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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8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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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弘昼那边,在与弘历几番密议后,便依着商量好的对策,假意修好给英格看,果然英格见二人态度有改善,几番催促弘昼设法对付弘历,而弘昼也配合的答应。

    此时正值准备吏部考核各官员之际,一向做事认真的弘历,在考核官员如此重要的事情上,居然犯了错,误将一个本该评定为优良的官员定为不合格,亏得其他吏部官员及时发现,这才没有酿成大错。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入套() 
不过弘昼将这件事禀告了胤禛,令胤禛甚是不悦,训斥了弘历几句,并让他往后加倍小心,不可再出任何岔子,否则定当重责。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一向颇得圣意的弘历,这一次弄得灰头土脸,好不尴尬,还不住辩解自己当时仔细看过,并没有弄错,不知为何会出错。

    这一次,自然会听成是他的推脱之词,唯有少数几人心里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在这日下朝之后,弘昼自国公府后门进到书房,英格早就等在那里,一看到他进来,连忙拱手笑道:“恭喜贝勒爷,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弘昼在椅中坐下,有些懊恼地道:“可惜当时太过仓促,只能做到这样,否则要是将所有官员考核的结果都给弄乱了,那才叫好呢!”

    “只要五贝勒爷有这个心思,还怕没有机会吗?”在弘昼按着他说的话,做弘历使绊之后,英格对他的戒备少了许多,随后道:“对了,不知四阿哥对贝勒爷可有起疑?”

    弘昼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道:“应该没有,我当时做的很小心。”

    英格一拍掌,喜形于色地道:“那就好,官员考核要等好几个月才会结束,贝勒爷有的是机会,不过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人发现了,四阿哥犯的错越大,对我们来说就越好。”

    弘昼随手拿过碟子上的金橘上下抛玩着,口中道:“究竟是对我好,还是对你英格大人好?”

    英格听着不对,连忙赔笑道:“贝勒爷这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是同坐一条船的,哪有你我之分,总不会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吧。”

    弘昼斜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原本我倒真相信你是存心与我结盟,可自从初一那日,说二哥在河南立下大功,一个月之后就会回京的事后,我可就不敢确定了。英格大人,你该不会是拿我当枪使吧,用完之后就有多远扔多远,甚至恨不得跺上两脚,让我永远没有机会再翻身。”

    英格一怔,旋即笑道:“瞧贝勒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若有这个心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再说,若是贝勒爷您不能翻身了,那我不也惨了吗?”

    弘昼冷笑道:“你怎么会惨,还有二哥呢,他这次立功归朝,一定风光得紧,到时候有他护着你这位舅舅,得意都来不及呢!”

    英格没想到弘昼会想到这份上去,不过他老奸巨滑,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想到说辞了,挨着弘昼坐下道:“贝勒爷你想到哪里去了,老夫哪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再者说了就算二阿哥回来又如何,我们与他早就已经形同陌路了,他怎可能再护着我们呢,终归一切还是要靠贝勒爷才行。”

    弘昼是他用来对付弘历的一颗好棋子,在弘历不能翻身之前,他怎舍得就此抛弃这颗好用的棋子。

    英格视弘昼为棋子,殊不知弘昼亦视他为棋子,彼此都是在利用,区别只在于,英格在明,弘昼在暗。

    “是吗?”不等英格点头,弘昼已是再次道:“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他说到底也是你外甥,你若是真不打算理他,当初他进大牢的时候,就不会专程去看他了,之后还是你亲自将他接了出来。”说到这里,弘昼骤然收紧了手,将原本拿在手里把玩的金橘禁锢在五指之中,任由汁水顺着手指流下来,“英格,你若想利用我为二哥铺路,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英格面不改色地道:“贝勒爷你真是误会了,我都说了没有这个心思,你为何就是不信呢。不错,我是去探望过二阿哥,就像你说的,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虽非亲舅甥,但处了那么多年,终归是有感情了,可是二阿哥对皇后娘娘误会甚深,根本听不进解释,对我也是冷淡得很,全然不念亲情,实在是令人伤心,你说这样凉薄的人,怎可再与之为谋?所以从那次之后,我就与他没有任何联系,也不知道他在河南怎样,直至初一那日方才知晓。”

