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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歪斜的复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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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原典太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激动起来。
  他知道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于是偷偷地跟时枝伍一商量。
  时枝伍一听了他的分析,立刻兴奋起来。
  “田原君!这是个最大的嫌疑犯,他一定使用那辆汽车。”
  “你也这么认为吗?”
  “谁都会这么考虑的,只要一查这辆汽车就明白了。看一看酒业公会理事在一月底、四月十日星期六、四月十八日星期日是不是将汽车借出去过。沼田嘉太郎估计是在一月底与崎山亮被杀害的,因为日子隔得太久,也许不太准确,但横井贞章久被杀,尸体发现较快,因此推定死亡日期比较准确。总之,四月十日横井贞章被杀,四月十八日崎山亮久被杀,这两个日子,这位河业公会的理事是否将车借给过野吉?假如这是事实,那十之八九没错。”
  “你是不是去调查一下?”
  “行!包在我身上。”时枝伍一的脸膛忽然亮了起来。
  “这人太残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回事?”
  “你瞧野吉,看来象个胆小鬼,暗地里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是啊!本来我认为野吉是崎山的手下,不过是听人摆布的同谋犯。此刻看来,野吉也许是主犯。好吧!汽车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我去办。”
  “等一等。这么看来,事情有点眉目了。上次我们考虑,这三起案子,活动范围很广。如今看来,野吉家在池上线洗足池附近,恰好在正中央,只要有汽车,他的家可以成为可能行动的半径的中心。”
  “是这样。”
  “田原君,你去干什么?”
  “去寻找堀越美矢子的下落。”
  “堀越美矢子?也许她已经远走高飞了!”
  “找到了这辆汽车的线索,那么她在五反田车站下车倒可以理解了。”
  “就是说,她可能坐野吉的汽车走了。也许野吉是堀越美矢子的秘密情夫罗!”
  时枝自言自语地说,似乎有了意外的发现。
  “这问题嘛!。……不过这样说,疑问太多了。假如野吉是堀越美矢子的秘密情夫,这种说法太有跳跃性了。”
  “不过,你想,”时枝说,“男女之间的关系很难预料,堀越美关子虽然是崎山的女人。但崎山的同事野吉不见得不对这女人伸手。”
  “等一等,”田原叉起胳膊思考了一下,“对,也许有这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可能野吉也迷上了堀越美矢子,可是美矢子是他的强手崎山的女人,所以他不敢伸手。而堀越美矢子理解野吉的感情。这是可以想象的。因此一旦煽越美矢子出逃后,她请求野吉把她隐藏起来,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有这种可能。”
  听了时枝的话,田原考虑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亮了起来,说道:“野吉欣平和堀越美矢子是同谋犯!”
  “此话怎讲?不过我认为野吉不可能杀死崎山。还是美矢子单独作案较为合情合理。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不,这是我刚才心血来潮。”田原避开时枝的追问。
  “我认为这不可能。”时枝说,“起先我认为崎山亮久和野吉欣平同谋杀害了沼田嘉太郎。因为沼田知道崎山在P税务署的阴谋,他对崎山恨彻骨髓。贪污事件败露时,沼田做了牺牲品,他上了崎山的当。后来他发现自已上当受骗,于是想揭露崎山调到R税务署后的罪恶勾当。所以他站在‘春香’门前监视崎山的行动。崎山发现沼田是个危险人物,决意要消灭他,否则一疏忽大意,自己的地位就难以保住了。沼田象疯狗那样咬住他,崎山慌了,伙同野吉和美矢子杀害了沼田。”
  “晤,你说得有理。”
  “后来出现了横井贞章。横井君受你的委托去调查沼田嘉太郭被杀害的原因。据你说,横井对税务署的内部情况非常熟悉,因为以前他办过税务方面的内部刊物,他十分了解税务暑员的毒辣手段。他追捕的矛头指向崎山。据我推测,他已经相当靠近崎山。崎山发觉后,把横井贞章骗到平和岛,将他杀害。这一切都有野吉欣平做他的帮手。你说的那辆酒业公会的汽车起到了搬运尸体的作用,司机就是野吉。”
  “照你这么说,美矢子逃到野吉那里,是野吉把她隐匿起来了,是不是?”
