈公威道:“因为大凡没入官籍的妓女,背景均极不单纯,那芸芸背景单纯,反倒是件可疑之事。”
  李奉“哦”了一声,道:“我的见解必然有一番道理,你且说说看!”
  陈公威道:“本朝官妓之设,是有一定来源的,国初太祖设富乐院于干道桥,后因大火移武定桥,这是官设妓户之始……”
  他娓道出这番掌故,使得刘杰三和李奉大表兴趣,不由倾听陈公戚继续道:“依据祝明允偎谈云:“奉化有所谓丐户……自为匹偶,良人不与接,皆官给衣粮……其始皆宦家,以罪春人而籍其特……’由这段话,可知官妓来源之一,乃为罪犯之妇女。”
  陈公威呷了一口酒,又道:“王渔洋北偶谈又说:“金陵旧院,有顿脱诸姓,皆元人后,没入教访者……’由此又可知官妓之来源,除前述罪犯之女外,还有俘虏。”
  他继续道:“后来又有不隶于官的‘私窑子’,这是私娼,私娼的来源又大都是乐户之后,或贫困人家。这些人沦入娼家,既是为了生活,自然不愿入官籍,因为入官籍之后,就得付脂粉钱……”
  李奉道:“这么说,官妓的待遇要比私娼差了?”
  陈公威道:“那也不见得,官姑生活较有保障,因为官给衣粮,收入亦较有定数,可是得付脂粉钱,且从良与否,均由官营,没有私娼自由。因此非罪犯或俘虏之女,强被没入官籍,一般娼家,还是没有人肯自动列籍官妓的!”
  李奉道:“这么说,那芸芸也是罪犯或俘虏之后?”
  陈公威道:“就是因为芸芸出身贫家,却又籍在官妓,既非罪犯之后,亦不是俘虏之女,才令我深感怀疑……”
  刘杰三道:“难道说除了罪犯或俘虏之女外,就没有其他身份的女子,成为官妓吗?”
  陈公威道:“并不是没有,只是少之又少而已……”
  刘杰三叱他道:“既然有,就不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凭这点,咱就不必在那官妓芸芸身上白花脑筋!”
  陈公威道:“刘大人之言诚然有理,可是你忽略了一个关节!”
  刘杰三突然高声道:“你又有道理了?”
  陈公威心里好笑,忖道:“这刘杰三自恃是刘宾的亲随,言语便咄咄逼人,其实这厮怕我一旦揭发了那芸芸的身份,就要负护卫不周之责,哼!我若非负责在身,才做得搭理这种人!”
  他在心中暗暗耻笑刘杰三,那刘杰三却以为陈公威语塞,又道:“你负责沿途护卫调度之事便行,至于刘宾大人身边的事,由我和李兄负责便行,你不必插手!”
  李奉却道:“刘兄之言甚是,不过事情大可不必陈大人插手,但我们听听他的意见,总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刘杰三道:“听他一派疑神疑鬼之言,又有何用处?”
  李奉道:“不然,人家是全国总捕头,对那侦查密探之事,要比我们更专长,我们听听又何妨!”
  他不待刘杰三再表示意见,便转向陈公威道:“陈大人适才所提到的关节,又是什么?”
  陈公威清清喉咙,道:“据我调查之结果,芸芸列籍官妓为时尚短,以她的年龄和经验,应属于雏妓之类的女子!”
  刘杰三插言道:“她确实一名才色俱优的雏妓,我不用调查也看得出来!”
  陈公成没有理会刘杰三的讽刺,又道:“芸芸年轻貌美,且父母早故,以这样的一名女子,虽说贫困难堪,找个媒婆嫁人,也必然很快便可找到如意郎君,实在犯不着入籍官妓,做那朝三暮四的勾当。”
  他停歇一会,继续又道:“还有,芸芸虽说出身贫困之家,但她深具才器,技艺出众,诗词歌赋皆甚精通,贫困人家哪来这种女子?”
  刘杰三道:“陈公威,这是你孤陋寡闻之故,须知它妓亦设有乐户,对新买的妓儿施以训练,芸芸才艺俱佳,难道不是卖身入籍之后,开始由专人训练出来的吗?”
  陈公威道:“这就是关节所在,芸芸的才艺,绝非三、五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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