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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当我们无路可走之时BY:怀沙(留学生的真实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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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霆在一旁怪叫着,我无奈瞪了他一眼希望他收敛一点却无意间对上刘施的目光,我悚然一惊,那目光带着阴冷和某些无法言语的意味,总之让人很不舒服,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却让我整个人产生有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觉。很久以后,我再回想起当时那目光,发现那里面居然蕴藏着我远远没有想到过的罪恶念头。 


      **** 

      “我一会出去,不用给我留门了。”陈瑞走到我的桌前,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白色的棉制浴袍只在腰间随意一系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细致的锁骨和大半个胸膛,他略微把头偏向左边,正在费劲地带上那个蛇型的耳环。 


      “我帮你吧。”我放下手中的笔,他把耳环交到我手里,然后不顾我放在桌上的书坐到了书桌上。他身体往前稍倾,一股淡淡的香皂和洗发水的清香传了过来,发尖的水珠滴到我颈里,冰冰的,他的鼻息吐在我颈上,有点痒。我帮他扣上耳环上的搭扣,他的耳垂柔软形状很好,大概是很适合戴耳环的那种吧。不过我对于这种在自己身上穿孔之类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不是秉承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的观念,只是单纯不理解,穿耳洞应该会很痛吧,却还要付钱给让自己痛苦的人,陈瑞当初这个耳洞发炎的时候可是整整一个月睡不好觉。 


      “在想什么?”他用手确定了一下耳环扣牢了,然后问我道。 

      “干吗要穿耳洞?” 

      “你也觉得男生穿耳洞不好吗?”他皱了下眉,仍然坐在我的书桌上,手撑在身后。 

      “不是,我只是不理解。” 

      “这个啊,别人我是不知道。我只是需要一个痛处来提醒自己。”他说得煞有介事,然后笑了,眼神暧昧光华流动。 

      我也笑了,不再追问,他也闭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很亲近的人,住在一起四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甚至连对方身上的每一个痕迹都说得出来。但与此同时,我们之间也很生疏,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并且互不干涉。 


      “我去换衣服了。”他跳下书桌,用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脸,“明天见 。” 

      “恩。”我重新拾起被他“蹂躏”过的书本挑灯苦读,身后的门被他轻轻地关上了。夜晚来临,我们分别步入不同的世界。 



      PS:这文原来叫Fallen的,但我觉得直译为堕落很不贴切,所以取了这样一个怪异的题目。 





      第二章 

      清晨5点,我吃完作为早餐的火腿蛋后踏着脚踏车去送报纸,7点回家洗澡的时候发现陈瑞已经回来了,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探头进去见他正躺在床上,正确说是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着。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轻轻问了句。 

      “恩?”他动了动,把头全部埋进枕头里“不吃了,等下叫我一起去学校。” 

      “你这样睡觉会把脸睡成平面的。”我干脆走了进去,坐到床边,胡乱揉着他的头发。 

      “不要闹……”他转了下身体,变成面向我侧卧着,眼睛都张不开喃语道“让我睡半个小时……” 

      我耸了耸肩,帮他盖好毯子起身去洗澡,半个小时?我笑了笑,单单是要让他清醒过来就得差不多半个小时。 



      “喂,猪,你要睡到何年何月啊?”我拉着他起来,结果他说了句:“再五分钟。”又倒了下去,就这样一拉一倒“五分钟”了快半个小时。 

      我忍无可忍,威胁道:“再不起来我使绝招了啊……看我的——泰山压顶!”话音刚落,我一下子整个人往他身上压过去,他躲避不及被我压在身下。 

      “你好重啊,岑漠。”他终于清醒了点,张开眼睛抱怨道,只是仍然眼神迷茫。 

      “还不起来我就用绝招二号——逍遥淫贱手。”说着我用手去搔他的腰,他挣扎了起来,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止住笑声:“哈哈……不要碰我……该死!哈哈哈哈……” 

      虽然我不比他壮多少,但是由于位置优势,我整个人把他罩在身下,他就好像入网的鱼一样无法挣脱出我的包围圈。 

      “岑漠,你不要欺人太甚!哈哈……”可惜的是他的话由于抑制不住的笑声而显得毫无威慑力,我继续对他上下其手,“要怪就怪你自己这么怕痒。”说这话的我天生不怕痒,陈瑞却说我这是皮厚神经比较粗。 


      “你再碰我,我就叫了!” 

