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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医匡九合-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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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力不由得大急:“风灵,快说啊!”

    风灵一字一句地道:“属下听得也不太真切,毕竟属下离得远,又不是专门去听墙角的。静萍小姐似乎是说……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说完这话,风灵看向了张力,那意思很明显,静萍小姐说的是支持张大人。

    张力皱了皱眉头,在大厅中开始踱起步来。

    自己记得很清楚,就在自己说要上奏折给崇祯的时候,这话静萍曾经对自己亲口说过!

    当时自己并未深想,只当是她多愁善感罢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有什么深意?

    风灵心里也有和张力同样的疑惑,不过眼下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张力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

    铁狮子胡同的英国公府内宅。

    英国公张之极此刻正坐在夫人的床前,默默地看着一脸苍白之色、两目黯淡无光的夫人。

    张之极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后悔了:“夫人,我错了,你不要这样了……”

    国公夫人并不说话,两只眼睛只死死地盯着房梁,似乎身边压根也没有人一般。

    张之极见夫人并不理会自己,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夫人,你这几日滴米未进,还是吃点东西吧?”

    张之极站了起来,走到屋中的圆桌前,端起了桌子上的一碗米粥。

    张之极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道:“唔,米粥都凉了,我吩咐下人们去热一热。”

    “不劳你费心了,国公大人……你就让我快些死了吧!”

    一直不说话的国公夫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将张之极气得够呛!

    张之极重重地将碗放回了桌子上,怒道:“本公都低声下气地跟你认错了,你还要怎样?!要本公给她抵命么?!”

    若晨前次出事,孑然将她带走之后,世子张世泽并没有追到。

    不过以若晨当时的伤情,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明显是活不了了。所以现在英国公府上下,都认为若晨小姐肯定已经伤重而亡……

    国公夫人冷冷地道:“去啊,你去给她抵命,她能活回来吗?”

    国公爷张之极无言以对,走到西边的椅子前一p股坐了下去,一个人生着闷气。

    夫人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是若晨死后,她竟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自己再也没有好脸色看了……

    唔,她现在一心求死,恐怕什么夫唱妇随之类的规矩,早就不在乎了吧?

    张口闭口“你你你”的,连“老爷”也不肯称呼一声!

    唉!

    若晨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r,自己又岂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天看见若晨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的时候,自己的心仿佛也被刀子来回割一般!

    只是常年形成的意识,告诉自己必须要冷漠地处理,这样才能维持自己的“形象”。

    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现在朝廷之上,成国公朱纯臣已经是五军都督府都督了,那可是掌控了整个京师的兵权呢!自己曲意逢迎王承恩,不就是图着找机会坑一把朱纯臣,将他比下去吗?

    先前若晨要自己为了张力去求王公公,原本也不是多大个事儿,毕竟王公公是被自己的银子喂饱了的……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她?

    英国公张之极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这几天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动摇。

    张之极叹了口气,眼中竟然泛出了泪花。

    原本以为自己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会在乎任何东西,哪怕是妻子子女也在所不惜。

    可是若晨死了,夫人一心只求速死,自己为什么心这么痛?

    不光心痛,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彷徨之感!

    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英国公的爵位已经位极人臣,虽说眼下实权是半分也没有,但是这铁帽子公爵可是与国有同休的呀!

    当今皇上刻薄寡恩,没准太子登基以后,便会气象一新呢?

    自己争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朱纯臣现在风头盖过了自己,那又能怎么样呢?

    混到朱纯臣死了,他那二货儿子朱永安,又岂是世泽的对手?

    英国公张之极的心,乱了……(未完待续。)

第301章 识人不明?

    大年初一,这天所有京师的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毕竟难熬的日子又过去了一年,没准新的一年气象万新,天灾**会有些转机呢?

