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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将进酒-第122部分

小说: 将进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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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川听着这话,便说:“王爷赏他什么?”

    乔天涯伸出手指,说:“赏了咱们侯爷一个营。”

    沈泽川微微挑眉。

    乔天涯继续说:“就是边博营,王爷把侯爷留在了那里。至于侯爷打下来的沙三营,王爷反而交给了郭韦礼。这人主子记得吗?就是前头构陷骨津通敌的那位老哥。双方交接不愉快,侯爷退到了后头,被沙三营和柳阳三大营夹在中间,往北往东的战事都没有他的影子。”

    沈泽川松开了手指,合上册子,说:“边博营是世子用来做补给地的大营,策安留在那里,管的是离北辎重。”

    但是离北铁骑里不缺辎重将军,萧方旭为什么一定要让萧驰野做?别的不提,萧驰野做这个辎重将军远比他做沙三营主将更难。萧驰野如果在沙三营,那只要带着禁军跟边沙人打好仗,时间一久,有了战功傍身,什么闲言碎语自然烟消云散,他到时候再进入北边的交战地,接触离北将领也有底气。可是他做边博营的辎重将军,就先在将领里矮了一头,是要听各方指派要求,满离北跑着送物资。这活不仅不好干,还容易受气,算起战功不如前头打仗的主将,可吃的苦却一点不比别人少。

    乔天涯沉默片刻,试探地问:“侯爷是不是王爷捡的?这待遇比起世子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沈泽川看着他,说:“我看你像是捡的。”

    乔天涯了然地抬手,闭上了嘴。

    沈泽川把封好的信给乔天涯,说:“今夜就让人送出去。时候不早,今晚也不必在外头守夜,回院子休息去吧。”

    乔天涯临出门,被沈泽川叫住。

    他一回头,看着沈泽川神色,就恳切地说:“我知道,我记着呢,伤那事就过去了,我不跟侯爷提。”

    沈泽川被他这么插科打诨,反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无言以对地挥手,示意乔月月可以赶紧出门了。

    乔天涯一走,沈泽川也没坐太久,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他熄了灯上床,听着院子里的池子里有蛙声,不知道是丁桃还是历熊抓来的,吵得他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泽川意识才模糊。他边上没人,那熏香伴着清甜,到了梦里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咸腻的血腥味。已经许久没有出现的茶石天坑就在脚底下,沈泽川俯瞰着,里边却什么也没有。

    蛙声隐约,沈泽川出了些汗,无意识地翻过了身,背着那蛙声。

    今晚的茶石天坑没有风雪,艳阳高照,晒得沈泽川肌肤刺痛,汗流不止。这坑里分明没有尸体,沈泽川却觉得自己周围全是看不见的人,让他透不过气。他忍不住扯开了紧束的领口,在喘息间被汗珠浸湿了双眼,看见天坑里躺着一个人。

    那是他自己。

    沈泽川脊背上顿然被寒意贯穿,他想起了齐惠连。先生喊着他,但是声音被蛙声盖掉了。沈泽川从前不怕自己再回到茶石天坑,他根本不畏惧这里,然而此刻,他想逃。

    有人靠近沈泽川,他几乎是即刻睁开了眼。

    萧驰野才卸了一半的铠甲,轻手轻脚的,哪知沈泽川忽然就醒了,当即愣在床边,手上还提着臂缚。

    两个人对视片刻。

    萧驰野觉察不对,把臂缚扔案上,挽起些被汗打湿的窄袖,蹲在床边,用手掌夹了沈泽川的面颊,说:“偷看什么呢?”

    沈泽川似是才恢复。

    萧驰野凑近些,目光锐利地瞧着沈泽川。他的眼眸在漆黑的屋内像是星子,明亮又冷静,让沈泽川逐渐清醒。萧驰野摸了摸他微湿的发,低声说:“路上颠得要死,赶紧让周桂修路。他禁了城,我蹲外头喊了半天。”

    沈泽川不知道为何,贴着萧驰野的掌心被逗笑了。他才从恶梦里醒过来,自己横尸坑底的场景还清晰的印在眼前,却又在这转瞬间都忘了。

    沈泽川笑一半,又狐疑地问:“那你怎么进来的?”

    萧驰野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说:“翻进来的,浪淘雪襟还拴外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卡了,日常迟到,对不住!

    谢谢观阅。 富品中文

    

143、隐藏() 
萧驰野体热,跑了半宿的马; 这会儿觉得浑身是汗。他收回手继续卸甲; 看沈泽川撑起了身,说:“晚上吃了吗?我找点东西垫肚子。回程路上遇着送信的驿马; 我给劫了,你给我的信在身上。”

    沈泽川原本准备下床的动作一顿; 他随即压低身; 就这么瞧着萧驰野; 眼神带点蛊惑的意味; 说:“搁哪儿了?”

