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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亲亲王爷抱一个-第161部分

小说: 亲亲王爷抱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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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权欲面前,保持一颗从容的心;崇拜他的无欲无求与随心所欲!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在端木绝心中,皇位纵然有它的吸引力,但这份吸引力,还没达到,可以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地步!

    

第二百五十八章 尘埃落定(二)() 
“错!应该说,在众皇子中,又有几人能像你一样,对至高权力无欲无求!”身在帝王家,基本上每一位皇子心中,都燃烧着一把可以称作为‘野心’的火焰,只是有些人将这把火焰,摆在众人面前,而有些人却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端木绝稍稍沉吟:“……也许他们心中,是有对皇位的渴望,但二皇兄却相信,他们的这份渴望,却还没达到要杀兄弑父的地步!”

    “那是因为他们懦弱,没有胆量!”端木舜嗤笑,眼底尽是轻藐之色!

    “可二皇兄更愿意相信,他们之所以平静着,是因为他们心中,还有最起码的良知存在!”望着随风舞动的发丝,遮住疯狂脸孔的端木舜;端木绝对墨谦使个颜色,墨谦了然,暗中试图悄悄靠近端木舜;然而在他即将要接触到端木舜的刹那,端木舜突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下一秒,身子一个凌越,纵身跳下悬崖!

    墨谦心头一惊,下意识飞扑上前,一把扯住端木舜的衣角!

    端木绝疾步上前,刚欲弯腰将悬挂在悬崖下的端木舜拽上了,却见他举起长剑,放于被墨谦抓住的衣角上!

    “二皇兄!你最好祈求,本王掉下悬崖可以摔死,否则……当本王卷土重来日,便是帝都血流成河时……”话音落,长剑猛然割断衣角,人已肉眼不及的速度,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众暗卫听令,速速下崖寻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端木绝迅速回身吩咐,心中隐约浮出一抹不安,总觉得他方才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在预言将来的某一日!

    “是!”

    ……

    展炎熙抱着已处于昏迷中的白冰,九死一生冲破墨谦等人的重重阻碍,一口气跑入人口密集的帝都!

    此刻满身伤痕,没有半丝完成的他,紧紧抱着怀中人儿躲在暗巷中,试图避过不远处搜寻的暗卫!

    “唔~~”怀中人儿嘤咛一声,好似有苏醒的迹象!

    墨谦心头一跳,清楚她此刻若是醒来,不仅帮不上半点忙,还有可能为本就危险的局势,再增添上几分危险性;当即点上她的睡穴,不给她醒来的机会!

    “仔细搜!切不可错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定要将人给找出来,绝不能辜负墨大人的嘱托!”

    不远处暗卫声音,清晰传入展炎熙耳中,他清楚,若是继续坐以待毙的躲在此处,最后一定躲不过被抓的命运!

    垂眸,望着怀中哪怕被点上睡穴,依旧睡的不安稳的人儿,心头如刀割般的疼痛!

    “冰儿!你放心!哪怕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将你送到绝对安全的地方!”薄唇轻轻印上她的额头,似呢喃,也似承诺!

    再次抬起头颅,眼底宠溺之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静与睿智!

    眸光迅速搜索四周,寻找可以在不惊动暗卫的情况下,能安然离去的出口!

    “喵~~”一声轻微猫叫,传入展炎熙耳中;展炎熙抬眸扫视一圈,却并未发现猫儿的身影,正当满腹疑惑时,猫儿突然从不知名处窜至他的脚边;展炎熙心头一跳,却又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心神,免得惊动不远处的暗卫!

    待猫儿迈着优雅步伐离去,展炎熙以自己为中心点,眸光慢慢向着巷子尽头,猫儿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望去;不一会,便在巷子尽头左侧墙根处,发现一个一人大小的狗洞!

    展炎熙心头一动,如看到救命稻草般,紧紧盯着那脏乱的狗洞!

    “冰儿!为了你的安危,就暂且委屈一下!”垂头,再次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随即大步向着狗洞方向迈去!

