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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越境鬼医-第304部分

小说: 越境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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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检查完毕,康宁转身从旁边的医用托盘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缓缓刺进独狼的心口,这才放下注射器,静静地等候独狼醒过来。

    一旁的陈朴低声问道:“他的两条粗腿真不用固定了?”

    “不用了,他的三节腰椎粉碎性骨折,四周韧带全都断裂,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康宁说到这里,稍微犹豫了一下,转向陈朴四人,一脸郑重地说道:“各位大哥,我想一个人审讯他…不是别的意思,而是我审讯的手段估计会引起大家的不适甚至反感,我不想让大家心里留下小弟我心狠手辣的冷酷形象。”

    陈朴四人惊讶地相互对视片刻,全都发出豪爽的大笑,“得了吧!还少儿不宜呢…。”“阿宁你少来这套,危言耸听!”“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冷酷法?***看不起大哥是不是”…。

    康宁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说,只能无可奈何地强调一遍:“反正我有言在先,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就行了。希望各位大哥记住小弟的话: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对待敌人我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也许是刚才注射的葯物已经起效,秃子下意识地张开厚嘴唇,高声呻吟着,痛苦的声音逐渐加大,不一会儿就变成连连惨呼,看得陈朴四人摇头不已,为独狼的表现暗自鄙夷。他们哪里知道,康宁在配制葯剂时,特意加入了两种刺激神经感应的特效葯水,使得秃子的神经系统比寻常更为活跃敏感,倍增的痛苦几乎超出了秃子可以承受的极限,怎么能不发出哀嚎呢?只有康宁心里清楚地知道,秃子就算是铁人,也是要大声呼喊的。

    康宁并指在独狼的脖子两侧击点了几下,秃子的呻吟声逐渐变小,随即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望向了康宁。显得无比地愤怒和怨恨。

    康宁笑了笑,一脸平和地用越语问道:秃头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呢?”

    “吐…”独狼向康宁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却被康宁轻松地躲避过去。

    康宁也不生气,还是保持原来的口吻。继续说道:“秃头先生,你也许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落入我们手里必死无疑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什么,这没关系!其实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人,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你主动说出来的,至少在你死之前。我不会放弃这种努力。不过我劝你别再像小孩子那样玩口水地游戏了,否则你吐一次。我就拔掉你的一颗牙。”

    “噗…”

    愤怒的秃子,倔强地再次吐出一口血痰,用充满愤怒火焰的双眼怒视着康宁。

    躲过血痰的康宁二话没说,转身拿过来一把电工钳,用钳嘴在独狼腮帮后轻轻一敲。独狼忍不住张开嘴呼痛,康宁出手如电,“嘎嗒”一声。麻利地拔下了独狼上牙床左侧的大颗虎牙,顺手扔进了一旁地不锈钢托盘里,发出一串清脆的滚动声。

    随后,他解开了独狼脖子上地穴道,满嘴是血的独狼再次凄厉地嚎叫起来,吓得陈朴四人连忙四散开来,准备去检查窗子是否关闭严实了,几人才跨出步伐,才猛然意识到如今自己正置身于地下实验室里,哪怕是在这里放炮,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看到康宁拿起注射器,又要抽出小瓶中的葯水,陈朴四人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露出一丝惧意。

    不一会儿,秃子在康宁从容缓慢的注射下,眼中地怒火慢慢被恐惧所取代,四人见状,马上精神大振,心想这下秃子估计就要招供了,可接下来,四人恨不得找来棉球塞住自己的双耳…独狼越嚎越是凄厉,声音尖锐刺激得耳膜隐隐发痛。

    康宁这时却将左手轻轻伸到独狼的腰下,指尖用力轻轻戳了一下独狼折断地腰椎上部,独狼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急剧颤抖,将结实的钢架手术床的四条大方脚牵动得微微离开地面,发出“嘎嘎”不停的响声。但就算如此,他也没能昏死过去,还是得继续忍受痛及骨髓的非人折磨。

    甘少铭宽阔的额门,已经沁出了冷汗,而神色镇定自若的梁山只觉得脊梁一阵发寒,孔武高大的关仲明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陈朴这个人倒也干脆,直接走到康宁身边请求帮忙,心想亲自参与,也许没有在一旁观看那么难受。

