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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第26部分

小说: 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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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庞老贼安排在各门派的人一网成擒。这些人由于老贼昏迷而变得痴痴呆呆,挺好解决。也暂时关押,想办法给他们解毒。
逆云堡和白庄的人合作找寻柯墨的七个师弟们,终于在一个掩埋过的土洞里找到了人,所幸的是,七个人均是通晓龟息功的高手,三天时间只是磨去了半条命,躺几天就没事了。
好不容易迫在眉睫的事了了,刚想休息一下,郑司易从九江赶来。此君被中毒后的茨岫一掌击中心脉,硬是从黄泉路上爬回来,才清醒就赶了过来,真是痴心一片,日月可见!可惜茨岫痴傻依旧,惹得郑情痴险些以泪洒面。
面对这一大片中药人,其实可以找庞老贼要解药。奈何老贼一旦清醒就极有可能会操纵他们。更何况,以老贼的性格会去研制解药不太可能。
江湖上众多数得出名号的神医都请来了,然而闭关研究了五天五夜,得到的答案均是四个字:无能为力。
看着痴痴呆呆的柯墨,我突然一阵沉重感涌上心头。他的眼空洞,里面怎么都映不出我的身影。一想到他今后都将是这样,我恶狠狠地打了寒战。一种彻骨冰凉瞬间从头顶浸渗至脚心,令我不住发颤。
这个人已不是柯墨了,不是我所爱着的,有着无比温暖怀抱的柯墨。
我该怎么办,失神地盯着眼前这个傀儡,我还能怎么办!
“也许,他有办法。”有些迟疑的声音,不十分肯定。
蒙析小心地想掰开抓住自己颈子的手,失败。唉,姓郑的是这样,姓向的也是这样,一听没救都傻了,一听有办法都疯了!
“韩泊,韩师弟拉!他是神医啊!”衣领一下子被甩开了。
“对,还有韩泊。”我喃喃道,“他在哪里?”
“三年前,他跟着秦鸣消失了。”
秦鸣!
我冲!

龙潭总坛
“我要找秦鸣!”我重复着已说了三十遍有余的话,这里是最后的希望,就算让我说到声带流血也再所不惜。
“前任潭主真的不在。”淳于西若头疼地道。已有两名执法长老在阻拦过程中倒下了,三年不见,向拟的武功又进步了。
我压抑住翻腾的内息,一个月不到我就妄动真气,还连打两架,看来内伤又加重了,要忍住一口血不喷出来已是不易。“我在哪儿能找到他?”
淳于西若为难地看看眼前这个明显身体不适却在硬撑的青年,“对不起,秦潭主吩咐过别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
“你,你这是干吗?快起来!”淳于西若不知所措地叫道。
我咧嘴一笑,“淳于姑娘,我知道我在为难你,可我必须找到和他在一起的韩泊,我真的,真的,求求你!”
瞪着这向来高傲,此刻却决然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良久,淳于西若留下一张字条离开了。
“莫北崖,西容院”

西容院三个字挂在败落的门墙上,风雨刮得字迹班驳不堪。油漆剥脱得十分难看的门搭配着爬满狰狞常春藤的矮墙。这实在应是座废宅。
换了从前,我很难想象秦鸣会住在这里,而且一住就是三年。他是个非名马不骑,非锦衣不着,非顶级龙井不品的浊世贵公子!
站在这扇不挂锁,半虚掩的门前,我深深再一次肯定:踏入门后,将会是场硬仗。
但,不得不入。
隔门遥摇送了个音,“向拟求见。”
我知道淳于西若一定已经通知秦鸣我会来,所以也不多客气,送个音后,径自推门入内。
秦鸣和韩泊果然已经坐在屋内了。
对于他俩没有避而不见,我着实吁了一口气。也不多客套,不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描述了一下中毒者的情况,,最后坦言想请韩泊下山。我边说边观察韩泊的表情,柯墨毕竟是他的大师兄,我希望看在柯墨的份上,韩泊会同意下山看诊。
韩泊果然面有忧色,但最终还是看了秦鸣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了。
我心中暗叹,果然,最终还是得看秦鸣的。
随着韩泊的离开,屋内一片寂静,静得散出一股死气。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秦鸣。香茗公子还是香茗公子,即使处在这样的屋内,身上穿的也非锦缎而是粗麻,手中捧的依旧是茶。只是,当日茶楼上那种睨视天下的气韵已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合着子夜的黑暗与无底的绝望的气幕从他身上有形无形地散发出来。而其中更让我心惊的,是他暗淡无绪的眼偶尔瞥到我时,瞬间露出的怨毒!