    展炎熙将白冰放于地面,自己先半个身子探入狗洞另一面,确定那面没什么危险因素后,缩回身子,将白冰从狗洞中慢慢送至另一面,随后才自己爬了过去!

    抱起地上依旧昏睡的白冰,仔仔细细帮她整理一下仪容,才带着她离去!

    帝都医馆无数,可对于此刻的展炎熙来说,它们却都充满不可预料的危险性;一旦踏入,也许大夫还未来得及瞧,便已被生擒活抓!

    垂眸,望着怀中双眼紧闭的人儿,他知道,哪怕处处充满危险,他也已没有退路;因为一旦继续拖下去,别说是腹中孩儿的性命,只怕连大人的性命都无法保全!

    “冰儿!我们来赌一把好不好?!若是赌赢了,你便可以平平安安的活着;若是赌输了……”指尖爱怜拂过她苍白脸颊:“……我们一家口便共赴黄泉!”

    抬眸,望向斜对面的医馆,抬步便欲行出巷子;然而一抹熟悉身影,却令他硬生生收回步伐,弯腰,捡起地上一颗小石子,射向那抹熟悉身影!

    手臂突然吃痛,令春迎猛然顿住脚步,脸色不善四下张望,寻找偷袭她之人!

    目光触及巷口那抹有些熟悉的身影,春迎拧眉,隐约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带着满心狐疑,走向不断向她招手之人!

    “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展炎熙不语,直接将她拉出巷子深处;春迎一惊,下意识便欲出声呼救!

    “展炎熙!”

    沉声吐出的三个字,成功制止春迎即将出口的呼救;原因无它,只因对这个名字太过深刻;现在她也总算是想起来,他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展公子!您将奴婢唤到这儿所谓何事?对了!您最近有没有见过姐姐?您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吗?奴婢已经找她好几日,却始终未找到,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春迎接二连三的问题,无不透露着她对白冰的关心与紧张!

    “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啊?!”春迎一怔:“姐姐也在此处?!”

    “嗯!”说话间,展炎熙顿住脚步,弯腰,将软软靠与墙壁上的白冰扶入怀中!

    春迎所有动作,在目光接触到白冰苍白如纸的容颜时,全部顿住!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尘埃落定(三)() 
“姐、姐姐这是怎么了?”良久,春迎总算是找回自己的嗓音,急忙蹲下身子,指尖颤抖抚摸着白冰苍白如纸的脸颊:“姐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妹妹啊!姐姐……”豆大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一秒,春迎倏然想起什么般,目光急急望向白冰腹部,然而入目刺血鲜红,令春迎呼吸差点停顿:“……孩、孩子……”

    展炎熙痛苦闭上双眼,他比谁都清楚,这个还未来得及看一眼世界的宝宝,已在奔波的逃命中,彻底离开这个世间!

    “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春迎矛头指向展炎熙,双目圆瞪,仿佛今日他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此事说来话长!等日后有机会,再与你慢慢细说……”见她眉头紧拧,欲再次开口;展炎熙先行一步开口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但现在最要紧之事,是先请个大夫来给冰儿瞧瞧!”

    “对!您说的对!”一语惊醒梦中人,春迎连连点头附和:“我们先带姐姐去医馆,至于其他事情,等以后再说!”

    “冰儿不能去医馆!”

    “为什么?”春迎下意识瞪大双眼:“姐姐为什么不能去医馆?您可知,若是继续耽搁下去,姐姐很可能会性命不保!”

    “我知道!但她若是此刻去了医馆,只怕是有命进,没命出!”见她又要开口问为什么,展炎熙先行扼杀她询问的机会:“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好!您说!”

    “现在你就去医馆找大夫,将他带至此处;进医馆后,也许会有人对你进行盘问,但你记住,无论他们问什么,都一定要保持镇定,切不可将冰儿在此之事泄露出去,更不能让此事被惠王府之人知晓……”说至此,展炎熙自腰间取下钱袋,扔进春迎怀中:“……进入医馆前,你先买一身男装乔装一下,顺便也给冰儿买一身!”

    春迎虽满肚狐疑,却终究没有问出口,在展炎熙注视目光下,点了点头,起身,疾步向巷口行去!

