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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崇祯五百年-第157部分

小说: 崇祯五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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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北叫喊时,温近中同样点头,他们同样被对方奇怪莫名的剑招愚弄,折腾得相当狼狈,印象特别深刻。

    东方涌醒目问:“难道你认出他是谁?”

第280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123 破解神拳() 
萧四平静回答:“哦,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应该是永王。”

    独孤北闻言怒道:“永王?崇祯亲儿子干啥会跑来这处?而且保护鞑子?开玩笑?他不知道鞑子杀了多少汉人吗?居然做出如此背祖弃宗的事?”

    如非对方不是王子,而是普通人,肯定要加上一堆问候娘亲的脏话。

    “那时我特别靠近打量,虽然阔别一段长时间,但不会认错。”

    温近中问:“等一会,我记得永王只是在宫中向几位将军学习过一些普通剑法,但是当时他使出来的招数,比我们的更高明!莫非之后有奇遇,另投明师?”

    “这又不是奇怪的事,反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江湖上究竟有多少高手。”

    燕南飞终于朗声,这处以他及东方涌二人武功最高,而他年资比东方涌更高,理所当然成为领导。

    只需要说一句话,众人就聚神汇志,等待他下一句说话。

    “你们记得那本妖书吗?”

    封皮甚为华丽的书,明明无人手持,也没有线控,却能任意自由在空中活动,多次精准地打断他们的行动。

    “你们有听说过,满清在山海关败战回国,其实是不战而退吗?”

    “有听说过。”

    燕南飞点点头:“无论是崇祯也好,吴三桂也好,要不战而屈鞑子的军队,显然都没此本事。我看崇祯毕竟是天子,也许在走难时得遇高人,才能在山海关重新站立。这么想来,永王会学上一套新剑法,亦非奇怪之事。”

    萧四道:“我看永王的剑法虽然厉害,但止于招式霸道诡奇,他本人反而驾驭无方,变成人为剑役。”

    “没错,能惊于一时,却不能成就永恒。羊披上狼皮,只能一时吓退狩猎者。当我们识破他的剑法,就不足为惧。”

    “问题反而在永硕身上。”

    燕南飞及萧四互相答话,迅速整理手上情报。除独孤北跟不上外,其他人都豁然开朗,拨云见日。

    东方涌细问:“永硕是陪同永王过来盛京这样就说得通了。”

    温近中合掌,晃然大悟:“明明永王被我们围攻,却没有任何人护驾,因为他的保镳只有永硕一人。”

    “难怪后来他会急急赶来,果真他是永王惟一的保镳。”

    “不,你们有没有人可以解释一下?永王和永硕都来到盛京?”独孤北追不上推理,脑子放空,只能动一张嘴问人。

    另外四人早就习惯这种情况,萧四细心向他解释道:“永硕决不是为打探鞑子情报,他是为保护永王同行而来。至于永王为何会跑来盛京,这方面仍未能了解。”

    温近中问道:“最重要是永王为何要拚死保护福临?他没理由会保护敌人啊。”

    东方涌尝试假设道:“也许他只是一时见义勇为,以为我们行刺孩童,才出手制止。”

    五人片刻沉默,这个答案好像能够解释一部份问题,却又有若干无法释疑之处。

    燕南飞道:“情报不足,再多想下去,亦毫无用处。幸好朱大人及时告之,这下子至少肯定永王及永硕同样身在盛京。永王姑且不论,最麻烦的是永硕。假如他们的执意保护鞑子皇帝,便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昔日的同伴,今天的敌人。

    对于冯永硕那古怪至极的“杀人拳”,大家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无论遇上任何对手,那怕对方武功再高,都只需要一拳就能杀死。

    最强、最凶、最狠的拳法,偏偏为人相当低调,很少与别人往来。

    独孤北皱眉:“他那门拳法叫甚么名堂?”

    萧四答:“杀人拳。”

    “对对,叫杀人拳太麻烦了。”

    温近中同样露出难看的脸色:“没错,他那套拳法太邪,我可不想和他交手。”

    东方涌沉默,他不是没有偷窥注意过,但不管看几百次几千次,都搞不懂其招数套路。

    独孤北怒道:“难道我们要因为怕他一个人而躲开吗?”