    萧驰野抬指点了点胸口。

    沈泽川伸出右手掌,是个索要的姿势。

    萧驰野把甲搁到一边; 起身撑着膝头,这么着盯着沈泽川,说:“想要回去?自个儿拿。”

    沈泽川被萧驰野盯得发麻; 他摸到萧驰野的胸膛; 指腹顺着胸膛往下; 摸到的都是萧驰野被汗渗湿的肌肉。他似是没懂; 小声地说:“还我。”

    沈泽川面上是还没有醒透的懵懂,可手指却在轻车熟路地试探。手指若有似无地滑动; 不介意告诉萧驰野自己这副懵懂只是伪装。

    萧驰野呼吸放轻; 他怕自己忘记克制,在转瞬间把沈泽川吞得丁点儿不剩。他好像无动于衷,只用足够热烈的目光追着沈泽川。

    沈泽川摸遍了那健硕的胸膛,随着动作与萧驰野呼吸交错。他们这样一高一低挨得很近; 沈泽川含情眼里是荡开的波儿,可他嘴上还在说:“策安,我没有找到。”

    萧驰野放任沈泽川的手指动作,他微侧头,闻见了沈泽川带着的味道。然而沈泽川顺势贴过面颊,轻蹭了蹭他,眼角流露的餍足紧紧攥住了萧驰野的心脏。

    萧驰野在流汗时笑出声,短促又恶狠狠。他抬掌罩住了沈泽川的后腰,箍得沈泽川几乎全贴在了自己怀中。两个人没了距离,交颈接吻。沈泽川是吻,萧驰野却是咬。

    沈泽川被压进了被褥间,他迅速地伸臂,把受伤的左手搭在了萧驰野的后颈。被褥承着重量,凹陷下去。沈泽川里衣凌乱,萧驰野跪着身,俯首看他时扇子掉了出来。

    沈泽川捡起来,才捏在手中,就见那信也掉了出来。

    萧驰野去拿信,沈泽川眼疾手快,用折扇把信拨开,拨到了床沿。他紧跟着翻过折扇,搭在萧驰野的下巴,抬头就亲了上去。

    萧驰野似是没察觉,在吻里被沈泽川吮得蓄势待发。两个人都有些日子没做了,又是才见面,萧驰野依着沈泽川的撩拨,把人揉得潮红遍布,让情浪拍得沈泽川不住战栗。

    沈泽川敛住了眼眸,用残存的理智想,一会儿得把那信给扔床底下去……他还没想完,就被萧驰野翻了过去。

    萧驰野把住了沈泽川的腰,欣赏那背部的线条,它形成了极其漂亮的弧度。沈泽川被汗渗湿的里衣半透,从后看,像是能一览无遗,又像是雾隔云端。

    沈泽川回眸,润湿了唇角。

    萧驰野攻城略地——这都是他的。燥热,湿汗,□□,眼神,颤抖,甚至是沈泽川随着摇晃而散发的味道,都是他的,都是他萧驰野的。

    萧驰野光是这么想,就会生出无限的亢奋。沈泽川太懂他了,递给他的每个眼神都搔在了要害。萧驰野用力,心里越是爱惜,力道便越是可怖。

    想揉碎了。

    萧驰野咬着沈泽川的右耳,把玉珠含在唇齿间。

    这个姿势沈泽川不行,深得他汗泪不止。可是前后都没有逃的余地,腰间和脚踝像是被套住了锁链。他有点吃力,还有点痛,但是这痛让他浑身酥麻,不再记得任何恶梦,只有萧驰野,萧驰野,萧驰野——沈泽川打起颤,大汗淋漓,在整个人都要失控的时候喃喃着:“……策安。”

    萧驰野明明没有好,却被他又轻又懒地喊了出来。

    沈泽川半身都趴了下去,他埋首在臂间,不住地喘息。人还在微微地发颤,膝下的被褥湿成一片。

    萧驰野就着姿势,俯身用胸膛盖住沈泽川。人还没有退出去,随着压下来的姿势不退反进,让沈泽川闷哼。萧驰野随手拨开凌乱的枕头,就这样罩着人,说:“抱你好睡。”

    沈泽川耳垂被咬得通红,这会儿让热气一呵就发麻发疼。他从臂间侧露出面颊,眼睛又红又湿,对萧驰野做着口型:太狠了。

    萧驰野吻他,他也不动,轻轻“啵”出了声,两个人饥肠辘辘的状态稍有缓解。沈泽川承着萧驰野的重量,却无比放松,仿佛只要萧驰野出现,他的盾就坚不可摧。

    萧驰野摸着人,他是如此了解,仅仅把沈泽川抱在怀里就知道瘦了多少。他用鼻尖蹭开沈泽川耳边的发,低低地说:“在茶州顺利吗?瘦了好些。”

    沈泽川想了片刻,摇摇头。

    萧驰野说:“罗牧怎么了,他给你脸子瞧?”

