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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极品明君-第225部分

小说: 极品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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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玛说的是,孩儿是太过鲁莽了,居然连这样拙劣的伎俩都没能看破。”李古纳哈面色发赤地朝着那李满柱羞愧地道。

    “好了,我的儿子,你比阿玛更英勇,更加善战,但是,想要成为建州卫的继承者,你还需要多动动脑子,多想一想,怎么才能够让我们能够继续生存下去,发展壮大。”李满柱并不无悦地笑了笑,温言宽慰着自己最得意的长子。

    之后,父子二人就站在那建州卫大寨的低矮城墙之下,小声地讨论起建州女直未来一段时间的发展。

    “……阿玛已经跟董山和凡察约定,再过三日,我们尽起大军,伪装成那些蒙鞑子,突袭抚顺所,若是能拿下,我们女直人就多了一个坚固的要塞,若是事不可为。退回亦无不可。到时候,朝鲜国主那边,我们也能有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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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了,看准时机,把朝鲜国主欲以重利,诱使我建州女直臣服于朝鲜的消息散播出去,让大明的人知道,到时候,再释放百来个奴隶,阿玛再向大明示之以谦恭,让大明朝知道,我们建州女直的心是向着大明的,懂吗?”

    “只要咱们别让大明朝下狠心,那么,我们建州女直,就能够有回旋的余地。大明向来对于朝鲜国插手辽东份外不满,只要咱们能够及时地站回去,照老夫这么些年的经验来看,大明不但不会责罚于我们,说不定还要大加抚慰赏赐一番,以免我们真的转投向那朝鲜国的麾下……”

    父子二人在低声交流中,时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回荡在这建州卫大寨的城墙之上,在他们的周围,过百名剽悍魁梧的女直勇士手扶铁剑,背挎长弓,轻蔑地打量着那些在城外的田野里辛苦的劳碌不停的汉人和朝鲜奴隶。

    在他们的眼中,女直男人的手,只适合紧握着长弓或者是武器,而做农事,只是那些软弱可欺的汉人和朝鲜人才应该做的事情。

    建州左卫的驻地,建州卫指挥使董山的府邸里,迎来了一位少见的客人建州卫都督同知,同时也是董山的亲叔叔的凡察。昔日,另一女直首领杨木答兀纠集诸多女直部落袭击建州左卫城寨,董山之父猛哥帖木儿及其兄长阿古均于此役被杀。

    而后,凡察与那董山二人都想争当首领,甚至刀兵相见,最终还是因为辽东镇将此事上报了朝庭,最终,大明着令,再置建州右卫,凡察为建州为都督同知,而董山承续猛哥贴木儿的官职,为建州卫指挥使。

    可惜的是,经此大变,原本实力强过去那李满柱的建州左卫不得不一分而二。而叔侄二人之间的仇恨虽然经过了将近十年,因为诸部女直野人和在大明和朝鲜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团结在了一起,可是,恩怨却一直像是阴影,徘徊在他们叔侄的心头。

    可哪怕是心里边再痛恨对方,此刻,魁梧高大,身上的毛发都快赶上猩猩般旺盛的董山也只能强颜欢笑地向着那迎面朝着自己走来的凡察张开了双臂。“小叔,你可算是来了,你若是再不过来,小侄我只有亲自去右卫登门拜访了。”

    “说的哪里话,叔叔那破地方,怎么能够让我们的建州卫指挥使来拜访我这个都督同知,呵呵。”须发斑白,身形矮小,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子精明与狠厉的凡察大步地来到了那董山跟前,很是亲热地拍了拍自己侄子的肩膀。“董山,呵呵,看看你,可真是够壮实的,叔叔看到你,就想起年轻时的自己啊。”

    听到了这话,董山打量着跟前这个矮自己差不多一个脑袋的叔叔,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脸皮。“小叔您可是老当益壮,呵呵,请进。”若不是两卫合则强,分则弱,董山哪里会对这个敢抢自己老爹留给自己的势力和遗产的老家伙客气,想把这老家伙剥皮点天灯的气劲都有。

    入了厅内,分宾主坐下之后,董山也懒得做过多的客套,径直就把这一次向那朝鲜国主朝贡之时,遇上了那李满柱的事情向那凡察仔细地述说了一遍。

    讲述完了之后,又把那日前,李满柱邀左卫一同出兵攻打抚顺之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倒了出来。

    “小叔,依您看,那李满柱那老东西是不是又想要在后面捣什么鬼?”说完了之后,董山抚了抚自己光溜溜的头皮,皱起了眉头,冲那位眯着眼睛抚着那八字胡盘算不已的凡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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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以德服人,现在服了没?