    东方涌问萧四:“四,你不是和永硕、哀哉他们熟悉吗?没有打听过甚么?”

    按江湖规矩,其实不应如此深挖他人武功底细。不过现在他们只是收钱杀人的亡命之徒,才不顾这些微枝末叶。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向来就是过着这样的江湖,过去永硕在身边时是最可靠的队友,哪会想到有天变成最强的敌人。

    “哀哉可能知道,但是他从没有向我提过。”

    “哀哉会知道?”

    “有一次他笑着对我说,永硕原来是废物之类。当时我只觉得他是不是喝醉了胡说八道,如今想来,也许他知道杀人拳的秘密吧。”

    “我都见过他向永硕示范弹石神通,两人似乎在秘密交流武功,说不定他真的知道。”东方涌顿足:“可惜他人不在,说来无用。”

    就算像东方涌那样,之前多加关心为意,仍然未能解明他武功的秘密。

    不能洞悉对方的弱点,无疑增添行动上的变数。他们才不想在第三次行刺福临时,冯永硕会现身阻止。

    罕有地在场所有人,无一敢与其交手。

    杀人拳的恐怖,他们长年看在眼内,烙在心中,自然最清楚,永远难忘。

    “也不是没有办法。”彷佛带来光明与希望,在长长的死寂中,燕南飞终于开口打破室内不舒服的气氛:“永硕他是有缺点的。”

    “甚么甚么?老燕你快说!”

    “永硕他不会轻功。”

    “哦”

    非常简明的线索,人人都知道冯永硕不会轻功,跑得又慢。不过两厂的高手,有相当一部份人都不会轻功,故此大家并未为意。

    “他不会轻功的话,我们只要争取到足够的空间来换取时间,便能完成任务。”

    “老燕,你的意思是,我们将鞑子皇帝抓去他处,再就地正法?”

    燕南飞点点头:“最理想是他不在皇帝身边,假如对方偏要保护皇帝,正面与他交手太危险,只好先转移战场。”

    独孤北拍掌道:“好主意!我看永硕跑不到几步就累死了,根本不可能追上来。”

    温近中依然有疑虑:“问题就在目标身边有否其他人?他们如果同样会轻功,我们这办法就未必管用。”

第281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124 青春波纹() 
虽然五人同样会轻功,但除燕南飞及东方涌外,其他三人都只是三流水平。

    “我觉得上次交手的那位少女,轻功非常高明。”

    “对,我们合力出手,竟然沾不上半条毛。嗯,不过拳脚功夫似乎太差,无力还手。”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大意了。”燕南飞道:“既然冯永硕与朱大人有所接触,假如他真的与满清皇帝靠在一块,也许朱大人能翻出来。”

    讨论至此,五人只能逗留在此常时锻炼,以便随时出发行刺目标。

    旋即已届午时,在另一边礼烈亲王府的后园中,仆人端来午饭。朱慈照见姜善翠仍然锁在房中,不愿出来,就过去叩门,叫她趁热吃饭。

    “哗!你是谁?”

    开门的瞬间,朱慈照见到双目红肿,眼角带泪的姜善翠。如此软弱的她,与平时分别太大,一时之间像是另一个人。

    “好端端的哭甚么?”朱慈照只是顺口一问,将饭菜端至面前:“来,快趁热吃饭哎呀!”

    姜善翠双手接过盆子,再一脚踢向朱慈照右腿,害他呼呼叫痛。

    “你怎么踢我?”

    “踢你就踢你,需要理由吗?”

    姜善翠语带咽哽,犹强行撑起精神辩道。朱慈照气愤地指向她,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伶俐转身再一脚勾门,继续将自己关在房内。

    “可恶的女人,五时花六时变。”

    福临端起自己的饭,全程看在眼内,向朱慈照道:“姜格格似乎有点怪。”

    “你在说甚么?”

    福临改为用破口的汉语道:“奇怪,要问问。”

    “啊,她一直都很奇怪。”

    朱慈照觉得姜善翠向来情绪化,难以捉摸。何况如今肚饿,先吃饱再说。

    “冯大人出门一整个早上,究竟去何处呢?算了,他回来后再叫厨子将饭菜翻热吧。”

    年青人对很多事情的触角都不够敏锐,完全缺乏危机感。

    房内的姜善翠只是吃几口就没有胃口,脑子仍然回荡着代善与满达海之间的秘密对话。

    会不会自己听错了?