    然而晓月山庄却是冷冷清清,所有人都脸色沉重,丝毫看不见过年的喜庆之色。【阅】

    张力在宾月楼中一连守了好些时日,若晨的伤势渐渐稳定下来。

    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性命无忧,只是脑部的淤血没有办法消去,这让张力感到非常棘手。

    此刻张力却不在宾月楼,而是在后院那个修习符篆神通的地下练功密室之中。

    考中探花郎,前往宁远当官之后,张力并没有中断符篆神通的修炼。每天清晨天色微明的那一个时辰,张力都会修炼一番符篆神通的功法,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

    也就是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死牢之中,张力才休息了几日而已。

    张力凝神屏息,用天耳通细细聆听了足足一刻钟时间,确认附近暗处绝对没有什么人发出呼吸声之后,这才走到密室的西北角。

    密室中简单地放着一些家具,西北角落乃是放的一个储物柜。这柜子上着一把大大的铜锁,张力去并没有掏出钥匙开锁。

    张力将柜子挪开,打开了柜子下面的地砖……

    原来带锁的储物柜只是一个幌子,秘密乃是藏在柜子下面的地砖之下!

    地砖下面是一个小坑,里面藏着一本书……《神医道玄天轩辕太古d玄法无上真解》。

    是的,张力的神医道师门秘籍,便是藏在此处。

    张力翻开《神医道玄天轩辕太古d玄法无上真解》,仔细地研读起来。

    目前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符篆神通的第一层,最基础的画符灌灵。

    但是现在自己能画出的最高级符篆也就是“九天玄女神符”,这是可以续命之符篆,却并不能治好垂死之人。

    下一张“太上老君神符”,按秘籍中的说法,练成以后配合灵药。可以治愈很多疾病……譬如中风。

    只是古代中医没有颅内出血这一说,通通将这些脑部疾病归为“中风”。

    也不知“太上老君神符”能不能治疗若晨的颅内出血?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试一试了。

    然而越看这道神符,张力越有些疑惑。“太上老君神符”要求先用灵药涂抹与符纸之上……灵药是什么?书中却并没有说。

    苦思良久之后,张力渐渐有了主意。

    张力将秘籍放回原位之后,离开了修炼密室。

    ……

    按规矩正月初一到元宵节期间朝臣们是休假在家的。然而当今天子“勤于政事”,假期里虽说不用早朝,不过还是时不时召集朝廷重臣来御书房中议事。

    刚过大年初十。这日崇祯皇帝将内阁首辅温体仁叫到了御书房中。

    温体仁此刻正躬身立于御书房之中,静静地听着崇祯皇帝说话。

    “温爱卿,那张力已经革职为民,以观后效……唔,想必祖爱卿也不至于寒心,然则宁远现在一片糜烂,如此奈何?”

    张力脱了死罪,这事儿温体仁也颇为不爽,但却也不好出言阻止。

    毕竟那个人都开口了,皇上必须得卖他一个面子……他在朝中声誉无人能比。只是对权势并无太多追求,这倒不妨碍自己继续掌权。

    犯不上为了一个蚂蚱一样的张力,得罪于他。

    那宁远卫最近闹出的这些幺蛾子,有心人一琢磨就知道乃是张力余党所为。

    哼哼,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现在张力已经定为“革职为民,以观后效”,也就是说他在仕途上绝对没有翻身的余地,如此倒也省了一桩麻烦事。

    一想起张力那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心机,温体仁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一脸思索神情的温体仁,崇祯有些不高兴了:“温爱卿。你倒是说话呀!”

    温体仁心神一凛,赶忙将心思收敛了起来。

    只略一沉吟,温体仁便计上心来。

    那张力已经是无法翻身了,但是自己还是要榨取他最后的一点剩余价值出来。

    哼。最近周延儒那老贼不是一直暗中串联,图谋东山再起么?