    第三百四十四章  以德服人,现在服了没?(第一更)

    “正统四年时,李满柱与咱们起了纷争,结果这老家伙,居然上书明许,说咱们为朝鲜所诱,欲叛明而顺朝。辽东镇大军,几番欲除咱们左右卫,幸好当时咱们入明泣告,方得保全。”凡察抚着那八字胡,悠悠地道。语气里边透出来的恨意,犹如尖刀在那磨石上打磨。

    “这一次,小侄心里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可是却猜不透那李满柱的用意,所以,特地向您老人家请教。”董山看着这位自己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佩服其心思谋略的小叔,低声询问道。

    “呵呵,董山你这次去朝鲜,得授了中枢密使的官位,这倒还真是出乎老夫的预料。”凡察的眼里边闪过了一丝妒意,不过脸上倒没有表露出来:“而那李满柱原本实力就与我左右二卫相当,却只是得了一个万户的封赏。该不会是你在担心他因妒生恨,故意诱使我们攻打抚顺,然后又……”

    “还是小叔眼光高明,一眼就看出了小侄所想。”董山也不隐瞒径直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顾虑。凡察抚摸着那八字胡,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脑门油光发亮,脸庞上的毛旺盛得就像那黑色森林一般的侄子。

    这家伙,虽然能打狠杀,却没有多少的脑水,而且生性贪婪,凶狠残暴。也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凡察暗暗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此事并不难解,照小叔看来,他李满柱虽然奸猾似鬼,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敢对我们左右卫如何。”

    “为什么?”董山疑惑地追问道。

    “侄儿你可别忘记了,明朝逢大变时,是谁提议,并且带头掠劫明朝的,呵呵,是他胡里改部,咱们两卫这几年,所掠劫到的奴隶,加起来,都没有他胡里改部多,他要是敢那样做的话,咱们又凭什么不能做?”凡察嘴角轻轻一撇。“只要到时候挑一批听话的奴隶,释放了他们,让他们去找到那辽东边镇的明将哭诉。呵呵……”

    “那些明将,信任自己人远胜于我等,那些汉人奴隶,哪里分得清我们几部之间的差别,只要让他们知晓……”

    听着那凡察如此说,董山不禁两眼放光,连声赞妙。“还是小叔厉害,几句话,就解了小侄心头的烦恼,那照您的意思,这一次去打抚顺所,咱们还是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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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得去,咱们建州三卫,虽然内部也有不少矛盾,可是别忘记了,我们周围的那些野人部落,还有朝鲜和明朝,都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凡察点了点头,沉声言道。“咱们建州三卫,终究是要捏成了股,才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的,叔叔知道这个道理,他李满柱也知道,所以,咱们之间,只能暗斗,不能明争,不然,建州三卫,怕是就没有多少逍遥日子可过了。”

    听到了这话,董山沉默地点了点头,低下的面颊上不禁闪过了几丝怒意,这老狗,到这样的时候,还不忘乘机奚落自己一番。

    “可是小叔,咱们三卫合兵一处,最多也就凑个两万出头,那抚顺所虽然兵不过三千,但是城墙高大坚固,咱们想要攻下,这怕是太难了点吧,更何况那沈阳中卫距离那抚顺所,不过日余的路途,若是久攻不下。若是再让那些明朝人知道是咱们建州三卫动的手,那咱们……”

    “呵呵,攻不攻,是一回事,攻不攻得下,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这一带,可不光咱们建州有这等实力。”那凡察抚着那八字胡,看着自家倒儿那副傻呼呼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

    过了半晌,董山总算是琢磨出了味道,两眼不禁一亮:“小叔您是说咱们周围的那些……”

    凡察笑着连连颔首。“正是他们,只有他们,也才能有这等实力,也只有他们,才与我建州女直装容一模一样,咱们建州女直,到时候,也才好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多推诿于那些白痴……”

