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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第15部分

小说: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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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咬紧嘴唇,已经痛得冒出汗来:“简明,松开我。”

  简明说:“不松,你可以选择,继续疼痛,还是爱我。”

  花开的呼吸,慢慢缓慢沉重。

  简明的双手轻轻合拢,握住花开那枯萎了的小花朵,他说:“灵魂低头,肉体才能快感”

  花开已经痛火了,可是也知道此时发火,势必引起简明的恼怒,而延长他的痛苦:“听着,简明,爱不是这样产生的。”ED9CDF4240:)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简明轻笑:“爱,不就是一种屈服吗?现在,向我屈服。”

  花开说:“干你娘,爱是屈服于美与慧,不是屈服于痛苦。”

  简明笑:“我才不管是哪种原因产生的屈服,亲爱的,我只要你屈服,屈服习惯了,你就分不出是因为什么而屈服的了。”

  花开痛得快断气了:“救命,简明,救命,我痛得要命,我认真的,我就要发火了。我会恨你。”

  简明的手指轻轻抚摸花开大腿内侧,笑道:“没感觉吗?花开,你不专心。”

  花开骂:“你奶奶的,我拿刀扎你,看你能不能专心。”

  简明笑:“你有骂我的精神,不如好好努力自身。”

  花开怒骂:“你这王八蛋!”

  简明轻轻捏一下他:“亲爱的,你一定不想试试双重痛苦吧?”

  花开弯下腰:“你、你、你——”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严肃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愤慨,而且,花开对他的抚摸有反应,对他的主意感到诱惑。

  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在强烈的痛苦中达到更高的快乐的顶点。

  

  发现自己能从轻微的疼痛中得到快感,那是一种奇怪的,新发现。

  奇怪,真是奇怪啊,平时撞到桌子,割破手指,并不会令花开觉得快感,痛,是一种伤害,不会带来快感。

  花开小时候挨过一顿痛打,小孩子淘气挨打也是常有的事,可是痛哭之后,他感觉很好,心情舒畅,郁闷全消。许多人会有那种感觉吧,疼痛过去,心情变好。可是,不知花开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态。

  是那次挨打引起的吗?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幻想挨打,从原来的羞愧与恐惧,变成渴望。一开始是不愿想起那天的事,挨打会引起一种心灵的羞辱与肉体的疼痛双重叠加的恐惧与厌恶,这恐惧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他不愿再次想起,越是不愿想起,越是无法忘记。不能不想起那件事,也许是为了打败它,他无限地夸大了疼痛后的安宁感觉,又一次次把疼痛的记忆减淡,最后,回忆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印象,即鞭打引起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而人的记忆与经验是可怕的,人的信的力量是巨大的,你相信,就是事实。你认为鞭打会引起快感,那么,疼痛就是快乐。

  你的信念有多强,你的感觉就与现实有多远。

  

  花开闭上眼睛想象,就象现实中的性对象不能引起性趣,需要借助性幻想一样,花开不爱简明,他需要幻想。

  幻想未日审判,上主问:“花开,你尽力了吗?”

  花开轻声:“我没有。”

  “你承认你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吗?”

  “是。”

  “我判你有罪。”

  “我认罪。”花开在上主面前跪下,地上生出荆棘,花开希望那利刺割开他的皮肉,引出鲜血,洗涤他所有的罪与污秽。

  膝盖剧痛,花开轻声“我应该忍耐,我所做的,不配原谅。如果可以的话,让疼痛更强烈些吧,或者,如果有慈悲的话,请杀了我吧。”

  花开幻想更加卑屈更加卑屈的场景,幻想更加血腥的惩罚,比如,用刀子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内脏用刀尖一点点轻轻挑碎,花开幻想他的挣扎,他的挛痉,他的惨厉的叫声,而他,情愿受到那种对待。