      “你叫吧,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狞笑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变成了这种模式。他好不容易翻过身来,于是两人在床上扭打做一团。 

      就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后,终于我俩都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床上,刚洗过澡的我又出了一身汗,唯一的成就就是——陈瑞终于彻底清醒了。 

      “醒了吧,我先去洗澡。”(有洁癖的)我爬了起来,看了下手表,快9点了,第一节课铁定来不及了,第二节还有希望赶得上“第二节课是老巫婆的,不去不行。” 

      “要不要一起洗啊?”身后响起他独特的有些沙哑的性感嗓音。 

      “敬谢不敏。”我笑道,“我怕失血过多。” 

      “流鼻血不会死人的。” 

      “不,我的意思是怕吐血而亡。”我笑着逃离房间,关上的门刚好来得及挡住他扔过来的枕头。 



      结果,第二节课还是迟到了,教贸易课的老巫婆对着溜进教室的我们阴阳怪气地说了句:“Good afternoon。”以表示她的不满。 

      陈瑞却毫不示弱地回了句:“Goodnight。”老巫婆差点没把手中的马克笔折断。 

      “喂,一起迟到有古怪哦。”韩霆笑得一脸暧昧地说,“年轻也要注意的,小心腰痛。” 

      “少来。”我推了推倒在桌上又开始睡觉的陈瑞,而老巫婆点他上去答题的声音在同时响起。 

      “喂,说真的,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看陈瑞上去答题去了,韩庭小声用长沙话打听道,这教室里就我们三是长沙的,所以也不怕被旁边人听见。 

      “什么什么?”我装傻。 

      “不够意思哦……”韩霆说,“大家都知道他是Gay,你和他住那么久就真的一点轨都没出?”极度怀疑的语气。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Gay?就算是,你还和两女生一起住呢,怎么没看见人家说你和她们之间有些什么?”我微笑着回击过去。 

      韩霆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说:“好奇嘛,听说他当初在国内的时候和一个男老师有染才被送出国的。而且你再看他长得那么漂亮,还有那眼神,肯定是真的。”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不再理会他。事实上,陈瑞的确是Gay,在我和他同住的第一天他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告我说:如果不愿意和他同住,好走不送。而在我看来,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实在没有太大区别,所以我留了下来,并且和他之间逐渐形成一种奇妙的相处方式。 




      “BMW啊!”韩霆夸张地叫道,“这破学校有学生开BMW来上学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连学校有名的包打听都不知道的话,那这车应该是外面的人开来的吧。我,陈瑞还有韩京刚一出校门,车门就打开了,一个有些眼熟的高瘦男生戴着墨镜走了出来,身穿着很简单却价值不菲的D&G的休闲装。 


      “是Dennis啊。”韩京道,“长着娃娃脸的黑帮老大来我们学校干什么?” 

      “Hi!”他把墨镜摘了下来,笑得颇为阳光地向我们打招呼,“放学了吗?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喝一杯?”后面这句话明显是冲着陈瑞说的。 

      陈瑞因为没吃早饭,现在几乎处于半梦游状态以节约体能。他一手搭着我的肩用全身大半的重量压迫我,一手伸进衣袋里掏出一盒万宝路,然后抽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优雅地吐了口烟以后,喉咙里发出极轻微的一声满足的轻哼,但是却完全忽略Dennis的存在。 


      Dennis笑了笑,完全没有一丝恼怒的表情,做了个美式夸张摊手的动作说道,“Well,那下次有时间再约好了。” 

      “下次要约之前先打电话给我好了。”陈瑞突然开口,“我不喜欢被人在校外堵截。”说完掏出手机在上面按出自己的号码递给了Dennis。 

      Dennis爽朗地笑了起来,这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像大男孩一般的男子比他那个阴郁的手下要给予人好感得多。 



      回家的火车上,我有意调侃陈瑞道:“欲擒故纵?” 