    周延儒因为恩科舞弊案垮台,还是得在这上面做做文章,让那老贼永世不得翻身。

    一想到此,温体仁一脸肃容地道:“皇上,最近朝中有些官员妄议朝政。对今次恩科考中之人颇有些看法。”

    崇祯一愣,自己问温体仁宁远的事情,他却跑来说恩科考试,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温体仁短短地提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话,等着皇上自动脑补。

    果然,崇祯的思路顺着温体仁的话开始发散开来。

    恩科舞弊案自己隐忍不发,主要是顾忌自己的名声,毕竟现在国事已经很糟糕了,再出这么一个舞弊的案子,对自己的声望打击很大的。

    先前革职的张力不正是自己钦点的探花郎么?这才短短几个月便被革职,也难怪朝中议论纷纷,这岂不是说自己识人不明?!

    一想至此,崇祯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温体仁正盯着崇祯的脸色看呢,眼见时机已到,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启禀皇上,有道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崇祯脸色更青了,温体仁这是要朕开口承认错误吗?

    温体仁微微一笑,朗声道:“皇上不必说,只需要去做。只要做得好,非议自然会平息。而且皇上还能搏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名声!”

    崇祯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松,心思活泛了起来。

    确实,这事儿从处置张力开始,就已经说明自己识人不明了。

    若是不明着说,而纠正先前的错误,想必清流士大夫们都会认为朕乃是清明之君吧!

    那周延儒已经罢了官,又该如何纠正恩科舞弊案呢?

    崇祯抬头看着温体仁,眼中露出询问的神色。

    温体仁早就将皇上的心思算准,一脸肃容地道:“皇上,恩科一甲三人尽数贬官……唔,张力已经罢官,状元叶天成和榜眼陈正c也都贬职去辽东……”

    崇祯一愣,立刻琢磨了起来:将一甲这几人尽数贬职,正好说明朕已经知道恩科舞弊之事而做出的处置。这样一来的话,朝中非议肯定都会平息的!

    好办法,温体仁果真老成谋国,既照顾了朕的面子,又让朕在朝臣面前得了个“知错能改”的好名声!

    哈哈!

    崇祯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温爱卿所言所言甚是。那叶天成先前不是称病在家么?他是叶老太师之孙,也不好做得太难看,就让他病退吧。其他人由温爱卿安排,明日爱卿递个奏折上来吧!”

    温体仁大喜过望,连忙躬身一礼:“皇上英明!微臣必会妥善安排,另外也发动科道言官,背后引导引导舆论风向……”

    “唔……温爱卿有心了。”崇祯脸上笑容更盛,点头不语。

    温体仁心中可是乐开了花,将皇上马匹拍爽了,今科进士中非自己派系之人,便可以大肆打击!

    排除异己么,就得这样做才是最稳妥的,毕竟是皇上的旨意嘛,内阁也能照搬了,啧啧!

    ……

    宁远卫一连下了七八天的雪,真真是一派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

    宁远卫城中的祖泽溥这个新年过得很是郁闷,父亲祖大寿进京面圣,将弟弟祖泽洪留在了京师当什么锦衣卫指挥佥事……明显就是人质嘛。

    今日雪大,宁远卫城中也没有什么p事,祖泽溥便将宁远镇守太监赵公公请到府上来饮酒作乐。

    说是饮酒作乐,其实也就是拉拉关系,互通消息罢了。

    毕竟赵公公出身东厂,跟他关系处好了,很多朝廷的内幕消息也就自然到手了。

    所以祖泽溥早早地来到宴客厅,吩咐着仆役下人们张罗布置……赵公公那个啥没了,最是怕冷,宴客厅中的炭炉可得多布置一些。

    祖泽溥亲自守着,仆役们足足在宴客厅的东南西北四面墙,每面墙摆放了三盆烧得很旺的炉火,几乎用炭炉子将宴客厅包围了起来这才罢休。

    刚布置妥当,祖泽溥还来不及歇口气,外面便有小厮进来通报,说是赵公公的暖轿已经到了府前。

    祖泽溥连忙出门相迎,将赵公公带到了宴客厅。

    赵兴发一进入宴客厅,脸上便容光焕发了起来,与祖泽溥分宾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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