  花开的内心有一种冲动,奇怪的冲动,如果你没有过,我不能让你明白。或者,那可以叫做一个渴望奉献的冲动。

  那种冲动与喜悦充满他的内心,达到极限,无处宣泄,只等花开对所有疼痛与折磨说一声:“我情愿!”刹那,象是闪电,象是爆炸,或者只是胃痉挛的一种,他的内脏抽成一团,他觉得痛,或者只是比痛更轻微的有一点难受的痉挛,那种痉挛并不好象,可是这痉挛并没有在胃部结束,它向上摸到花开的心脏向下搔了搔花开的那个器官。

  花开的头先是向前向下,好似要缩起身子,过了一会儿,他仰起头,把头靠在树上,尽量让自己双腿着地,他放松了身体,轻轻“呵”了一声。

  好,达到要求了。

  

  简明笑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呻吟,那种极端虚弱与激动的声音,直白地说,是动情的声音,淫荡的声音。

  简明轻笑:“你很激动啊,我没猜错,这样会让你很激动,是不是?”

  花开的器官在简明手里轻轻跳动。

  

  二十七,我是谁

  花开轻声:“简明,放开我吧。”

  简明微笑,轻声道:“不放!”

  花开慢慢闭眼睛,残忍。

  可是残忍这两个字让花开激动,不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激动,当简明轻轻抚摸他时,他忍无可忍地呻吟:“呵,简明!”

  简明低下头,用舌尖挑逗他。

  花开哀求:“别这样,简明,别——”

  简明“呜”了一声,躲开,然后吐出一口白色的东西,抬手打了花开一记耳光,花开的身体继续射出最后一枪,射在简明身上。

  简明看看瘫软在树边的花开,看看自己身上的Jing液,一边生气,一边欲火中烧,一边好笑。

  他起身给花开解开绳子,花开扑倒在地,人已经半虚脱了。简明抱起花开:“咦,不中用的东西,怎么了?”

  花开微微挣开眼睛,想哭想骂,都没有力气,半晌,只是轻声:“简明,抱我。”那是一种非常无依的感觉,很无力,很脆弱,不管是谁的怀抱,什么样人的怀抱,此时,只要给他一个怀抱,他就会感激感动,感受到温暖。

  简明轻笑:“我还想拿你泄火呢。”可是他紧紧地抱住花开,他自己心头那股火,硬生生压了下去。

  

  简明给花开轻轻揉膝盖,问:“还痛吗?”

  花开把手轻轻覆在简明的手上,随着简明的大手慢慢移动,他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可是,他终于还是说:“简明,我们还是不要发明新游戏了,我害怕,而且,我觉得——心里不好受。”

  简明沉默一会儿:“是觉得肮脏吧?”

  花开微微有点歉意,笑:“呵,变态吧?”毕竟他很享受。

  简明道:“你天使的那一半,是不是连同Xing爱人也不能接受?”

  花开苦笑,拍拍简明的手:“是啊,不过,那一半的控制能力不高。”

  简明过去,抱起花开,轻轻吻他的额头:“好,花开,我们不再做调教游戏了。”

  花开想不到简明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会儿,苦笑,轻轻抚摸简明的脸,问:“难道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简明也苦笑了:“你说呢?”

  花开笑:“真蠢,你怎么会这样?”

  简明道:“你是我的,不只是属于我,而且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明白吗,你是我的,永远。”

  花开的手指在简明脸上轻轻划动:“永远?希望是。”

  他的美丽手指伸进简明嘴里,被简明轻轻咬住,花开微笑:“简明,我虽然不一定爱你,可是你的爱,我一直接受。包括,你的束缚,与爱的方式。”

  简明轻轻咬了花开一下,花开缩回手,简明说:“我也没敢有更高要求。”

  

  第二天,简明早上起来时,看到花开在远远的海滩上画画。

  简明过去,从身后抱住花开,花开微笑:“等我一会儿。”

  那是一幅日出。

  太阳从蓝色水面破茧而出,辉煌地,温暖地,充满希望地来到人间。

  简明觉得那太阳画得好似会烫到人手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太阳破了个小口子,他有点抱歉,笑:“呀,坏了!”