      他无趣地摇了摇头:“他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原来你喜欢肌肉男啊?”我惊叹道。 

      “喜欢你个大头鬼!”他瞪了我一眼,见有人因他突然大叫而回头连忙压底了声音说,“昨天去Pub喝酒的时候,我相熟的朋友告诉我,某位唐人街的大哥级人物在打探我的消息,什么平时喜欢去的场所,玩在一起的朋友之类的。我想我除了昨天下午以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一位大哥级的人物吧,这样的行动力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我?” 


      我不由咋舌,陈瑞果然是艳福不浅啊,这小子大概命犯桃花吧,常常无意中电倒迷住一群野花野草而本人并不知道,等到人家追上门来他还一脸迷惑地问道:“请问,我们认识吗?”被他这句话击碎自信心的人可不在少数,个别怀恨在心的也有。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他也谨慎起来了。 


      “你这样他不会认为你给了他机会吗?” 

      “怎么,你担心我啊?”他轻笑道,媚眼一挑,害我急忙躲过这道电光四射的视线,“放心好了,我只是看他还算通情达理,和他私下好好谈谈应该可以的,直接拒绝反而会伤了他的面子。” 


      “我才不担心你,我只是怕你走了,没人和我分摊房租,再招个人进来也是需要时间的,这之前就得我一人出两人份。” 

      他免费送我两颗卫生球,翻白眼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反正你就是典型的拜金主义者,真想看到哪天你因为钱匍匐在人家脚下的样子,到时我一定会扔个硬币给你捡的。” 


      “谢了,但我拒收硬币。”我挺了挺胸,“人,一定要活得有骨气,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如果你扔张5圆面值的纸币我会考虑一下的。” 

      “我宁愿多花点钱全换成硬币也要砸死你。”他表情严肃说得很认真。而后和往常一样,我们一路嘻嘻哈哈地斗嘴回家。 



      “您有一封新邮件!”电脑响起一把甜美的女声,作在沙发上看书的我听到这话后反射性的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上网的陈瑞。 

      “……腰痛?”我听到陈瑞一个人在电脑前喃喃自语,“用红花油好呢还是白花油?万应止痛膏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什么油啊?”我好奇地问了句。 

      “腰椎痛的话擦什么比较好?还是说,用一般香熏油按摩也行?”他微颦,一脸苦恼的样子。 

      “少纵欲就会好的。”我底下头继续看书。 

      “恩,岑漠建议您少纵欲就会好的。”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边用英语重复着上面的话,一边在键盘上打出来。 

      “等等,你在干什么。”我一下跳了起来,凑到他跟前发现刚才那句话出现在了回邮上,我看了看收件人“啊,Steven L?教电脑的那个韩国人?” 

      “美籍韩裔。”他纠正道,“他发邮件给我说最近觉得腰椎很痛,问我有没有什么中国秘方可以治疗。” 

      “明显的借口嘛,你又不是江湖郎中,会有什么秘方。”我边说边动手把他刚才打上去的那句话消除掉,开玩笑,要真的被Steven知道的话,我这学期的电脑指定不会Pass了。Steven是个年轻的长得很斯文的老师,他本身在悉尼大学当讲师,又在我们学校兼职教电脑。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他,不知道怎么跑到澳洲来的,总之,他是学校里少数的颇受欢迎的老师之一,而陈瑞和他眉来眼去也有一个多月了。起源在于一次上Steven的课时,陈瑞一反常态的没有打瞌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以至于让我担心Steven能不能成功把课结束而不被电晕过去。下课后,Steven留下自己的E…mail地址给陈瑞,说是说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用来联系他,可是我觉着他们聊的东西和课业好像八杆子也打不到边,内容白烂到从个人爱好到家里的装饰,从晚餐的菜式再到每天发生的趣事。虽然St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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