怨毒,他,仍然在怨恨我!从三年前那个深夜,我用计在他面前揭穿庞彬的身份开始!
果然,他说,“我一开始其实想杀了你,在你引我发现小彬的秘密时。或者该说,你让小彬意识到我知道他身份时。”
什么意思?我有些迷惑,感到眼前好像渐渐出现了一个黑洞。
“小彬一直在想尽办法不让我起疑,他是那么辛苦,辛苦得我根本不敢露出一丝已知情的马脚。”
什么意思?一个真实似乎要被宣布,一个令人感到可怖的真相。
“我秦鸣好歹也是龙潭的潭主,你以为我会迟钝到对自己的情人一无所知吗?”他显露出一种苍凉意味的嘲讽。“可我知道小彬一旦发现自己身份被揭穿,他就会决然地离开我。我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那当晚你为何要跟来?”只要秦鸣不来,一切就还可以继续隐瞒啊!
“我跟来,是为了杀你。”
他语气中的真实让我打了个寒战。“我跟来想看看是谁,可惜算错一步,让小彬发现了我。”
他惨然一笑,“我知道其实我也有错。明知道他的不安,却不去告诉:我不在乎他是否骗过我,不在乎他是否是‘无叶’的叶影使,不在乎龙潭或者我被他出卖。我唯一在乎的是他在不在我身边!”
“可惜,他没有坚持下来。我本已决心带他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俩的地方,平静地生活,与江湖纷争,过去的一切,彻底划清界限。”
我沉默,在三年前,他再痛苦于我也只是报复后的快感。可是现在,却只让我感到后悔当初这样对他,毕竟,那个重重伤害我的秦鸣不是现在这个。更重要的是,柯墨能不能恢复,取决与他!
“可当我发现是你向拟后,我改变主意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故意向柯墨隐瞒你的消息,故意让你继续误会他。我要你活着受苦!”他平静地道出自己的恶意。
我无话可说,今天,他不让韩泊走也是人之常情,但即使是用逼的,我也要擒下秦鸣逼韩泊救柯墨。
“韩泊,你带走吧……”

我正在计划如何一举拿住秦鸣,突然听到这句话,不由一愣。
“我要报复你,就只伤你一个人。柯墨是我的师弟,我会救他的。只是,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一定会伤你,狠狠地伤你的心。”他说这话时的决心让我一下子联想起前一世弃我时的样子,当时,他眼中闪过的,是快意吧!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个激灵,我自言自语道,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见。
秦鸣果然如他所说的,让韩泊跟我走了。但我的心中并没有因此而放松。毕竟,韩泊还只是一个希望,一个机会,而不是必然。
回到白庄,看过柯墨和其他中毒者的情况后,韩泊少有表情的脸上竟显出兴奋之色。只是这兴奋的神色让我瞧得有些胆战。
“韩师弟,有解吗?”屈映先耐不住了。
“奇啊,这药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端的是罕有的奇毒。服一剂者与二剂者、三剂者均各有不同表现,连体内的毒性症状都是截然不同。我研究药物十数年,几乎天下草药没有一样不是我不知道的。居然想不出能有哪味药可成如此功效。如此难题,可遇而不可求!”
我听了,脸一阵发青。莫非韩泊对自己无法解的毒反而更兴奋?、
韩泊留下研究,一日复一日,柯墨他们仍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起色。说不失望是骗人的。有好几次我都有种冲动,去把庞老贼弄醒,然后摆上满清十八大酷刑,看他招不招!
虽然茨岫昏睡着,郑司易还是一往情深地守在床边,每天尽做些美味佳肴,妄图吸引爱人睁眼品尝。我把这事儿当做笑话说给柯墨听,把各种菜色形容出来,然后抱歉地告诉他,我没有下厨的本事,请他将就些,别抱怨了。柯墨很听话,我边说边把一匙稀饭靠近他的嘴边,他便会乖乖地吞下汤匙,咀嚼,下咽。
每天的三餐我都自己动手喂他,其他一切需要服侍照顾的活儿也一手包了,甚至大小号。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是一名妇人的丈夫生病了,她说“好”,旁人很惊奇,问为什么,妇人说“以前,都是他服侍我,现在换我有机会服侍他了。”哲人点评说,“这是能在逆境中寻找光明的一面,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
狗屎!