    等到独狼稍稍平静了一些,康宁再次心平气和地出声询问,但强悍的独狼再也不愿看康宁一眼,紧紧地闭上眼睛,只顾痛苦地呻吟,强烈的气流从独狼强壮的肺部冲出,经过气管压缩进口腔,从紧闭的牙床侧边虎牙位置的空洞中挤压出来,发出的声音就像特意吹响的口哨声一样,洪亮而又怪异。

    “你这人还真牛逼!看来你们越南人中间,也真有几个硬骨头存在。”

    康宁一边说一边摇头,末了走到实验室里间,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培养容器,打开盖子,拿起一根三十公分长的玻璃棒探入其中,三条如蚂状的钩吻线状吸虫,马上躁动起来,在透明的营养液中如同海蛇般快速游动,细长的躯体上,驳杂的红黄荧光斑点显得十分地阴森可怖,绿豆大的脑袋棱角分明,锥状的长嘴两侧各有一根齿状弯牙,让陈朴等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是干什么?”甘少铭在一旁低声问道。

    康宁放下容器,用手电筒检查独狼的眼珠和瞳孔,然后收起电筒,一脸平静地回答道:“这是我从越南回到总部的第四天,和阿刚开车去西山游玩时,偶尔碰到的。当时我们正好下到半山,发现一头牛不顾一切地冲出竹林,根本就不理会下面是高坎,一头就扎了下去,两条前腿和牛角都摔断了,滚到坡下还在哀鸣挣扎。我和阿刚下去询问围着牛哭泣的两个村民,他们说十几年来都没碰到过这种恐怖的吸血虫了,还说只要牛的身上被牛虱或者其他虫子咬破一个小洞,只要遇到这种嗜血的吸血虫之后,就肯定没救了。这种吸血虫嗅到血腥,会从路边的草叶上弹起落到牛身上,顺着伤口,一会儿就钻进牛的身体里,再健壮的牛几分钟之内就会痛得发疯,不顾一切地撞向巨石或者跳下高岗,而且死去的牛谁也不敢宰来吃。好奇之下,我借用阿刚身上的小刀,顺着牛皮下鼓起的可怕条状割下去,废了好大劲儿才弄到这么三条,放在矿泉水瓶子里面带回来。直到现在,我都尚未弄清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这东西怪异的脑袋和身上的巢状细小吸盘非常另类,于是就放在这营养液里小心养着。从金三角回来我才记起,满以为已经死掉了,没想到还存活着,只是体型变小了,看样子它们很饥饿。”

    陈朴这时终于明白了过来,指向手术台上的独狼,一脸紧张地问道:“你是想拿秃子做实验?”

    康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家肯定不让秃子活下去了吧?但是我们得问问他是否和那些越南特工狼狈为奸是不是?要是你们中间谁能够问出来,我也不愿弄这恶心的条虫。”

    陈朴四人面面相觑,一下子没辙了。

    谁都知道,像秃子这样的硬骨头无论如何是不会招供的,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情,安静地在一旁观看康宁弄醒秃子,此时每个人的心理都几乎一样:有些恐惧,有些恶心,更多的却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第四百零五章 最恐怖的酷刑

    到手术台上的秃子,似乎又已经昏死了过去,陈朴等康宁又要注射点什么葯物,以便让秃子尽快醒来。

    但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康宁不但没有使用葯物,更没碰秃子一下,只是用玻璃棒在装有条虫的容器边沿轻敲了两下,秃子就不安地睁开了眼睛。

    康宁冲着秃子笑了笑,故意装着没看到他眼中的惊愕和焦虑,将容器瓶口打了开来,拿到秃子胸口上方,用玻璃棒轻轻逗弄里面的三条嗜血条虫。

    秃子看到经玻璃容器折射后放大的条虫脑袋如此狰狞可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声地叫喊起来。此时腰间的疼痛,已经被秃子彻底遗忘,眼前玻璃容器中快速游动的丑陋条虫,彻底将秃子的心神搅乱。