    沈泽川抿紧唇线,继续摇头。

    萧驰野呼着热气,逗他:“茶州土匪闹起来了?我给你调禁军下来。”

    沈泽川半眯了眼,说:“想你想的。”

    萧驰野还没接话。

    沈泽川就继续说:“卧榻空置,怪冷的。”

    萧驰野从后抱着人,攥住沈泽川的双臂,想说什么,结果余光瞥见点白色。他拉过沈泽川掩在被子底下的左手,骤然翻过来,瞧见上边缠着的纱布,随后看向沈泽川。

    沈泽川不看他,一头闷进了被褥间。

    “沈兰舟,”萧驰野捏正他下巴,一字一字地说,“你、好、能、藏、啊!”

    * * *

    翌日清晨,乔天涯把城外的浪淘雪襟牵了回来,到了庭院,见猛迈着步子,在檐下自个儿玩。他冲猛吹了声哨,小声问:“你主子呢?”

    猛没搭理他,自顾自转了回去。

    乔天涯看正屋的竹帘都掀起来了,但是檐下没站伺候的人。里边敞亮,沈泽川捏着本书,坐在书桌后边遮了脸,只露着双眼看对面的萧驰野。

    萧驰野架着长腿,靠在椅子里,撑着只手转骨扳指。他没有回头,但已经听见了乔天涯的脚步声,便说:“你进来。”

    乔天涯见势不对,弯腰进去,笑说:“今儿天气挺好,要不午膳在院里用?”

    萧驰野没搭腔。

    沈泽川转动目光,示意乔天涯接着说。

    萧驰野说:“你闭嘴。”

    乔天涯站在后边,识趣地闭上嘴,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萧驰野转过骨扳指的裂口,还记着件事儿,说:“先去叫丁桃过来。”

    丁桃就立在庭院门口,看乔天涯出来在檐下冲自己招手,有点不想去。他背过手,搓着才抓过的泥垢,磨磨叽叽地挪到阶下,莫名有点害怕,探头小声说:“我在这儿呢。”

    萧驰野说:“给我麻溜地进来。”

    丁桃跳上阶,又放慢脚步,小心谨慎地进去了。他见乔天涯立在一边装木桩,又见沈泽川垂着眸看书,便觉得今天要挨揍。

    萧驰野斜过身,说:“池塘里的蛙哪来的?”

    丁桃背着手低头说:“外边捉的……”

    萧驰野说:“从城外往家里捉不容易吧?有点距离。”

    丁桃硬着头皮说:“还、还成……”

    萧驰野冷笑:“没人在家你就反了天,我临走前叫人把那池子弄干净了,你回头就往里边给我扔青蛙。”

    丁桃捉着玩的,原本想搁在自己院里,可是他们院里没池子。半个月前沈泽川又不在家,他跟历熊前后捉了一堆扔进去,结果没几日就把这事儿忘了,谁知道主子回来了呢!

    丁桃一边暗想完了,一边偷瞄沈泽川。

    萧驰野说:“看谁呢?”

    丁桃立即收回目光,鹌鹑似的垂头听训。

    “去,”萧驰野继续说,“今天酉时以前,你把它们全弄走,今晚上我要是再听见蛙叫,我就让人都捞到你自个儿的屋里去。”

    丁桃哪敢有异议,使劲点了头,跳起来就跑。奔出屋子,跑在廊子里喊:“大熊——”这一声喊完,他又后知后觉地捂了嘴,格外小声地说,“抓青蛙啦!”

    沈泽川变了个姿势,把书扶稳。

    萧驰野瞧着他,嘴里却对乔天涯说:“茶州一行什么事儿?你主子讲不清楚,你来说。”

    乔天涯抓了几下发,这会儿羡慕起了还在茶州的费盛。他昨晚睡得好,最近就是有点不修边幅,胡茬子还没来得及刮,当下站在晨光里言简意赅地把事情都交代了。

    病的事情乔天涯都没隐瞒,这事儿要是萧驰野没回来,他不说是因为沈泽川的吩咐,但是萧驰野回来了,乔天涯借着这个机会,也要给萧驰野提个醒。

    乔天涯说完了,没等着他们吩咐,自个儿说:“昨晚周府那边的事情还没商议完,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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