    四天之后,辽东边镇的治所辽阳接到了建州女直传来的警讯,数以万计的七姓野人从汛河上游而来,直扑建州三卫,如今建州三卫吃紧,特向明庭请援。

    “呵呵,这时候,记得我大明了?”一名武将一脸兴灾乐祸之色,随手间那封由建州卫女直递来的求援信扔在了桌上,打量着那拜伏于地的建州女直信使。

    “这位将军,我女直一向视已为大明之藩属,视大明若父母,今儿女受难之时,为父母者,焉能坐视不理?”那名女直信使抬起了头来,不卑不亢地道。

    听到了这话,不待那名武将作色开口,那已然看完了那份求援信的王翱不禁双眉一挑。“好一个油嘴猾舌之徒,你们女直掠我边镇百姓,毁我村寨之时,可曾记得,视我大明若父母?而今,汝卫受七姓野人围攻,危危可岌之时,倒记得大明这个父母了。”

    那女直信使抬眼看了下坐在主位上的王翱,恭敬地叩了三个头,这才一脸悲容地言道:“大人,我女直本未开化之部落,受大明太宗皇帝厚恩,方脱朝鲜徙于辽东,归附大明。对大明向来恭顺,更是久为大明之前驱,以逐野人。只是这数年以来,北方寒冬,数遇暴雪之灾,致族中生计艰难,族中孤老无以裹腹,方致有族内蛮横之辈欲以掠劫,得衣遮体,得食裹腹……”

    “住口!莫非你们建州女直掠我边民,犯我村寨,毁我田地,都是有理由的喽?”那曹义终究忍耐不住,大手猛然一击桌案,站起了身来厉声喝道。

    “昔日,太宗皇帝在时,甚怜我等附国之族,若是我等饥寒交困,上必许我等丝帛粮米,以度难关,且太宗皇帝有旨,日后,凡附国之女直,皆有此例,可是这数岁以来,我等饥寒之时,却未见粒米颗盐……”

    “那是因为你们犯我大明边镇掠我边民而起。”一名文官气得跳了起来,若不是顾及自己圣人门徒的身份,怕是早就开始骂娘了。卧槽泥玛戈壁,不但厚颜无耻得令这名文官瞠目结舌,其巧舌如簧也更让这名文官心中愤恨,这丫的,满嘴瞎话说的比哥还顺溜。

    这是啥,这还是那传说之中顽冥不灵,嘴笨舌拙,成天就知道好勇斗狠,一语不合不是抄刀子玩命就是拿脑袋去撞石头,喝多了就敢跟老虎熊罴光着屁股甩膀子的女直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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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建州女直虽有犯边之举,可向来只取民财米粮,绝无伤害大明百姓之举,这位大人,您千万别把那些七姓野人所犯之事,皆推诿至我们建州女直的头上。”这位女直信使一脸的悲愤填膺,不停地拿脑门撞击那地板呯呯作响,仿佛自己就是那背负着十字架,受尽了屈辱,不被人理解的西方蛮子传奇人物。

    “你,好一个刁民!”那文官气的鼻子都歪到了一边,半天才憋着了这么一句,听得那旁边几个剽肥体壮的武官都不禁私下里挤眉弄眼,捧腹暗笑。

    想不到这个满腹四书五经,常年舌战单挑武将无算的文官也有吃憋的时候,虽然这个女直人让这几名武官恨不得直接拿刀给剁了,但是,能够看到这个文官吃憋,这让他们原本愤忿的情绪里多了几分的快意。

    谁让你们这些文官平时叽叽歪歪以德服人,现在服了没?早把这些异族给宰了,哪会有今天的破事发生?

    看到这名文官黔驴技穷的在那抖着手指头吭哧半天,身为辽东边镇文官之首的王翱再也看不下去了,禁不住清了清嗓子喝道:“赵大人,且退下,用不着跟这些巧言令舌之徒作口舌之争。”

    “下官知道了,哼……与你这等不开化的蛮夷之辈计较,实在是有辱本官的身份。”听得那王翱之言,这位赵大人顿时大喜,不愧是自己的上司,见得下属危难之机,送上了台阶,赶紧地顺坡下驴。

    “来人,带他去驿馆歇息,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离开驿馆。”这个时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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