这女人除非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否则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我现在顾不上什么积极的人生观或者什么人生的逆境灰暗面。我只要柯墨立刻清醒,像往常那样,吻我,抱我,爱我!
为了这个,我可以变神化魔!
我就是这么自私!
连日来,柯墨虽然衣食无缺,我也常给他按摩肌肉,但他还是显得憔悴了,按摩手臂与大腿时,日渐松软的触感好几次让我按摩着的手不敢用力。
甚至有一天夜里我伏在他的床边小睡,竟梦见床上睡了一具骷髅,冷汗一身地醒来后,迟迟不敢往床上看。
遇见郑司易总是在韩泊那儿。他的情况也越来越糟。充血的眼与凹陷的颧骨,完全毁了原本的优雅形象。
我知道,我大概也差不多就这样子了。
不晓得,这样还能撑多久?
以前常在一些小说、电视剧里看到一对小情人中,一个成了植物人,另一个至死不渝地守在一旁。一年,三年,十年……到最后了不起见了最后一面,回光返照后就是阴阳两隔。那时,还曾为之感动得乱一把的,如今想来仅仅“可笑”二字!
只为,居然有人强韧到日日见爱人在自己面前逐渐丧失生命,而自己居然还可以充满不知哪儿来的信心,一边吃喝拉撒,一边等待!
我只是等了十天,十天!我已近疯狂!
屈映来说,“韩泊走出药庐了。”他后面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自从五天前韩泊正式封闭药庐潜心闭关后,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盼着药庐再启,也怕着、惧着药庐再启。待我回过神,已用自己的极速冲了出去,可立刻又缓下脚步。是成?或否?我恐惧去揭开结局。
坑到地头,毕竟白庄的屋子太小太少,再次有点气恼那位创派祖师。
还没出声,就听见庐内有人在问:“这解药制成了吗?”
我的脚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地贴在墙上,偷听。
“这五天,我用尽各种草药,以受药控制者作实验,一直以来,都非常不理想,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韩泊的声音像锤子,打击在我已极为脆弱的神经上。
“那究竟有没有找到可以医治的良药呢?”
“没有……”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淅沥哗,把我的神智如敲毛玻璃般地,击成千万片碎渣。
我转身离开,轻得不曾带起些微的波动。仿若云彩,不沾半丝痕迹,就这样飘入囚室。
囚室内躺着一个人,只要这个人醒来,柯墨就有希望清醒。哪怕这个人的苏醒更有可能造成极为可怕的后果。我也在所不惜。
只要有亿万之一的机会,我都会尝试。我不能,绝不能再品尝到那种失去的滋味了。
我把手按上庞枞癔的玉枕穴,只要我再轻轻一吐劲,他便能醒来。
如果,有什么恶果,都请完全降在我一人身上。
我眼一瞪,气一凝,“住手!”眼前挡上一个人。
“让开!”我的眼有些发红,“郑司易,你不想让茨岫醒过来了?”
“想,可不是用这种方法。”
“只有他醒过来,才能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这老贼怎么会制解药!”
“试一试才知道,否则……”
“否则怎么样?对我这么没信心吗?”韩泊也走了过来。
“你说的,无药可解。”我有些怨忿。
“我只是说没有良药,但我没说没有解法!”韩泊有些恼,竟有人对自己没信心如斯。
我立刻闪到韩泊身边,两眼像是要吃人似的盯着他,这是后来郑司易说的,说我当时的眼神像要把韩泊生吞了。“给我解方!”
鉴于再拖下去,自己的生命绝对会有危险,韩泊二话不说递上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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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回柯墨身边,我小心翼翼地把瓶子里的液体倒进柯墨的耳道,并侧过他的脸,以便让液体顺利流入,不浪费半滴。
奇特的药,居然不是用喝的,而是灌入耳道。
等了一会儿,平静依旧,柯墨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回事?”我的眼仍仔细地看着柯墨,口中问向给药的大医生。
“再等等,别急。”韩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气定神闲地坐着。
我忍。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柯墨突然挺起身子,双眼却还是紧闭的。我刚惊奇着,他又哇地一口吐出血来,吐在床前地上,大滩大滩的艳红,瞧得我心头发憷。
“韩泊,他怎么会吐血!”
“放心,这样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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