    “快点儿让我死!你这个恶魔!你是个冷血的野兽…”在这巨大的神秘威胁面前,独狼终于开口了,巨大的声音,震得整个实验室“嗡嗡”直响。

    康宁干脆将玻璃容器放置在秃子壮实的胸大肌上,一手扶着容器,一手用玻璃棒轻轻击点,从秃子的心窝,一路移到他那被牢牢捆绑的右胳膊上,嘴角微翘,用嘲弄的口气道:“我不知道下面这个酷刑你撑得住不,希望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好汉,以便让我完成这个实验。知道吗,这种嗜血条虫最喜欢喝的就是血了,生性比山蚂蝗还要贪婪,它能钻进大公牛的皮肤底下,顺着血管缓慢游走,仅仅只是利用血液中含有的一点儿氧气。就能待在里面几个小时不出来,直到它喝够了血,才会停止前进。走到哪里,它就会咬破那里的皮肉钻出来,而且体型要比现在长大十倍左右。这个世界上就算最强壮地公牛。也会在它的威胁下疼得发疯,宁愿撞山跳崖也不愿忍受这份痛楚。我不知道它的威力对一个人来讲,又会怎么样?很荣幸,你成为了我第一个实验者,对了,我想问问你,该从你身上哪个地方打开个口子呢?总不能让这东西一下就钻进你的心脏。让你如愿地快速死去吧?对,还是在手腕上部开口好一点儿。对!这里距离心脏较远,就算它在你体内游走得再快,也可以想办法卡住它前进的道路,不会让你死得太早…”

    听着康宁似笑非笑,阴测测地用寻常地口吻说出的可怖话语。秃子厚实地胸脯急剧起伏,圆睁的双眼里满是震惊和恐惧。这一刻,他只觉得嘴巴发苦。喉咙干涸,一句哀嚎也发不出来。他清楚地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冷酷青年绝对下得了手,从腰椎断裂之前那种无坚不摧的霸道拳风上,秃子就已经深切地感觉到了此人的果断和坚定,如今看他摆弄自己的躯体就像摆弄一条猪狗一样,怎么能不让秃子心惊胆战?

    其实,对现在地秃子来说,死并不可怕,甚至还求之不得,可这种生不如死的**和精神折磨,让他感到无比地恐怖,那根冰冷的玻璃棒,在他右手臂鼓起的血管上轻轻地敲击着,似乎也在一点点敲碎秃子心中坚强的意志。

    但是就算是这样,秃子也没有开口求饶,与生俱来的自尊和心中残存地勇气,让他紧闭双唇。尽管此时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胸脯也在剧烈的无序起伏,但是他仍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或许他在期盼着奇迹地出现,期盼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免除遭受的痛苦,命归黄泉。

    冷漠的康宁见秃子还不屈服,也不再开口询问他了,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眼睛,肃容站立,如同一个细心钻研的学者一样,认真地察看秃子健壮手臂上鼓起的血管走向。实验室里,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幽静和阴森,陈朴几人心惊肉跳之下,也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静观康宁施为,整个空间里,除了秃子不规则的呼吸声外,就再也听不到哪怕一丁点儿杂音了。

    不一会儿,康宁将容器移到了秃子脑袋后方的架子上,拿过明晃晃的手术刀,在秃子右胳膊上轻轻一划。由于心弦一直紧绷着,秃子吓得惨叫一声,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把陈朴等人吓了一大跳,四人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上额头上已经全是淋漓的冷汗。

    只见康宁用细长的不锈钢子,从容器中稳稳地夹起一条六厘米长的条虫,缓缓地移过秃子惊恐的双眼上方,小心地放置在距离伤口的三厘米左右的皮肤上。嗅到血腥的条虫剧烈地挣扎卷曲着,似乎要不顾一切地扑向流血的创口,哪怕挣断身躯,也在所不惜。

    康宁手指一动,钳尖轻轻地松了开来,斒斓的条虫猛然扑向秃子左腕上部的创口,毫不犹豫地一头扎

    小的创口之上,锥状尖嘴和齿状钩牙左钻右拱,转眼撑开,在秃子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响起的同时,半截滑腻腻的扭曲身躯,已经隐入了秃子的皮肤之下,露在外面的半截尾巴,还如同毒蛇般不停地摆动。

    目睹如此凄厉的景象,心中无比震惊的康宁在秃子震耳欲聋的哀嚎声中放下了子,迅速地转身双手,卸下了秃子的颌骨关节,以防他声带撕裂或咬断舌头,否则就算不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下巴脱开的秃子,惨叫声顿时变小,围在周边的陈朴等人这才好受了一些。不过,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来不及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全都睁大眼睛,紧张地子着眼前这狰狞可怕的一幕。

    随着嗜血条虫的脑袋拱入皮肤深处,它丑陋的尾巴,终于全部没入了秃子的右臂之中。条虫的整个细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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