  晚了,花开已经一把推开他,然后一记耳光贴在他脸上。

  简明暴怒地回了一巴掌,花开倒在沙滩上,简明怒吼:“你总忘了你是谁,我又是谁!”花开支着身子,一动不动。

  简明从他的目光里再一次看到冰冷。

  他抓起花开的画笔,立刻从花开的眼睛看到死一般的痛恨,那样愤怒,简明也没敢破坏花开的画,他不敢,他拿起画笔,在花开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画了粗粗的一道,然后暴怒地把一整瓶涮笔水倒在花开头上。

  花开闭上眼睛,水从他的脸上淌下来,他闭上眼睛,他知道如果此时他非要表达他有所坚持,得到的一定是大折辱,他不想让简明看到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习惯于放射出毒箭来,他太习惯用那种恨毒的眼神来看人,他闭上眼睛,不想让简明看到。

  简明把花揪起来:“说话!说你恨我,或者向我道歉,说话!不许沉默!”

  花开哭了。

  简明松开手。

  

  半晌,简明问:“为什么?”

  花开摇摇头:“我没事。”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花开?”

  花开苦笑:“我不知道,我好象很脆弱。”

  简明问:“你在想念,你熟悉的生活?”

  花开沉默一会儿:“是啊。”

  简明拍拍花开,用毛巾给花开擦脸,扶他起来:“来吧,我给你洗头。花开,我喜欢给你洗头发。”

  花开沉默,他也喜欢,可是这件事,有一点不对,人,应不应该放从自己的欲望,是否一件事只要不伤害他人,自己又渴望,就可以做?

  是不是?

  一些不被认同的,自己也觉得——不好,不合自己一贯道德的东西,如果能给自己带来快乐,自己又渴望,是不是就可以做。

  象这种SM调教,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继续下去,又会走向何方呢?

  是否最后也会象所有的Xing爱方式一样成为一种形势,再不能引起任何快感?

  花开微笑,他最初的幻想,只是象父母打孩子的那种拍打,然后渐渐发展到摧肢体,发展到除了死亡以外的所有酷刑,身体反应也从最初喜欢想到,会勃起,那么,如果同简明一起探讨身体的极限,他最后是不是会达到自己所想象过的真正的伤害?

  真正的伤害,用烙铁烧灼,用刀切割,至命伤害,会令他失去什么的伤害。

  花开笑着抚摸简明,简明,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来伤害我,比如,用刀子把活着的我解剖?看看我的灵魂里有什么。

  思考,真是一件折磨自己的好东西。

  你可以用这个叫做“思考”的玩意儿,把衣食无忧,一点毛病没有的自己折磨得坐立不安痛不欲生。

  

  花开想念一样东西,一样可以停止思考,直接给他爱与安宁感觉的东西。

  水“哗”地淋在他头上,花开仰头,水顺着后背流下去,象一双温柔的手指,一直抚摸到脚趾上去。

  简明轻柔地给花开洗头发,花开轻声:“喂简明,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简明的手停了停,沉默一会儿,他说:“那只是一句气话。”

  花开问:“你在说气话的时候,觉得我是个什么?男妓吗?”

  简明说:“不是,花开,没有那么糟,我只是觉得,我——我是,我是那个不该挨打的人。”

  花开笑:“你是主人,我是奴隶,对吗?”

  简明笑:“在游戏中是这样的。”

  花开问:“你喜欢这游戏吗?”

  简明道:“那当然。”

  花开道:“游戏与现实生活是不一样的,对吗?”

  简明沉默一会儿:“是。”

  花开笑:“简明,好好洗头。”

  

  二十八,

  简明说:“我一直在想,我们两个,倒底是谁在控制。”

  花开擦干头发:“有时是我,有时是你,就象所有伙伴一样,没有人能绝对控制,即使是奴隶与奴隶主,也没有绝对的控制。”

  简明道:“你有一种奇怪的自尊与自卑。”

  花开笑,正要说话,手机响。

  简明怒道:“靠,躲到这个地方,也有人找你!”

  

  花开接电话:“呜,真的?好,没问题,好,我马上回去。”

  简明愣了:“马上回去?”

  花开笑:“紫陌说,她准备在美国为我筹办一个画展。”

  简明再次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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