    弘昼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是吗?”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再骗贝勒爷你有意思吗?”这般说着,英格摇一摇头道:“若贝勒爷实在不信,我也没办法,或许真是天要四阿哥得势,不知到时候,朝中可还有我那拉氏一族的容身之地。”

    弘昼盯着他,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英格一脸无奈地道:“话我已经说尽了,若贝勒爷相信,就请继续留下来谋大事,反之,就将我与你所说的话全部都忘记吧。”

    弘昼说那些话,本就是为了试英格的态度,而今心中已是大概有数,自然是见好就收,不会真就这么拂袖而去,否则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岂非都白费了吗?

    “我也并非不信英格大人,只是二哥之事,实在令我有所不安,若刚才言语之间有所得罪,还望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英格见他态度软化,连忙道:“这是自然,若我换了贝勒爷,怕也是会有所担心,此刻说开了就好,省得贝勒爷你心中总是有根刺。”

    弘昼扔下手里的金橘道:“好,既然往后还要合作下去,那么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老四那边,光我一个人不够,哪怕真让我找到机会弄乱他手里官员考核的东西,只怕也不足以给他致命的一击,所以还要英格大人一道想想办法,看是不是能双管齐下,而且这也是英格大人表示诚意的时候了。”

    英格明白,弘昼这是在逼着自己动手,英格本不愿掺与进他们兄弟相争的戏码之中,毕竟他若动手,相应的就要担上风险,远不如坐山观虎斗这么舒坦。但他好不容易才将弘昼安抚下来,若现在倏然拒绝,只怕会令弘昼不满。

    在仔细想了一会儿后,他道:“贝勒爷说得极是,不过这种事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必须得一击即中,所以得让我好好想想才行。”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肮脏() 
“冤枉?”听着这两个字,弘历笑出了声,“那拉瑕月,你一直这样戴着面具做人不累吗?明玉会吃你这一套,本王可不会。你若是真的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侧福晋,怎么会让阿罗去前院偷听,怎么会在明玉面前肆意挑拨,逼着我来你这里。你可真有本事,将明玉骗得团团转。”

    见弘历挑明了话,瑕月也不再伪装,扬起嘴角,令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动人,“妾身也是被逼无奈,若非王爷自成亲后,就一直不曾踏进妾身这里,妾身何至于去求嫡福晋。说到底,王爷才是逼妾身这么做的那个人。至于阿罗,王爷可真是误会了,妾身好端端的让她偷听做什么,不过妾身也知道,不论妾身说什么,王爷都是不会相信的。”

    弘历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道:“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女人吗?”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瑕月可以闻到弘历身上的酒味,是了,阿罗说过,弘历与弘昼一起喝了不少酒,不知为何,瑕月的心跳有些加快,为了掩饰,她将唇角扬得更高,“妾身都已经嫁给王爷了,自然就是王爷的女人……”

    话音还没落,双唇已经被人用力封住,同时后脑也被人牢牢按住,令她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感受着唇齿间狂风暴雨。

    是的,没有任何温柔、怜惜、爱恋,有的只是冷漠、狂暴、冰冷,那双薄薄的唇没有任何温柔,相触之时,简直就像要将瑕月的体温吸走一般,令瑕月无端害怕起来,不知该如何才好,只能任由弘历毫不留情地索取着。

    她当初虽然污蔑弘历,但两人之间并不曾真的发生过什么,瑕月也从未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哪怕她曾使计要抢在明玉之间与弘历圆房,但终归没有如愿,就连亲吻也是第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弘历终于放开了她,而此刻,瑕月的唇已是变得有些红肿,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好一会儿方道:“王爷怎么……”

    不等她说下去,弘历已是道:“不是你说要做我的女人,怎么,临到头又怕了?”

    瑕月强忍着心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强笑道:“自然不是,只是王爷突然如此,让妾身没有准备。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妾身陪王爷就寝吧。”

    弘历神色冰冷的站在那里,根本不为所动,瑕月见状,再次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有公事要办?”