  “是的。野吉以前就迷恋美矢子。崎山一死,就肆无忌惮了。美矢子死气白赖地投靠他,野吉巴不得接受啊!我认为现在野吉把美矢子秘密地隐藏在一个地方。警视厅至今末找到她的下落,那是因为藏得太巧妙了。”
  第十九章
  1
  田原典太的脑子里老是想着芳叶庄公寓堀越美矢子隔壁那对年轻大学生夫妇的事,甩也甩不排。这对夫妇借住堀越美矢子的邻室,妻子对崎山亮久的尸体臭特别敏感,接着就搬走了。这是在尸体发现以前。
  这对夫妇搬到堀越美矢子的邻室,是在杀人事件发生的当天。说偶然,也太偶然了。这件事老是钻在田原的脑子里,去也去不掉。
  据说那位年轻的妻子酷爱读书,搬来时行李袋里塞满了书,每次外出时还买书回来。而搬走时,行李袋还是塞满书。
  田原曾经问过法医专家,认为邻室壁橱中的尸体臭很快刺激她的鼻子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有个条件,这个人的嗅觉必须特别灵敏。
  这事情有点蹊跷。
  在世界上有的人的嗅觉比常人敏锐,但这样的人很少,所以总有点不自然之处。而在杀人案发生当天搬来,更是奇特的偶然。
  这时,田原的眼前浮起野吉夫人的脸,不用与她不对劲的小塚夫人说,猛一看,她那打扮也确是很年轻。
  难道是她?他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有这样的巧事。
  他心里老是惦着这件事。他又想到那对夫妇搬来时那件塞满书的行李。这件行李引起田原许多想象。
  第二天,田原典太乘池上线到洗足池车站下车。他沿着昨天走过的路,跨过岔道口,来到住宅街。空地上竖着两家医院的招牌,再走一会儿,登上高坡。
  小塚夫人见田原典太又来访问她,不由地吃了一惊。
  “太太,昨天太谢谢了。”
  田原装出兴信所职员的样子,向她恭敬地一鞠躬。
  “昨天我的话说过火了吧?”小塚夫人局不安地说。
  “不,不,很有参考价值。太太,您的观察太敏锐了。我到其他地方也作过调查,说的话跟您一样,看来这门亲事还是吹了好。太太,您做了一件好事。”
  “是吗?”小塚夫人微微一笑,“只要对您有帮助那就行了。”
  “不过,太太,我还想向您一个问题,野吉太太从四月十八日起是不是出去旅行过三四天?”
  “旅行?”
  “是不是旅行不清楚。总之,这几天她是不是不在家?白天是不是老不见她,有没有这样的事?”
  田原盯住她看,观察她的反应。
  “不。”小塚夫人很干脆地答道:“没记得有这样的事。四月十八日后的三四天,正好学校开运动会。我记得很清楚,野吉太太一直在家,跟她对劲的草叶夫人老在她家出出进进。我亲眼见的。”
  怀有敌意的小塚夫人的证言,那是不会错的。田原向她道了谢,步履蹒跚地回来了。他想到借住堀越美矢子邻室的年轻夫妇会不会是野吉夫妇化妆的,这是他从野吉夫人打扮得特别年轻这一点想到的。的确,野吉欣平无论如何也不象个大学生。不过据公寓管理人老婆子说,那个男的很少露面。原因之一,他怕人家认识他,其次他在税务署上班,当然不能老在家呆着。据老婆子说,那男的戴着鸭舌帽,把帽沿压得很低,穿着大学生制服,是不是故意迷惑人?
  那么,野吉欣平为什么要杀掉崎山呢?田原回答不出。但是所有可能性都有考虑的必要。小塚夫人说野吉太太打扮得简直跟小姑娘一样,这也给他一种暗示。
  可是,那对年轻夫妇借住若叶庄期间,野吉夫人一直在家…小塚夫人决定性的证言完全粉碎了田原典太的假设。
  田原顺着原道往回走,下了坡,越过竖着医院招牌的空地,跨过道岔口,回到洗足池车站。
  第十九章
  2
  下午四时,田原精疲力尽地回到报社。时枝伍一兴奋地进来了,一见田原,二话没说,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回事?”