    “冰儿!你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展炎熙紧紧抱着怀中略显冰冷的娇躯,希望以此来温暖她的身子,她的心!

    一炷香后,一袭男装的春迎,带着一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匆匆行来!

    “大夫!你快给我姐姐瞧瞧,看她怎么样了?”

    大夫拧眉,望了眼躺在展炎熙怀中的人儿:“此处离医馆不远,为何不直接送去医馆?”

    “大夫有所不知,我姐姐自小体弱多病,长此以往下来,便十分厌恶医馆气味,死活不愿意进入医馆,所以……”春迎一脸为难搓着手:“……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简直就是胡闹!她病的脑筋不清醒,你们也跟着脑筋不清醒吗?!”扫视一圈周围坏境,大夫越瞧越气:“这儿阴暗潮湿,好端端一个人在这儿躺着,也该病了;更何况她现在还处于特殊阶段,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陪她一起任性妄为,很有可能会让她丢了性命!”

    大夫眼睛何其犀利,只需一眼,便知她腹中孩儿已保不住;而一个刚刚流产之人,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躺着,是何其的伤身!

    “大夫你教训的对,可现在时间紧迫,您是否能先为我姐姐瞧瞧?”春迎连忙表现出一副受教模样,只希望他能赶紧结束废话,为白冰诊治!

    大夫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余气未消,没好气瞪了眼春迎,却也未在废话,放下药箱,为白冰诊脉!

    不一会,大夫收回指尖,叹了口气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大人若是在晚上半刻,只怕也是回天乏术!”

    “大夫!那你赶紧给我姐姐开药!姐姐一定不能有事!”一听大人说,白冰再晚上半刻,便会没了性命,春迎急的眼泪刷刷直下!

    “急什么!”大夫没好气吼了声,伸手在药箱中翻翻找找一会,取出一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先给她服下!”

    展炎熙接过大夫手中药丸,不做停留的送入白冰唇中,直至看着她吞下,紧绷的心,才有片刻的松懈!

    “她身子虚,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你将她抱着,随老夫去医馆!”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对展炎熙交代!

    展炎熙抿唇,望着怀中人儿渐渐舒展的眉头,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大夫见状,不由怒火腾升:“老夫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你真想她日后落下什么病根?”

    “她不喜欢医馆气味!”展炎熙顺着春迎先前所言说下去,免得露出马脚!

    大夫气结:“现在是不喜欢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都重要!”

    “……”大夫连吸数口气,免得自己被活生生的气死:“……老夫从医三十余载,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家属!”

    “大夫你别生气,他是因为实在太在意我姐姐的情绪,才会这么做!”春迎急忙出声安抚大夫的情绪,免得他一怒之下抬腿走人:“不过你刚刚说的话,我们已经记住,抓过药后,我们会立马带姐姐回家休息!”

    春迎的说辞,令大夫心中怒气稍稍减了少许,却仍旧不忘叮嘱道:“她现在可谓是非常时期,切不可受凉,也不可情绪起伏过大,否则日后只怕再难有孩子!”

    “嗯!我记住了!”

    “那好!你随老夫去抓药!”

    “好!”临行前,春迎不忘将手中包裹递给展炎熙;展炎熙清楚包裹内乃是何物,也未出言询问!

    大夫行出几步后,倏然顿住步伐,在春迎不明所以的目光下,重新走回展炎熙面前,从药箱中取出一瓶金疮药:“这瓶金疮药,乃是老夫祖传下来的配方配制而成,对你身上的伤有好处!”

    大夫从见到展炎熙第一眼,便知此人非善,他身上那些随处可见的伤口,无不诏示着他的不寻常与可疑;但大夫却并未出口询问,有关他身上伤口的任何问题,因为大夫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离死期也就越近!

    将金疮药扔进展炎熙怀中,大夫转身向巷口行去;春迎吐了下舌尖,急忙迈步跟上!

    展炎熙捡起怀中金疮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医者父母心吗?!”

    展炎熙不觉得,自己先前的态度,会博取到任何人同情;所以他突兀的举动,展炎熙自然自将它归类于医者父母心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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