    弘历嫌恶地看着瑕月,“不是公事要办,而是本王觉得你很恶心,刚才的接触已是令得本王快要吐出来了,还如何与你同床共枕?”

    他毫不留情的言语犹如利剑一般,哪怕是以瑕月的脸皮也不禁有些变色,“王爷这是何意?”

    弘历脸上带着报复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很简单,就是本王嫌弃你脏,这样够清楚明白了吗?”

    被弘历这样对待,瑕月终于忍不住沉下屯脸,“王爷这样说,是否有些太过份了,妾身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来,何来这个脏字。”

    “究竟有没有,唯有你自己清楚,本王如何晓得。”弘时是存心报复,故意说这些难堪的话,谁让瑕月进门之后还不肯太平,非想着要与他圆房。

    “王爷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让嬷嬷来验明正身,看妾身究竟脏不脏。”瑕月话音刚落,弘历便道:“不必了,谁人不知你那拉氏一族手眼通天,连皇阿玛那边都有办法瞒过去,买通一个嬷嬷又算得了什么。”

    “究竟要妾身怎么做,王爷才会相信。”瑕月话音刚落,下巴便被弘历紧紧捏住,冷若冰雪的声音落入耳中,“不论你做什么,本王都不会相信你,更不会与你圆房,好好在这里做你有名无实的侧福晋吧,若再跑去明玉面前说一些不应该的话,休怪本王不客气。记住,这里是宝亲王府,不是你以前待的国公府!要是你一直这样下去,本王不保证会做出些什么来。”

    扔下这句话,弘历开门离去,候在外头的小郑子匆匆跟了上去,而阿罗则快步进到屋中,还没走到瑕月身边,便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瑕月眼中竟然含着泪,一副随时会落下来的样子,这可是她从未见过的。

    阿罗快步来到她身边,紧张地道:“格格,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王爷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难听?呵!”瑕月冷笑着道:“他骂我肮脏,骂我恶心,还让我一辈子都安安份份的做这个有名无实的侧福晋。阿罗,你用难听来形容他的话,可真是抬举他了,因为这些话根本就不是人该听的。”

    阿罗听着她的话心疼不已,“格格,既然王爷他不肯与您圆房就算了,左右您也不是真喜欢他,不过是碍着老爷的命令罢了,但这种事不是您答应就行的,只要您与老爷好好解释,相信他会理解的。”

    瑕月睨了她一眼,冷然道:“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

    阿罗叹气道:“不是奴婢的意思,而是事实如此,格格,算了吧,不要再争下去了,否则奴婢怕您会受到伤害,毕竟这里是宝亲王府,不是以前咱们的国公府,一旦真惹恼了王爷,会很麻烦的。”

    瑕月冷笑一声,抚过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双唇,道:“刚才他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不甘心,就算这里是宝亲王府又如何,我既然来了,便没打算受人欺负,就算是弘历也不行。”说到这里,她将眸中的泪水逼了回去,流泪是弱者行为,她那拉瑕月从来就不是一个弱者。

    阿罗担忧地道:“可……可事情都这样了,您还能做什么?”

    “不急,时间还长得很,可以慢慢筹谋,总之我不会就此认输的。他不是嫌我脏吗?我就偏要与他圆房,偏要与他生儿育女,让他的孩子体内流着我的血,到时候,我看他能拿我如何!”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探病() 
瑕月近乎偏执的言语令阿罗更加担心,苦劝道:“格格,您又何必为了赌一口气就与自己过不去呢。老爷让您嫁来宝亲王府,除了离间王爷与五贝勒之外,就是要您探听府中的消息,然后趁机除去王爷,这一点您比奴婢更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你又何必非要与王爷扯上关系呢,还有儿女,若真生下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怎么办?”瑕月斜睨了她一眼道:“怎么,怕我会舍不得吗?”见阿罗不说话,瑕月嗤笑道:“这个你尽可放心,他那样待我,我怎会舍不得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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