  田原估计时枝一定抓着了什么线索。
  “查明白了,这是个伟大的发现。”时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辆车就是酒业公会理事的自备汽车,是他借给野吉的。因为以前逃税被野吉抓住了把柄,因此现在讨好野吉。我找到那辆车的司机,请他喝了一杯,巧妙地施了些怀柔术,他就将行车日志拿给我看。正好我们认为有问题的那两天,野吉都借车了。”
  “有问题的日子?”
  “我抄在本子上了。”时枝兴奋地翻阅本子,“四月十日下午三时至十一时,十八日下午三时半至七时,还有二十日下午四时至九时。”
  “等一等,四月十日不是横井贞章被杀的那一天吗?”
  “是的。十八日是崎山被杀的日子。”时枝说,“二十日是怎么回事?那跟案件没有关系呵!”
  “四月二十日下午四时也借车。”
  “也许二十日那一次借车是个关键。”
  “呃?”
  “这可以另外凋查,是不是还听到别的什么?”
  “二十一日那天,这辆汽车送出去修理,日志上也写得很清楚。”
  “修理?哪儿发生故障?”
  “不,不是故障。据司机说,不知碰了什么硬的东西,车座上有一处戳破了,坐上去硌屁股。野吉还车时就成这样,主人发了火,因此开出去修理,汽车休息一天。”
  “那是碰到了硬的东西,戳破了幸座,在什么部位?”
  “很奇怪。按常情,碰到硬的东西,应该在座位上,也就是人坐的地方。可是这破的地方却是由于座位两端向下弯,成弓形,而弄坏了。”
  “破了多大一块地方?”
  “很小,只有一公分左右。”
  田原典太听了之后,考虑了一会儿,弹了一下指头说,“对!”
  “怎么啦?”
  “我总算把其中的奥妙弄明自了。”
  田原对时枝悄悄耳语,时枝听完,“啊!”的一声,瞪起眼来。
  时枝又起胳膊,“晤”“唔”地想了一会,额上出现几道皱纹,陷入了沉思,接着抬起头来说:“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什么?”
  “诚然,四月十日横井贞章被杀,四月十八日崎山被杀,是野吉借了汽车办的。那么,一月底沼田嘉太郎被杀又怎样解释呢?”
  “什么?”田原高声问道;“怎么?一月份野吉没借车吗?
  ”
  “是的,我在行车日志上从一月起一直查到四月,野吉借车是从四月开始的。”
  “这是真的吗?”
  “行车日志不会说假话的。”
  田原用手指掠一下头发,搔搔头皮。但神清并不沮丧。
  “是吗?不过这也并不见得不合情理。因为杀害沼田时也可能使用另外的汽车,以后两次使用酒业公会的车,这样一考虑,我的椎论是没有破绽的。”
  “那么另外一辆车该怎么去找呢?”
  “现在还不知道,先放一放再说。现在先上修理车座的工厂去一下,你问过是哪儿吗?”
  “问了。是大崎的一家汽车修理工厂。”
  两人立刻坐报社的汽车出发。汽车修理工厂在大崎的玉业地区,夹在许多大工厂中间,是一家很破旧的小工厂。因为时枝早已搞通关系,一到工厂就有一个脸上手上全是油污的三十来岁的工人出来迎接,那工人长的一副圆脸,很好说话。
  “那辆车确实是我修理的。车主伊原老爷发了一顿牢骚,说是把车借给别人,在车座下端戳了一个一公分左右的洞。后来我一看,与其说戳破,还不如说是用刀割掉的。”
  “这种情况常有吗?”田原向道。
  “不,这种情况很少有。借车的人说是裂开的,那是借口,实际上是用小刀割掉的。”
  “呃?他为什么要割掉?”
  “这个,。……我就说不清了。”
  “谢谢您。”
  听了这介绍,已经足够了。田原催促时枝回到汽车上。
  “上哪儿?”司机问。
  “回报社。”暂时还确定不了目的地。
  “你怎么弄明白的?犯人是野吉吗?”坐在一旁的时枝激动地说。
  “唔。”田原生硬地答应了一声…因为还有一个重要关键未解决,那就是借住着叶庄的年轻夫妇问题至今没有落实。田原曾经估计是野吉夫妇,后来这条线也断了。
  那么,这位年轻太太是谁呢?田原曾经对自称大学生的丈夫有过怀疑。但从外出时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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