    可能自己误解了?

    姜善翠内心纠葛,越想越是有气。

    为何没有人向她说明真相?为何要瞒骗她?

    究竟接下来应否冲去质问代善或满达海吗?不不不,若然他们真的想出卖皇帝,必然矢口否认。

    告诉朱慈照他们吗?不行,他们始终是外人。再者万一惊动皇上,后果更加严重。

    如果代善他们只是考虑,没有实际行动,也不可能怪罪他们。毕竟男人是肩负整个家族,甚至是身后一整旗的利益。如果福临真的失势,无转寰余地,放弃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自己应该怎么办?

    假如他们真的出卖皇帝,她应否听命?

    想不到。

    真的想不到。

    因为想不到,才会如此苦恼。

    “哗!这股浓厚的膻味,光是闻到就觉得受不了。”

    外面朱慈照简直是天真无虑,压根儿没有任何危机感。

    居然有一瞬间想找这白痴商量,看来自己都是白痴呢。

    不能够将皇帝交付给这位白痴手上,万一代善他们改变主意,企图出卖皇帝时,那么自己就第一时间带皇帝逃走。至于朱慈照嘛,留下来拖延一下追兵,估计还是有点用处。

    姜善翠想至此处,双手拍拍脸颊,整个人清醒过来。

    撇开身份,福临就只是一位小孩。这几天相处下来,完全没有皇帝架子。

    仅仅因为身为皇帝就遭受无情的抹杀,未免令人发指。

    成人的事她不懂,男人的事她亦不想管,只知道自己要保护皇帝,守护这位小孩。既然如此就不应灰心丧志,好好吃饱饭,准备随时逃亡。

    这头家已经不可靠了,姜善翠决定靠自己。

    饭后朱慈照继续苦练剑术,看见姜善翠出房,神态与之前截然不同。

    “怎么啦?哭够了吗?”

    “干你屁事!”

    “哗,女子之家,语言粗鄙如此,真是没文化!”

    姜善翠放下碗筷,突然闪电间一脚勾过去朱慈照下盘。幸好朱慈照早有戒备,一个后翻身就轻松避开。

    “嘿,你打不到我!你打不到我!同一招又怎会中两次?”

    朱慈照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在姜善翠眼中简直像是开嘲讽。心有不甘,竟然提气发动雾花霞月。朱慈照才笑不到一会,光是眨眨眼,人便在眼前消失无踪。

    “卑鄙!居然隐身?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给我行出来!”

    朱慈照虽然知道姜善翠会隐身,但这次是头一次见到她使出来。正要提剑防卫,心中却想道:“好男不与女斗,对方不是真的要我性命,何况刀剑无眼,万一刺伤她,在女儿家身上留下疤痕,便不好了。”

    一旦让冯永硕知道自己损伤姜善翠的身体发肤,没准迫他娶入门,还对方一个清白。

    “要和这婆娘做夫妻?不了!”

    连妄想都没有,吓得将剑丢在地上。

    “这白痴怎么会弃剑?瞧他那副嘴脸,必然在想些非常失礼的事。”

    姜善翠就立在旁边,以朱慈照目前的修为,自然不可能望见。接下来就非常简单,随便踢一脚,朱慈照就呼呼叫痛。

    “可恶!你别走!”

    望见两人闹得响亮,福临倍添寂寞。

    言语不通,好似一堵无形的墙,将他阻隔在外,不能与身边人感受相同的话题及气氛。

    人数是多了,但对福临而言,气氛与感受却不胜以前。

    他开始想念完颜蒲里古野、奏,以及布木布泰。

    能够走在一起,而不是另一条平行线上。

    后门外有人叩门,冯永硕大叫自己的名字。福临认得出声音,于是主动开门。目睹开门者是福临,冯永硕受宠若惊。

    “你好歹是满清皇帝,怎么能够降贵纡尊替卑职开口?永王呢?唉,忘记你不会听汉语。”冯永硕急急关好后门,同时确定无人跟踪,稍稍松一口气,转头寻找朱慈照。

    人并不难找,就在不远处与姜善翠追闹。冯永硕心想才离开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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